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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4清讓來求和


  木質味一下子襲入我的鼻尖,我的口腔中全是木頭屑的味道,他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即將扼住我脖子的時候,桓蕪的手橫插過來,抓住他的手腕。

  桓蕪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好歹是一派宗師,就這樣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說出去不怕丟你昆侖偃師一脈的臉呀?”

  偃師鼻若刀削,聲硬如寒冰:“沒有人會知道,便沒有人會說出去,殺了知道的人,便沒有人會知道!”

  “我只是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跟你打!”桓蕪嘴角的那一絲冷笑依然過,所有的玩世不恭消失的一干二凈:“你以為用一根破頭發(fā)就能困住我?偃師,大家都是江湖中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對于這些將卒走卒販夫的事情,都是門清,何苦來著看著別人安了一個大尾巴,就覺得別人是狼呢?”

  “就算是狼,大家都是大尾巴狼,誰咬誰會不會一嘴毛,都沒有一個定數(shù)呢,你確定要魚死網(wǎng)破?”

  我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

  偃師這里超出了我的想象,按理說他應該現(xiàn)在和獨孤傾亦在一起才是。

  然而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等著我,眼中的冰冷,想置我于死地。

  桓蕪到底是被他截住了,還是其他的原因?

  偃師緊了緊拽著我手腕的手,恨不得把我的手腕給拽斷了,生硬的聲音沒有絲毫情感波動:“魚死網(wǎng)破?吾讓你現(xiàn)在就死,你以為譙郡龍亢桓家以為掌管一點天相,就要受別人尊重?”

  桓蕪嘴角彎了彎,灼灼生光的雙眸燦若星辰:“受不受別人尊重,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知道天道即是人道,人道即是人心,你就是一堆爛木頭,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人心,你在這里平白無故殺人,兩淮之主他知道嗎?”

  “他是你在這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你手中拽著這個女子,是他唯一的心上人,人有七情六欲,唯情愛最難讓人懂。”

  “獨孤傾亦不要命了,也來京城說明什么?說明他愛這個女子,后面這個女子在他心中勝過他的生命?因為他見不到這個女子,他會生不如死,所以他來了,不要命的前來了,你以為你殺了他就可以阻止?偃師不懂情愛的你是多么的可悲!”

  偃師雙眼慢慢的瞇了起來,眼中那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在他黑暗的面具之下,散發(fā)出嗜血的光芒。

  望進他的眼中,仿佛看不到他眼中的黑色,能看到他眼中滿天的紅,就像晚霞的光芒驚心動魄。

  偃師回頭看向桓蕪,“殺了她,把她的尸體帶回去!把她的尸體做成木偶,她不想得報仇,眠遲便能與她長久在一起,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牙齒一咬,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還推了他一把。

  轉動著自己的手腕,傲然道:“偃師麻煩你搞清楚,我現(xiàn)在是皇上的正一品皇貴妃娘娘,整個后宮除了太皇太后,太后就是我最大!”

  “我沒有讓他來找我,我也沒有乞求他來找我,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想要殺我?憑的是什么呢?我去求他來愛我了嗎?我是一品皇貴妃,我得到的是皇上的寵愛,在北晉之主的寵愛,他的愛算什么?”

  “你覺得我稀罕他的愛嗎?你在我這里想把我弄死,麻煩你弄清楚主次,你是他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你要管的是他,不是我,他從兩淮之地來到這里的時候,你干什么去了?”

  “躲高墻上看我什么時候死?站在高墻上看著我被別人如何凌辱?你可真夠讓我這個小女子刮目相看的,還是堂堂一派的宗師?你不夠讓天下人笑話的呢!”

  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我氣喘吁吁,我把心中所有的怨氣全部一股腦的拋出來。

  他擔憂獨孤傾亦,我就比他少嗎?

  我這樣的一個人,知道什么叫相愛求不得。

  真正的求不得……

  天與地的差別,云泥之別……

  我和他注定,就像我想不起我在哪里見過他一樣。

  人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愛上一個人?

  愛上一個人總是要有契機存在的,哪怕是一見鐘情,也得有契機。

  沒有契機怎么會愛上一個人?

  “可不就是!”桓蕪在一旁涼涼的接著我的話,說道:“本來今天我是可以去阻止他的,攔截的京城之外不讓他進京城,你把我困在這里,他進京了,他進宮了!”

  “進宮了,你非但沒有去阻止他,你還在這里耀武揚威的,要殺這個,要殺那個,你有時間在這里殺人,你把他打暈扛走啊,他中毒不輕吧!”

  偃師帶著赤紅的雙眼,泛著寒芒:“吾阻止過他,阻止不了,所以只能來殺人,斷了他的念想!”

  “斷了他的念想?”我狠狠的恥笑了一聲,恨恨的在心中恥笑了自己一把:“不用你來說,桓蕪,紅繩子給我!”

  桓蕪深看了我一眼,沉聲道:“你得想清楚了,一旦把那個紅繩子給了他,你和他就再也不可能了!他很堅決!”

  我的手遞到他的面前,扯著嘴角,眼中一片冷厲:“我得讓他活著不是嗎?拿來少說廢話!”

  桓蕪慢慢的伸手趟進懷中,從懷中把那股紅繩子拿出來,擱在我的手心里,我圈起手指握緊。

  把拳頭慢慢的移到偃師面前,張開手,紅繩子靜躺其中:“這是他給我的,說一生一世,你替我還給他,盡快的帶他離開京城,不能來京城的原因你比我清楚。”

  偃師用手指挑起,瞳孔緊了緊:“情為何物?讓人不顧生死?讓人成全?你知……你不知,他曾經(jīng)來過京城找你!”

  胸口又是一陣揪著疼,疼痛難以抑制,緊緊的貼在墻上,似只有這樣才能緩解我的疼痛一樣。

  高聲的反問道:“那又怎樣?我不愛他,一切只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罷了!”

  內心有道聲音告訴自己,不能知道他曾經(jīng)到京城來找我的過程,絕對不能知道不然的話……我會更加的疼,我會更加的難受。

  “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偃師重復著我的話,微微點了頭:“吾這接下來該怎么做了,你不愛他,你愛的當今的皇上,哪怕當今的皇上讓你家破人亡,讓你豬狗不如,你依然執(zhí)迷不悟的愛著他!”

  “是!”我扯著嗓子應道:“我愛他,不管他對我怎樣,我都是愛他的,愛的心疼,愛的不可自拔,哪怕家破人亡,哪怕豬狗不如,都不能隱滅我一顆愛他的心!”

  “我愛他,我這輩子只想和他生死相依!”說到最后,我的聲音低了,仿佛在欺騙自己,自欺欺人一般欺騙自己,“所我不愛獨孤傾亦,我只愛獨孤玄贏,這輩子我只想和他躺在一個棺材里!”

  偃師眼中那一抹赤紅慢慢的消散,變成了極小的一抹,不注意,倒也看不出來。

  “吾知道下面該怎么做,會把你的原話一字不漏的給他,對了,今天大概是最后一面,吾告訴你,吾之所以站在高墻上看著你,因為答應了他,護你在宮中無憂。”

  “不需要!”我斬釘截鐵的說道:“他身體不好,你護他無憂就可以,我需要你護我無憂,有皇上的寵愛,你們這些所謂的護著,我都不需要呢!”

  偃師眼中閃過微微愕然,“吾,會把所有的話,都帶到的!”

  他走了,頭也沒回的拿著紅繩子走了。

  背抵在墻上,揚起嘴角,露出一抹自認為好看的微笑,問著桓蕪:“我是不是很漂亮?漂亮的讓任何人都喜歡我?兩淮之主那樣的男人喜歡我,獨孤玄贏那樣的男人對我念念不忘,我是不是魅力很大呀?”

  桓蕪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帶著一抹淺笑說道:“故意惡毒堅決的語氣,你看著一點都不像得意洋洋的樣子,你看著像哭的樣子,心很疼吧!”

  “噗!”我撲哧一聲笑出口,帶著自嘲道:“我心疼什么?又不愛他,又不是非他不可。再說了,我早已過了拿著情愛的飯吃的年齡。現(xiàn)在是一品皇貴妃,正一品的皇貴妃,還有一步之遙,我就會變成皇后!”

  “我成了皇后的滿朝文武,不得好好巴結我,獨孤玄贏他會跟我生一個孩子,一個孩子成為我的依靠,一舉得男,天下就是我的了,你說,到時候我擁有天下,什么樣的男人會找不到啊!”

  桓蕪長長的一嘆,聲音輕挑:“可拉倒吧,你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愛慘了他,說喜歡一個人不丟人,說深愛著一個人也不丟人。有人愛是好事兒啊,沒人愛才可憐!”

  拼命的眨著眼睛,拼命的想把眼中的酸楚眨進去,手捂在胸口,吸溜著鼻子,倔強的說道:“我才不愛他,桓蕪,真的……”

  “真的……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桓蕪拍著我肩膀的手停頓了下來,搭載我的肩膀上,微微靠近了我一些,“幫什么忙你只管說來,但我的能力有限,你想讓我殺人放火是不可能的,我不殺生的!”

  狠狠的喘了兩口,壓了壓心中翻騰的悸動,看著他灼灼生光的雙目:“你醫(yī)術了得,你能不能和他一起走?你去兩淮之地好好醫(yī)治他,他不要命的前來,后面肯定會有影響的!”

  桓蕪搖頭拒絕了我的乞求:“這件事情我做不到,實話告訴你,譙郡龍亢桓家不參與黨爭,不在朝中拉幫結派,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使命要做。我桓家忠于只是帝王,只是帝王,聽得明白嗎?”

  他的意思說,他不會忠于任何人,不參加黨爭,不拉幫結派,不跟四大家族,其他三大家族有任何牽扯,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很久。

  他們桓家所忠于的只有帝王,一國之君,但是……只限于帝王,不管那個帝王是誰,只要他是帝王,是北晉之主他們桓家便忠于他。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哀求仍然在,不過退而求其次:“你不能和他一起走,你能不能替他把個脈,看他到底中了什么毒,能不能有解決的方法?”

  “夏候萱蘇!”桓蕪叫了我一聲,雙眼極其認真的盯著我:“你何不跟他一起走,你跟他一起走了就不會留下任何遺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如此如意郎君,這換成是我是女子,有他那樣的男子深愛著,我會不顧一切的跟他走!”

  “他那樣男子可是世間少有,這么多個國家加在一起,也瞧不見這么一個深情的種子,關鍵人長得好看,心思夠深沉,主要他說一生,便是一生,不會變了!”

  我一下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從我肩膀上移了下來,卑微到極點的低下:“你能不能答應我,求你了!”膝蓋開始往下彎,我要跪著乞求。

  我現(xiàn)在就想著獨孤傾亦是這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了,不想讓他有事,我想讓他長命百歲,尋一個溫婉賢淑的女子,生一個和他一樣的孩子。

  桓蕪眼中閃過惱火,無奈的抓了一把頭發(fā),眼珠子翻動:“我去瞅一瞅,但是我不敢保證他會讓我給他號脈,更不敢保證我的醫(yī)術像你口中所說得了的,你別抱太大的希望,我忙著呢!”

  憋住的眼淚一下子變成了喜泣而立,重重的點了點頭:“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桓蕪把手一抽,“謝屁啊,看你可憐的樣,真不知道你的眼光那么次,除了一張好看的臉,有什么優(yōu)點!”

  除了謝謝我再也無他話,桓蕪的小酸話也變得不那么呱噪了。

  桓蕪走了之后,卷起了衣袖,給自己做了一碗面,可惜煮糊了,蔥花在我的刀下,切的極長。

  拿了一個最大的碗,把面盛進去,把蔥花鋪了一層,直接忽略的下面的面,看著蔥花可以的。

  捧著這一大碗面出去了,然而出去我就看到一個不速之客,眉頭直皺,口氣極其不善:“誰讓你過來的?你不是在伺候夏侯麥冬嗎?”

  簫清讓看一眼我碗中的面,把我手中的筷子抽出去,用筷子挑了一下面:“你就吃這個?正一品皇貴妃,你就吃這個?他們不去御膳房幫你拿東西?”

  手一松,外面砰的一下落在腳邊:“跟你有什么關系,來人,這個人給本宮拿下!”

  伺候我的人聽到我的聲音而來,簫清讓斜眼看了一眼,手中的筷子被他扔在地上:“娘娘請息怒,奴才是奉了皇上之命,前來伺候娘娘的,娘娘您要抗旨不遵嗎?”

  荷花他們一下子止住了腳步,略帶小心的看著我,我冷笑一聲:“你倒真是厲害的很,你的迷魂湯熬了不止一碗,打算什么時候給我灌一碗?讓我聽你的話呢?”

  簫清讓衣袖一卷,抬腳往廚房走去,“娘娘,請稍等片刻,奴才現(xiàn)在就去給您熬一碗迷魂湯!”

  我只能眼睜睜的瞅著他進了廚房,獨孤玄贏派他過來的,他拿什么東西來去讓獨孤玄贏把他派到我的身邊來?

  簫清讓真是越來越讓我難以搞懂,夏侯麥冬像個泥菩薩一樣,簫清讓能全身而退,簡直是難以讓我自信。

  略帶生氣的回了房間,房間里面,仿佛都縈繞著一股青草味味,我坐在那里發(fā)起愣來,滿腦子都是獨孤傾亦。

  滿腦子都是在擔心他會不會走,他若不走怎么辦?

  他曾經(jīng)來見過我,曾經(jīng)來到京城就是為了見我,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在哪里見過他?

  不多時,簫清讓端了一碗面過來,值得奇怪的是,這碗面跟偃師做的面極像。

  味道很鮮美,看起來很有食欲,他把面連托盤放在我面前,在我的腿邊蹲了下來,手扶在我的膝蓋上,頭慢慢的枕了上來,聲音軟了下來:“萱蘇,我們倆和好嗎?我求和,好嗎?”

  他的臉很熱,手也很熱,貼在我的膝蓋上,用最虔誠的態(tài)度,最示弱的方法,向我哀求。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譏誚道:“簫清讓,你什么東西讓你這么迫不及待的向我來求和?你在怕什么呢?”

  獨孤傾亦一來,他主動向我求和了,入到這宮里來,我和他兩個人之間每天都是針尖對麥芒,每日都把對方刺得傷痕累累,現(xiàn)在過來求和,說沒有算計……讓我怎么能信服?

  簫清讓我的腿當成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貼緊著:“萱蘇,我并不想給你任何壓力,為你失去我最重要的東西,進宮我心甘情愿的。”

  “我想以最近的方法貼近的看著你,我可以什么都不求,只要看著你就好,所以我求求你,我們倆不要再爭了,我以后讓著你,你想怎么樣我便讓著你!只要你想做的,你想要的,我便讓著你去拿來給你!”

  腿上濕潤了,他在哭泣,他在害怕的顫抖……

  我哼哧一笑,冷叱道:“簫清讓,不要弄濕了我的衣裙,正一品皇貴妃的衣裳,每一件都是精挑細選,每針每線都是貢品,你的眼淚,值不了我一件衣裳錢!”

  簫清讓用手撫摸了一下眼眶,聲音明明已經(jīng)哽咽,松了手,昂首望著我:“哪里有哭,不過……萱蘇的身體太過溫暖,讓我忍不住!”

  我站起身來,他給我的面,我不管它燙與否,端起來直接砸在他的頭上,他的頭上掛了面,面上染上了血。

  一根一根的血紅血紅的倒是好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唇角緊抿,蹲在地下一動不動,任憑面的湯汁,和自己的鮮血流著。

  嗤之以鼻地帶著輕蔑道:“本宮豈能是讓你靠的?本宮是皇上的寵妃,你不過只是一個閹人,別把你自己看的太重!”

  “你也別拿什么東西來威脅本宮,本宮不怕你的威脅,本宮現(xiàn)在連死都不怕,再也沒有什么可怕的東西!”

  對,再也沒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了,若是誰惹了我,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點了這個皇宮,能搞死幾是幾個,我想我是瘋魔了。

  簫清讓微微張口,劍眉微揚:“你沒有可怕的東西,我有可怕的東西,皇上說,會盡快給你一個孩子,讓你在這后宮之中站穩(wěn)腳跟。兩淮之主來了,他…不能來到京城之中!”

  “可是他突然間出現(xiàn)了,還把夏侯麥冬父親的首級給拿了,用最強詞奪理的一種誣陷方式,把夏侯麥冬父親給殺了!”

  “朝廷動蕩,時局不安,新的一輪風起即將展開,萱蘇,你將來的處境會越來越難,皇上說給你一個孩子,你的身體壓根就沒有,被施以宮刑的你,如何可能接下這個孩子?”

  “你有什么好辦法?”我微微挑起嘴角問道。

  簫清讓頭緩緩的昂了起來,頭上的面滑稽的落地,他手摸了一把而流到眼睛中的鮮血:“你已經(jīng)猜到了不是嗎?如果你的身體好了,我當無話可說,皇上給你一個孩子,你便能立足!”

  “可是你現(xiàn)在并沒有好,你壓根就抗拒蕪大夫給你的治療方案,所以……長痛不如短痛,就在今晚,可以告訴皇上你全好了,只要皇上寵幸于你,能不能有孩子今晚至關重要!”

  “當然,在往后的日子里,皇上若來寵幸你,你若好了可以,你若不好……”

  “我若不好,可以繼續(xù)替代!”我眼中盡是笑意,垂著眼睛望著他:“反正我們姐妹二人,都是皇上的寵妃,都可以相互取代,只要有一個人生下孩子便可以,是嗎?”

  “是的!”宮鳶尾帶著媚笑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馬魏在外面攔著她,她依然笑如繁花:“姐姐,你做的正一品皇貴妃,妹妹還沒向你道賀呢,妹妹現(xiàn)在來向你道賀,也是你的宮人,攔住了妹妹!”

  我揮了一下手,馬魏便退了下去。

  宮鳶尾風情萬種的走來,看著蹲在地上的簫清讓,彎腰把他扶了起來,用帕子按在他的頭上,嘴角含笑道:“姐姐既然不愿伺候皇上,皇上的床,那就由妹妹代勞。今天晚上,就是一個絕頂?shù)暮脵C會,皇上會被兩淮之主氣著,心中有氣,床上功夫自然賣力,姐姐,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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