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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淚別...媽...!


  “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

  兩個小時后,姚玉蘭醒了過來,而她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自己的孩子將李碩給叫進病房來,然后自己向李碩親自的道歉。

  看著姚玉蘭,李碩的心中無法產生恨意,因為此時的李碩已經不是以前的李碩了,如果是以前的李碩,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

  因為不是以前的李碩,雖然他對姚玉蘭將自己抱走的事情看的就非常的淡,現在他只想要知道自己父母親的下落。

  “不要說對不起,如果你真的覺的對不起我,能不能告訴我,我父母的消息,我只想找到我的父母,其他的我都不想去追究。”

  李碩將自己的態度表面的十分明確,他不會去找姚玉蘭的麻煩,只是想要單純的知道自己父母的下落,但是讓李碩沒有想到的是,李碩的要求卻讓姚玉蘭嘆了一口氣道:“你的父母在哪里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因為當年你是被護士抱出來的,而你的母親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將你帶的越遠越好,她不想要看到你,我只知道,你的母親生下你只有18歲,也是因為這樣,護士才會同情她,將你抱給我。”

  “啊...。”李碩一愣:“我的母親生我的時候只有18歲?”

  一陣無語,就在李碩發愣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位穿著中山裝的老人走了進來。進來的時候,老人喊了一聲:“老姐姐...還認識我嗎?”

  看到來人,姚玉蘭也是露出一絲苦笑道:“怎么不認識,表弟,你好嗎?”

  聽到姚玉蘭喊自己表弟,來人也是激動的連連點頭道:“真的是上天垂憐呀,居然讓你的老年癡呆好了,這真的是太幸運了。”說完,就走到床前拉住了姚玉蘭的手。

  這個時候,姚玉蘭也是搖了搖頭道:“不是幸運,而是我欠了人家了,所以老天讓我來贖罪的,表弟你看看這位是誰?”

  姚玉蘭一指身邊的李碩,而那位老人看了看李碩搖了搖頭道:“是你家的子侄,我沒有見過。”

  “如果不是小碩出生,這位可能就是成為你兒子的人呀...本來你不要,我就要盡到責任,可是我確鬼使神差的將他給丟掉,天呀...我是造的是孽,讓這個孩子從小就離開了父母的懷抱,我是一個罪人呀。”

  說完,姚玉蘭淚流不止,而老人也是驚駭的看著一邊的李碩道:“你就是那個孩子,天呀...當年我和妻子的一時糊涂,真的害了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當年我應該對你負責的,孩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說完,老人也流下了懺悔的眼淚。

  兩位老人突然的哭泣,讓李碩有點手足無措的連忙道:“那個兩位...我真的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以前的事情,就讓隨風而逝,我只是想要像你們打聽,有沒有我父母的消息,如果有,告訴我以后,我李碩立即離開。”

  “什么...你說你叫什么?”

  就在李碩將自己的名字喊出來的時候,那位老人突然露出了驚詫的表情,對著李碩喝問了一句。

  對于老人的喝問,李碩也是不緊不慢的道:“我叫李碩。”

  “天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姚玉蘭聽到了李碩的名字后也是激動的大喊了起來。

  而看著兩位老人的樣子,李碩微微的皺了皺眉道:“怎么了,我的名字有問題嗎?”

  看著李碩,那位老人有點痛苦的道:“我叫李健平...當年是我和我愛人讓姚姐去香江買的你,因為我愛人的體質不好,她很難懷上孕,我們堅持了幾年都不行,后來就想著拜托姚姐到香江領養一個孩子,不過,你應該知道,領養的孩子很多都是不健康的,所以最后我們就讓姚姐在醫院買一個。

  可是等將你買回來后,誰知道我的妻子居然檢查出懷孕了,但是當時我們第一個想法并不是將你送走,因為我們都很喜歡你,于芊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你就對她笑,于芊說你注定是她的兒子,一輩子都跑不掉。

  我們本來是想將你養大,好好的待你,然后讓你做于芊肚子中孩子的哥哥,可是天不遂人愿,那個時候突然我要角逐一次機會,如果你在的話,一定會被我的對手抓住小辮子攻擊我的,所以我的父親做主偷偷的讓姚姐將你帶回了老家。

  知道你被帶走了,于芊哭了好幾天,我也很難過,但是覆水難收,后來我們的兒子也出世了,于芊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那個時候我的工作也穩定了,于芊想要將你接回來,因為她說,你自始至終都是他的大兒子,你是第一個她抱的孩子。

  不過...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姚姐居然將你丟棄了,還被人領養走了,這是我們不想的,后來你的事情就算過去了,我們養著自己的兒子一直過了十年,而就在我們的兒子十歲的時候,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因為于芊的體質太弱,我們的兒子生下來也體質很弱,十歲的時候,一場病毒性的感冒離開了我們。

  走的那天,于芊因為接受不了,精神就慢慢的封閉了起來,變成了一個不會說話,不會有表情,只會念念叨叨自己有兩個兒子的自閉病人。

  十幾年過去了,你居然找來了,更可怕的是,居然還叫李碩...你不是問你的名字有什么問題嗎?問題是我十歲的兒子也叫李碩。”

  “什么...。”李碩一個驚駭,這也他嗎的太玄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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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健平...男52歲...深Z市一把手,很快就要調回北平,享受副國級待遇,一輛黑色的紅旗車停在某個大院的前面,李碩從車上下來,走在李健平的身后,哨兵見到兩人馬上敬禮。

  大概走了不到五十米遠,李碩跟著李健平進了一棟小別墅里面,剛一進去,就聽李碩喊道:“媽...我和老爸回來了,你不是說今天要給我們做我最喜歡吃的酸菜魚的嗎?”

  沒有人回應,進入了房間李碩只看到了一個眼光呆滯坐在輪椅上的女人,這個時候保姆詫異的看了一下叫喊的李碩,不過,接著就聽到李健平跟在后面笑呵呵的道:“于芊,快看是誰回來了,是你的大兒子回來了,他說想要吃你的酸菜魚。”

  可是說完,坐在輪椅上的女人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目光呆滯的抱著兩個布娃娃,李碩可以看到布娃娃一大一小,上面寫著大寶和小寶,這個時候李碩知道李健平沒有說假話,這個只是養了自己一段時間的女人是真的將自己看成了他的大兒子,就連生病了,都無法忘記。

  慢慢的吸了一口氣,李碩笑了起來道:“爸...可能媽媽累了,那就由我和你給媽媽準備一些她愛吃的菜吧,今天我爺倆搭檔,煮一頓讓媽媽也刮目相看的飯菜。”

  “好...好...。”說著,說著,李健平悄悄的抹去了眼角的一絲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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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城的菜系被叫作和味,何為和味,那就是適合各地方人食用。

  “螞蟻上樹...清炒絲瓜...回鍋肉...酸辣土豆絲...肉末茄子。”

  短短的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李碩就就已經做出了一大桌子的菜,這讓李健平十分驚訝的道:“小碩...你可以呀,都不需要我動手的,居然就做了這么多的菜,你是廚師呀?”

  看著李健平,李碩呵呵的笑道:“我不是廚師,不過,我卻很喜歡做菜,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等下,就請李叔叔隨便的嘗一嘗。”

  “好...我等下就嘗一嘗你的手藝。”看著李碩,李健平微微一笑。

  又過了一個小時,李健平將菜給端到桌子上喊道:“菜來了。”接著就對坐在輪椅上的妻子道:“于芊,這是你大兒子給你的做的菜,你大兒子的手藝真的很棒,你聞聞可香了。”

  說完,拿著一盤菜在秋于芊的鼻子上放了一放,看著依舊沒有反應的妻子,李健平微微的露出了心疼的表情,不過,這樣的表情一閃而逝,看著端著菜走出來的李碩,李健平的心中還是涌出了一絲欣慰的樣子。

  “媽...我聽爸說,你最喜歡吃回鍋肉,今天我炒了一些,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等下嘗一嘗。”

  看著沒有反應的秋于芊,李健平立即道:“你媽最喜歡吃辣了,一定喜歡,好了,小碩,菜葉炒好了,我們就吃飯了,今天是我們一家三口團團聚的日子,小陸,你將我上次從北平帶回來的酒拿出來,我要和我兒子喝一點。”

  “是...!”

  “能喝酒嗎?”李健平看著李碩問道。

  “呵呵...。”李碩笑了一下:“能喝一點點。”

  “那好...今天我們爺倆就喝一點。”李健平微笑不已。

  過了一會,保姆將酒給拿來了,果然是茅臺,將酒瓶蓋給打開:“這個是我領導送的,說只有幾瓶了,一直沒舍得喝,今天我們爺倆好不容易聚一下,就喝它了。”

  給李碩滿了一杯,李健平笑著舉杯道:“不知道該說什么,本來應該要說對不起的,現在又要說謝謝了。”

  看著李健平的樣子,李碩也將酒杯發給舉起來道:“其實我也就是舉手之勞,只是看來沒有什么用。”

  “哎...。”一聲嘆息,李健平道:“我知道奇跡不可能復制,其實能來讓你見她一面,我就心滿意足了,畢竟我知道,她其實一定也很想見你,真的很感謝你的不計前嫌。”

  “言重了...。”李碩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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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幾個小時前,李碩當聽完了李健平的自述后,也是對秋于芊微微的好奇了起來,后面的時候,姚玉蘭雖然不知道李碩父母的地址,但是卻將當時香江的醫院和護士的名字告訴了李碩。

  不過,就在李碩準備離開的時候,李健平卻找到了李碩,因為李健平的妻子因為自己兒子的去世,精神變得十分的自閉,就好像變成了一個活死人一樣,完全的失去了思想,李健平看到李碩可以將姚玉蘭從老年癡呆的狀態給刺激醒來,所以也希望李碩可以刺激一下自己的妻子。

  但是和姚玉蘭不一樣的是,因為姚玉蘭的心病是當年她的棄嬰,所以可以一招解惑,而秋于芊的心病則是兒子,所以李碩要裝成李健平和秋于芊的兒子。

  一頓飯吃完,李碩看著依舊還是沒有一點反應的秋于芊道:“可能...!“

  話沒有說完,就見李健平笑了起來道:“不用說了,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你可以過來就已經很好了,你能夠和我們一起吃一頓飯,你李叔我就感激不盡了。”

  “對不起。”

  看著李碩羞愧的樣子,李健平心中一動的道:“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們...小碩,你真的是太善良了,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永遠記住今天,記住我們一家三口的時間,一輩子都不會忘。”

  點點頭,李碩也是微笑了起來:“爸...你和媽休息一下,我去將碗給洗了,然后一起出去散會步好不好?”

  本來應該吃完飯李碩就準備走的,但是這個時候李碩卻提出來散步,這讓李健平十分欣喜的道:“好...好...你媽媽一定會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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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清爽的夜風撲面而來,仿佛一切煩惱與疲憊都置之度外了,身體的每一根緊張的神經也漸漸舒緩了;風兒吹皺的河面,泛起了層層漣漪,折射著殷紅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紅色的瑪瑙,熠熠生輝;遠處的小竹林閃著綠幽幽的光,在微風中輕輕搖響竹葉,風兒吹動樹葉那颯颯作響的聲音,像唱著一首動聽的歌;高空的風,恣意地追逐著、戲弄著,撕扯著云朵。

  李碩推著秋于芊,然后一路和李健平在湖邊說說笑笑,這樣的場景,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三人是一家三口。

  只是雖然李健平微笑不已,但是眼神的深處,卻依舊藏著一絲的遺憾,看著推著自己的妻子的李碩,李健平真的很后悔,當初他不應該去競爭什么機會,如果沒有那個機會,他的父親也不會將李碩給送走。

  而如果李碩沒有送走,即使親生的兒子離去,那李碩也一定會讓自己的妻子還有自己擁有一個精神的寄托,那自己的妻子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樣了,只是一切都已經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了,他只能努力的將此時的景象全力的記在自己的腦海中,等以后想念的時候,慢慢的回憶。

  “月亮在白蓮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風吹來一陣陣快樂的歌聲。

  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

  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

  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

  前面忽然傳來了李碩的歌聲,說真的,這一剎那,李健平的眼睛又紅了,雖然李健平已經練的心智堅硬,但是親情依舊還是李健平一個弱點,特別是父子之情,那是李健平最遺憾的感情,所以對李碩,李健平才會連連的失態。

  “不好...。”就在李健平伸手摸摸的擦了一下自己眼眶的時候,突然前面響起了李碩的聲音。

  而后就聽到李碩再一次的喊道:“李叔...快點扶著阿姨的輪椅,前面有人跳湖,我去救人。”

  “撲通”一聲,就在李健平剛剛抓住了輪椅扶手的時候,李碩已經跳進了湖底。

  “兒子...。”李健平看著李碩跳水的地方擔心的大喊了起來。

  眼前是一個人工挖掘的湖,說是湖其實比真正的湖要小很多,湖中有許多的荷花,夏天的時候,很多市民都愿意來這里納涼。

  不過,雖然不是真正的湖,但是這里的湖卻也是可以淹死人的,不要小看眼前的這條湖,因為這條湖中,至少有數十條的亡魂了。

  每年都會有一些想不開的人,來這里跳湖自殺,因為現在的社會節奏太快了,而人的心理也太脆弱了,這是無可避免的。

  跳進湖中,因為剛剛才下過雨,所以湖水里面十分的渾濁,基本看不清剛才那位女子的位置,李碩只能潛在水底不停的去摸索。

  你要知道,救落水的人是需要技巧的,絕對不能從落水者的正面抓住他。因為,不會游泳的人,落水后,非常心慌,兩手會胡亂抓,只要能抓住的,他們一定會抓住不放。而且,此時落水者手部力量特別大,你一旦被他一只手抓住后,他的另外一只手馬上也會抓住你,形成摟抱,這樣就很難掙脫,讓你無法游泳狀態,造成兩人傷亡的可能性極大。

  你必須要從落水者的背后抓住他。從背后抓落水者,這主要是防止被落水者抓住,因為落水者的兩手只能往前抓,而不能往后。同時,從后面抓住落水者,一支手臂要從落水者的胳肢窩穿過,扣住落水者,防止他翻身抱住你;扣住落水者之后,抱著落水者側游回來;或是用另一支手抓住岸上扔過來的救生圈,給落水者套上。

  只是現在,雖然李碩知道這些救人的技巧,但是卻一點都用不到,因為渾濁的湖水,讓水下的能見度為零,李碩根本就確定不了對方的位置,那怎么從背后抓住對方。

  就在李碩奮力搜尋的時候,猛的一下,李碩感覺被人給抱住了,這讓李碩的心一沉,因為他感覺自己要倒霉了,自己被這個自殺的家伙給抱住了。

  別看對方是自己跳下來的,但是一下水就后悔了,見到有人來了,第一時間對方就死死的將李碩給抱住,因為她不想死了。

  對于這樣的人,你就不能心慈手軟,因為只要心慈手軟自己也許會死在這里,所以李碩掙脫出雙手,對著抱住自己的女子就是一拳,猛的將對方給打懵了,接著放開自己后,李碩才慢慢的繞到了背后準備將女子給脫上去。

  只是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就李碩準備游動的時候,他的腿被一個破舊的漁網給絆住了,他根本就無法脫離這個湖底了。

  “難道我要死在這里了?”李碩的心中冒出了這個想法,不過,這個時候李碩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心中一橫,反正自己動不了了,能就一個算一個,所以用了一下力氣,直接的將那位跳水的女子給推了一下。

  女孩被猛的給推了出來,一下子讓李健平的人看到,接著那些人將女孩給救了上來,可是讓李健平驚慌的是,李碩卻沒有了蹤影。

  “小碩...小碩...。”李健平站在湖邊大聲的喊了起來,一聲兩聲三聲...只是一直李碩都沒有回應。

  這個時候的李健平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掏空了,他馬上要求自己的人下水去尋找,接著自己還在那里大聲的喊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碩始終都沒有出現,李健平的人也一直都沒有找到李碩,就在李健平準備打電話給警察的時和醫院的時候。

  李健平忽然聽到了自己妻子秋于芊的聲音:“小碩...小碩...。”

  在李健平詫異的眼神中,就見秋于芊從輪椅上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淚水流在自己的臉上看著李健平喊道:“健平,快點救救我們的兒子,他不能死呀,他要是死了,我也不能活了。”

  “于芊,你醒了?”李健平一個激動。

  而秋于芊則是繼續哭訴道:“健平,救救小碩,救救小碩。”

  “找到了...找到了...。”一聲喊聲,就見李健平的人拖著李碩從湖中上來,此時的李碩已經氣若游絲了,幸虧李碩閉氣的功夫還可以,要不然就要被男人給人工呼吸了,如果真的被男人人工呼吸了,李碩會瘋的。

  “小碩...。”秋于芊三步并兩步沖到了李碩的身邊,然后撲在李碩的身上大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李碩雖然在生死邊緣徘徊了一下,但是卻感覺很值得,因為他讓秋于芊醒了過來,而且他好像感覺到了他從來都沒有感覺過的母愛。

  “媽...。”輕輕一聲,秋于芊再也無法站立,撲倒在李碩的懷里。

  ..............................

  誰也沒有想到,李碩的這次落水居然將秋于芊給激活了,這應該是李健平最開心的事情吧,李碩也因為這樣,所以在李家住了三天。

  這三天里,李碩是真的感受到了父母的親情,李健平推了很多工作,三天的時間,一家三口幾乎將深Z給游了一個遍。

  秋于芊也一直將李碩當初是她的兒子,不過,在第三天的時候,李碩要走了,所以還是要攤牌的,李碩并不是李健平和秋于芊的兒子。

  本來李健平還擔心秋于芊接受不了,不過,當李健平將李碩的身份給說出來的時候,秋于芊顯得很鎮靜,只是看著李碩輕聲的回答:“沒錯呀...他是我的兒子,不過,他是我的大兒子。”

  原來,秋于芊什么都知道,這樣李碩也會走的安心。

  不過,從此以后,李碩可能就多了一份牽掛,雖然生父生母暫時沒有找到,可是李健平和秋于芊對自己的情感卻已經超越了普通的情感,這也是那份牽掛的原因!

  就連李碩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夠獲得這樣的情感,所以李碩很開心,就算沒有找到自己生父生母,那李碩也感覺這次的尋找之旅是值得的。

  走的時候,李碩去看了一下那位跳湖的女孩,一個為情所困的家伙,被男友劈了腿,所以就跳了湖,李碩走的時候丟了一點錢,并不是李碩爛好人,而是李碩畢竟在湖里打了對方,雖然那是在救她。

  “兒子...你一定要來看我。”

  分別的船頭,秋于芊死死的抱住李碩,淚水止不住的流。

  那份真摯的情感讓李碩也是堅定的點點頭道:“會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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