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提上日程
余驚鵲和橋本健次的關(guān)系?
余驚鵲知道劍持拓海好奇,可能羽生次郎也好奇,劍持拓海現(xiàn)在這樣問,或許有羽生次郎的授意在里面。
借口是什么?
借口就是火車站的救命之恩。
或許日本人不在乎這個,因為在日本人看來,你們就是要保護我們,你們不保護,才要將你們殺了。
可是橋本健次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軍人,自然會有不一樣的看法,加上同為日本人的劍持拓海,當(dāng)時不管不顧,橋本健次和余驚鵲的關(guān)系得到進展,也說的過去。
因為沒有人會說雨宮清子的事情。
余驚鵲不會,橋本健次更加不會,所以火車站的事情,就是唯一可以放在明面上說的東西。
不管是劍持拓海問,還是羽生次郎問,這都是唯一的借口。
甚至是都不需要和橋本健次來對口供,除此之外,你還能想到什么理由嗎?
不管劍持拓海信不信,余驚鵲反正是說完了,信不信的就需要劍持拓海自己判斷,余驚鵲沒有必要一直解釋。
下班之后,余驚鵲沒有和劍持拓海聊什么,而是去見木棟梁。
兩人見面之后,木棟梁苦笑著說道:“金條藏在我那里,我睡覺都有點不安心。”
你說金條很多嗎?
余驚鵲相信,比起來蔡望津家里的一定是少的,而且少的多。
但是對于木棟梁來說,很多。
“你找機會,將金條換成錢,不用都換,每次換一根兩根就行。”余驚鵲說道。
金條保值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有錢都買金條,比你存錢劃算,現(xiàn)在的貨幣體系,比前幾年是好一點,但是混亂還是有的。
但是金條就不同了,亂世之中的硬通貨,大家都是想辦法將錢換成金條,哪怕是高出市場價一點。
像是余驚鵲這樣,用金條去換錢的,不多見。
余驚鵲不是傻,而是金條不太好用。
余驚鵲和木棟梁如果想要用錢的話,你總不能拿著金條出門吧。
怎么方便怎么來。
要是被人看到這些金條,難道沒有人會懷疑你嗎?
木棟梁明白余驚鵲的意思,他說道:“我知道了。”
余驚鵲不會傻兮兮的將金條都換成錢,而是一點一點來,緊跟市場價格,不會虧損太多。
“你拿一點,用來在公司里面活動。”余驚鵲對木棟梁說道。
木棟梁在公司里面,用錢的地方不少,但是你說組織給木棟梁提供經(jīng)費嗎?
那根本就不可能。
經(jīng)費各個地方都是捉襟見肘,木棟梁這里并不是說馬上就要看到成果,自然不會給經(jīng)費的。
所以木棟梁在前期地位快速提升之后,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動靜了。
因為上面人玩的,可就不是誰的能力問題了,你有能力的情況下,你還要有票子。
“我不用吧。”木棟梁有些猶豫。
他覺得這些經(jīng)費,給組織或許會更加有用。
余驚鵲承認(rèn)木棟梁的想法沒有錯,但是木棟梁用的話,也不會浪費。
短時內(nèi)雖然看不出來成果,但是長時間呢?
眼光要放得長遠(yuǎn)一點,而且你給組織你也解釋不了這東西的來源。
殺吳歸遠(yuǎn)是余驚鵲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讓組織知道木棟梁也參加了,給木棟梁造成不好的影響。
“你放心用,只要以后能好好抗日,就是幫助組織。”余驚鵲說了一句。
“還有,給我也準(zhǔn)備一份錢,我有用。”余驚鵲覺得自己的計劃,是不是也要提上日程了。
木棟梁沒有問余驚鵲要用來干嘛,他直接問道:“錢還是金條?”
“錢。”余驚鵲說道。
他不可能拿著金條直接去行動,因為余驚鵲不能表現(xiàn)出來自己很財大氣粗,那樣只會讓對方變得貪得無厭。
換成錢,來源好說,也更加方便。
“放心,金條是好東西,需要的人很多,很容易出手。”木棟梁笑著說道,看來他已經(jīng)是打聽過了。
余驚鵲點了點頭說道:“不用追求價格,便宜一點,吃虧一點沒關(guān)系,主要是安全。”
這種事情,不怕吃虧。
畢竟金條也不是余驚鵲的,是吳歸遠(yuǎn)的,他們是搶來的。
要是因為一點錢財,暴露了自己,麻煩只會多到讓你恨不得用所有的錢去解決,都解決不干凈。
這種事情,余驚鵲會看的很明白,不能被錢財蒙蔽了雙眼。
木棟梁心里一個激靈,他確實是打聽了黃金的價格,而且還在對比,想要找一個價格高一點的出手。
但是今天聽到余驚鵲的話,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不是商人,他們要的不是利益,一切都要為了事業(yè)奮斗。
不動聲色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木棟梁第一次認(rèn)識到,余驚鵲當(dāng)時說的誘惑。
現(xiàn)在還沒有到哪一步,誘惑已經(jīng)悄然而至,在木棟梁一心為了組織著想的時候,都慢慢靠近了木棟梁。
木棟梁的出發(fā)點沒有錯,想法也沒有錯,他只是想要價錢高一點,能多弄一點經(jīng)費,可是不表示誘惑不會犯錯。
這還只是剛開始,后面的誘惑會更加的直截了當(dāng)。
想起來當(dāng)時余驚鵲的擔(dān)心,木棟梁認(rèn)為一點也不多于。
牢牢在心里告誡自己,木棟梁驚了一身冷汗。
這件事情不是冷汗的來源,而是你反應(yīng)過來,思想延伸出去的那些東西,才是冷汗的根本所在。
余驚鵲知道木棟梁沒有壞心思,只是人之常情罷了,既然已經(jīng)點醒,就沒有必要揪著不放。
木棟梁只會在不經(jīng)意間犯錯,但是絕對不會有意為之,余驚鵲可以確定這一點。
所以你需要在木棟梁意識不到的地方,作為戰(zhàn)友提醒就足夠了。
“事情我會盡快辦好,你放心。”木棟梁說道。
“如果金條放在你家里你不放心,你可以在外面隨便找個房子放進去。”余驚鵲無所謂的說道。
放在木棟梁家里,被人發(fā)現(xiàn),那么木棟梁解釋不清楚。
如果放在外面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需要木棟梁解釋。
只是放在外面,會讓大家很不安心。
“我已經(jīng)找好了地方,今天還打算和你說一聲,看看你的意見。”木棟梁不傻,在余驚鵲交代之前,他就已經(jīng)想到了。
只是卻沒有擅作主張,還是打算和余驚鵲說一聲。
“不用問我,你覺得沒問題就行,交給你負(fù)責(zé)。”余驚鵲表現(xiàn)出來對木棟梁的信任。
這樣的信任是慢慢養(yǎng)成的,和默契一樣。
不是短時內(nèi)可以有的。
就算是組織現(xiàn)在派來一個人,說組織多么多么的信任此人,地位多么多么的高,可是你讓余驚鵲立馬就接受這個人,無條件的信任這個人,甚至是有默契,那根本就不可能。
包括神父來內(nèi),陳溪橋親口說的話,余驚鵲都保持了自己的警惕性。不是無理取鬧的警惕性,而是應(yīng)該有的警惕性,對自己負(fù)責(zé),對組織負(fù)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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