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質(zhì)問!
“唐先生請放心,我們是朋友,較量的話自然是點(diǎn)到為止。』』『”
墨千秋笑著開口,語氣平靜的就像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唐邪陷入片刻的沉思。
然后,他輕聲答應(yīng):“好。”
“那我就在這兒等著唐先生了,對了,我在市郊的火云山,你來這里即可,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的瞬間,唐邪不由得瞇緊眼眸。
風(fēng)崇陽,正是被他斬殺于火云山巔。
選擇在這里,是個巧合,還是精心設(shè)計(jì)?
“老大,要不要赴約?”
暴君凝重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唐邪眼眸恢復(fù)清明,道:“任非為應(yīng)該就是諸天大祭上出現(xiàn)的那個任先生,既然如此,不管他墨千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們都要去。”
“好,我去叫鋼盾。”
幾分鐘后。
兄弟三人便離開醫(yī)院,先折返回御景天下取劍。
“鋼盾,圣劍在書桌的第二個暗格中。”
等鋼盾已經(jīng)跑出十幾步,唐邪突然又叫住他,交代道,“你拿第三個暗格那把。”
鋼盾比個了解的手勢,快去快回。
取來圣劍,兄弟三人便火前往火云山。
此時(shí),在山巔之上。
任非為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在他的雙肩,分別扣著兩個黑色的巨大鐵鉗。
“墨法官,只是一場戲而已,不至于真的鎖住我琵琶骨吧?”
感覺身上力氣猶如泄洪一般流失干凈,任非為笑的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墨千秋正用一塊濕布,輕輕擦拭著草薙劍的劍身,眼眸斜睨過來,漫不經(jīng)心的說:“唐邪此子十分的謹(jǐn)小慎微,如果露出什么馬腳,我的計(jì)劃就全盤皆輸了。”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
錚的一聲,草薙劍倏然揚(yáng)起,鋒利的劍尖指向任非為,瞬間堵住了他的嘴。
驀地,身后傳來兩聲勁響。
兩名黑衣面具男子單膝跪地,做臣服狀:“墨法官,唐邪已經(jīng)到了。”
“幾個人?”
“只有他一個。”
這個回答,著實(shí)令墨千秋有些意外。
唐邪的兄弟雖然只有那幾人,卻均是絕頂高手,他怎么也沒想到,唐邪會選擇單刀赴會。
“他應(yīng)該是降低戒備心了,既然如此,那不如把我的琵琶鎖拆掉吧?”
任非為兩只眼睛里,全是渴求。
然而,墨千秋還是拒絕了他:“越是這樣,就越要小心行事,護(hù)法修羅,讓大家把眼睛睜大點(diǎn),提防有人從其他入口上山。”
“是!”
聲音落響,兩名護(hù)法修羅隨即消失。
這時(shí),墨千秋向前走了幾步,腳下赫然是一條觸目驚心的裂縫,猶如是大地上的一條疤痕,猙獰可怖。
縱然過了幾日,這裂縫中依然溢出著陣陣寒氣。
“雪龍圣劍,過了幾日你就是我法庭的囊中之物了!”
墨千秋呵呵冷笑,眸若寒星。
而在登山路上,一名青年正持劍前行。
正是唐邪。
他上山的步子很快,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一人在山中飛行,煞是離奇。
在保持快的同時(shí),唐邪亦是在觀察四周的動向。
“山上果然排布了不少暗哨啊!”
唐邪心中思忖,“只是,不知道這些是墨千秋的人,還是……法庭!”
不過,這些都不是唐邪要考慮的了,在抵達(dá)火云山之前,他就安排鋼盾和暴君提前下車,從其他路線上山,為的,就是幫他掃清這些暗哨。
輪回能夠蟬聯(lián)地榜榜,靠的絕不僅僅是戰(zhàn)力。
比起這更重要的,是時(shí)刻保持高度警惕的嚴(yán)謹(jǐn)性!
片刻功夫。
唐邪便登上山頂。
比起請劍會那一日,此時(shí)的山風(fēng)更加冰涼,吹在臉上,甚至有一絲刺痛的感覺。
不遠(yuǎn)處,墨千秋盤坐在地,身旁豎立著一柄長劍。
草薙劍!
唐邪心中猛然跳出這個名字。
在那樣一場大爆炸當(dāng)中,草薙劍竟然真的毫無傷?
下一秒,唐邪的視線向旁邊移去,更是瞳孔微震。
任非為被綁在那里,神情萎靡。
他查了這么久的任先生,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這是唐邪沒有想過的。
“唐先生,終于等到你了。”
墨千秋眼眸睜開,微笑的說,“這個任非為,交給你來處置了,放心,他被我鎖了琵琶骨,內(nèi)氣被封,儼然是個廢人了。”
聞言,任非為猛地顫栗一下。
看唐邪三兩步走過來,離的越近,任非為就越覺得,空氣壓抑十足。
“任先生,又見面了。”
唐邪聲音平靜,但在任非為聽來,卻猶如凜冬霜雪般的冰冷。
連打了幾個寒顫,任非為才艱澀的開口:“唐邪,那雪龍圣劍已經(jīng)在你手里了,你,你還要怎么樣?”
“我要你告訴我……”
唐邪眼眸霎時(shí)間涌出極寒的光芒,“當(dāng)年,思恨樓中是誰與法庭勾結(jié),滅我輪回?!”
當(dāng)年真相,他只知道枝根末節(jié)的一些東西。
最關(guān)鍵的部分,始終是一團(tuán)迷霧。
“一年前,我還不是車級法庭的人,幕后的主使是誰,我也不知道啊。”
“我要的不是這種話!”
唐邪倏地出手,五指緊鎖在任非為的喉嚨上,稍一用力,就能將其捏碎。
任非為慌了,一雙瞳孔極盡瞪大,乞憐的目光向著墨千秋望去。
“唐先生不過是要一個真相。”
墨千秋眉峰一緊,“如果你再刻意隱瞞,唐先生不動手,我也要?dú)⒘四悖 ?br />
剎那間,殺意彌漫,與唐邪的氣息重疊,龐大的令人窒息。
在唐邪看來,墨千秋這是在幫他質(zhì)問。
但對于任非為來說,這代表另一個意思。
暗示他可以說出他想說的東西。
“我,我說!”
任非為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只剩下點(diǎn)微弱的氣聲。
等唐邪松開手,任非為痛苦的咳嗽起來,半會兒,才稍有緩轉(zhuǎn),“我只知道,當(dāng)時(shí)的車級法庭,跟思恨樓中一位姓厲的高層來往密切,我不知道是不是……”
突然,任非為說不下去了。
他感覺到一股濃如實(shí)質(zhì)的殺意,彌蕩開來。
此時(shí)的唐邪,宛如是殺神附體。
“姓厲?”
唐邪的目光愈冰冷,一字一頓,“厲玄霆,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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