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都要告訴他
大幕未落。
好戲繼續(xù)。
面對宋光啟的話,余驚鵲笑著說道:“為什么不告訴他!
“這種私人生活的花邊,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感興趣吧!彼喂鈫⒄f道。
宋光啟其實還是幫余驚鵲保留了一些東西的,或許這點東西,就是這么多年共事的一點回報吧。
宋光啟擔(dān)心告訴顧晗月的事情,讓姚冰知道之后,去告訴季攸寧,然后鬧起來花邊新聞,在特務(wù)科里面對余驚鵲不太好。
這種事情現(xiàn)在很多見,可是鬧起來畢竟不太好。
“還有呢?”余驚鵲接受宋光啟的這點善意。
“他說讓我再想想,他還會來找我!彼喂鈫⑻袅艘幌旅碱^。
顯然姚冰不會輕易放棄。
和宋光啟接下來的談話中,余驚鵲意識到,姚冰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自己和秦晉有沒有關(guān)系了。
姚冰?
余驚鵲不得不說,姚冰的調(diào)查方向很對,他沒有將余驚鵲和秦晉分開調(diào)查,而是將兩人合起來調(diào)查。
看來新世界飯店的事情,青木智博已經(jīng)和姚冰說過,但是調(diào)查秦晉無果之后,姚冰卻不想單獨調(diào)查余驚鵲,反而是合二為一。
在宋光啟面前,余驚鵲沒有流露出來什么東西,但是余驚鵲很明白,如果蔡坤不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放任姚冰這樣調(diào)查下去的話,一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很可能是巨大的麻煩。
因為余驚鵲和秦晉在馬迭爾旅館是獨處過一段時間的,這段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姚冰不會放棄調(diào)查。
甚至是宋光啟隱瞞下來顧晗月的事情,姚冰也會從警署其他的警員嘴里知道,姚冰不會只和宋光啟聯(lián)系,他需要更多的人,來相互印證自己得到的線索。
宋光啟和余驚鵲算是有舊情,都已經(jīng)將事情說出來,指望那些沒有舊情的人幫你隱瞞,那等于是說癡人說夢。
所以說姚冰會調(diào)查顧晗月?
如果三個人一起被姚冰調(diào)查,事情就會很麻煩。
余驚鵲和秦晉的關(guān)系,顧晗月和余驚鵲的關(guān)系。
甚至是顧晗月到底是不是做皮肉生意的,都會被姚冰仔仔細細查一遍。
乃至于姚冰第一次找上顧晗月的時候,顧晗月可能都反應(yīng)不過來姚冰為什么找她,如果在這件事情上面露餡,那麻煩可就大了。
“他如果下一次還找你,麻煩你將顧晗月的事情告訴他。”余驚鵲對宋光啟說道。
宋光啟抬頭去看余驚鵲,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余驚鵲臉上卻是沒有笑容。
“為什么?”宋光啟不解,這樣的事情干嘛要告訴姚冰,不是自討沒趣嗎?
“我想陪他玩玩。”余驚鵲打算好好陪姚冰玩一玩。
因為姚冰必須要解決,他現(xiàn)在的調(diào)查方向,是最準(zhǔn)確的。
甚至是姚冰都沒有告訴青木智博,自己的調(diào)查方向。
因為姚冰需要的是功勞,需要的是離開特務(wù)科,他不可能將所有東西都說出來。
那么余驚鵲就要在,姚冰將要把這些問題說出去的時候,把隱患扼殺在搖籃里面。
“幫我!庇囿@鵲對宋光啟說道。
摸了摸懷里信封的厚度,想了想余驚鵲和姚冰的區(qū)別,宋光啟說道:“可以,不過我不想牽扯進來!
“你放心,哪怕是我輸了,你也牽扯不進來!庇囿@鵲拍了拍宋光啟的肩旁,這一刻的兩人,好像有了一些當(dāng)年的感覺。
宋光啟嘴角也咧了咧,說道:“還需要我告訴姚冰什么?”
“他想要知道什么,你就告訴他什么,順便幫我留意一下他在做什么。”余驚鵲說道。
姚冰做什么自然不可能直接告訴宋光啟,但是在姚冰詢問宋光啟的時候,也會流露出來一點。
“好,我?guī)湍懔粢,有消息我通知你。”宋光啟說道。
“謝謝!庇囿@鵲說道。
宋光啟拍了拍信封說道:“利益的交易,用不著說謝字。”
“那就謝謝你選擇我!庇囿@鵲笑了笑,今天晚上第一次笑的開心。
“選擇你也是利益驅(qū)使,不過你要謝的話,我也能接受!彼喂鈫⒏ζ饋怼
開車送宋光啟回去,在距離警署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宋光啟就要求下車,他擔(dān)心被人看到。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幫余驚鵲,他就要將自己在姚冰這里偽裝好。
看到宋光啟進入角色的速度驚人,余驚鵲笑了笑,停車讓宋光啟離開。
之后開車……
余驚鵲沒有回家,而是跑去找顧晗月。
余驚鵲很少來顧晗月家里,可以說基本上沒有過。
所以當(dāng)顧晗月開門,看到是余驚鵲的時候,一臉詫異。
看到顧晗月這臉色,余驚鵲笑著說道:“怎么了,難道在家里偷男人!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單身偷什么人!鳖欔显碌闪艘谎壅f道。
側(cè)著身子擠進去,顧晗月說道:“你瘋了,你來找我,被人看到怎么辦?”
余驚鵲看了看外面,還真的就被人看到了。
走進去笑了笑坐下說道:“就是來給人看的!
“怎么了?”顧晗月壓低聲音問道。
“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再也不做這方面的生意,會不會顯得奇怪。”余驚鵲笑著說道。
“你滾……”顧晗月剛想要罵,但是卻停下來。
坐在余驚鵲身邊,顧晗月低聲問道:“不會這件事情,又出問題了吧?”
“原本是沒有問題,一個有正規(guī)工作的女人,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做過這種生意,你哪怕是一輩子都不做了,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迷途知返,良心發(fā)現(xiàn)什么的都好解釋。”
“可是偏偏有一點不好,偏偏就有人盯著你!庇囿@鵲的話,讓顧晗月正色起來。
其實這種生意,我就做一次行不行?
當(dāng)然行,后面不做了,難道還能犯法?
只是姚冰現(xiàn)在盯上了顧晗月,就一定會查,一定會找,這樣下去,那些正常,在姚冰眼里看來就是不正常。
哪怕是姚冰找不到證據(jù),也會讓余驚鵲和顧晗月陷入被動,日本人如果再加入進來,就不如正陽警署好騙了。
正陽警署,先入為主,好騙一些,而且因為是余驚鵲,他們不好深入調(diào)查,但是換做姚冰,換做日本人來的話,那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誰盯上我了?”顧晗月問道。
“姚冰。”余驚鵲口中的兩個字,顧晗月不陌生。
顧晗月不笨,她其實很聰明,當(dāng)時余驚鵲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馬迭爾旅館。
想到了余驚鵲的同時也想到了秦晉,當(dāng)時的那些絲襪內(nèi)衣,可就是秦晉的。
原本顧晗月不知道,但是在確定了余驚鵲的身份之后,她便都明白過來。
不過有些話,看破不說破,但是現(xiàn)在看來,非要說開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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