第25章 25
坑品不好!可能挖坑不填!更新很慢!但催更是雷點!
入坑不久,可能存在設定錯誤,女主有名,第一人稱視角
文章走正劇向,不救人!原作死亡角色可能活在彩蛋和番外,正文請參考原作
1vn可能有!但非全員向!目前(主嫖)男主是三哥和千冬寶貝!
其實經歷過這么多次十二年,我有一件很好奇的事情。
三谷會邀我去新年參拜,都是從高中才開始的。
明明按照關系的親密程度來說,在我們畢業之前的這個十二月,才算是我們最熟悉的時候。所以為什么會等待一年,才發出那樣的邀請呢。
十二月中旬的期末考試結束后,接下來就是新年的寒假,所以不再前往學校的我會在這段時間減少和三谷的聯系。偶爾還是會有互相問候的電話的,新年的時候也確實是都發了恭賀新年的短信,或許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我確實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新年快樂學姐!抱歉沒在第一天就過來!”
千冬一如既往地站在我家大門口,甚至比平時更加活潑,他肩膀上的貓咪也很快就跳到了我這邊來——這次我和勝利之劍認識的時間,可比上一個十二年早多了。
“新年快樂,千冬。”沖著少年笑笑,我抱著貓咪走進家中,雖然一個人住顯得有些冷清,但屋內或多或少還是為了迎合節日添了些東西的。忽然又想起什么,于是側轉過身,“對了,千冬,需要我給你準備壓歲錢嗎?”
“那該是大人給的吧,學姐你也才只比我大一歲好不好。”小玩笑開得多了,千冬便也沒那么在意,盡管耳尖偶爾還是會泛紅,但或許更多的是處于一種“反抗心理”。
平時不太會用的電視被打開了,里面播放的正是新年的節目。沒有特意準備暖爐,但是蜜橘被擺在茶幾之上,顯然也是已經準備好過年的狀態。
“千冬,茶還是果汁?”
“啊,我都可以的。”
在我干活的時候,勝利之劍自然就重新回到了他本來的主人那兒,而金發的少年常也抱著他的小黑貓,一人一貓互相咪咪嗚嗚的不知是在干些什么。
“聽好了勝利之劍,雖然我知道你肯定也會很喜歡學姐,但是不可以和我搶!”
“喵嗚!”
“如果你敢給學姐添麻煩的話,以后我就不會再帶你來了。”
“喵喵。”
嗯,不過至于有一些千冬他本人可能以為我沒聽見,但是實際上被我聽得一清二楚的對話,還是不要告訴他比較好吧。
千冬在和我閑聊的時候,告訴了很多對于我來說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比如武道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他就告訴我,武道不再屬于二番隊三谷的隊員,而是一番隊的隊長。再比如說現在,他告訴我,武道可能在前些日子和日向分手了。
“不會吧?按照日向和武道之間的相互喜歡程度,他們真的會分手嗎?”
“誰知道呢,我當時看見搭檔的時候,眼睛都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千冬的視線并沒有從電視屏幕上移開,“振作起來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吧,本來還想叫上他和我一塊來學姐你這兒呢,他都直接拒絕了。”
“好奇怪啊……不管是武小道甩日向,還是日向甩武小道,都說不過去啊。”
但是我們這兩個人在這討論也沒有辦法解決小情侶分手的問題。所以并排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一般的討論之后,也只能在心中祝福他們未來一切都好。
電視臺轉播的節目其實并沒有那么有意思,所以有些呆呆地看著屏幕之上不斷變化卻又相似的色彩,我的思緒不由的又轉移到了有些困擾我的那個問題。
“那個,千冬。”若是身旁少年的話,說不定會知道,也應該不會對我有所隱瞞,但是話到嘴邊了,卻變得有些猶猶豫豫,“……想問你個事。”
“怎么了,學姐?有事直接問我就好了。”少年把頭側轉向我,大概是不習慣我在問他問題之前還要先詢問他的意見,稍微歪了些腦袋,千冬有些不解。
“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最近……或者說前些日子,三谷他有發生什么事嗎?”電話是正常的,短信也是正常的,但我總是覺得,三谷身上發生了些什么。
“三谷君?”千冬皺了皺眉頭,又把視線重新移到了電視機的屏幕上,一副糾結的表情,不知道算不算是在思考,“應該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吧,我們集會見面的時候好像還挺正常的。東卍干部聚會的時候也沒什么事……如果硬要說的話,那也是他們二番隊副隊長出了事。”
“……是柴八戒?”
“啊,學姐你認識啊。”得到我的點頭回應后,千冬便繼續說了下去,“他退出東京卍會去黑龍了哦,之后好像有發生些什么事情,不過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所以如果學姐只是問三谷的話,至少就我看到的,我覺得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啊!勝利之劍你別搗亂!”把突然撲到他懷里的小貓又給扯開,千冬瞧向我的視線還是挺認真的,稍微皺了皺眉頭,“但如果涉及到另外的,我覺得可能……不,沒什么,其實到現在也不過都是我的猜測。”
我清楚千冬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時,是因為想到了什么——或許是出于絕對的信賴心理,他曾經和我說過,他懷疑場地圭介的死亡,其實是有人在暗中誘導的。而那個誘導的人,因為我沒有打過照面并不認識,于是之后千冬也和我說的少了。
他似乎正在思考,所以我沒有繼續追問。
電視里的節目似乎正播到什么搞笑的片段,房間內很快就響起了哈哈哈的笑聲。
因為這一次并沒有特別明確的人生目標,所以也沒想著跳級也沒想著要做兼職,只是安安分分地繼續上了高中。
不過姑且還是抱著再次體驗一下高中生活的想法,這次我沒參加美術部,也沒參加園藝部,而是初次嘗試了一下運動類的社團——雖然剛加入的時候有些不太適應,不過大概是想保持一下鍛煉身體的習慣,所以還是繼續堅持了下去。
千冬偶爾會過來串門,有時也會帶著他的搭檔武道一起,不過這時候說話就得小心一點了——不能不小心提到日向,要不然我會看到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男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手了的原因,我總覺得武道和我剛認識他的時候有些區別,該說是性格變了呢,還是脾氣變了呢,但是有些微妙,我說不清楚。后來武道來的也少了,基本上還是千冬一個人過來,順便再加上偶爾會帶過來的勝利之劍。
三谷呢?畢業之后和三谷見面其實也少。但和之前相比,算是要多的了。
六月是我和三谷的生日月,所以中下旬的時候便會抽空見個面。可即便是都有試探性地問過,我們兩人似乎也沒確定對方,甚至說是自己到底喜歡些什么。
所以我送給三谷的生日禮物是自己還算拿得出手的畫作,高中時期少年給我的禮物則是他自己編織的一些小擺件——到最后我們也只是用“自己擅長”來作為結尾。
不過我和三谷一起去拍了一次合照,兩張一模一樣的照片,一人一張。
“如果千野的生日是在冬天的話,我或許可以給你織條圍巾什么的,不過總感覺夏天的時候送這樣的生日禮物,實在有些太夸張了。”照片拿在手中,兩人分別小心翼翼地收好,三谷沖著我笑,即便一年只過一次,現在的他似乎還是在為我的生日禮物而糾結。
“嗯……也不是不可以吧。”我笑著歪了歪腦袋,“我可以先把它藏起來,然后等到三谷邀我去新年參拜的時候,我再戴上。”
“啊,也對哦。”三谷敲了敲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或許不跳級的原因,也就是為了能夠和身旁的少年多待一會兒吧。
到了大學,不管是什么樣的原因,我和他們總是會越走越遠的。從三谷的摩托車后座上跳下來,我沖他招了招手,又目視著那個少年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高三那年收到的生日禮物,果然是圍巾。
我也確實如自己所言,直到六個月后才把它取出來,戴著這條由少年親手織給我的圍巾,和三谷一塊兒去了最后一次的新年參拜。
大學只是循規蹈矩地選擇了別人口中說的“好學校”和“好專業”,不管是三谷還是千冬,我和他們的交往都逐漸變少。前者又一次變成了電話或者短信聯系,后者倒是偶爾還會過來串門,就是次數遠遠沒有中學時期那般頻繁。
但我似乎并沒有什么明確的人生目標,即便到了大學高年級也是這樣。不過如果說讓我依照自己的習慣,選擇一個和過去軌道幾乎重合的人生,我又覺得是不是有些浪費了多出一次的機會。
大三的時候是作為學生代表被派出去進行了迎新的任務,比起自己那些性格外向的大學同學,個子也不高又不愛說話的我,其實基本上只是負責當背景板。
所以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很直接地就叫出了我。
“……千野前輩?”
出來迎新的這些學生里面只有我一個人姓千野,所以不可能會認錯。
疑惑地在眼前人抬起了頭,我和那個大一新生對上視線,是個個子還挺高的黑發黑眼的少年。他和其他大一新生的氣質不太一樣,有一種干練而自信的感覺。
面熟嗎?可是我確實沒有印象自己見過他。
少年沖我笑了笑,把他的錄取通知書遞到我眼前。
“您可能不太記得了,不過我們在中學時期有見過一次面,那時候我正好和姐姐剛買完東西,和您因為順路有同行一會兒。”
“我是橘直人。”
tbc
給我家直人寶貝加點戲,不過基本也只有這一條時間線里他出場稍微多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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