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 衛(wèi)毅的懷疑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la ,最快更新權(quán)臣之女最新章節(jié)!
第 衛(wèi)毅的懷疑
十一和林亦如四目相對,原本林亦如是想叫十一耐心點,但是話才到嘴邊,便也咽了回去。
她被十一抬手?jǐn)埲霊牙铮o任何的羞澀,只是眼底的一片柔光與笑意。
蕭瑾回神,轉(zhuǎn)眸,他的眼睛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也能感覺到環(huán)繞在十一和林亦如身周那種旖旎甜蜜的氣氛。
他的心更是痛。
若是他還如以前一樣,他與箬衣之間亦是如此,可是現(xiàn)在……他和箬衣還能如同過去一樣嗎?
他不知道。
但是他卻明白林亦如說的對。
如果他因為自己的膽怯而對箬衣隱瞞著他還活著的消息,的確對箬衣十分的不公。
不管如何,她都有權(quán)利知道自己的狀況。
況且他的臉已經(jīng)毀成這個樣子了,即便是再過一年,亦或者是十年還有什么改變。
“幫我。”蕭瑾艱難的開口。
林亦如與十一還沉溺在兩個人的世界里,完全沒聽到蕭瑾那一聲聲量并不大的求助之音。
“沒好處的事情,我不會做。懶的動。”十一卻是緩緩的說道。
“你我已經(jīng)是同盟。”蕭瑾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自是有好處。”
“說說看。”十一這才緩緩的放開了林亦如,轉(zhuǎn)眸看向了蕭瑾。
林亦如……剛剛蕭瑾說什么了?為什么她沒在意到?
“你也不想你的孩子降生在這什么都沒有的山林之中吧。”蕭瑾緩聲說道,“你等躲的了這一時,將來林老板生產(chǎn)的時候,難道就不需穩(wěn)婆嗎?湯藥呢?全是你一手準(zhǔn)備?還是你準(zhǔn)備親自幫林老板接生?我想,你的錢大概現(xiàn)在都不能用了吧。”
“什么意思?”十一目光一寒,他是怎么知道他的錢現(xiàn)在都不能用了?
“林老板身上的衣料不錯,但是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都是舊衣。”蕭瑾緩緩的開口,“她的身子越來越沉,這衣服再改,怕是也無處可改了,你既然如此的疼愛林老板,將她視若珍寶,為何不替她買新的衣服?”
“你還有臉說!”蕭瑾不提就算了,一提十一更是一肚子的氣。
他上山捕獵換去的銀兩都貼在蕭瑾身上了,難不成蕭瑾以為他用的湯藥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十一早就有掐死蕭瑾的心了,只是林亦如攔著不讓罷了。
蕭瑾雖然視力不佳,但是腦子還是清楚的,自是明白了十一為何忽然這么憤怒。
他微微的一赧,不過忽略了這一段,“你若是能動用之前的錢財,又何至淪落至此?”蕭瑾曼聲說道,“你若是幫我,我可保你與林老板在一個相對安逸穩(wěn)定的環(huán)境里面直到林老板將寶寶產(chǎn)下。”
“那也是你欠我的!”十一氣鼓鼓的說道。
“幫是不幫?”蕭瑾也不接他的話岔,直接問道。
“幫!幫就是了!”十一不耐的一揮手。“你現(xiàn)在說的要我?guī)湍悖菐褪裁矗俊?br />
“送我去冰河縣。”蕭瑾緩聲說道,“尊夫人也一起去。”
他不能一直在這個山窩窩里面待著。
他要去見箬衣,告訴箬衣他還活著。
他還需要與陳一凡聯(lián)絡(luò),只要與陳一凡聯(lián)絡(luò)到了,他便也有了機會和銀兩。
蕭瑾雖然沒什么銀子,每月都是靠著奉銀度日,宮里有皇子的例銀發(fā)現(xiàn),只是之前他傲氣,從不動用這一部分銀兩,反正放著也是放著,所以他就將這些銀兩都交給了陳一凡,讓他幫看著做點什么去。
陳一凡曾經(jīng)和他提過,這些銀子陳一凡幫著他投在了花錦堂那邊,花家是做偏門生意的。開始蕭瑾并不贊同陳一凡他們跟著花家將錢放在賭場里面放高利貸,但是誠如陳一凡所言,他們又不偷,又不搶,還不做虧心事,這些錢只是他們的本錢罷了,放高利貸的生意他們也從不插手,總比其他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來的強。
蕭瑾漸漸的也就默許了。
這些年下來,這一部分銀兩應(yīng)該不是小數(shù)目了。
蕭瑾與陳一凡他們之間利用花家的關(guān)系還有一套自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不光是旁人不知道,就是錦衣衛(wèi)其他人都不知道。上次蕭瑾讓花錦堂回去就將賭場開到幾個交通便利的重要州府,花錦堂招辦了。一來是為了讓花家賺更多的錢,二來他也需要各地都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可供他收集和散播消息。
“冰河縣那么遠!”十一一聽就嚇了一跳,隨后面有難色。
他一個人帶著一個廢物一個孕婦要走那么遠……其他倒也沒什么,就怕林亦如的身體受不住。
要是路上再被人發(fā)現(xiàn),有所閃失,那就真的糟糕了。
“你怕我們被人發(fā)現(xiàn)?”蕭瑾知道十一的疑慮,緩聲問道。
“明知顧問!”十一不耐的說道。
“我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蕭瑾微微的一笑,“也是需要一個新的身份的。你放心,我既然敢說讓你們?nèi)ケ涌h,便是可以保證不會因為身份的事情在路上出岔子。”
這么多年錦衣衛(wèi)千戶做下來,也不是白白的做的。
接下來,一連幾日,蕭瑾一掃昔日的頹廢,積極的忙碌著。
他先是在適應(yīng)著恢復(fù)自己的體能。
只是他中毒頗深,體內(nèi)余毒未清,要想做到與常人一般無二著實很難。十一也變得忙碌起來,被蕭瑾指揮的團團轉(zhuǎn)。
很快他就與陳一凡聯(lián)系上了。
陳一凡一開始接到消息的時候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有人在開玩笑。但是飛鴿傳書上的畫押不假,所說事情不假,蕭瑾怕他不相信,還特地提了只有他們知道的事情。
陳一凡一連將那信反反復(fù)復(fù)的看了幾遍,這才驚喜交加,捧著信喜極而泣。
信里蕭瑾只說自己被救,卻沒說被誰所救。
他詢問花錦堂的狀況,還提及,若是花錦堂如他一樣重傷昏迷到現(xiàn)在的話,不如干脆假死一回,這樣一來,可以掩人耳目,防止有人再度下手。
陳一凡才收到蕭瑾的信,就匆忙的趕往花府。
花錦堂在裴敏的治療下,甚有起色,雖然人一直昏迷著,但是裴敏說了,那種毒在昏迷的時候拔出比醒來之后要拔出的干凈,所以他一直在用藥控制著花錦堂,讓他繼續(xù)沉眠。裴敏還說這種讓人睡眠昏迷的療法可以慢慢的修復(fù)他的身體,時間雖然長,但是效果好。
花錦堂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的穩(wěn)定了,醒來也不過就是這幾天的時間,所以陳一凡趕緊要將這個事情和花老爺說。
翌日,花家便傳出了花錦堂去世的消息。
因為花錦堂被送回來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陳一凡怕有人再度坑害花錦堂,所以讓花老爺嚴(yán)密防范,花錦堂所住的地方不光有人死死的把守著,伺候他的那些人都是花老爺信的過的。
所以花錦堂身體如何,外界一無所知。
花錦堂也已經(jīng)昏迷那么久了,提及死亡,旁人也不覺得突兀。
花錦堂的死訊傳出,蕭子雅更是松了一口氣。
陳一凡那么小心防范著,他也不想打草驚蛇,他原本是想不過就是去花宅打探一下消息罷了,并不是很難,可是接觸下來,他才發(fā)現(xiàn),花宅還真是不一般,花老爺選的那些人個個都守口如**,不朝外透露一點的風(fēng)聲。
他也不敢逼的太緊了,若是被陳一凡發(fā)現(xiàn)了什么,順藤摸瓜,那就真是引火上身了。
如今花錦堂的死訊也穿了出來,花府也切切實實的在辦喪事,他派人出去打探,這心算是定了下來。
知道這些事情的人都死了,以后就是要對付一個陳一凡了。
但是從之前的種種跡象表明,蕭瑾因為小心謹(jǐn)慎,未和這些人提及什么關(guān)鍵的事情。
所以陳一凡大概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看陳一凡最近的動作,便可知曉。
陳一凡是個聰明人。以前蕭瑾,花錦堂,馮安都在的時候,他懶的動腦子,現(xiàn)在那幾個人死死的,昏迷的昏迷,陳一凡就加了一百二十個小心了。
他也在錦衣衛(wèi)這么多年了,手底下不是沒有兩把刷子的。
他早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著他,所以這些日子,他故意過得醉生夢死,用以麻痹那些監(jiān)視他的。
就連他都在被監(jiān)視之中,陳一凡明白蕭瑾和花錦堂去惹的事情不是小事。
陳一凡在接收到蕭瑾來信的時候,是恨不得馬上出京去找蕭瑾的,不過這個念頭他還是按奈了下來。
他被人監(jiān)視著,若是這個時候離京,不光他有危險,就連蕭瑾都很可能被他連累。
況且蕭瑾的信上也說了,他需要自己留在京城,隨時聯(lián)絡(luò)和觀察京城的動向。
陳一凡將最近京城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只要是他知道的都言簡意賅的寫在信里告訴蕭瑾。衛(wèi)箬衣臨走的時候和他說的話,他也一五一十的寫了進去。
他感覺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所以蕭瑾不開口,他也不敢私自將蕭瑾還活著的消息傳去冰河縣。
一晃便是半個月過去了,蕭瑾需要的東西也幾乎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陳一凡的銀票也到了蕭瑾的手里,雖然不多,但是足夠他們前往冰河縣了。
蕭瑾要的急,陳一凡是先拿了自己的錢墊過來的,他們的錢都在花家,拿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等花家將錢都拿回來,他再將剩下的都給蕭瑾送來。
花錦堂在他自己的死訊傳出后不久也就醒了過來。
花家有自己的門路,自是悄悄的將花錦堂送到了安全帶地方先養(yǎng)著。
花錦堂雖然武功也所剩無幾了,但是他的狀況要比蕭瑾好很多。一是裴敏精心治療著,二是花家不惜血本,所有的東西用的都是最好的。三是他的余毒已經(jīng)在裴敏的治療下,完全清除掉了。
所以他現(xiàn)在也不過就是身子虛了點,裴敏說了,花錦堂的武功可以慢慢的恢復(fù),也不過就是再等上個半年的,等化功散的效力減弱,他再用藥輔助,叫花錦堂不要擔(dān)心。
裴敏得了衛(wèi)箬衣的叮囑,自是不會泄露半點花家的事情給外人。
不過花家既然用了詐死的辦法,這其中必定是與蕭瑾出事是有所牽連的。他旁敲側(cè)擊的詢問了一些,可惜問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便是花錦堂本人也說不上來那些襲擊他們的人到底是誰,他也只肯說他們是在查案,具體是查什么案子,花錦堂守口如**。
裴敏也不能一味的追問。
他將自己所問到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衛(wèi)毅。
衛(wèi)毅是衛(wèi)箬衣的父親,自不會是外人。
衛(wèi)毅聽了之后也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按照道理,花錦堂醒來之后,應(yīng)該第一時間與錦衣衛(wèi)聯(lián)絡(luò),而不是在醒來之前先詐死脫身。
他們到底是在躲避和隱藏什么?
他們之前查的案子到底是有多兇險,不光死了一個錦衣衛(wèi)的千戶,還死了一個皇子,如今讓花錦堂也需要用詐死來躲避追殺。
這朝堂之中,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衛(wèi)毅覺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是謝家的那個老東西為了讓三皇子上位而背后出手了?
不能啊。
衛(wèi)毅與謝園認(rèn)識那么久,知道謝園那廝能混到現(xiàn)在的地步,不光是因為他家族所致,更是因為這個家伙出事圓滑,知道進退。
如今陛下已經(jīng)動了立儲的心思,謝家只要按兵不動,靜靜的等候著,這太子的位置多半是三皇子殿下的。
這個時候連連折損那么多錦衣衛(wèi)千戶,引起陛下的注意,實在是得不償失。再加上宸妃和四皇子等人一直在虎視眈眈,就等著抓三皇子的錯漏,要是蕭瑾真的是因為三皇子的事情而死去的話,那四皇子還不將天都鬧翻過來?
可見這事情應(yīng)是與三皇子還有謝家無關(guān)。
同理,這事情應(yīng)該與四皇子也沒什么關(guān)系。謝園的耳目遍布朝野,要不然也不會逼的四皇子一直在娶妻上大作文章了。
要是四皇子有意思伸手,謝園肯定第一個蹦出來剁手!
不是皇子之間的爭斗,那便是朝臣之間的爭斗。
他是武將之首,謝園是文觀之魁,他們兩個不斗起來,其他人斗什么?即便是其他人之間有矛盾,也不可能造成幾個錦衣衛(wèi)千戶死亡的后果。
(https://www.dzxsw.cc/book/61998/3780931.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