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留下點利息再走!
“秦海潮,交出血魂珠,我放你離開黃峰!”
凝視著眼前這個年紀比自己略大幾歲的青年,楚晨面露冷然,沉聲說道。
“楚晨,這血魂珠的確在本少的體內,不過是何夢瑤贈與本少的,你要索要也得去找她,找本少是何道理?”
秦海潮轉身嘴角浮現出一絲嘲諷,道。
三個月之后真傳殿的少宗主之戰迫在眉睫,這血魂珠對于他修煉非常重要,也是引紫虎嘯月的依仗,豈會輕易交出來?
“如此說來,你是打算將我爹的遺物據為己有咯?”
楚晨面色一點點的陰沉下來。
“你若想拿回去的話,那便拿出你的實力來!”
秦海潮眼珠子一轉,道:“宗主老邁,打算在三個月之后在真傳弟子中開啟一場比試,最終的獲勝者便是下一任宗主了,如今你一朝頓悟,潛力非凡,也算是一方天才,
你若能在三個月內跨入真傳殿,才有資格拿回血魂珠,當然,前提是必須通過真傳殿的入殿考核,否則你連讓我賜予一敗的資格都沒有。”
“真傳殿?”
楚晨眉頭一挑。
四大峰脈培養的弟子,修為一旦達到肉身兩重境,通過真傳殿的考核,那就會成為真傳弟子。
所以,若論底蘊的話,真傳殿可謂人才濟濟,比四大峰脈更為的強盛。
更有三龍一鳳的傳說,而秦海潮便是其中的玉面游龍。
“若你三個月內能通過真傳殿的入門考核,成為真傳弟子,我便賜予你正面一戰的機會。”
秦海潮冷聲道:“若你連這點都做不到,連區區一個入門考核都通不過,等我授封少宗主,便下令解散黃峰,屆時你父親十年鮮血打水漂,你母子也沒有了容身之處,要殺要剮,只在我翻手間!”
無論如何,何夢瑤都是依附他的女人,今日滿門慘死在楚晨手上,于情于理,秦海潮都打定主意要給她報仇了。
“好,一言為定,三個月內,我定然踏足真傳,取你首級!”
楚晨眼里滿是堅定,戰意沸騰。
若沒有得到龍神撼天柱之前,他自然是沒有一點妄想的。
可如今又這恐怖的底牌在身上,絕對有把握。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我便等著你……”
秦海潮蔑視的搖搖頭,再次駕馭君子劍乘風而去。
“要走,必須得留下些什么,要不然說不過去!”
就在此刻,凌瀟瀟揚起螓首,凝視著懸浮在君子劍上,凌空御劍的秦海潮,屈指一彈。
嗖嗖嗖嗖!
幾粒晶瑩剔透的冰粒席卷而出,直逼秦海潮脊背,所過之處,空間為之凍結。
倉促之間,秦海潮哪會預料到凌瀟瀟還會偷襲,頓時手掐法訣,操控腳下的君子劍,企圖躲避凌瀟瀟的寒冰氣勁。
叮!
秦海潮貴為真傳殿的翹楚,被譽為玉面游龍,顯然也不是泛泛之輩,他躲了了四道玄冰氣勁,不過還是有一粒撞擊在君子劍之上。
啪嗒!
君子劍被外力撞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玄冰,使得秦海潮操控不了,頓時連劍帶人非常不雅,如狗吃屎似得栽在了山坡的雜草堆里。
“這……”
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的黃峰弟子都傻眼了。
楚晨也是暗自咋舌。
自己的娘平日里吃齋念經,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而動起手來,可謂強勢之極。
“凌瀟瀟,你欺人太甚!”
爬起身來的秦海潮面色一陣白,一陣青,難看的厲害。
他貴為無上妖孽,無數弟子敬仰,一舉一動都如神靈似得被人膜拜,如今在小小的黃峰,竟然眾目睽睽的摔了個狗吃~屎?
“凌瀟瀟,你為何偷襲海潮,你當真以為本峰主不敢動你?”
秦冥更是氣的面色鐵青,臉上那道丑陋的疤痕更顯猙獰。
他方才帶頭離去,發現玄冰勁席來,想出手馳援已經太遲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愛子遭受到了天大的羞辱。
“血魂珠乃我夫君之物,你兒子像強行帶走借用幾天,按照規矩也得付出點利息吧。”
凌瀟瀟翻下眼皮,美艷的臉頰露出一絲天真和無辜。
“你……好好,你給我等著,我秦冥若不讓你們楚家絕后,誓不為人!”
秦冥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最終忍下了怒火,甩袖而去。
“楚晨,我還真的希望你能突飛猛進,三個月內跨入真傳,如此的話,我就有親自賜你一死的機會了。
秦海潮也失去了君子風度,怒瞪楚晨一眼,殺氣騰騰的威脅。
“你只有三個月時間給自己打造一副上好的棺材!”
楚晨言簡意賅,直截了當。
隨著天峰秦冥父子離去,塵埃落地,黃峰數百弟子在風長空的指導下,開始了收拾殘局。
“長空老哥,這兒的瑣事和狼藉就麻煩你處理下,弟妹還有事要囑咐晨兒!”
在眾人忙碌的時候,凌瀟瀟又對著風長空交代幾句。
“弟妹,你且盡管去,你們談話完畢,讓楚晨來劍閣這這兒,老哥還有事囑咐他。”
風長空投向楚晨的眼里滿是復雜。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廢物了三年的楚晨會強勢崛起,誰能想到,今日這場龍爭虎斗,最終會以楚晨完勝而告終么?
“晨兒,你且隨為娘來!”
意味深長的瞥了眼楚晨,凌瀟瀟轉身便走。
楚晨也有很多疑惑要問,緊隨其后來到了凌瀟瀟清修的禪房。
“娘,爹真的死了么?”腳跟剛剛跨入禪房的門,楚晨就迫不及待的問。
既然自己母親十年不問世事完全是假象,內心還是非常關心自己的。
那他父親隕落,娘為何一絲哀傷的情緒都沒有?
不但如此,在楚正噩耗傳回宗門,人死之后得立靈位的。
可凌瀟瀟卻以找不到收尸為理由,不但不立靈位,而且還不允許峰脈掛白綾,操辦喪事。
再聯系起一個多月前在百獸谷被何夢瑤偷襲,重傷暈厥中幫楚晨療傷的那雙溫暖而粗糙的大手。
楚晨內心有一種直覺,自己的父親根本就是在假死。
“自然是死了,這還有假?”
凌瀟瀟端坐在蒲團上,柔荑攥著一竄念珠,呵斥的道。
“真的?”
楚晨狐疑的道。
“傻孩子,為娘就算再混賬,也不會拿你爹的生死來開玩笑。”
凌瀟瀟美艷的俏臉一沉,嗔怒的道。
“那孩兒再問你一個疑惑,我體內的奇經八脈是不是你親手封印的?”
楚晨不再刨根問底,又問另外一個疑惑。
這無疑也是他很想知道的,因為這件事,他當了三年的廢物,受盡了外人的恥笑和嘲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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