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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 福潤的叮囑


  第福潤的叮囑

  見衛(wèi)箬衣真的要走,蕭瑾心底暗急。

  他忽然伸手出來,一把拽住了衛(wèi)箬衣的手腕,隨后大力的將她拽入了房內(nèi),抬腿將房門踢上,隨即一個旋身,將她按壓在了門板上。

  “你若是真的要聽,我叫便是了。”他攬住了衛(wèi)箬衣的腰,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衛(wèi)箬衣

  她又驚又喜的看著蕭瑾,適才他拽著自己的力道分明是霸道又溫柔,分寸拿捏得極好,而且暗勁用的壓根就不容她又反抗的余地。

  ”你這是都好了嗎?武功全恢復了嗎?“衛(wèi)箬衣急切的問道。

  蕭瑾低嘆了一聲,“你還想我繼續(xù)那么虛弱下去嗎?”他無奈的反問道。

  “你這叫什么話,你好了,我比你都高興!”衛(wèi)箬衣也不和蕭瑾鬧了,她眉開眼笑的看著蕭瑾,“趕緊和我說說是不是都好了?”

  “是啊是啊,都好了!雖然還差一點點,不過對付你已經(jīng)沒問題了!”蕭瑾無奈的說道,原本這事情他還想再瞞一陣子的,畢竟他還挺享受被衛(wèi)箬衣照顧著的感覺。唉,都怪花錦堂那個口沒遮攔的家伙。

  “蕭大爺!”衛(wèi)箬衣頓時樂的不見了眼眉,甜甜的叫了他一聲,這聲音尾梢打著彎,帶著勾,直勾的蕭瑾渾身都有點發(fā)酥。“你壞嘛!干嘛要對付我啊?人家可是很乖很乖的!你若是想要人家,只要說一聲就是了,人家馬上躺平了任由你為所欲為!哪里談的上什么對付不對付?”蕭瑾好了,衛(wèi)箬衣比誰都開心,頓時就沒節(jié)操起來。

  蕭瑾的臉皮子立馬被衛(wèi)箬衣的話給弄得通紅,“你還真是”他張口結舌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接

  “真是什么?你不喜歡?”衛(wèi)箬衣媚眼如絲,即便穿著男裝,卻別有一番獨特的風致,看得蕭瑾的心頓時亂跳了好幾下。

  “喜歡。”他只能啞聲說道。“無論你如何都是喜歡的。”

  “那你還不趕緊叫人家?guī)茁暫寐牭模俊毙l(wèi)箬衣膩在蕭瑾的懷里,撒嬌道。

  “小”蕭瑾那心肝兒兩個字都已經(jīng)到了嘴邊了,卻還是覺得有點說不出口實在是太怪異了。

  ”趕緊的。“衛(wèi)箬衣催促道。

  算了算了,豁出去了!蕭瑾咬牙,心一橫,“小心肝兒!小寶貝兒!”叫完,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略有點牙酸的看著衛(wèi)箬衣,衛(wèi)箬衣卻是笑的肆無忌憚的,差點癱軟在他的懷里。

  “有什么好笑的”蕭瑾哭笑不得,無奈的問道。

  “算了算了,你以后還是別這樣叫我了。”衛(wèi)箬衣一邊笑倒在他的懷里,一邊抬手擦著自己的眼角,說道,“我怎么覺得我全身的汗毛都被你叫的豎起來了。我的天”

  蕭瑾

  忽然間,他的唇上被衛(wèi)箬衣親了一下。

  衛(wèi)箬衣的動作極快,快到他都來不及反應。

  ”一想到成親之后你就要離開一段時間我就難受了。“衛(wèi)箬衣偷襲了蕭瑾一下,隨后就抬手勾著他的脖子嘆息道。

  ”我也不想和你分開。“蕭瑾的笑容也略微的僵了一下,隨后緩聲說道,”但是若是“

  ”好了好了。”衛(wèi)箬衣抬手點住了他的唇,“我知道的,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是了。不過我希望你能量力而行。如果這一切都是蕭子雅在搞鬼,只怕是背后有著更大的事情。若是他真的成功了,只怕我們兩個都沒日子過。”

  如果這些事情的背后主使都是蕭子雅的話,那他為何要隱瞞住自己雙腿已經(jīng)醫(yī)治好了的消息。只怕這其中還有更大的陰謀隱在這些事情的背后。

  其實衛(wèi)箬衣和蕭瑾都大概能猜到蕭子雅的最終目的是什么。

  當初蕭瑾從四皇子殿下那邊的死士手里奪到過一種細如牛毛的針,那種針的作用是什么,他已經(jīng)查明了。

  蕭子雅的騎術很高,當年從馬背上跌落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個意外嗎?

  當初他曾經(jīng)將那種針交給皇后,原本是想通過皇后向宸妃娘娘發(fā)難,但是后來皇后并沒那么做,這其中的因由又是什么?

  當初蕭瑾并沒能真正的想明白,不過現(xiàn)在他倒是想出了一些端倪,那邊是這種針的存在并非是四皇子的死士發(fā)明的,也并非是四皇子第一個使用的。而是之前有一個更重要的人用過,所以后面就成了忌諱。

  若是公開調(diào)查這種針的話,不免會觸動一些他們不想觸動的事情。

  這便是真正的關鍵所在了。

  所以這事情后來就偃旗息鼓,再沒什么風波鬧出來。

  而那個真正不想這件事情公諸于眾的人,皇后都忌憚的,也只有當今的皇上了。

  想明白了這些,就不難理解為何當初有很多事情都不了了之,那是因為他們誰都不想觸及到一些陛下不愿意去想起的事情。

  或許蕭子雅手里就掌控著一些證據(jù),叫陛下不得不將這件事情壓下不準再提。

  蕭子雅也是皇室宗親,謀害宗親乃是重罪,而當年的事情都是不了了之的,那犯下這個重罪的人必定是位高權重的人。除了陛下,蕭瑾也想不出其他人有什么膽子去做這種事情了。

  當年的拱北王府盛極一時,蕭子雅聲譽極隆,就連陛下都對拱北王府忌憚有加,而在蕭子雅出事之后,拱北王府就漸漸衰落,直到現(xiàn)在變得寂靜無聲,這其中若是聯(lián)系起來想想,還真是有各種各樣叫人不寒而栗的因素在其中。

  所以,現(xiàn)在的事情若是真的都是蕭子雅在背后搞鬼的話,那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報仇。

  他的仇人若真的是當今的陛下,自己的父皇的話,想要朝皇帝陛下復仇,手段只有一個謀反!

  只是這些都只是他的揣測,手里并沒任何真憑實據(jù),蕭子雅的腦子好用,若是自己沒有證據(jù)直接去和父皇說這些的話,可能他會尋到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況且如今藩王們都虎視眈眈,若是陛下以莫須有的罪名真的辦了拱北王府,只怕其他的藩王們感覺到唇亡齒寒,也難免會聯(lián)手給拱北王府討還一個公道。到時候事情會演變成什么樣子,那就真的難說了。

  所以他必須要回京一次。

  他不能白白的被蕭子雅給陷害了。

  況且衛(wèi)箬衣說的也很對,若是他放任蕭子雅不管,蕭子雅一旦報復成功,那他和箬衣就真的沒什么安寧日子過了。

  蕭子雅對箬衣的心思蕭瑾比誰都清楚!

  箬衣是他的,他自是不會讓旁人將箬衣?lián)屪摺?br />
  “我會盡量用最快的速度查出真相的。”蕭瑾如今也不能給衛(wèi)箬衣什么保證,只能這么說了。

  “我信你就是了。”衛(wèi)箬衣展顏笑了笑,卻在笑容的深處隱隱的藏著一些擔憂之色。“你不用太逞強了,橫豎我還有留著后路呢。”

  東勝州的那個碼頭,就是他們最后的退路了。

  小方已經(jīng)到了東勝州了,他傳回了消息,說是一切都很順利。

  他們的大船已經(jīng)改造的差不多了,只能明年開春就能下水出航。

  他也尋到了幾個熟悉海域的向導和船工,揚帆起航的日子已經(jīng)是指日可待了。如今小方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備出航用的東西,還有需要帶出去交易的貨品,東勝州的事情進行的快速而僅僅有條,好像得了天助一樣。

  不過這是最壞的打算了

  “上次我不是和你說我看過火炮的事情。”衛(wèi)箬衣對蕭瑾說道。

  “恩。”蕭瑾點了點頭,“你也說過要想辦法解決,你這是想出辦法來了嗎?”

  “還沒有”衛(wèi)箬衣?lián)狭藫项^,這個跨了專業(yè)的事情還真的是叫人有點摸不到頭腦。早知道她穿越了會遇到火炮的事情,她早就因該在百度上將這些東西都搜出來,并且背熟了。

  不過衛(wèi)箬衣隱約的是覺得炮彈頻繁的炸膛,應該與造炮的材料有關。

  那些在校場上炸了膛的炮衛(wèi)箬衣見過,都是鑄鐵的。

  那些偷盜圖紙人的,即便是拿到了圖紙,但是也不知道火炮要怎么鑄造,衛(wèi)箬衣看到的炮筒碎片有的地方厚薄不均勻。

  這代表著在火炮發(fā)射的瞬間,炮膛所承受的壓力不是均勻分配的。

  所以衛(wèi)箬衣總結了一下,炸膛應該是和材料工藝還有材料的成分著這直接的聯(lián)系。所以衛(wèi)箬衣已經(jīng)叫衛(wèi)燕幫忙招來能工巧匠,準備開鑿一個模具出來。

  生鐵若是單憑這么手敲,很難將厚度敲的一致,但是如果用模具,將燒化了的鐵水直接倒入模具里面,到時候生產(chǎn)出來的炮筒要比手工敲打的平滑許多。

  衛(wèi)箬衣是個做事情很頭條理和計劃的人。

  剿匪是之前的首要目的,但是之后,便是要著手防患于未然了。

  福潤終于將衛(wèi)箬衣的嫁衣給趕制了出來,就在臘月十五的前兩天晚上。

  她雖然是為了這件嫁衣眼睛都有點花了,但是卻是滿心的興奮與喜悅。

  時間緊迫,已經(jīng)容不得她做過多的修飾了。

  裙子的樣式是衛(wèi)箬衣自己設計的,與這里的新娘嫁衣有所不一樣,上身是完美的貼合著她的身形的,裙子則是里面加了好多層紗的大裙擺。

  衣服做出來之后,就連福潤都看得有點眼睛發(fā)直,即便沒有什么過多的裝飾,但是這件嫁衣是真的特別好看。

  衛(wèi)箬衣是根據(jù)西式晚禮服設計出來這一身嫁衣的樣式的。

  她以前夢想過自己穿婚紗的樣子,所以這件衣服有幾分婚紗的影子在里面,所以一經(jīng)做成,就是特立獨行的唯一一件。

  衛(wèi)箬衣現(xiàn)在還是男子的身份,這成親自然是不能敲敲打打的宣告天下了,所以衛(wèi)燕也另外找了一個頗為隱蔽的院落作為新房所在。

  那院落是衛(wèi)燕從一鄉(xiāng)紳手里租用的,原本是那鄉(xiāng)紳的別院。

  他們也不能宴請很多人,能邀請過來的人,一桌子就足夠了。

  待到臘月十五那日的早晨,衛(wèi)箬衣和福潤早早的就起來。綠蕊和綠萼不在這里,沒人給衛(wèi)箬衣梳頭,這種事情也只能交給福潤了。

  福潤在宮里曾經(jīng)給福順公主和禧嬪娘娘梳過頭發(fā),所以是和宮里的嬤嬤們學過的。那時候她為了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不得不去違心的討好她們兩個,事實證明,她越是如此,那兩個人越是覺得欺負她乃是理所應當之事。

  雖然這種事情做的十分的不值當,但是手藝倒是多學會了一門。

  福潤梳的很認真。

  原本這事情是應該找專門的喜娘來,父母子女雙全的那種,但是衛(wèi)箬衣也沒那么多講究了,在這種條件之下,也講究不起來。

  她就覺得福潤挺好的,名字好,人好,這就夠了。

  福潤將衛(wèi)箬衣的秀發(fā)一點點的盤起來,眼眶就有點微微的濕潤了。

  “你這是怎么了?”衛(wèi)箬衣從銅鏡里面看到了福潤的眼睛紅紅的,忍不住扭頭過來看著她問道。

  “我覺得好感動”福潤趕緊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眼角,愣是將淚水給逼回去,隨后笑道。“五哥和你能走到今日真是太不容易了。箬衣,以后五哥就交給你照顧了”

  “你放心,以后我肯定將你五哥給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衛(wèi)箬衣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絲毫沒有半點做新娘子該有的羞澀,她豪爽的拍著胸脯和福潤保證道。

  福潤

  好吧,她忘記了其實衛(wèi)箬衣很爺們的,這些事情壓根就輪不到她去叮囑。

  “我五哥有很多的毛病,以后你可要多擔待一下,若是他板著臉用話去擠兌你,你也別放在心底,因為他天生就那脾氣。”福潤真的覺得自己要提醒一下衛(wèi)箬衣。

  “你放心吧。”衛(wèi)箬衣卻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我和他打嘴仗素來可就沒怎么吃虧過。他拿話擠兌我,我可是會用最快的速度給擠兌回去的。”

  福潤再度

  那不成了吵架了嗎?

  “哎呀,我的意思是你們不要爭吵,他若是真的要和你爭什么,你就當沒聽見好了。”福潤趕緊叮囑道。

  “憑什么啊。”衛(wèi)箬衣嘿嘿的壞笑了一下,隨后正色對福潤說道,”他若是敢拿話來擠兌我,我肯定會毫不留情的擠兌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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