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2章 你才必死無疑呢
“給我把他們?nèi)珰⒘耍 ?
詹高鶴再次對這些保鏢下達了格殺的命令,他卻讓那兩個紅面罩的保鏢,悄悄綁上聶小鯉母女,迅速離開了酒店,上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上車之后,他立時沖司機喝道:“快,去四湖山莊。”
“詹高鶴,你到底想干什么?”
聶小鯉憤怒不已,怒喝道:“為什么抓我和我媽?”
“閉嘴!”
詹高鶴坐在副駕上,惡狠狠地瞪了后座的聶小鯉一眼,“老實給我呆著,不然我直接殺了你媽!”
聶媽媽驚魂未定,完全不知道事態(tài)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不禁問道:“親家公,你這是要做什么?”
“你也閉嘴!”
詹高鶴現(xiàn)在滿腔怒火,怨氣難消,張嘴罵道:“就是你們特么的多事,本來好好的一件喜事,卻鬧成這副樣子,還害得我失去了兩個兒子!這次要不從你們身上連本帶利地討回來,我就不姓詹!”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聶小鯉察覺到詹高鶴話里有話,不由得開口問道:“詹文彬的死,完全是你們自己造成的好吧。
而詹天天,我見都沒見過,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詹高鶴冷哼一聲,罵道:“天天也多半是你那個野男人害死的!”
“你說夏天?”
聶小鯉愣了愣,隨即說道:“我跟他也不過認識才一天而已,但我并不覺得他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呵呵,到現(xiàn)在還跟我裝蒜?”
詹高鶴一臉鄙夷地看著聶小鯉:“你別跟我說,你根本不知道夏天的真實身份?
你分明就是借夏天來壓我們詹家,你想脫身可以直說啊,為什么要害死我兒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聶小鯉仍舊是滿頭霧水,反駁道:“我從來都沒興趣嫁給詹文彬,是你們詹家不斷向聶家施壓,威脅我家人的安全,我才不得不答應(yīng)的。
現(xiàn)在出了事情,倒怪起我來了?”
詹高鶴額頭青筋暴露:“就是你這賤人的錯!”
不等聶小鯉再說什么,驀地又喝罵起來:“我兒子娶你,那特么的是看得起你。
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還敢拿捏起身價來了!要不是因為你的體質(zhì),對我詹家有點用處,你們?nèi)揖褪枪虻厣峡念^,我也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這么說,從一開始,訂婚宴之類的就是幌子?”
聶小鯉聽出了話外之音:“你們就是沖我的體質(zhì)來的,你們究竟想干什么?”
詹高鶴冷喝道:“干什么,當(dāng)然是把你的體質(zhì)奪過來,為我們詹家的后人所用。”
“體質(zhì)也能奪?”
聶小鯉露出錯愕的神情。
“為什么不能?
你這體質(zhì)就算不被我們盯上,也遲早會被你們聶家的那老東西盯上!”
詹高鶴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嘲諷道:“不然,你以為那些老東西為什么能活那么長,而且手段還那么恐怖?
這些事,你媽應(yīng)該知道,只是她沒有告訴你而已。”
聶小鯉心里一驚,不由得扭頭看向她媽媽:“媽,他說得是真的嗎?”
“小鯉,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聶媽媽搖了搖頭,握緊聶小鯉的的手,“這事是媽做錯了,本來以為你嫁給詹家是件好事,雖說你的體質(zhì)有可能轉(zhuǎn)移到詹家的兒孫身上,但那也是我的外孫不是。
誰知道詹家心思竟然也跟那些人……一樣。”
“如果體質(zhì)可以被奪,那么小時候被帶進私塾的孩子們,是不是都……”聶小鯉想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可能性,驚得都有些無法言語了。
詹高鶴不無殘忍地說道:“你果然不蠢,那些小孩子當(dāng)然是都死了,他們的體質(zhì),包括壽命,甚至肉體都被那些老東西給奪走了。”
“這……”聶小鯉瞬間感覺三觀盡碎,但又一時接受這種現(xiàn)實,只能將信將疑地說道:“這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辭,想借此動搖我的心智而已。”
“哼,你就算不動搖又如何。”
詹高鶴目光陰沉下來,冷聲說道:“本來我確實想從長計議,先讓你給我們詹家生兒育女,如果體質(zhì)直接遺傳了下去,那倒省了些力氣。”
話鋒忽地一轉(zhuǎn),直接咬牙切齒起來:“現(xiàn)在我兩個兒子都死了,也就免了這道程序,我要用最殘忍的辦法,好好的折磨你這賤人,再把你的體質(zhì)、血肉、精神、壽命……統(tǒng)統(tǒng)奪走!”
“你們?nèi)叶际亲儜B(tài)!”
聶小鯉聽著這話,不由得渾身一寒,直打了個冷顫。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一片湖區(qū),那里座落著一棟棟頗具古意,又極為豪奢的別墅。
不多時,車子駛到最靠里的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下車!”
詹高鶴冷哼一聲,警告聶小鯉道:“你最好配合一點,敢打歪主意,立即殺了你媽。”
聶小鯉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別墅里,走出來幾個戴著紅色六眼面罩的保鏢,直接上前將聶小鯉母女給圍了起來,手里拿著沉甸甸的鐵鏈。
“放她們自己走,她們不敢亂來的。”
詹高鶴沖那些面罩保鏢說道。
那些面罩保鏢收起了鐵鏈,束手在背后,分別站在了聶小鯉母女的身后和兩側(cè),防止她們逃跑。
詹高鶴在前面走著,似乎一點也不擔(dān)心聶小鯉母女逃跑。
“詹家主,您又來了,有失遠迎,真是罪過。”
剛走進別墅,只見一道修長的人影緩緩迎了出來。
“二叔,你怎么在這里?
真的是你要害我?”
聶小鯉一看到來人,頓時吃了一驚,這人就是她爸的弟弟,名字正是聶長生。
聶長生看到聶小鯉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也沒有半點歉意,笑著說道:“小鯉,別激動,二叔其實是為了你好,只是你太不懂珍惜,才把局面弄到如此境地。”
“你、你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聶小鯉美眸一凝,怒喝道:“你還雇人給我下毒,分明是想讓我死!”
“小鯉,這個你就冤枉我了。”
聶長生呵呵輕笑,說道:“你的體質(zhì)可是百毒不侵,給你下毒,也是為了持續(xù)激發(fā)你這種體質(zhì),好讓它更上一層樓。
再者說了,我只不過下了一次毒,你親媽可是從小就給你下毒呢。”
聶小鯉冷聲道:“你覺得這種挑拔離間的手段對我會有用?”
“我只是陳述事實,并非挑拔。”
聶長生搖了搖頭,撫掌說道:“不過,既然你們已經(jīng)被詹家主帶到這里,說明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只能抓緊時間了。”
“確實沒什么時間了,必須馬上進行實驗。”
詹高鶴不由得催促起來,“我小兒子的尸體,你們找到?jīng)]有?”
聶長生笑著說道:“已經(jīng)找到了,龍老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隨時可以開始。”
“那就現(xiàn)在了。”
詹高鶴點了點頭,又特意囑咐道:“呆會兒肯定會有人過來打攪,你在外面多安排些人手,絕對不能讓那些人進來!”
“放心好了,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
聶長生拍了拍手,應(yīng)聲從暗處走出來十二個紅色面罩的保鏢,以及四個金色面罩的保鏢。
詹高鶴還是有些猶疑,說道:“這點人夠嗎?
夏天可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多少輕視他的人都栽了。”
“放心好了。”
聶長生臉上不無嘲諷之色,說道:“夏天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有點功夫的醫(yī)生而已。
而我們的紅面罩保鏢,每一個都能以一敵百,金面罩保鏢更是能以一敵千,他夏天就算再厲害,來了也是必死無……噗!”
話還沒說完呢,這個聶長生的整張臉就變形了,接著在極短的時間里,像是水波漾動般,寸寸疊蕩,最后爆裂開來。
“你才必死無疑呢。”
夏天的身影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別墅門前,略有些不爽地說道。
詹高鶴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指著夏天嚷道:“你、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這里的地址已經(jīng)暴露了嗎?
就算暴露了,如此長的距離,你坐車過來至少也要半個小時吧。”
“半小時?”
夏天撇了撇嘴,“就這點距離,半分鐘都不需要。”
“留在酒店里的紅面罩保鏢可是有十幾人,竟然攔不住一個人?”
詹高鶴很有些不解,“難道說他們把你給漏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那些白癡太弱了,隨手就被我干掉了。
其實也就比以前伊伊老婆身邊的不死不滅強那么一點點,廢不了多少時間。”
“你別太狂了!”
詹高鶴氣得簡直想吐血,沖身邊那些面罩保鏢喝罵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上啊,把這小子給我剁成肉泥!”
只可惜無論是紅面罩保鏢還是金面罩保鏢,都站著沒有動,對詹高鶴的話仿若未聞。
“都聾了嘛!”
詹高鶴怒斥道。
“別喊了,他們不會聽你的。”
夏天嘻嘻一笑:“剛才我順手給他們都扎了一針,他們動都動不了。”
詹高鶴再次取出一個小瓶子,往地上一砸:“第二形態(tài),啟動,給我殺了他!”
那些面罩保鏢的身體立時劇烈的晃動起來,無數(shù)的黑色氣息在身體內(nèi)外溢動,試圖破解開夏天的銀針。
這時候,寧蕊蕊帶著葉無明趕到了。
葉無明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高高地舉了起來:“天人衛(wèi)聽令,給我跪下,拜見夏天夏會長。”
面罩上的光芒,倏地一暗,紛紛跪倒在地。
“噗噗噗!”
只是他們剛跪下去,身體就倏地爆裂開來。
“這里是老夫的地盤,竟然向敵人跪伏,統(tǒng)統(tǒng)該死!”
一個頗為蒼老的聲音從別墅里傳了出來,隨即又說道:“來者都是客,不怕死的,進來坐一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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