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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米 小笨蛋!


  節(jié)名:117米小笨蛋!

  “唐瑜……”

  被吊扇砸中的瞬間,唐瑜就昏迷過去了。占色尖聲喊著,鼻腔酸楚,嗓子眼兒里像堵了一團棉花,出口的聲音顫,啞,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慌。

  那個墜落在地板上的罪魁禍首已經變了形,蒙了一層灰的吊扇葉上,沾染了一團鮮血。鮮血正是從唐瑜的頭上流下來的,她額頭上的黑發(fā)被鮮血泡濕了,蜿蜒成了兩行流淌在臉上,看著煞是驚心。

  出了事兒,店里的人頓時就慌亂了一片。

  跟著唐瑜來的那個叫陳姐的女人,來自zmi軍情機關,大概見多了各種突發(fā)事件,她比店里的任何人都要來得鎮(zhèn)定。一邊蹲下身來對唐瑜進行緊急處理,一邊兒低聲說。

  “快,失血很多,必須馬上送醫(yī)院!”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沒有人會想到吊扇會突然墜落。占色更沒有想到的是,唐瑜會在那樣的生死關頭撲過來推開她。這件事情,實在太出乎意料,太震撼她的神經了,以至于到現(xiàn)在,她的在腦還沒有轉過彎來。

  在陳姐的提醒下,她才回過神兒來。

  來不及想那么多了,現(xiàn)在主要就一件事情——救人要緊。

  吸了吸鼻子,占色點了點頭,壓抑住心里莫名涌起的慌亂,配合她將浴血的唐瑜抬放到了門外停靠的汽車上。陳姐坐到駕駛室,一腳油門踩到了底,將汽車飆得瘋快,送往了就近的醫(yī)院。

  在整個過程中,唐瑜一直沒有醒過來。

  看著她軟軟地躺在那里,蒼白著臉安靜的樣子,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占色眼圈紅紅的,心里揪揪的,那感覺無法用合適的言詞來形容。一顆心,七上八下,像被什么東西給牽動著,生痛,復雜,說不清,道不明,卻也始終放松不了。

  汽車內,一直沉默著。

  陳姐開著車,看了她一眼,小聲兒安慰。

  “嫂子,不會有事兒的,你不要擔心。”

  擔心?!

  占色紅著眼睛看她,她的樣子看起來是在擔心么?

  擔心這個詞兒,會用在唐瑜的身上?

  事情的轉折點太快了,她的思緒有些混亂。手指撫了撫額,她沖陳姐一笑,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嗯。我沒事兒。”

  陳姐若有所思的笑笑,不再言語。

  再一次,車廂內靜默了。

  在沉默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后,她們就到達了離出事地最近的一家醫(yī)院。陳姐大聲喊著醫(yī)生,走廊里傳來急促而雜亂的腿步聲,有人在喊著急救的聲音,一個一個‘嗡嗡嗡’地在占色的耳根上響起,一切都那么的真實。可占色覺得每走一步,腳步都又輕又軟,好像踩在棉花上。

  做夢一般。

  這事兒,太不真切了!

  醫(yī)生和護士來得很快,唐瑜被抬上了擔保,送入急救室去了。看著她昏迷后毫無生息的樣子,占色站在急救室外面,雙手來回絞動著,眸底浮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氣。

  這個女人,姐姐……?

  她的姐姐!

  閉了閉眼睛,她默默地坐在了休息椅上,雙手撐著額頭,久久說不出話來。

  陳姐坐在她身邊兒,好像又在安慰她什么。

  不期然間,她卻想到了那一天她去紅璽臺,與唐瑜測字占卜的事情來。

  “瑜字。一人,一月,一把刀。唐瑜,在一個月內,你也恐怕會有血光之災……”

  這一句話是她親自說出來的,如果不仔細去回憶,她都已經快忘到腦后根兒去了。

  當然,如果不是今天唐瑜出事兒,她也不會去回想。雖然那測字占卜的方法雖然她從父親留下來的書里學的,可事實上,作為一個心理學研究生,她本人對測字占卜這種東西的相信程度,并不算太高。甚至于這句話,也有她按字胡謅的成分在里面。

  她有些懵了!

  一語成讖?!竟然還真應了她說的那個‘血光之災!’

  而且更詭異的是——今天正好是八月的最后一天。

  她說的一個月內,連時間都基本符合了。

  到底是巧合,還是她的占卜術真高到通靈的程度了?

  這么想著,她不由苦笑。

  太扯淡了!

  頭仰下來靠在墻上,嗅著醫(yī)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她腦子激靈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識地攥緊了手。

  如果不是她占卜術通靈了,那有沒有可能是人為制造的巧合?!

  可她當時說這句話時,除了權少皇的人之外,只有唐瑜自己在現(xiàn)場。

  權少皇不可能料到唐瑜會來救自己,那么風扇的掉落就不可能是他干的,除非他想要她的命。

  那么……?

  目光凜了凜,她指甲攥到了手心里。

  不管唐瑜出于什么心,她希望最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一種。

  最好,她也不要真出什么事情。她這輩子最害怕欠人情了!

  在把唐瑜送到醫(yī)院之后,陳姐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權少皇報備了。不知道男人在那邊對她說了些什么,占色只見陳姐面色不變地連聲說‘好’應合著,不到一分鐘就掛掉了電話。

  占色沒有問。

  她想到了自己的崗前培訓,頭大了。

  默了片刻,她掏出手機來給隊里打了個電話,特別不好意思地說明了一下原因。

  “我姐她還在搶救,所以今天下午,我請半天假。”

  對方不僅沒有為難她,還特地關切地慰問了幾句。

  收了線兒,占色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請假的事情這么順利,還是托了顧東川的福。在新警培訓班里,清楚她真正身份的人不多,可不知道顧東川是怎么交代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身體是特殊的,平時要給予方便的。

  接下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個字了——等!

  怔怔地在休息椅上坐了一個多小時,急救室的門兒才打開了。

  一個戴眼鏡的圓臉醫(yī)生走了過來,拉下口罩。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家屬!?

  眉頭緊擰著,占色抿唇,走近,“我是。醫(yī)生,她的情況怎么樣了?”

  朝她看了一眼,當圓臉醫(yī)生發(fā)現(xiàn)她那張與唐瑜一模一樣的臉時,大概覺得自己那一句問話有些多余,隨和地笑了笑。

  “你跟我過來一下。”

  見狀,占色心里一緊,惶惑了起來。

  “怎么了,很嚴重嗎?”

  搖了搖頭,醫(yī)生抬步往辦公室走去,邊走邊說。

  “還好吊扇垂直墜落,剛好砸中,要是被飛速轉動的扇葉削到腦袋……”

  醫(yī)生沒有什么表情,就事論事地說著病情。在他描繪時,占色的腦子一直在‘嗡嗡’作響。不過重要的情況她還是聽清楚了。唐瑜失血性休克,目前沒有生命危險,頭皮裂傷,傷口大約6厘米,醫(yī)生已經為她進行了清倉縫合處理。剛才照了一個腦部ct,等著ct結果才能確診沒有顱骨骨折和腦損傷等情況。

  占色的心,又懸了上去。

  在辦公室里,醫(yī)生為唐瑜做了住院登記,不用占色招呼,陳姐就主動去辦好了住院手續(xù)。

  從急救室出來的唐瑜,已經被人推到了病房里。

  她人還沒有清醒,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受傷部位的頭發(fā)一大片被剔掉了,腦袋上用沙發(fā)纏扎了起來,護士給她換上的病號服,是藍白條的,沒有了血跡,卻襯得她整個人白得像紙片兒。

  坐在病床旁,占色看著床上的她,心思沉了又沉。

  她頭上的傷口在右顳骨往下兩寸,傷口的一端伸到了額頭的發(fā)際線外。

  也就是說,她好端端的一張臉,已經破相了。

  女人沒有不愛美的,唐瑜自然也不會例外。有多少女人為了漂亮不惜對自己的身體下狠手,削臉磨骨打針吃藥減肥,無所不用其極?!而主動去破相毀容的女人,那壓根兒就不叫女人。

  想到這里,占色之前對唐瑜的懷疑又消失了。

  她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沒有女人愿意用自己的容貌去算計別人。更何況,救了她,她又能算計到什么呢?!那么,她之所以會在那時候救她,那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舉動了,出于血源和親情的潛意識吧?

  頭微微垂下,她說服了自己,認同了這種想法。

  不過,還是覺得有些荒謬了。

  唐瑜竟然救了她?

  心緒不寧地坐在病房里,她的眼睛一直盯在唐瑜沒有生氣的臉上。那種像在照鏡子般的感覺,讓她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甚至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別扭。

  大約又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那個圓臉醫(yī)生過來了,遞給她一張頭部ct的片子。

  “顱骨單純線性骨折。幸好,未伴有顱內實質性損傷。”

  占色松了一口氣,看看躺著還沒醒的唐瑜,又琢磨了一下‘顱骨單純性骨折’這個專業(yè)術語,她想了想,還是謹慎地多問了一句。

  “需要做核磁共振嗎?再檢查檢查什么的?必須腦子是大事兒?”

  只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兒里,醫(yī)生推了推眼睛兒,笑著搖頭。

  “不用,ct完全可以檢查出腦外傷和腦出血等情況了。又不是腦神經方面的問題,不用做核磁共振。當然,主要還是看你們家屬的意思。我建議等患者醒來觀察幾天再說。”

  占色抿著唇,點了點頭,“大概要幾天?”

  “單獨的頭皮損傷沒有影響到大腦,問題不大,7天左右就可以拆線回家了。”

  “哦!”聽醫(yī)生這么說,占色心里的擔憂又落下了不少,“那你說的那個骨折呢?”

  “單純線性骨折,屬于比較輕微的骨折,不需要做特殊處理。”

  了解地向醫(yī)生道了謝,等他出了病房,占色才坐回了病床前的椅子上。

  坐下來不到十分鐘,唐瑜就虛弱地睜開了眼睛。

  湊近了過去,占色看著她的臉,聲音有些啞,“你……醒了?”

  唐瑜眼睛半瞇著,眼球緩緩轉動了幾下,又看看醫(yī)院唰白的墻,再看看占色的臉,一個人恍惚了很久,好像才反應過來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扯了扯嘴唇,她唇色蒼白地沖占色笑了一下。

  “……你,你沒事兒吧?”

  喉嚨哽咽了一下,占色搖頭,紅著眼睛,“謝謝。”

  除了說這一個通俗的詞兒,她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了。

  扯開的唇角一顫,唐瑜慢慢地伸出手來,握緊了她放在床邊的手,兩行熱淚順著面頰就滑落了下來。

  “……我們是姐妹。”

  占色吸了吸鼻子,哽咽著,沒有吭聲兒。

  “我相信……換了是你,也會這么做的。”唐瑜的聲音很小,小得幾不可聞。

  可是占色,還是聽清了。

  嘴唇繃成了一條直線,她目光瞇了瞇,對上唐瑜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換了她,真的會那么做嗎?

  至少在發(fā)生今天這件事情之前,她承認自己不會那么做,也沒有那么偉大的節(jié)操,為了救別人而犧牲自己。可唐瑜卻認為她會那么做?!呵,這是一件多么諷刺的事兒?說到底,還是她占色以前太小肚雞腸了,因為那個‘大變活人’的事情,她一開始就對唐瑜產生有了介心,所以一直帶著有色眼鏡看她吧?!

  心臟狠抽了一下,堵得厲害。

  她反手回握住唐瑜,覺得心下某處有些涼。

  “你不要多說話,好好休息一會兒,睡一覺。”

  “好!”唐瑜微笑著點頭,蒼白的面色卻難得地輕松,目光柔和而坦然,坦然得占色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心虛,心虛自己心里藏著的‘小’兒。

  陪護病人的滋味兒并不好受。

  一整個下午,唐瑜醒一會睡一會兒,始終沒有太清醒。占色特地又去問過醫(yī)生。醫(yī)生說她頭部受了傷,沒有痊愈之前,腦子暈眩是正常情況,要是發(fā)生嘔吐或者發(fā)燒,就要多注意了。

  占色將醫(yī)囑都牢牢記下,對唐瑜照顧得十分盡心。

  權少皇是下午六七點的時候,才過來的。

  戴著墨鏡兒,身后幾個高大的黑衣男人,他們一行剛進醫(yī)院,就讓住院部變得森冷而肅穆了。在小護士們的指指點點里,他推開了病房的門。等他高大的身軀走進病房時,頓時帶入了一股子凜然之氣,威勢十足的樣子,讓剛醒轉過來的唐瑜臉上僵硬了幾秒。

  危險的眸子淺瞇著,權少皇走近占色,大手落在她的肩膀,摩挲了一下,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情況怎么樣?”

  在他安撫的動作里,占色心下稍安。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下,考慮到唐瑜那該死的置入記憶,她覺得大家相處一塊兒實在有些尷尬。

  牽唇笑了笑,他聲音不自然地啞了啞,“四哥,你先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在這兒守著她。”

  眉頭蹙了一下,權少皇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唐瑜,終于還是什么話也沒有說,點了點頭。

  “行!”

  心頭微微一喜,唐瑜攥著被角的手松開了,虛弱地沖神色冷峻的男人一笑。

  “我已經好多了,你們倆回去吧,讓陳姐在這兒陪著我就行了。”

  “那怎么行?”看著她因為失血過多,顯得蒼白憔悴卻也楚楚楚可憐的小臉,占色淡淡地勾唇,“怎么說,你都是為了救我,我過意不去。”

  “哎!”

  嘆了一口氣,唐瑜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眉間眸底的表情,軟弱得像風一吹就會倒的小小草。

  “占色,你要過意不去,你就叫我一聲姐姐吧。”

  這……

  占色呼吸微滯。

  眸底復雜的光芒,跳躍了一下,她與唐瑜對視片刻,胸膛涌上的情緒,莫名堵塞了感動,好半天兒都沒有說話。

  其實也不是不愿意,而是叫不出口。

  一個人要對一個生活中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角色喊出來,會別扭,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

  很顯然,在她的躊躇里,唐瑜有些失望。

  她僵硬地抽搐下唇角,尷尬地笑了笑,眼風掃向權少皇,反過來安慰她,“沒關系,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

  占色心里微窒,一抬眼,剛好捕捉到了她臉上的不自在與孱弱。突然間,她覺得自個兒這樣兒有些矯情。既然是一個媽生出來的親姐妹,又有什么叫不出口的?更何況人家剛救過她。看著唐瑜被剔掉了頭發(fā)的腦袋,她緩緩地抓住她的手,嘴皮動了動,噎了幾秒,語氣和心態(tài)就平靜了。

  “姐!”

  沒想到她會叫得這么自然,唐瑜身體一僵,緩緩笑開,蒼白的臉上生動了不少,笑容也明媚了起來。

  “妹妹!你肯認我……我很高興。以前的事情,咱們就讓它翻篇兒,好嗎?”

  翻篇兒,好嗎?

  其實,她們倆之間,除了一個男人,有啥事情呢?

  心里琢磨著,在她虛弱的笑容,占色怔愣片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好!”

  “妹妹,真好……”

  一臉溢著笑,唐瑜眸底隱隱有淚光浮現(xiàn)。她緊緊握住占色的手,掃了她身后抿唇不語的權少皇一眼,視線里的情緒非常的復雜。

  “我們姐妹們,總算……團聚了……”

  看著這一切,權少皇沉著臉,什么話也沒有多說。那張俊美卻冷鷙的臉上,涼若冰棱,沒有人看得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唐瑜忍不出抽泣出聲兒的時候,他蹙著眉,拍了拍占色的后腦勺,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好了,你今天訓練也累了,明天還要繼續(xù)。晚上還是回家去休息,小陳會照顧她的。”

  他的聲音不大,卻很冷,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唐瑜的耳朵里。

  看著他淡然冷峻的面孔,她手心緊了緊,“回吧,妹妹。十三還在家里呢!”

  喉嚨里噎了一下,占色臉色微變,看著她的眼睛,“那好,你休息。”

  安排好了唐瑜在醫(yī)院的事情,占色又對她囑咐了幾句,就跟著權少皇出了住院部,離開了這所醫(yī)院。

  剛剛坐上車,男人就探手到她腰上,一拉一拽,直接把她抱了一個滿懷。

  “占小幺……”

  他低低的聲音,還有語氣里的緊張,讓占色的心情反倒放松了下來。

  她知道,他在擔心她。

  緩緩抬起頭,她細細地看著男人鬼斧神工的眉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嘆了口氣。

  “我沒事,我什么事也沒有。”

  “沒事就好。”男人捧著她的臉,指間摩挲著,深深地看著她。

  那眼光……

  打量著他的眼神兒,心思轉了轉,占色皺上了眉頭,“四哥,你干嘛這么看我?瘆得慌!”

  權少皇微一揚唇,低笑著,大手順勢在她腦袋上胡亂地揉了一下,語氣滿是寵溺。

  “小笨蛋,老子擔心你不行?”

  “原來那是擔心啊?我還以為你魂兒掉了!”仰著腦袋望他,占色打趣。

  睨著小女人變幻不停的臉,權少皇將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閑適地箍住她的腰躺在椅背上,磁性低沉的嗓音,邪肆而沙啞,“是掉了,掉你身上了!”

  “……”

  “傻瓜!看你的傻樣兒?”輕捏一下她的小臉,權少皇手臂略略收緊,低笑著話鋒一轉:“乖兒,咱們晚上吃點什么?”

  占色咧了咧嘴,“……又說吃的,你啥時候變吃神了?”

  半瞇著鷹眸,權少皇瞄她一眼,大手環(huán)上她的腰,納入懷里來,語氣沉沉地說。

  “去情人街吃?”

  情人街?

  說起情人街的小吃,占色就想到第一次他強行帶她去時的情形了。

  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她笑得頗為戲謔:“權四爺今兒是怎么了?又想吃麻辣干鍋了?!”

  看著她微翹的唇,粉粉嫩嫩的顏色,聽著她語氣里小小的促狹,權少皇眉頭微蹙,深幽的黑眸鎖著她,像是咽下一句什么話似的,笑了笑,就攬住她的肩膀。

  “嗯,隨便走走,透透氣。”

  占色詫異了一下,松開了吊在他脖子的手,放在他太陽穴上,輕輕地揉搓著。定神看過去,不經意就與他的眼光碰撞上了。他眼眶下有些青幽的暗影,神色里明顯多出了一點什么,壓根兒就讓他看不透。

  好像自從權世衡要回國,他就這樣子了?

  “四哥,你很累嗎?看你的眼圈都黑了!”

  刮刮她的鼻子,男人勾起唇,似笑非笑,“昨晚搞了幾次嗯?你說爺累不累?”

  臉上一燙,占色瞪他一眼,“不害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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