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寵
買買買!v章購買比例沒有達(dá)到100%的, 只能72h后刷新閱讀 比起趙笙,趙瑞就顯得得心應(yīng)手了, 仿佛是這兒的常客。在兔郎的吆喝下, 擁來了好幾個小娘子。只見這些娘子,臉上抹著脂粉,全候到她們的跟前。本來是撲著趙笙來的, 趙笙實在太對這些女人的口味。這些女人,小的幾歲就進來了, 在兔郎的培養(yǎng)下,一個個賽男兒, 比男兒還要妖嬈。從小當(dāng)男的培養(yǎng),口味也跟男的一樣, 比起嬌美的趙瑞, 小娘子們更喜歡俊美的趙笙。趙笙顯得有點鐵石心腸,當(dāng)著趙瑞的面,她也不敢翻這些女人的臉, 掃了趙瑞的興致。只是默默地?fù)荛_這些女人的咸豬手。要是在外頭,趙笙保不定要大吼一聲“請自重”。
“誒小美人兒,別撅嘴啊,到姐姐這里來。”趙瑞趙笙這一熱一冷的, 女人們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棄了趙笙。大膽一點, 直接坐到了趙瑞的腿上:“阿姐, 你這同伴怎么了?怎么滿臉的不高興?是我們樣子太丑了嗎?”
趙瑞看趙笙, 趙笙還真是滿臉的冷漠。手就沒離開劍, 仿佛這些女人再親熱一會,她就要拔劍了。
“嗨別管她,她就這脾氣。”蚊香趙瑞,仿佛掉進了幸福的海洋。這醒來,身邊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再見不著女人,她就要做噩夢了。女人撒著嬌,把趙瑞的手放到了她的腿上。趙瑞像個老手,一點都不像初入歡場的小雛姬。
“真是緊致。”趙瑞道。
女人鬧了個紅臉:“你好壞,做什么騙干爹,說你是新來的。”
“我可沒說,是你干爹自以為的,你這干爹看我們面生,還想唬弄我們。”
女人倒不聽,輕輕“哼”了一聲。趙瑞佯作生氣,拍了一下女人的臀部:“去,拿栗子給我吃。”
這可不是輕輕一拍,拍得有點重,弄得女人底下一緊,心潮翻癢。
**老手趙瑞,很快就獲得女人們更多的喜愛。趙笙雖然好看,但擺著一張臉,實在不好親近。仿佛你有什么逾矩的行為,她就要跟你拼命。趙瑞就不是這樣了,可能是趙瑞生得嬌美,和她打趣,總有一種和姐妹打趣的感覺。天生就親近。更何況出手闊綽。
趙瑞越是開心,趙笙臉色越是復(fù)雜。想起紈绔這些天的行為,她心里就跟打鼓了一樣。不會吧?難不成紈绔喜歡上了女人?這太……太……
之前家令說趙瑞好學(xué)了,趙瑞的確在書房待了一天兩天,保不定……趙笙想起了貴七,想到貴七,趙笙心里又是一驚。說起來這貴七五官端正,鼻梁高挺,倒是有一番西凰女人的風(fēng)采。這真是……那可是一整天,王上和貴七在書房都干什么了?
“阿姐,你也是為衛(wèi)樸來的嗎?”女人摟著趙瑞的脖子。
“怎么?你和衛(wèi)樸的關(guān)系不好?”
“誒阿姐,我們哪敢和她不好,是她瞧不上我們。”女人們哼哼道。對衛(wèi)樸確實有點怨言。
“你們這些小蹄子,光眼紅人衛(wèi)樸,怎么不學(xué)衛(wèi)樸的本事?”旁邊的女客,似乎聽到了女人們的抱怨,“看看你們,見到女人就腿軟,這多久的工夫就往女人腿上坐,學(xué)學(xué)衛(wèi)樸的女人味吧。”
“什么女人味,這都進東院了,要我們都學(xué)她,你們還吃得著什么?”女人有點不滿,嬌嗔回去了。
“誒誒是我的不對,我給小十七賠禮了。”女客笑道,似乎也很受用小十七的嬌嗔。
“哼,才不要你的賠禮,你就顧好你的樸兒,別讓人家捷足先登了。這可是樸兒的初夜。”十七眨了一下眼睛,特別強調(diào)了最后一句話。
“真是,我還真得學(xué)這個衛(wèi)樸,不像我們這夜夜陪侍,還鬧個不是。”
“你怎么學(xué)衛(wèi)樸,你也得有個當(dāng)大官的娘啊。”
“什么大官,現(xiàn)在還不是到了這里?說不賣身,裝什么清高,還不是自抬身價?”
女人們嘰嘰喳喳的,趙瑞也明白了個大概。這個衛(wèi)樸,雖然之前沒有賣身,但依然引得女客們的追捧。吃慣了膩味,突然出現(xiàn)個正經(jīng)女人,自然讓這些恩客們眼前一亮。又是個出身不錯的,人嘛都喜歡糟踐好東西。
趙瑞這想著,旁邊傳來一聲不小的聲音,似乎有什么人把酒杯砸桌上了。女人們噤聲望去,只見一個眉眼俊秀的“女人”,把酒杯磕桌上了。似乎不滿女人們的言論。只見“女人”起身,換了一桌,似乎不想聽女人們的壞話。趙瑞看了兩眼,這人是男的吧?看那人前胸,感覺有些別扭,似乎是填充了什么東西。估計是個男扮女裝的。換到女尊世界,男人要想來風(fēng)月場所,還要扮作女人。趙瑞環(huán)顧了一圈,還真沒有什么男人。這東院的存在,雖然是滿院的女人,但也是為了取悅女人。
女人們聲音小了,趙瑞也暖了一下場子。這十七還坐她腿上,她便捏了十七的腰身:“左一個衛(wèi)樸,右一個衛(wèi)樸,你招待的到底是誰?”
“誒錯了錯了,”十七摟緊了趙瑞的脖子,“今晚十七只想陪阿姐。”
“哼。”
就在兩人**之際,趙笙拉了一下趙瑞的袖子。以為趙笙有什么不滿,趙瑞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趙笙一聲不吭,朝一個方向望去。趙瑞也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匆匆走掉的女人。看著有些眼熟。
趙笙迎著趙瑞的目光,點了點頭:“是府里的掾吏。”
掾吏?怎么跑這兒來了?也是個喜好女色的?她看這濟王府,也不要叫濟了,叫姬吧。
趙瑞和趙笙還沒詳說,便聽到二樓的樂器聲。
“今天來了這么多位好人,我這東院真是蓬蓽生輝。”兔郎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二樓,捏著他細(xì)尖的聲音道。
底下的聲音登時小了不少,只聽底下的一個女客喊道:“閑話莫說,快把小凝兒請出來!誰要看你這糟老頭子!”
“好好,”兔郎笑開了花,仿佛別人不是在罵他,是在吹捧他,“我這糟老頭子,也不敢污大家的眼。我啊,這就把我家小凝兒請出來!”
這琵琶聲一起,底下嗚嗚地叫。仿佛到了午夜,都化做了山頂?shù)酿I狼。趙笙擰了一下眉頭,似乎受不了這種風(fēng)月場所。趙瑞一蹦迪的現(xiàn)代人,這些對于她都是小場面,還嫌不夠刺激。
琵琶聲清脆,很快二樓扭出來一個人。舞姿非常曼妙,趙瑞細(xì)細(xì)地看了一眼,確定是女人后,才大膽地欣賞起來。之前在孫三娘家那回,真是有陰影了。二樓還隔著幾層薄紗,只能微微看到女人的身材。這種場合最講氣氛了,氣氛好,感覺就不錯。
“出來!”
“小凝兒出來啊!”
餓狼們在底下嗚嗚地喊。
薄紗慢慢撩起,人也慢慢地顯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只是還吊了一下胃口,當(dāng)事人微微旋身,遮住了半張臉。趙瑞如同底下的餓狼一樣,張著脖子瞧小凝兒。只聽得一聲沉悶的古箏聲,琵琶聲停了。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女人端坐在古箏后。這下底下更為沸騰了。
“衛(wèi)樸!”
“樸兒!”
像是跟衛(wèi)樸很熟一樣,底下的人嗷嗷地喊,注意力完全從小凝兒身上,轉(zhuǎn)移到了薄紗后的衛(wèi)樸身上。小凝兒倒是個聰明的人,完全沒有和衛(wèi)樸的箏聲較勁,在臺上旋了半圈,和箏聲融為一體。看得趙瑞有點小激動,就是這種古風(fēng)的感覺。俠骨柔情。想趙瑞也是啃了很多武俠小說。
等曲子作罷,趙瑞的心臟還“咚咚”地跳。
剛才的箏聲,讓趙笙也覺得有些驚艷。沒想到風(fēng)月之地,還有如此箏聲。即便沒見到本尊,也能感受到本尊的超然。想起剛才女人們的談話,趙笙心里唏噓了一聲。本該是頂天立地的女人,卻困于女人們的嫉妒與肖想。
“想必今天樸兒現(xiàn)身的原因,大家也已經(jīng)知道,”等小凝兒退下,兔郎又款款上場,“大家知道樸兒的規(guī)矩,樸兒這次破例,實在是拗不過大家的盛情。可樸兒的初夜只有一次,給誰呢?大家興致這么高,給誰都不好。這樣,我呢設(shè)一個誠心檻,大家盡管越,誰越得最高,誰就是最誠心的人。我們樸兒的初夜,屬于最誠心的人!”
“這個誠心檻,”兔郎張了一根手指頭,“十金。”
這個數(shù)目一報,底下有些小沸騰,湊熱鬧的也吼了一聲:“媽的想錢想瘋了吧?”
出不起的自然吵,出得起的也在皺眉,十金確實不少。看眾人的反應(yīng),趙瑞心里折算了一下,這個十金的金,恐怕不是理解意義上的貨幣。按后世的情況,十金也是十兩白銀。可看這,估計是十斤金。也就是十塊金餅子。這可不少,記得漢朝末年還沒亂起來的時候,最低等的糧食十文一斗,一斗大概夠四口人吃四天。十金得多少白銀多少銅錢?難怪古人就發(fā)出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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