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怡春院？”武文氏驚道，“當初不是蘇素母女把小姐你賣到那里去的嗎？”

        “是。”

        “你在那里懷了墨兒和凰兒。”

        “是。”

        “那他們爹爹是誰？我怎么沒聽小姐你說起過。”

        “那個人......”蘇離雨咽了口吐沫，“不能說。”

        “不會是......”

        “住口！”蘇離雨打斷武文氏的猜測，“不要瞎說，墨兒凰兒的親爹早就、早就沒了！”

        “是這樣？”武文氏將信將疑，“那我們現在怎么救孩子？”

        “我去黎國怡春院，你回鄉下等我，不要隨便露面。”

        “那好吧。”武文氏憂心忡忡地點點頭。

        蘇離雨即刻從后院馬廄里牽了一匹棗紅馬，直奔黎國。

        兩天的功夫來到黎京，直奔怡春院。

        一進門，老鴇就迎上來，說道：“貴客在后院樓上等著呢，你才來。”

        看情景，這座怡春院是被蘇素張羅下來了。

        “帶我去找她，”蘇離雨冷冷吩咐。

        “貴客交代了，”老鴇奸笑道，“見她之前，你得陪客人歡樂一下。”

        “什么意思？”蘇離雨擰了眉。

        “這還不明白？”老鴇說道，“我這開的是妓院，你這么美的姑娘來了，不接待客人豈不白瞎？”

        “好歹毒的女人！”蘇離雨豎了柳眉，“我要不答應呢！”

        “那就請回吧，”老鴇說道，“貴客就不見你了，你要見的人，也別想見了！”

        蘇離雨臉色鐵青，恨恨說道：“好，但是我在接客之前，我要先見我的人，否者大家都別想活！”

        “你還真是扭，”老鴇說道，“那你在這等著，我去問問。”

        蘇離雨就在大堂角落里等著。

        “這是剛來的小娘子嗎，長得真是水靈。”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過來搭訕，伸手想摸蘇離雨的臉。

        蘇離雨拿出手術刀，“唰唰唰”在他眼前飛轉，惡狠狠說道：“快滾，否則割了你家伙什，讓你做太監！”

        男人“哎喲”一聲，捂著褲襠跑了。

        老鴇小碎步跑回來，對蘇離雨偏偏臉：“過來吧，貴客說就讓你見見人兒。”

        蘇離雨收了手術刀，隨老鴇來到后院一座獨樓上。

        “就這屋子，進去吧。”老鴇指指一扇梨花門。

        蘇離雨推推門，“吱呀”一聲，門往里開了。

        是一間光線昏暗的廳堂。

        抬腳進門，就聽到“哈哈哈”一陣狂笑。

        蘇離雨這才看到，廳堂內的八仙桌旁，坐著兩個女人。

        這狂笑聲正是二人所發。

        “項綾？”蘇離雨吃一驚，“蘇素，居然是你們兩個！”

        “沒想到吧？”項綾冷笑道，“蘇離雨，你也會有落在我們手里的時候！”

        “歹毒的女人，”蘇離雨說道，“你們要恨我只管沖著我來，對我的孩子下手，還算人嗎？”

        “你怎么不問問黎子初剁了我的手指頭獻給你當禮物時，他是不是人？”蘇素咬牙切齒，起身啐了蘇離雨一口，“我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你！”

        “那是你咎由自取，心狠手辣，將我囚禁在柴房虐待的后果！”蘇離雨怒道，“要怪，就怪項綾的借刀殺人吧！”

        “蘇離雨，你什么意思？”項綾霍然起身。

        “難道不是你將我送給蘇素的？”蘇離雨說道，“你不敢對付我，就假手蘇素？害得黎子初和玄王都恨她？”

        蘇素臉色青晦，陰冷的眸使勁看向項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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