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CHAPTER17
作者有話要說:</br>抱歉更晚了!因為某些情節讓我一再重寫==這章完了四年級就快要結束了。
皮埃斯:謝謝收藏、留評、投雷和灌溉營養液的小伙伴~
我躺在床上盯著帷幔上的花紋,手指不自覺地轉動著右手上的綠寶石戒指,好長一段時間內我都只是這么安靜地躺著,好像根本沒辦法思考。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辦。
那天晚上我好像就這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但我睡的并不好,一整晚都在做被人追殺的夢,直到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忍不住想給媽媽寫信,但后來又覺得如果我把我的害怕告訴她絕對會嚇到她,就把已經寫了一半的信團成了一團。
……
整個周末我都處于焦慮的狀態中。在我和茱莉亞一起去圖書館的時候我幾乎不能專心地寫作業和看書,反而總是看著窗外發呆。
茱莉亞堅定地認為我病了,她說我現在不僅總是走神,臉色也格外地蒼白。最后我終于還是沒能拗過茱莉亞,被她強硬地拉著去了醫療翼找龐弗雷夫人。
在那里我們還遇到了兩手都受了傷的赫敏,她忍著痛向我們打招呼,龐弗雷夫人正在為她處理傷口!翱蓱z的孩子,被巴波塊莖的膿液傷到了!
赫敏則無語地說,“都怪麗塔·斯基特的報道,最近我總是收到恐嚇信,這次就是拆信的時候沾上的!
麗塔·斯基特!我幾乎想尖叫,我把她完全丟在了腦后。那個鼻煙盒可是不透氣的,她不會已經窒息了吧。
我匆匆向赫敏道別,一手扯著茱莉亞就往宿舍跑。
茱莉亞連聲問我到底怎么了,我卻根本顧不上回答她。等我們回了宿舍,我從大衣口袋里翻出鼻煙盒,里面的水甲蟲已經奄奄一息了。
感謝上帝,她還沒死。我連忙給她換了個透氣的瓶子,時不時往里面放點面包屑……畢竟我從沒養過水甲蟲,根本不知道水甲蟲吃什么。
直到禮拜三的時候我才把水甲蟲放了出來,她在我一打開瓶子的時候就想跑,卻被我一手抓住,小聲威脅她說,“我知道你是誰。”
水甲蟲的翅膀不安地動了動。
“麗塔·斯基特。”
水甲蟲開始徹底裝死。
“別讓我再看到有關我和赫敏的報道,否則你知道的,我會把你再一次關到鼻煙盒里,那種窒息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對吧!
水甲蟲的觸角輕微地顫了顫。
我這才攤開手心,讓她飛走。
但她卻沒立刻離開,而是往我身后盤旋了一會兒,我跟著轉過身,就看見馬爾福一臉古怪地盯著我。
“你……在自言自語?”
我點頭。
他再次用那種古怪的目光看了我一會兒,拿著一份報紙就準備離開。
我不經意間看到了那份報紙上的頭條:“巴蒂·克勞奇病的蹊蹺”!
……
我回到宿舍立刻找茱莉亞借來了最新一期《預言家日報》,找出那篇頭條文章開始看:
“魔法部國際合作司司長巴特繆斯·克勞奇近日被證實精神狀況不佳……其私人助理珀西·韋斯萊表示克勞奇先生極有可能積勞成疾……但短短幾天內克勞奇先生的精神狀況迅速惡化……”
“他看起來真可憐,對吧!避锢騺啘愡^來指著克勞奇先生的照片說,“世界杯的時候我就見過他對著灌木叢自言自語!
我沒說話,反而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我想我可能要小心一些了,尤其是……明天就有一節黑魔法防御術。上帝!
于是第二天上午的黑魔法防御課上我一直都試圖把自己藏在課本的后面。
在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去看假穆迪的眼睛,我想他可能真的被我的小把戲騙了過去,因為他一直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示。漸漸地我終于放松了一些。
但我每次看到塞德里克時心里總會有些難受,可是我到現在都沒想到該怎么提醒他,又或者是做些別的什么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圖書館找了一堆咒語書,就像瘋了一樣把那些咒語背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茱莉亞和米婭幾乎以為我也跟克勞奇先生一樣快瘋了,她們試圖讓我別這么努力,可我該怎么辦呢?我又不能告訴她們我在害怕,我在擔心,因為她們一定會追問我為什么,那時候我絕對會無話可說。
……
轉眼就到了復活節,我收到了一堆彩蛋,里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糖果,而署名為“s·o·b”的人給我寄了一個裝滿了蜂蜜公爵巧克力的彩蛋。
我不由得從我認識的巫師里尋找“s·o·b”的身份線索,但最后還是很徒勞的沒有任何發現。
下午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讓我傍晚的時候去禁林邊緣,具體內容是有關那天禁林中的事,落款為“d·l·馬爾福”。
我有些猶豫,但在吃過晚餐后我還是決定去看看。在那之前,我還特地找韋斯萊兄弟買了一堆獠牙飛盤。弗雷德當時壞笑著問我到底要用這些飛盤去咬掉誰的鼻子,但我只是干笑著說以防萬一。喬治還額外贈送了一袋秘魯瞬間黑暗粉。
“以防萬一!彪p胞胎嬉笑著一起調侃我。
……
我裹著黑色的斗篷躲在樹林里,等著德拉科·馬爾福出現,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等了很久,出現的卻是哈利和威克多爾·克魯姆。他們兩個正在討論赫敏的事。我想我一定是被馬爾福耍了,我甚至想不明白為什么我會傻乎乎地來這里等著。我正準備回去城堡,突然聽見哈利的一聲驚呼。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克勞奇先生就跌跌撞撞地朝我走了過來。
哈利看到我有些驚訝,“伊麗莎白,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無奈地說我在散步,哈利有些懷疑,但他很快就被克勞奇先生的話引去了注意力。
“告訴……告訴鄧布利多,你是……鄧布利多的人么?”
哈利用力點頭。
“哦,那……你給……鄧布利多提個醒,告訴他……我……都怪我……兒子……告訴他……”
克勞奇先生一邊說著一邊抓住哈利的手臂,“帶我……帶我去找鄧布利多,要……快些……”
“他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克魯姆指了指克勞奇先生的腦子,“報紙上不是說他瘋了么?”
哈利沒空回答他,他正努力掙脫克勞奇先生的手。
這時候克勞奇先生看到了我,他瞪大眼睛盯著我,然后突然間大喊,“你……你是那個學生!”
哈利和克魯姆狐疑地看著克勞奇先生,似乎認為克勞奇先生認錯了人。
“你……和……馬爾福家的小子……那天……”克勞奇先生說話的思路慢慢變得清晰了起來,又轉過頭對哈利說,“波特,你必須……盡快……把鄧布利多……”
“找來!惫a上了他想說的話,然后對我和克魯姆說,“你們兩個先看著他,我馬上把鄧布利多照過來!
克勞奇先生只清楚了那么一會兒就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我能怎么辦呢?韋瑟比,你快點幫我把這件事辦完。我和我的妻子還有兒子還要去和福吉夫婦一起喝茶呢……”
克魯姆糾結地看著我,“伊麗莎白,他……好吧,來,我扶著他。”
他說著一手扶住克勞奇先生的手,對我說,“我們往外走一走吧!
我點頭,一邊掏出了魔杖,另一只手則抓了一把秘魯瞬間黑暗粉。我覺得我知道下午給我寫紙條的人是誰了,除了小巴蒂·克勞奇還有誰呢?
但我現在來不及多想,我只能提醒克魯姆,“我覺得有些害怕,威克多爾,你能不能舉著你的魔杖。”
他點頭,很快就掏出了魔杖。
我們三個慢慢往城堡的方向走,突然間,一道魔咒從我身邊飛了過去,擊中了克魯姆。他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我連忙向魔咒發出的方向撒了一把黑暗粉,幾乎是拽著克勞奇先生一路狂跑。
身后不斷地有魔咒飛過來,我掏出獠牙飛盤不管不顧地向后扔過去,然后我聽到一聲痛苦地嚎叫。
“昏昏倒地!”
我不熟練地扔著昏迷咒,然后又是一把黑暗粉。
“昏昏倒地!”我不能確定我是不是擊中了他,所以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著昏迷咒。
這時候克勞奇先生清醒了一些,對著我們身后施了一個“速速禁錮”,然后就扯著我腳步凌亂地往前跑。
“他們在那兒,教授!
我聽到了哈利的聲音,這意味著鄧布利多也來了。我幾乎在一瞬間大喘一口氣,看著哈利和鄧布利多向我們的方向跑過來。
“伊麗莎白,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克魯姆呢?”哈利喘著氣問我,我卻指著身后對鄧布利多說,“教授,后面有人跟著我們,他擊昏了克魯姆,我們看不到他!
鄧布利多看了我一眼,快步向我們身后走過去,用魔杖來回揮了揮,然后直接把隱形衣從假穆迪的身上扯了下來。
“鄧布利多,那不是穆迪!”克勞奇先生大聲喊著,“……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那是我的兒子!”
鄧布利多嚴肅地回望著克勞奇先生,在我以為他要問克勞奇先生話的時候他卻突然對我說,“卡文迪什小姐,你能幫我把斯內普教授找來么,讓他去我的辦公室等我。還有,請你也一起來好嗎,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我點頭,心有余悸地往城堡的方向跑去。
……
我一路穿過門廳,小跑著下了臺階,來到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前就開始用力地敲門,然后斯內普教授一臉冰冷地打開了門,惡狠狠地說,“如果被我知道你沒什么要緊事的話——”
“教授,鄧布利多教授要您立刻去他的辦公室。”
斯內普盯了我一會兒,一甩袍子就往前走。我連忙跟了上去。
……
我們來到三樓走廊深處的一座怪獸雕像前,斯內普教授說了“蟑螂堆”的口令后那座雕像迅速地跳了開來。斯內普教授率先踏上旋轉樓梯,然后冷冷看了我一眼,我也跟著踩了上去。很快這道旋轉樓梯就停了下來,前面是一道櫟木門。
斯內普教授扯了一下門上的斯芬克斯銅環,大門應聲而開。他帶著我走進去,直接來到鄧布利多面前,“校長,您找我?”
鄧布利多點頭,拿出一個弧形酒瓶交給他,“西弗勒斯,你看看這個。”然后他的視線掠過了斯內普教授來到了我身上,“卡文迪什小姐,你一定嚇壞了吧!
我點頭。
“但目前你還不能休息,我需要問你一些事!
我再次點頭。
這時候斯內普教授開口了,他說,“這是復方湯劑,校長,你從哪兒——”
“看來我們知道是誰在偷你的魔藥材料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笑了笑,然后指著椅子上仍然頂著穆迪的臉的小巴蒂·克勞奇說,“多么絕妙的偽裝,就連我都沒有看破!
這時小巴蒂·克勞奇已經開始變化了,灰色的頭發慢慢透出了棕色,殘缺的鼻子也恢復了正常。
“小巴蒂·克勞奇!”斯內普教授有些驚訝。
“看來他今天晚上忘記喝藥了。”鄧布利多說,然后隨手變出一把椅子讓我坐下。我身邊還有哈利,卻沒有克勞奇先生和克魯姆。
鄧布利多似乎知道我在找什么,了然道,“克魯姆被他的校長帶走了;克勞奇先生去了醫療翼,我想他現在正在接受治療,畢竟長時間的奪魂咒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接著他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直接往小巴蒂·克勞奇的嘴里灌了下去,又對哈利和我解釋說,“這是吐真劑,對于想知道真相的我們來說這可是再合適不過了。”
小巴蒂·克勞奇已經睜開了眼睛,恨恨地盯著我們。
“啊,你醒了,那我們可以開始了!编嚥祭嗾f著就開始問他,“你是怎么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
“我的母親救了我。”小巴蒂·克勞奇并不情愿,但在吐真劑的作用下還是乖乖地開了口,“她臨死前求我父親讓她來代替我,我父親同意了!
“那么你一直躲在哪兒?你是怎么變成了阿拉斯托·穆迪的?”
“我父親對我施了奪魂咒,讓閃閃照顧我,但我有時候會清醒過來。后來有一天伯莎·喬金斯發現了我,她對我的主人說了我還活著,我的主人就找到了我,他命令我和蟲尾巴把波特帶給他。”
“那么真正的穆迪在哪兒?”鄧布利多臉色冰冷地問。
“穆迪就在柜子里!
鄧布利多示意斯內普教授去黑魔防御辦公室把真正的穆迪找出來,他則繼續問小巴蒂·克勞奇,“你為什么要攻擊你父親和卡文迪什小姐?”
“那天我父親認出了我,那個愚蠢的赫奇帕奇和她愚蠢的男友馬爾福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但我不敢殺掉馬爾福,因為如果馬爾福死了盧修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一年級的赫奇帕奇卻是個麻瓜,我打算把她解決掉,避免影響主人的計劃。說起來還要感謝波特,他借給了我那張地圖,當我看到活點地圖上出現了赫奇帕奇的名字時我就趕了過去,但我沒想到我父親也在那個時間出現了,我只能把他們一起解決掉!
哈利卻因為活點地圖的事十分憤怒,“所以那天我在斯內普辦公室里看到的巴蒂·克勞奇根本就是你!
“沒錯,我繼承了我父親那可悲的名字。”小巴蒂·克勞奇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說說你們的計劃。”鄧布利多接著問,一邊示意哈利保持安靜。
“伯莎·喬金斯告訴了主人三強爭霸賽的事,主人命令我把獎杯變成門鑰匙,我只要確保波特贏得那個獎杯,主人就會得到那個男孩,然后,主人就能東山再起!
鄧布利多緊緊地皺眉,半月形的眼鏡后面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憤怒。而哈利的手指緊緊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我注意到他手背上的靜脈都猙獰了起來。
“你的主人為什么需要哈利?”
“父親的骨,仆人的肉以及敵人的血,這樣復活的主人會比以往更為強大,到時候把波特獻上去的我將會成為主人最親密的仆人!”
鄧布利多問完了話后站了起來,對哈利說,“哈利,你先去休息吧!
哈利有些不甘心地站了起來,最后還是乖乖地離開了。這時候房間里只剩下我和鄧布利多兩個人。我盯著鄧布利多的藍色眼睛,忍不住有些緊張。
他卻十分和藹地問我要不要吃些糖果,并且把手邊的一盤蟑螂一樣的東西往我身邊遞了遞。
我干笑著搖了搖頭。
“好吧,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談話了!
我點頭。
“那么,卡文迪什小姐,那天在禁林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呢?”
“那天我和哈利他們一起坐船,后來海格要和哈利他們聊天,我就一個人先離開了。后來我聽到有人在威脅另一個人,就有些害怕地想要躲起來,結果遇上了馬爾福。后來我們就被穆迪……小克勞奇先生發現了!
鄧布利多點頭,然后問我,“那么今天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呢?還有……”他攤開手心,上面正放著一個獠牙飛盤,“這個東西是怎么回事?”
“呃……我有些害怕馬爾福,所以就帶了一些惡作劇的東西,以防萬一。”
“很不錯的小玩意兒!编嚥祭噘澩匦α诵,“的確起到了以防萬一的作用。”
事實上它可不僅僅是很不錯,它幾乎救了我的命。但我只是跟著點頭,手指用力攥在了一起。不知道為什么,我對上鄧布利多那雙眼睛時總感覺有些緊張。
但我說的可全都是事實。我這么想著,又放松了下來。
鄧布利多突然笑了起來,笑容有些意味深長,“那么你和小馬爾福先生到底是不是戀人關系呢?”
“不是,教授,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蔽乙荒樥嬲\地看著鄧布利多。
我不知道鄧布利多到底有沒有相信我的話,因為他開始問我在學校適應地怎么樣了。
雖然在還有兩個月這個學期就要結束時問我是否適應著實有些奇怪,但我還是老實地回答說還算適應。
“我有兩個很好的朋友,她們幫了我很多!
“啊,赫奇帕奇的確是個友好的學院!编嚥祭帱c頭,然后又說,“雖然我覺得你很像一個格蘭芬多!
我非常驚訝。
“我很膽小,教授。事實上我很怕死!蔽乙荒樥J真。我想如果我膽子再大一點可不會帶上獠牙飛盤。
但鄧布利多卻說,“有時候膽小也是有好處的,畢竟,保持敬畏是個不錯的品質,對于魔法和生命來說尤其是這樣!
他說完這句話我們對視了幾秒后,他對我說,“好了,卡文迪什小姐,我想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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