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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73


  防盜說明在文案, 提高訂閱比例或等72h可看正文,感謝理解么么  趙寒煙伸出雙手要拿肉, 豬肉卻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荷葉被摔裂,一包肉大半都沾了土。

  趙寒煙不爽了,“我還沒接你怎么就松手?這么臟怎么吃,趕緊給我重稱一塊。”

  小二不服辯解:“客官,分明是你沒接肉,反倒怪我。”

  “你剛剛看沒看見我伸手?”

  “這……”小二遲疑,不想回答。

  趙寒煙對旁邊的買肉人道:“煩勞問一下,你剛剛可看見我伸出雙手了么?”

  正付錢的買肉人忽然被趙寒煙問話, 愣了下, 扭頭快速打量一番趙寒煙,點了頭。

  趙寒煙轉頭對著小二道:“看到了?我伸手了,而且是雙手。我無緣無故伸手做什么,當然是接肉, 你怎么能說我沒接肉?”

  趙寒煙‘力證’自己沒錯,還故意提高了音量。

  小二急得漲紅了臉。

  “什么事這么吵?”話音落了不久, 就見著一身白衣的高大男子從樓上蹬蹬下來,模樣有些秀氣,長了一張?zhí)焐Φ淖? 即便表情嚴肅時瞧著也是一副略帶微笑親和人的模樣。

  趙寒煙又聽小二叫他掌柜, 確定此人就是肉鋪老板歐大春。

  歐大春聽小二簡單說了經過之后, 隨和笑起來:“多大點事, 重新給這位客人稱肉就是, 既是你的錯,理該給人家賠罪。”

  “就是,還是你們掌柜明白事。”趙寒煙笑著應和,對歐大春笑道,“我這人愛干凈,沾土的肉肯定不會再吃,也不知掌柜能否理解?”

  歐大春對趙寒煙笑了笑,沒選擇說話。

  歐大春心聲:自然不吃,別說是入口的東西,就是有半點臟污的衣裳我也不會穿。

  “掌柜的鋪子里賣這么多肉,想必天天換著花樣吃肉吧,真叫人艷羨。”趙寒煙繼續(xù)和歐大春‘攀談’。

  “那倒不是,反而是因為總賣肉,膩味了這些,更喜歡吃素。”歐大春解釋道。

  “原是這樣,我就特愛吃肉,要不掌柜的回頭考慮考慮,讓我給你做小二?我也想體會一下吃夠肉的感覺。”趙寒煙半開玩笑道。

  肉鋪的三名小二異心同聲:掌柜吃夠了,我們可沒吃夠,肉多香啊,永遠吃不夠。

  “您是貴人,哪能干這種粗活!”歐大春賠笑道。

  趙寒煙把小二重新稱好的肉拿在手里,繼續(xù)感慨:“不過前幾天我可真沒胃口吃肉,還嚇得我跑去客棧住了。十天了,這是頭一遭買肉要準備回家了。瞧瞧,還是碰見不順的事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根本不想讓我吃肉。”

  “這點事兒哪算不順,不過出了什么事把你嚇得不敢吃肉?”歐大春聽這話免不得被勾起好奇心。

  “別提了,前幾天我住的那條巷子有個裁縫被殺了,偏巧不巧的,趕在我吃完午飯的時候瞧見衙門的人搬尸體,更不巧的是不知哪來了一陣邪風,把蓋尸體的草席給掀了,嘖嘖……血淋淋的,害我吐了一地。”趙寒煙說著就撇嘴,看似很難受的樣子。

  “我也聽說了,最近城里先后有三人被割喉,其中還有一名是衙差。”歐大春哀嘆不已,“世道不太平啊,只希望這種事情我們不要遇到。”

  “就是,千萬不要遇到。有時候我會想我連看一眼尸體,都惡心的好幾天吃不下肉。你說兇手還殺人呢,他能吃得下么?是不是得吃一輩子素了?”趙寒煙琢磨道。

  歐大春和剛剛那位‘買肉人’同時被趙寒煙的話逗笑了。

  趙寒煙自然沒心情注意那個買肉人的‘圍觀’,時刻觀察歐大春的反應,等聽他的心聲。

  歐大春嘴上說:“這可難講了,畢竟我們都不是兇徒。不過我想他既然連殺人都不怕,又何懼吃肉呢,你說是不是?”

  歐大春心聲:殺人耽誤吃肉?開什么玩笑!這人可真夠蠢的,我不愛吃肉純粹是我吃膩了肉!

  “好有道理。”趙寒煙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然后笑著和歐大春告辭,“我也該回去解解饞了,掌柜的人不錯,以后還會再來。”

  “多謝光顧。”歐大春保持隨和微笑,目送趙寒煙離開后,他去洗了兩遍手,方上了樓。

  趙寒煙一直往街頭走,感覺身后有腳步聲,猛地回頭,正瞧見剛剛那位給她作證的買肉人。對方見趙寒煙發(fā)現他后,嘿嘿笑了下。

  趙寒煙回頭繼續(xù)走,琢磨著人家或許剛好和她一條路,所以她就轉路去另一條街,發(fā)現這人還跟在身后。趙寒煙就隨便去了街邊的一家首飾鋪,發(fā)現那人雖然沒進鋪子,但就在門口徘徊不走了。

  趙寒煙干脆直沖出去,問他:“為何跟著我?”

  “嘿嘿……”

  趙寒煙這才仔細打量對方的長相,身材瘦小,面黃肌瘦,像是生病了,不過瞧他眉眼機靈,行動機巧靈便,又不像是生病。

  “小兄弟挺有意思,大家在外都不容易,交個朋友如何?”對方笑完,就出了一個提議。

  “我不和陌生人交朋友。”趙寒煙道。

  “不交朋友其實也沒關系,不過我蔣平還真有點不習慣被你這么英俊的小兄弟拒絕,不如我這就去告訴那肉鋪老板,你其實和對面客棧跟那些開封府的衙差是一伙的。”蔣平說罷,回身就朝肉鋪的方向去。

  原來這人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五鼠之一翻江鼠蔣平。

  “站住。”趙寒煙見蔣平立刻回頭,知道是他故意激將自己,就問他,“你叫蔣平?”

  “對啊,小兄弟叫什么?”蔣平問。

  趙寒煙:“貓,專抓老鼠。”

  蔣平怔了怔,“什么貓,當我沒見過南俠?你才不是!等等,你認出我是‘鼠’?小兄弟不簡單么,果然剛剛在肉鋪的時候你就在裝傻。你們開封府的盯著一個肉鋪老板做什么?”

  “我記得剛剛你說想和交個朋友?可是稱兄道弟,遵守信義的那種朋友么?”趙寒煙問。

  “當然,”蔣平正色道,“小兄弟你挺有意思,我就喜歡結交有意思的朋友,再說你長得也好,帶出去長面子。怎么樣?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

  趙寒煙看得出蔣平要和她‘交朋友’是另有目的,而她也不想讓蔣平攪了局,“我叫趙寒,從今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夠干脆,好!”蔣平道。

  “我知五鼠是俠義之人,而今開封府正在辦緊要的命案,請不要胡亂插手。”趙寒煙說罷,想起什么,又補充一句,“兇手的身份我們還不確定,尚沒有充足的證據,隨便出手極可能誤傷無辜,所以不許你回去跟你那些兄弟們亂說,一句都不許。”

  “這……”

  “別忘了,我也是你兄弟,你必須對我遵守信義。”趙寒煙目色嚴肅地指著蔣平,“噢,莫非你的俠義名聲是假的,說一套做一套?”

  “當然不是!”蔣平回答完,才恍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套’進去了,無奈說出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我現在要去辦正事,不許跟著我。”趙寒煙接著‘吩咐’道,“兄弟之間也要互相敬重。”

  蔣平把剛抬起的腳又放下,無奈地看著趙寒煙離去背影。等人影消失后,他原地哼哼兩聲,忽然覺得自己原本的聰明機靈都被狗吃了。這開封府還真是能人輩出,有一個展昭不夠,還有這么機靈聰慧的小兄弟。

  趙寒煙走了沒幾步,就看到展昭迎面走來。

  “剛我見那個買肉人似乎跟著你,可有事沒有?”展昭問。

  趙寒煙回頭看蔣平所在的方向,人不知何時沒影了,遂對展昭搖頭,“沒事。”

  展昭警惕查看四周,確定沒跟蹤者后,就和趙寒煙一起從另一條小巷繞到客棧的后門,與趙虎等人再次在客棧二樓匯合。

  “怎么樣?”展昭問。

  趙寒煙點頭,“就是他,但他這人十分愛干凈,家里頭未必留了證據,你們要仔細查了。”

  “那要真沒留證據怎么辦,如何證明他就是兇手?”趙虎問。

  “弄清楚他的殺人動機,”趙寒煙想了想道,“劉三水、陳州和孫橋三名受害者共同點,皆是媚上欺下,脾氣不好。兇手對這類人似乎極難容忍,暗中查一下他這人的性情癖好,還有過往經歷,定會有收獲。”

  展昭立刻命人按照趙寒煙的建議去辦。

  “你剛剛是如何確認他一定就是兇手?”展昭追問趙寒煙。

  “感覺。”趙寒煙說罷,見展昭滿眼懷疑地看自己,接著道,“我說我能看懂他心里想什么,你信么?”

  展昭想思慮了下,點頭。而今肉鋪老板歐大春完全符合小廚子之前對于兇手的描述,小廚子能‘猜’得準,而今又說能看懂人心,似乎也不奇怪了。雖然展昭心里對趙寒煙的說法多少有一點懷疑,但也只是因和趙寒煙相處太短的緣故,且等著緝兇之后再看。

  趙寒煙沒事了,就告辭回了廚房。八只童子雞腌得差不多了。趙寒煙就將嫩菇、火腿、鮮筍拌入雞腹之中,用針線封口,豆腐皮包好,再用一層新鮮摘取的荷葉托緊。盛夏的荷葉片最大,味道也最為清香,此時用它做荷葉雞最好不過。八只雞全部包箍完畢之后,外用深山黃泥包裹住,置入臨時灶內。放糠,點燃,保持糠火一直燃燒。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天也快黑了,雞肉的香味隨風飄出,就停火取雞。

  趙寒煙在烤雞期間又包了上次的粉餃,不過這一次用面有一半是糯米粉,包好之后也不用鍋蒸,而是用油炸,油炸過之后的甜桂花紅豆沙餡料與中層皮的軟糯以及外層的皮酥脆完美融合,咬起來口感脆、軟、香、甜,十分豐富。

  這時候荷葉雞外皮的黃土也沒那么燙手了,趙寒煙便帶著秀珠一起去剝土。

  荷葉雞要先摔一下才好剝,黃土碎裂剎那,鬧得人直流口水的雞肉的鮮香味立刻就飄滿了廚房。

  白玉堂搖頭,“我非官門中人,是否上報刑部不得而知,不過死者倒是很有名,乃是陳州知府鄭宏,你家包大人該會知道這個消息。”

  陳州知府若在七天前就死了,京城卻至今沒有消息。展昭覺得事關重大,轉而看看四周,此地魚龍混雜,不宜商討,遂邀請白玉堂去開封府細述。

  “我乃江湖中人,不愿進官門,”

  明明昨晚他剛夜闖過開封府的廚房,而今卻說什么不愿進官門,八成是在賣關子,想講條件。

  “事關人命,還請白兄弟委屈一下。”展昭也不惱,依舊言語謙和地游說白玉堂。

  白玉堂掃一眼趙寒煙,“要我去也不是不可以,那我一直想吃的烤紅鯉魚……”

  展昭笑了,“原是因為這個,簡單。”

  展昭轉頭和趙寒煙商量,請她幫忙做一條烤紅鯉魚給白玉堂。

  趙寒煙無奈般地佩服贊嘆:“為了吃,真可謂不擇手段了。”

  “趙小兄弟別誤會,不只是為了吃,”白玉堂偏首含笑,墨瞳里溢滿傲狂,“我白玉堂為任何事都可不擇手段,只要我想。”

  “好怕,瑟瑟發(fā)抖。”趙寒煙語調平平地回了一句,相比在場其他人的沉靜,趙寒煙看起來很隨便。

  白玉堂冷眉一橫,看起來要不爽了。

  展昭見狀忙要上前護住趙寒煙,趙寒煙卻再一次發(fā)話。

  “想干什么?嚇我?沒人告訴你,不要隨便嚇廚子么。廚子手一抖,美味全沒有。”趙寒煙念著押韻的話,攤手,樣子還挺有趣。

  在場的眾人頓時從緊張的氛圍內解放出來,紛紛笑出聲。

  白玉堂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一面覺得這小廚子敢半開玩笑挑釁他,有些膽量,偏偏還恰到好處沒有惹惱了他,很懂分寸。是在是個很有趣的小廚子,比他之前認為的更有趣。

  而趙寒煙之所以此刻不怕狂傲的白玉堂,是因她早就知道白玉堂雖然行事陰狠毒辣,但卻是心有俠義之人,他毒辣的對象從來都是壞人,所以像她這種‘無辜者’白玉堂最多就是嚇一嚇,不會真動手。

  幾人移步至開封府,白玉堂和蔣平則稍在側堂等候。展昭和趙寒煙等人則要先去面見包拯,剛巧這時候公孫策已經驗尸完畢,和他們匯合,一同去了。

  包拯正皺眉沉思,見公孫策等人進來,便立刻詢問案情如何。

  “死者窒息而亡,頸上有兩道勒痕,一道較深在喉結下,為致命傷;一道在喉結上,乃是懸梁所致。而其身上的鞭痕則為生前所致。

  學生看了展護衛(wèi)帶回來的證詞,當晚狀元樓住客眾多,卻皆沒人聞其慘叫之聲,便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死者被兇手堵住了口,叫不出來;二是死者中了兇手的迷藥,處在昏迷之中,故而叫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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