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阻止
季攸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余驚鵲,她不敢相信這一切。
如果這一切真的發(fā)生了?
“不能發(fā)生。”季攸寧對余驚鵲說道。
“對,不能發(fā)生。”余驚鵲也咬著牙說了一句。
“你們可以阻止蘇俄的人嗎?”季攸寧期待的看著余驚鵲。
阻止?
恐怕不行,因為蘇俄一直不和組織說這件事情,而且每次組織說的時候,蘇俄的都避而不談。
想要阻止蘇俄的行動,組織是沒有辦法的。
蘇俄的人雖然是反滿抗日,但是這一次手段太過激進,余驚鵲不能認同。
“那我們怎么辦?”
“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季攸寧現(xiàn)在只能祈禱,她已經(jīng)恨不得回到房間里面,抱著圣經(jīng)開始祈禱。
祈禱沒有百姓無辜死亡,祈禱那些揮舞著日本國旗的學生,可以安然無恙。
但祈禱是沒有用的,余驚鵲看了看鐘表,說道:“我們必須要自救。”
“你打算怎么辦?”季攸寧問道。
“用特務科來阻止蘇俄的行動。”既然組織不能阻止蘇俄的行動,那么就用特務科好了。
這樣組織和蘇俄,也可以避免太過激烈的碰撞。
“特務科?”
“你怎么告訴特務科這些?”季攸寧覺得余驚鵲根本沒有辦法將這些事情告訴特務科,你從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們的猜測是假的呢?”季攸寧問道。
如果他們的猜測是假的,余驚鵲去告訴特務科一個假的情報,這到時候又怎么解釋?
余驚鵲十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動。
“我不行,但是有一個人可以。”余驚鵲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誰?”季攸寧問道。
“閆清輝。”
“閆清輝雖然跑掉了,可是他的房間還沒有搜查,我們可以通過搜查閆清輝的房間,就說是從他的房間里面,找到了有關蘇俄行動的線索。”余驚鵲現(xiàn)在只能將閆清輝利用起來。
就說是搜查閆清輝的房間找到的線索,如果線索是假的,那么只能怪閆清輝,不能怪余驚鵲。
“可以嗎?”季攸寧擔心的問道。
“買個安心,必須去搜查一下,如果沒有發(fā)現(xiàn),就當我們是多此一舉。”余驚鵲下定決心說道。
如果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可以當自己是多此一舉,但是如果他不多此一舉,最后事情發(fā)生了,余驚鵲或許也會在愧疚之中度過余生。
而且他的愧疚,比老教授要多得多。
“那你什么時候去?”季攸寧擔心的看著余驚鵲,她希望余驚鵲能救無辜的百姓,又希望余驚鵲安全,她的眼中,充滿了矛盾。
余驚鵲伸手將季攸寧摟過來說道:“你男人是英雄,當然是我最后關頭救人,放心吧。”
被余驚鵲的玩笑話,弄的又想哭又想笑,季攸寧打了余驚鵲一下說道:“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你一定要活著。”
“放心,今天沒有危險,如果我們猜對了,就破壞蘇俄的計劃,如果我們猜錯了,就當白忙活一晚。”余驚鵲看得開,總之是一定要行動一下的。
“現(xiàn)在走嗎?”季攸寧拉著余驚鵲的衣角,滿是不舍。
余驚鵲看了看鐘表說道:“明天就是盛會,蘇俄的人明天沒有機會安置炸藥,太提前也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是今天晚上。”
“我們必須要等到他們安放炸藥結束之后,再行動。”
聽到余驚鵲的話,季攸寧說道:“不能提前行動,讓他們發(fā)現(xiàn)有危險,放棄安放炸藥?”
余驚鵲搖頭說道:“這樣做的話,第一點我提供的情報,就變成了假的情報。”
“第二點是炸藥還在蘇俄的人手里。”
“炸藥在他們手里太過危險,所以我想要讓他們消耗掉。”
余驚鵲現(xiàn)在的話,好像是幫著日本人一樣。
但是炸藥在蘇俄的人手里,確實充滿了危險,你不知道蘇俄的人,下一步會怎么做。
既然如此,不如讓炸藥消耗掉,而且是在不爆炸的情況下消耗掉,這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他需要等到蘇俄的人,將炸藥安放好。
不過余驚鵲要提前出門,因為他的工作量很大,他需要前去找閆清輝,然后去找蔡望津,之后去搜查閆清輝的房間,才能找到線索去搜查街道。
這一系列的工作做完之后,蘇俄的人應該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你好好在家里等我。”余驚鵲起身對季攸寧說道。
季攸寧幫余驚鵲整理好衣領,抱著余驚鵲恨恨親了一口,喘著粗氣說道:“我等你。”
余驚鵲舔了舔嘴角,笑著說道:“等著你的大英雄凱旋而歸,好好犒勞他啊。”
說完這句話,余驚鵲獨自出門。
在季攸寧面前還能開開玩笑,可是出門之后,余驚鵲的臉色立馬就嚴峻起來。
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太多人命,由不得余驚鵲不認真。
余驚鵲直接跑去找閆清輝。
來到這里,陳溪橋也在,陳溪橋現(xiàn)在負責看管閆清輝。
看到余驚鵲突然跑過來,陳溪橋問道:“怎么了?”
余驚鵲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陳溪橋和閆清輝都是一臉茫然。
閆清輝最先反應過來,激動的問道:“你是說我制作的炸藥,可能會炸死無辜的百姓?”
這是閆清輝不能接受的,他的炸藥,賣給蘇俄是為了殺鬼子的,如果炸死普通的百姓,他怎么可能接受?
看到閆清輝激動的樣子,余驚鵲說道:“所以我現(xiàn)在要阻止這件事情,你不要激動。”
“求求你了,你一定要阻止下來。”閆清輝拉著余驚鵲的手,渴求的說道。
余驚鵲能理解閆清輝,不然閆清輝就是罪人,他如何能接受。
“消息可靠嗎?”陳溪橋對余驚鵲問道。
“可靠不可靠,現(xiàn)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必須要阻止,哪怕只是我們一廂情愿。”余驚鵲說道。
這是最保險的辦法,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用特務科的身份阻止,組織這里應該不會有什么麻煩。”余驚鵲說道。
“麻煩,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蘇俄的人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陳溪橋語氣嚴厲的說道。
陳溪橋是動了真怒的,余驚鵲沒有說什么,這確實讓人憤怒。
“需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閆清輝這一次非常主動和積極。
說明閆清輝心里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沒有被仇恨完全的沖昏頭腦,余驚鵲暗自點頭。
PS:感謝韋馱的打賞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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