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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不愛了,請離開


  丁瑩從沒想過,那個心早就離開的男人,會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尋找最快更新網(wǎng)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wǎng)

  也許,曾在年少無知,天真爛漫時,在午夜夢回里夢到過類似的情節(jié)……呵,只是做夢罷了。那些風流驚艷的小說故事里,電影電視劇里,有過這樣戲劇化的情節(jié)。但醒來后,面對殘酷現(xiàn)實,她絕不會以為,那樣幸運的事兒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只因為現(xiàn)實從未發(fā)生,觀眾才特別渴望的么!

  當這一天終于到來時,少女情懷早已成殤,心中無詩吟誦,只余下滿坑滿谷的涼意,悲酸。

  于是,一室寂寂,相對無言。

  她在靠窗的床邊坐下,面無表情,一口一口,小啜著杯中的溫水,卻只覺得,寡淡流腸,難受至極。

  閻立煌走進屋,雖然知道這只是個普通客房,可是屋子里已經(jīng)隱隱染上了她的氣息,他熟悉的味道,進門前的忐忑不安,心疼躊躇,都悄悄褪去。不管怎樣,他的那個決定,不會再變。

  他慢慢關(guān)上了房門,并說,“我把身份證給唐成剛了,他會幫你改簽機票,時間定在三天后的下午三點。”

  她握著杯子的手,不由緊了緊,指節(jié)微微泛白,目光沒有看他,只是緩緩地調(diào)向了窗外,一片青天白日,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云,也沒有藍。

  然而,當門關(guān)上前,霍天野想要突擊上壘,卻教閻立煌一個擒拿手,給別開了。

  大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時,霍天野氣得猛拍門板,大吼,“小銀子,你千萬別給黃軍的威脅嚇到了啊!你要想今天就回蓉城,只要答應(yīng)做爺?shù)呐栌眩瑺斄ⅠR就幫你搞定機票。小銀子,你聽到了沒?相信爺,萬事無憂!”

  ……

  那時,被唐成剛抱出門的金艷麗聽到兩男人鬧的這一出,奇怪起來。終于掙開了唐成剛的手,回頭就指著鼻子質(zhì)問。

  “唐成剛,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富貴不會屈,威武不會移的男子漢,大丈夫,你居然這么快就敗倒在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下,把咱好姐妹給出賣了。你說,你給我老實交待,你到底把我姐妹賣了多少銀子?”

  “小麗,你聽我解釋。事實上,我們……”

  “閉嘴!我不要聽解釋,你難道不知道,對女人解釋那就是在掩飾!你別給我掩飾了,你說,到底賣了多少銀子,我要分臟!”

  正要上前幫忙勸說的雄哥一聽這尾音兒,差點兒跌倒,連著咳嗽數(shù)聲,擺手表示不參和了。

  唐成剛咳嗽一聲,黝色的臉龐也浮出一抹黯紅來,將金燕麗托到一邊,做了一番解釋,哦不,掩飾。

  話說,當下這個看似太平的時局似乎在前不久里已經(jīng)被打破了,做為國家心臟的首都對于進出人員的管制更是嚴格。沒有身份證想買個票離開或進來,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何況,要是閻立煌真利用關(guān)系進行打壓,還真說不好這事兒會成什么樣兒。總之,沒有身份證明,又沒關(guān)系沒朋友,在這里要辦什么事兒都是難上加難的。

  也不怪唐成剛妥協(xié),閻立煌在恢復(fù)平靜之后,那談判手腕不是他們這些剛走上商途的軍人可以媲美的。一方面,拿自身權(quán)利和勢利給予敵軍絕對的威脅,以達到震懾的目的;另一方面,震懾成功之后,再曉以大義,以情說服。畢竟,這情愛之事都是當事人自己的問題,清官也難斷家務(wù)事兒,外人插手也容易討個里外不是人,誤會加誤會,更得不償失。

  再來,閻立煌以男人的立場,低了頭,向親友團認了錯,同時又表示了十足的誠意。

  金艷麗聽完唐成剛的話,雙眼都瞪成了金魚眼,“你是說,我家小銀子的幸福未來被你用一百多萬rmb賣……唔!”

  唐成剛臉更紅了,都能烙大餅了,“小麗,你別,別這么說。我只是覺得,閻立煌他并不像你之前說的那么……咳,他這急著追來,顯還是對小丁余情未了。而且他說之前去蓉城找咱們,沒找著人。本來還想去云南找我們,但是……”

  好不容易掙出嘴巴,金艷麗怨懟了,“你怎么才撈了一百萬rmb啊,好歹也得是個美刀或者英磅才夠本兒啊!”

  旁人聽之,即刻絕倒!

  但金子小姐有自己一套戀愛理論,“對于這種吃回頭草的渣男,就必須讓他大出血、大吐血,嘔心瀝血——只有放血放到他痛了,虐他虐到登天入地,他才能記住這次教訓(xùn)。俗話說的好,不容易得到的才最珍惜!”

  唐成剛急忙表示,“小麗,我發(fā)誓,我得到了一定不敢不珍惜!”

  敢不珍惜嘛,瞧這小妮子那一堆可怕的“酷刑”哪,樹立“珍愛老婆,遠離小三”的生活信條,未來的幸福才能有保障啊!做為君哥哥出身的唐大哥,可是非常識實務(wù)的。

  “那當然!”

  金艷麗狠擰了一把男人腰眼軟肉,惡狠狠地說,“這條定律暫時對你和我無效!”

  唐成剛乖乖點頭,心說女人真素善變啊。

  末了,金艷麗又想起一樁未清算的事,“剛才閻立煌說什么,讓你定好了三天后的航班?真的假的?為什么是三天后?”

  對于女人的善變,唐成剛只能在心里嘆息一聲,搔著腦袋說,“這,都是他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估計,也是想多利用地利的優(yōu)勢,追求丁瑩吧!”

  金艷麗瞇起雙眼,心里霍霍地哼著,開始為好友思考懲戒“劈腿渣男”的一百零八招了。

  ……

  屋里

  閻立煌走到床邊,挨著女子坐下,女子細眉微擰,就轉(zhuǎn)開了身子,半個背對上他。他也不以為意,又故意朝女子身邊擠了一下,柔軟的大床也隨之微微震動了一下。

  女子細白的手指,白得有些微泛了青。

  閻立煌見著,心里微疼,伸手想要握住,卻教那兩道冷直的眼光逼退。他深吸了口氣,輕喚了女子一聲。

  女子不看他,只道,“你有什么話快說,我還有事。”

  “瑩瑩,”他又想握那手,還是在她冰冷的表情下打住了,“我是認真的。”

  她只是冷冷地勾了下唇,很快又恢復(fù)一片死寂的平靜。

  他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當初自己死皮賴臉地追她,也說過一樣的話。在之前的分手里,那些話,已經(jīng)淪為笑話,淪為真實的謊言。現(xiàn)在說來,的確,連他自己都覺得無恥,好笑。

  可是他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瑩瑩,你想嘲笑我,罵我,吼我,都可以,但你一定要聽我說。”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冷哼:我現(xiàn)在不是在聽你說,難道是在聽你唱嗎?!

  他愈發(fā)覺得無力,汗顏,之前在面對唐成剛時的自信滿滿、信誓旦旦,換到女子面前,只有男人最狼狽、最糟糕的一面。

  可是,這是他自作自受的,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堪,他已心甘情愿。

  “瑩瑩,”他嘆息一聲,又道,“你當初罵的都沒錯,我是自以為是,自大又自負,更自私。因為,我自己的過失,卻全算在你的頭上,我一直在為自己找借口,想著說是為你好,其實……”

  她突然截了他的話,“你的過失?”

  他聽她終于問出口,一邊高興,一邊又難受,卻立即點了下頭,“對,是我的過失。”

  然后,又躊躇起來,開始斟酌應(yīng)該用什么方式說出那件事,才不會再對女子造成又一次傷害。

  女子忽而一笑,“你是指,彭卿云跟你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在我們交往的時候劈腿了?!閻立煌,這種事還有什么好說的么?你已經(jīng)認定我跟游自強還有不清不楚,背著你上了床,給你戴了綠帽子。咱倆不過五十步笑一百度,彼此彼此罷了。呵,要是閻少為了這種小事兒,耿耿于懷,大可不必。”

  說著,她起身開始收拾自己未收拾完的東西。

  他卻為她話里的冷戾和自賤,抽了口冷氣,再無法控制,一把將她拉住,手中的杯子應(yīng)聲落地,玻璃撞在厚厚的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仿佛敲在心頭,那里更悶更疼了。

  “瑩瑩,不是那樣的。我知道,你根本沒有跟游自強發(fā)生什么,那都是我自己……老王已經(jīng)把當年的實情都告訴我了,游自強那就是個渣!**,對,我閻立煌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初,我的確……”

  他幾近惶急地說著,甚至開始語無倫次,這模樣完全不像習(xí)慣了掌握一切,凡事都游刃有余的那個大少爺。說到當初,他的喉嚨也似被什么狠狠掐住。

  的確,要承認一個男人最卑劣、最無恥的一面,對于一個向來自視甚高、更傲慣了的人來說,特別需要勇氣!

  他喘著粗氣,終于說出,“我承認,當初追求你,的確有些玩玩的意思。可是你真的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和鄧云菲,彭卿云,或者是以前的楊婉,還有我的第一任女友華玉喬,都不一樣。我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我想跟你一起去藏區(qū),一起……”

  可是看著她已經(jīng)冰冷的眼,絲毫不為他的真情敘說所動,仍然是那么冷,那么空,他心里的寒意也一分分地擴散。頭,一點點地垂了下去,甚至連腰似乎也再無法挺直。

  “我的確也想過,只要得到你,發(fā)生關(guān)系,女人也都是一個模樣。呵,我很卑鄙無恥,你罵的一點沒錯。在我說你膽小懦弱的時候,我自己一點兒也不偉大。可是,那晚為你坐夜班飛機,你哭倒在我懷里時,我只想讓你別再那么難過,我喜歡你笑,你開心的樣子,我想把那些傷害你的家伙通通都送進地獄。我不想你難過……我那時并沒想過要趁人之危……呵,可是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

  要承認這些男人的卑劣性,并不容易,他看著此時此刻的她,就這樣放下了所有驕傲。說出這些話,比起想像的似乎要容易得很多,說出后,他自嘲一笑,也覺得終于松了口氣。

  “瑩瑩,其實,那時候我知道我的心和身體,我的靈魂,都愛上你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認……”

  他不敢在面對她愛的告白時,給予她一樣的回復(fù)。他只選擇了以男人最自私的方便,用性去代替一切。

  “那一晚,我沒能回公寓。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我和……彭卿云睡在一起,我們都衣衫不整。當時,我是慌亂的,我怕你知道了,會跟我分手。可是我又知道,以我們倆的家世背景差異,我大哥不會同意我娶你為妻,我們遲早也會分手,但是……但是那也該是在我厭惡了你之后……”

  她的心,仿佛又被狠狠扎了一針,疼得微微發(fā)抖。可是,面對男人的喋喋不休,她卻沒力氣去甩開,疲憊的感覺又壓上心頭,連呼吸都覺得很累,很累,就好像……做完手術(shù)第二天醒來的感覺,那么無望。

  其實,這些她早就知道了。

  在藏區(qū)時,回蓉城時,她不只一次看到,并隱約聽到了他接到他家大哥的電話,說起彭家的事,他的口氣,表情,態(tài)度,都給了她一種最明確的暗示。

  他說他卑鄙,她又何償沒有一絲猶豫過,她沒有立即答應(yīng)同居。可是女人終究還是最容易心軟的那一個,誰教她是愛深,依賴更深,不知不覺被他寵壞了,最放不開的那一個,注定是最卑微的。

  那些選擇,沒有人逼迫過,她誰也不怨了。

  “閻立煌,你說完了嗎?”

  “瑩瑩?”

  “如果你說完了的話,請出去,我想休息了。”

  “不,瑩瑩,你聽我說,我已經(jīng)確認過,我那晚根本沒有跟彭卿云發(fā)生關(guān)系。那些,都是她使的心機和小伎倆。我不喜歡她,我已經(jīng)跟她說清楚了。不管家里態(tài)度如何,我只要你。”

  她看著他急切的模樣,淡聲道,“閻立煌,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我也不想要你,我們不可能了。你放手吧!”

  她抹掉了他緊攥在手腕上的大掌,轉(zhuǎn)過身,有條不紊地整理起東西來。

  他僵愣在那里,一動不動,腦海里一遍遍地回播著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以及說話時的表情,眼神,每一個字的語氣。

  那些話,就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地切割著他**裸的一顆心,那個在她面前第一次如此坦誠,毫無掩飾的自己,被那些話傷得體無完膚,難以拼湊。

  “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拉開了房門,表情和語氣,都平淡得像在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說話。

  他看著她,努力地想要從她身上尋找到一絲留下的理由,卻就好像當初,她祝他“一路逆風”時,那么絕決,那么干脆,那么狠。

  一剎間,他心底升起一股孤注一擲了卻被徹底否決的屈辱感,和深深的不甘。

  “丁瑩,你再說一遍!”他大吼。

  “閻立煌,我不愛你了,我也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我們早就一刀兩斷,再不相干,請你離開!”

  那么冷淡,那么干脆利落,毫不遲疑地就說出傷人于無形的話來,表情淡得像化掉了。

  砰——

  剛剛打開了門,半途就被狠狠甩上了。

  男人抓著女子的肩,一下推到門板上,頭就重重地壓了下去。可是懷里的女子卻半點兒反抗也沒有,只是任由他憤怒地宣泄,仿佛毫無反應(yīng)。

  那感覺,他發(fā)誓是這輩子最糟糕的一次親吻。就像是在吻一具冰冷的尸首,味道依舊,可是在沒有了靈魂的軀體里,每一分自以為是的沉溺,都是一道刺骨的傷,一下一下地啃噬著兩個靈魂,直到鮮血淋淋,一片模糊,才認清了一個似乎已經(jīng)無法改變的事實。

  “你滿意了嗎?”

  她從頭到尾連眼睛也沒有閉上,那里清泠泠的一片,如月射寒江,凍得人心頭一陣怵然,不敢直視。

  他緊扣在肩頭的手無由地抖了一下,落了下去。

  她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推開他,又打開了門,示意他趕緊離開。

  門外,一干人等奇怪地看過來,卻只看到女子半側(cè)的臉上一片冰冷的線條,男人就像打了一場敗仗,一臉的精疲力歇,頹喪無力。不禁好奇,這兩人在這屋里折騰了一刻鐘,到底都說了些什么。

  丁瑩見閻立煌還不動,也不理會,還錯身先走了出來,對著當中一人喚道:

  “霍天野!”

  “到!”

  似乎早就料到自己還有戲的霍天野這一應(yīng)下,聲音嘹亮,中氣十足,立馬跟打了雞血似地沖到丁瑩面前,將平日里追女仔的無賴嘴臉發(fā)揮到了極致。

  丁瑩仍是一臉平靜地問,“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shù)么?”

  霍天野一怔,“之前?”立馬如醍醐灌頂,身子一挺,“當然做準兒啦!瑩瑩,你這是答應(yīng)啦?”

  “你把機票給我準備好,等我上了飛機,我就答應(yīng)你。”

  霍天野一聽,心說這小妞兒還是個腹黑的啊,明明知道閻立煌會橫插一腳,不管他們之前關(guān)著門兒都干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眼下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讓他做保證。答應(yīng)嘛,回頭就得再跟閻立煌玩一頓拳腳功夫;不答應(yīng)嘛,明著就是下自己面子,承認自己無能啊!

  難怪當初大黃老跟他打電話,說這妞兒難搞,是個加倍的雙層合金鋼板,一般人都不敢踢的。

  不過,有難度的挑戰(zhàn),才配得上他霍二爺不是。

  “沒問題,你等著爺打幾個電話,機票立馬到手。來來,咱先進屋,我?guī)湍闶帐皷|西。趁著時間還有點兒,咱倆再好好情話綿綿啊!瑩瑩,你不知道,你剛才被那只大黃狗拖進去,我有多擔心哪……”

  霍天野立即是打蛇隨棍上,攀上丁瑩的肩膀,就往房間里走。

  那時,眾人臉皮同時抽搐了一下。

  閻立煌還篤在門口,沒動。

  霍天野一看,竟然還揚聲,“喂,四只眼睛還沒看見這世道已經(jīng)變了嗎?懂不懂,什么叫好狗不擋道兒啊!”

  顯然,霍老二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絲毫不懂看人臉色,更喜歡火上澆油,把小事弄大大事弄爆的事兒媽一枚!

  他這一嗷,眾人的眼皮子都跳了起來,齊齊埋眼。

  真是找死啊!

  “嗷——”

  于是,一聲慘嗷,接著連聲的慘嗷,為這場“不期而遇”畫下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句點。

  “死大黃,你就是打死我,嗷,不準打我臉。瑩瑩,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了!”

  “放屁!敢覬覦我老婆,我就讓你明天連我媽都認不出你。”

  “你敢對公司高屋不敬,我特么,嗷,撤了你的職!”

  “好啊,你撤啊,我在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我特么現(xiàn)在就跟你分家!”

  金艷麗在一旁小聲說,“原來,大黃和禍害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哪!”

  唐成剛咳嗽一聲,“你別歪曲事實。”

  雄哥呵笑,“我覺得,還是小丁有手段,這么三言兩語的就把事實真相搞明白了。”

  丁瑩冷哼,“群眾的眼光都是雪亮的,群眾的智慧都是無敵的!”

  如此至理明言,眾人絕倒!

  “分家就分家,老,老爺們兒怕你了。好歹,我還有個紅顏知己陪著我,瑩瑩絕不會像某人為了金錢權(quán)勢,就棄我于不顧的。對不對,小銀子——”

  “我去你m的xxoo!”

  金艷麗,“天哪,京罵好可怕!”

  男人們捂臉,“唉,少爺們的形象啊形象!”

  徹底沒了!

  “霍天野,我要你收回你對我媳婦兒說的那些屁話!”

  “既然是屁話,放都放了,豈有收回的道理啊!”

  “你特么早就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還敢追,你特么存的什么心。”

  “花心,哦不,瑩瑩知我心。小銀子,我愛……”

  “閉嘴!這話我還沒機會對她說,你敢說我就敲掉你丫大牙!”

  “死大黃,爺們兒不發(fā)飆,你當爺是病貓!”

  “嗷……”

  “嗷嗷——”

  ……

  兩個男人大打一架后,就死杠上了,蹲在那房門外當起了門神。

  對此,眾人都覺得很無語,便也不再理睬兩人,該干嘛干嘛去了。

  趁著無人時,金艷麗又問丁瑩,“瑩瑩,我瞧著,那只大黃狗,好像,可能……”

  丁瑩打斷了話,“你別說了,這事兒沒得談。”

  金艷麗抿了下嘴,破釜沉舟道,“對,沒得談。這世上可沒有后悔藥可賣。不過,我聽成剛說,在京城要沒有身份證,就跟在國外丟了護照一樣麻煩的……”

  丁瑩聽著,就笑了。搞半天,這丫頭還是為自己辦事不力的男朋友當說客來了。

  “閻立煌說定了三天后的票,實在不行,我就三天后再走。你們該干嘛就干嘛去,沒必要為了我耽擱著。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該怎么做對自己最好。”

  金艷麗卻不以為然,“你就吹吧,要真知道,之前你都住院了還不吱一聲兒,要不是我打電話……咳,總之,你留在這里一天,姐妹我就陪你一天。咱可不是男人,從來都是口是心非,說的話都是狗嘴里的象牙,虛得要命!”

  “你的大金剛,還是比較靠譜兒的。”

  “切,他早就被那只大黃狗的糖衣炮彈給轟得沒形了。”

  “哦,把我賣了多少?”

  “你別提了,一提我就氣。賣的還是rmb,他那腦子就是鈍。”

  “那么少,怎么分啊!以后你倆都來茶館給我打工吧,當義務(wù)推銷員。不然我這個當事人太虧了。”

  兩個女人竟然就在屋子里算計起了男人們。

  而門口的男人本來打算坐穿樓板兒也要等到女人出來,一個電話,這功就破了。

  閻立煌先是接了路易斯的電話,就被霍天野給臭頭了,但他還是不想離開,但接著大哥打來了電話詢問情況,口氣焦慮,他不得不另做打算。

  “喂喂,你家圣君召喚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抓著我干嘛!我還要……”

  “你給我閉嘴,要是我小嫂子出了什么事兒,回頭你就等著我把你小時候扮女人的照片發(fā)到部落格上……”

  “閻大黃,你敢!”

  那面子可丟大了,他霍二爺在這里幾個熟悉的朋友面前沒關(guān)系,這要發(fā)到部落格上那就是丟了全球的臉啊,h&y國際在全球擁有員工上萬名的啊,他可丟不起。

  于是,再見面時,便是隔天一早。

  “瑩瑩,我只要三天時間。”

  “……”握手。

  “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了,這三天也不會有什么改變,對不對?”

  “……”手發(fā)緊。

  “你不會是怕又對我心軟,動搖了吧?”

  “……”指頭發(fā)癢。

  “或者,你承認你心里其實還有我,讓我重新追求你。或者咱們不用浪費時間,現(xiàn)在就合好如初,我陪你回蓉城。那邊辦事處現(xiàn)在運轉(zhuǎn)得不錯,我做總經(jīng)理,你做,哦不,要不你做總經(jīng)理,我做副總。你只管打游戲數(shù)錢,其他的一切都由我處理。瑩瑩……”

  男人想要執(zhí)起女子的手,卻不妨女子倏地退后一步,揚臂狠狠扇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驚得清晨的屋檐小鳥撲哧哧地都飛不見了。

  酒店大門口,一片人駐足瞠目,只看著一個身形嬌小、臉蛋小小的女子,竟然一聲不吭地就扇了那高大男子一巴掌。

  然后,女子拖著自己的行禮箱,就往外走。

  男人追上去阻攔,女人繞過男人,又被抓著手,氣急之下就咬了男人的大手,那男人竟然也不叫疼,就那么任由女人咬著。有眼尖的人低呼出聲,“見血了”!

  最后,女人似乎是狠狠地瞪了男人好一會兒,終于又搶過行禮箱,往回走。

  男人立即又跟上去,奪過了行禮箱,跟著女人又進了酒店。

  清晨,首都的太陽冉冉升起,光芒萬丈。

  ------題外話------

  秋秋表示:這部分算是虐男主的!話說,到正文完結(jié),咱小銀子也不會完全原諒大黃的,大家偷著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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