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9章 就算死了也活該
“陣法?”
聶小鯉不由得美目圓睜,一臉驚疑地問道:“什么陣法?”
“什么陣法,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對陣法沒什么研究。”
夏天搖了搖頭,一臉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這個需要問神仙姐姐,或者長腿妹,當(dāng)然伊伊老婆近幾年好像研究過一點點,應(yīng)該也懂。”
聶小鯉神情茫然,完全不知道夏天說得這些人是誰,只得看向?qū)幦锶铮骸八f的人是……”“都是他的女人。”
寧蕊蕊隨口回答了一句,又沖夏天問道:“伊伊姐在哪兒呢,要不拍個照片,傳過去,讓她看看。”
寧瑞辰這時候建議道:“整個小鎮(zhèn)構(gòu)成一個陣法,那只能爬到山頂上去拍了。”
“用不著那么麻煩。”
寧蕊蕊驀地掏出手機,然后足尖一點,倏地跳到了房頂上。
再猛地一躍,運起新學(xué)沒多久的縹緲步,騰空十?dāng)?shù)丈。
忽地一個倒轉(zhuǎn),竟然就這樣滯停在了半空中,相當(dāng)悠然地拿著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后輕巧地落地。
“嗯,確實很像個陣法。”
寧蕊蕊察看了一下手機里的照片,感覺房子和巷道確實很像個某個特定的圖形,“這會是什么陣呢,又有什么用?”
聶小鯉湊近寧蕊蕊,盯著那個圖形看了一會兒,忽然叫了起來:“這個圖案……很像那個那個誰的保鏢的面罩嗎?”
這么一說,寧蕊蕊也想起來了,那個龍行雨手底下的保鏢,都罩著一個面罩,上面就有個詭異的六眼圖形。
“這……這是聶家的族徽啊。”
聶媽媽瞥了一眼,頓時捂嘴驚叫起來:“小鯉,我給你的那個血玉上,也有這個圖案。”
聶小鯉立時從包里把那塊血玉找了出來,對比寧蕊蕊拍的小鎮(zhèn)地形圖,發(fā)現(xiàn)雖然不是百分百相似,但至少有七成的相同。
寧蕊蕊驀地想起來一個關(guān)鍵信息,喃喃說道:“對了,那個龍行雨臨死之前,曾經(jīng)說過你們聶家、詹家,陰家還有別的什么家族,都是他們赤月魔族培養(yǎng)出來的。”
“赤月魔族?”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種名稱,聶小鯉只會覺得荒唐無比,但是這兩天的經(jīng)歷卻已經(jīng)將她的三觀給重塑了。
“不會的。”
聶媽媽不由得搖了搖頭,“我聽聶家祖輩流傳下來的說法,聶家好像是某個神仙的后人,怎么會跟什么魔族扯上關(guān)系呢。”
夏天隨口說道:“你可以回想一下聶家的所作所為,跟神仙有半毛線關(guān)系嗎?”
“這……”聶媽媽瞬間語塞,因為自從她嫁過來之后,見識到的聶家的各種行徑,確實有些很不人道,甚至令人發(fā)指。
只不過,聶家向來閉塞,奉行一切以宗族為先,所以那些腌臟事情沒有傳出去。
即便有人出去說了,也沒什么人信。
即便有人信了,也沒有證據(jù)。
久而久之,大家就真的把那些事情當(dāng)成虛無縹緲的傳說了。
“放你媽的屁,哪個王八蛋,敢在聶家鎮(zhèn)誹謗我們聶家!”
這時候,不遠(yuǎn)處有一道頗為囂張的人影緩緩走了過來。
這人看上去年紀(jì)也不小了,最少四十歲,身形倒是頗為高大,至少有一米八。
只可惜,整張臉顴高唇薄、狹眼塌鼻,既有些丑,又有些尖酸。
“喲,這不是包嬸,還有小鯉嘛。”
高瘦男子咧著嘴,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我可聽說小鯉嫁給了一個有錢人嘛,婚宴就是這兩天吧,怎么就回來了?”
說著,自顧自的嗤笑起來,“難道是那個富豪悔婚了,你們就灰溜溜地跑回來了?”
“不怕不怕,被甩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聶家鎮(zhèn)也是有好男人的。”
這人又很是自戀地摸著自己的下巴,扭著胯擺了個自以為帥氣的姿勢:“比如說我,就是高質(zhì)量的人類男……啊。”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精準(zhǔn)地摔進(jìn)了街對面的垃圾筒里。
寧瑞辰看向聶小鯉,問道:“這人誰啊,長這么丑,年紀(jì)也大,為毛自我感覺這么良好?”
“鎮(zhèn)里的一個閑漢,為人相當(dāng)猥瑣和下流。”
聶小鯉微蹙著眉峰,隨即想起了什么,“不過,他一直是跟大哥混的,既然他出現(xiàn)了就說明……”這么一想,聶小鯉便大聲喊道:“大哥,你既然也回來了,干嘛還藏頭露尾的,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出來說嗎?”
“不出來的話,那就別出來了。”
夏天懶洋洋地說道:“直接去垃圾筒里,跟那個白癡躺著吧。”
過了兩三秒鐘,聶鯤鵬果然從不遠(yuǎn)處的房子后面,緩緩走了出來。
“阿鯤,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聶媽媽看著聶鯤鵬略有些遲疑的關(guān)切道:“昨天那么亂,你沒有受傷吧,”聶小鯉卻知道這個大哥此番過來,肯定是來者不善,直接問道:“大哥,直說吧,你想干什么?”
“你用不著害怕,我不是來找你的。”
聶鯤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夏天,“我是來找他的。”
夏天懶洋洋地問道:“有事就說,沒事就滾。”
“我想跟你打一架。”
聶鯤鵬拳頭捏得發(fā)緊,冷冷聲說道:“拿出真本事,一對一,公平公正地打一架。
你敢接戰(zhàn)嗎?”
昨天晚上,他也在酒店里,幾乎目睹了事件的全程,但是他沒有出手。
這倒不是他存了別的什么心思,而是他發(fā)現(xiàn)夏天的強大確實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聶鯤鵬是個極為自負(fù)的人,本來也起了較勁的想法,但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關(guān)鍵的原因就是身為聶家長子長孫,他不能輸,尤其是不能當(dāng)著外人的面輸。
一旦有了畏怯之心,他就只能暫避鋒芒,這讓他心情極為不爽,于是連夜回來了。
但是他一夜無眠,越想越不爽,他為自己竟然不敢與夏天一戰(zhàn)而感到羞恥。
天亮后,得知聶小鯉帶著夏天等人來到了聶家鎮(zhèn),他再也忍不住了,打算過來向夏天邀戰(zhàn)。
只有,戰(zhàn)勝夏天,他才能避免自己產(chǎn)生心魔。
“夏天,別答應(yīng)。”
聶小鯉下意識沖夏天說道:“這事肯定沒這么簡單,最好考慮清楚再……”“好啊。”
夏天點了點頭,擺出了一個漫不經(jīng)心地姿勢:“我讓你先出拳。”
“不急,不是現(xiàn)在。”
聶鯤鵬冷聲說道:“而是明天早上,在天都峰頂上,我等你來。”
夏天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要打就現(xiàn)在打,還挑什么時間地點?”
“因為這不只是一場架,也是我提升自己的契機。”
聶鯤鵬神情無比認(rèn)真地說道:“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你出手,也知道你肯定還藏了實力。
我需要做些準(zhǔn)備,然后全力出擊將你打敗!”
“別妄想了。”
夏天撇了撇嘴,“你是打不過我的。”
聶鯤鵬淡淡地說道:“打不打得過,打了才知道。
明天早上六點,我在峰頂?shù)饶恪!?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等等。”
寧瑞辰忽然叫住了聶鯤鵬,指了指街對面的垃圾桶:“要走也行,至少把那個垃圾也帶走吧。”
“既然是垃圾,那就讓他呆在垃圾桶里好了。”
聶鯤鵬淡淡地回復(fù)了一句:“我只是讓他來傳話,他居然敢調(diào)戲小鯉,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寧瑞辰聽著這話,笑著說道:“怎么說,難道你還算是個好大哥?”
“我是什么樣的人,不需要你來評價。”
聶鯤鵬兩眼微瞇,氣勢陡然陰沉起來:“別以為你是小鯉的朋友,就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我聶鯤鵬做事,向來問心無愧。”
寧蕊蕊這時候說道:“你是什么人,你自己當(dāng)然清楚。
如果真的問心無愧,又怎么會怕別人說?”
“隨你們怎么想。”
聶鯤鵬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聶媽媽看著兒子遠(yuǎn)去的背影,嘆息道:“其實阿鯤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他也不想這樣,是我拖累了他。”
“媽,你別為他開脫了。”
聶小鯉搖了搖頭,并沒有跟著她媽媽陷入這種自怨情緒之中,“二十多年了,難道你還對他心存幻想?
難道當(dāng)年不是他和爸爸,差點把我們都害死了?”
“哎。”
聶媽媽瞬間清醒了不少,沒有再說什么了。
寧蕊蕊的手機響了一下,她連忙掏出來看了看,說道:“伊伊姐回復(fù)我了。”
“伊伊老婆說什么了?”
夏天問道。
“她說這個陣法好像在某個崖刻上出現(xiàn)過,大致是某個古老族群用來延長壽命的陣法。”
寧蕊蕊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緩緩敘述出來:“不過,也可能是她對陣法的研究不夠深入,她說要去找專門研究陣法的專家問問。”
“陣法是什么不重要。”
夏天隨口說道:“但是關(guān)鍵信息已經(jīng)知道了,就是這個陣法跟延長壽命有關(guān)系。”
寧瑞辰不免有了些陰暗的揣測:“這倒有意思,總不可能是別人想給鎮(zhèn)上的人延年益壽吧?
而且陣眼還在小鯉家,這是那些所謂的族老,希望小鯉健康長壽吧。”
“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寧蕊蕊拍了寧瑞辰一眼,“不過,你的猜測也不能說是完全不可能。”
聶媽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忽然平靜了下來,笑著說道:“不想這些糟心的事了,我們還是準(zhǔn)備午飯吧,大家肯定都餓了吧。”
“對,吃飯要緊,其他的后面再說吧。”
聶小鯉也覺得糾結(jié)這種事情,沒什么太大的用處,畢竟陣法這個東西,從這個小鎮(zhèn)建造起來后,基本上就存在了。
如果有危險,那她們?nèi)覒?yīng)該早就死了才對。
幾人一起進(jìn)了房間,聶媽媽囑付聶小鯉招待好夏天他們,自己則出去買菜。
寧蕊蕊怕她再出什么事情,于是也跟著出了門。
“你不跟過去?”
夏天抬眼看了看寧瑞辰。
寧瑞辰一臉莫明其妙:“女人去買菜,我跟過去干什么?”
“去幫她們提東西。”
夏天回答道。
“那你……哦,明白了。”
寧瑞辰終于回過味兒了,自己這是當(dāng)了電燈泡,于是一溜煙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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