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冷戰(zhàn)開始了
伊嬈的容貌太過耀眼,富察氏和瓜爾佳氏自知比不過,再加上伊嬈和胤祥剛成親,正是恩愛的時候,所以她們也沒別的想法,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不過她們也知道人無百日好,花無白日紅,胤祥對伊嬈的迷戀,早晚有結(jié)束的時候,到那時,便是她們上位的時候了。
只是她們沒想到這一日竟然來得這么快,聽了胤祥的話語,面上不顯,心里卻是極歡喜的。
胤祥說完這話便回前院書房去了,他現(xiàn)在在氣頭上,也懶得去找富察氏或者瓜爾佳氏。胤祥走了之后,下人們也都散了,花紅柳綠和三位嬤嬤圍了上來,一個勁兒的安慰伊嬈,并且勸她去給胤祥說幾句軟話,早點和好。
伊嬈心里正煩著,不耐煩聽這些,索性把人都打發(fā)了出去,一個人躺在**上生悶氣。只是剛在**上躺下,眼前情景變幻,一副美輪美奐的仙境出現(xiàn)在眼前。
小白龍把她拉到了仙境空間來。
“喲,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說著說著竟然吵成這樣了?”雖然吵架的過程小白龍全看在眼中,但這開場白還是要說的。
“我怎么知道。”伊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說著走過去躺在了美人榻上,背對著小白龍,滿臉的郁悶。
明明她才是該生氣的哪一個,結(jié)果胤祥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男人心,海底針,這話果真不假。
“胤祥那臭小子,的確有些喜怒無常。”小白龍年紀(jì)雖大,心智和伊嬈卻沒差多少,它這幾千年來全是吃喝玩樂了,天界的眾仙又讓著它,是以它心性和伊嬈差不多,單純,心眼少,不擅長揣摩他人的心思。
聽了小白龍這話,伊嬈立馬翻身坐了起來,對它大倒苦水“這話說的好,瞧他生氣那樣,好像我給他戴了綠帽子似的,奶奶滴,氣死勞資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他可是放下狠話了,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太舒坦了。”
“想讓我求和,做夢去!簡直莫名其妙!說我內(nèi)藏奸詐,說我欲擒故縱,我呸!”胤祥這么說,是給他自己臉上貼金還是把她看的很聰明?
“還欲擒故縱,我對他還真沒那心!”回想起胤祥玻璃渣子的比喻,伊嬈就火冒三丈“說勞資是玻璃渣子,馬丹,有種以后別黏著勞資!”
“胤祥才是這院里的主子,你現(xiàn)在失**了,當(dāng)心那些奴才給你氣受。”小白龍?zhí)嵝岩翄普J(rèn)清現(xiàn)實,別任性,這里畢竟是封建社會,胤祥就算是有錯,也該伊嬈先低頭。
“我呸!毛線個主子!現(xiàn)在還在宮里呢,主子是康熙,是太后,那輪得到他?”伊嬈說著不住的冷笑“他想讓誰管家,隨便他!反正在宮里,平日里所需的分例,都是內(nèi)務(wù)府分的,我就算是失**,也不能短了我!該是我的,少一分都不成!”成親的時候太后和康熙都發(fā)話了,若是胤祥欺負(fù)她,那就找他們告狀去。
不過伊嬈也知道,太后和康熙這話不過是場面話罷了,但就算是場面話,院子里的太監(jiān)宮女也不能怠慢了她,胤祥可以欺負(fù)她,但那些個太監(jiān)宮女可沒那資格!
“那等以后出宮建府了呢?”小白龍擔(dān)憂的很長遠(yuǎn),只是這話聽起來像是詛咒,怎么聽都像是在詛咒伊嬈和胤祥一吵便是好幾年。
果然,小白龍這話音落,伊嬈便給了它一個大白眼,會不會說話!白活了幾千年!
“我兆佳伊嬈怕他?開玩笑!大不了就鬧,有本事休了我!”雖然是在清朝,可看慣了馬佳氏和馬爾漢的爭吵,所以對于失**這種情況,伊嬈真的不擔(dān)心,她是嫡福晉,又有太后康熙的**愛,手中又有銀子,身上又有固山格格的封號,她會過的不好?
“樹活一張皮,人爭一口氣,馬丹,說勞資是玻璃渣子,勞資不扎他的七、竅、流、血,還真對不住這比喻!”越說越生氣,伊嬈恨不得立時把胤祥抓來,狠狠的揍他一頓。
“你火氣也太大了些,夫妻嘛,哪能一直甜甜蜜蜜的,有爭吵很正常。”勸和不勸分,小白龍如此道“他畢竟是阿哥,你總不能讓他先低頭?”
“他不是愛我嗎?既然愛我,那他先低頭!先愛先輸,憑什么叫我低頭?!”讓她示好服軟,不干。
伊嬈也是脾氣相當(dāng)倔的人,她現(xiàn)在又在氣頭上,所以小白龍怎么勸都沒用,和小白龍閑扯了幾句便出了空間,躺**上想要睡覺,但腦中一直回想胤祥的狠話,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好不容易等到天邊泛白,估摸著該給太后請安了,便起**梳洗,只是她**未睡,雙眼不免紅腫,面容很是憔悴,即使抹了厚厚的脂粉,也難掩疲憊。
見著了太后,太后拉著她的手問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煩心事,是院子里宮女太監(jiān)不聽話,還是胤祥欺負(fù)了她。
反正這事太后遲早都會知道,所以伊嬈也沒瞞著太后,便把昨夜的爭吵說了下,只是她現(xiàn)在結(jié)巴,敘事不清,只簡單說與胤祥起了爭執(zhí),吵了幾句嘴,原因和結(jié)果倒是沒說。
太后聽了這話,也不大在意,反正胤祥和伊嬈以前就經(jīng)常吵嘴,她拉著伊嬈的手勸說了伊嬈幾句,現(xiàn)在是人媳婦,終究不是做姑娘了,讓她多顧著些胤祥的臉面,別肆意而為。
從太后那里出來,伊嬈又去給敏妃請安,敏妃只當(dāng)是沒瞧見伊嬈的憔悴疲憊,只問昨晚胤祥是在哪里歇息的。聽說胤祥歇在了書房,敏妃心里雖然不滿,面上倒是一片和氣,來日方長,她原也沒指望胤祥一下子就能不巴著伊嬈了。
知道敏妃不喜歡自己,巴不得看自己和胤祥吵架,所以伊嬈把昨晚的事簡略的和敏妃提了提,敏妃聽聞此言,面上帶著關(guān)切詢問是怎么回事,眼里卻是有絲絲笑意。待聽伊嬈說如今是富察氏和瓜爾佳氏管家,敏妃眼里的笑意更甚,不過這話出口,卻全是為伊嬈打抱不平的“胤祥這孩子,也真是胡鬧,有你在呢,怎么能讓格格管家,你放心,等他來請安時,額娘必定好好說他。”
“嬈兒不敢,是嬈兒的錯,額娘別怪他。”伊嬈立馬做出一副惶恐的樣子來。
“他是男子,性子倔,你多包涵些,夫妻間哪有不吵嘴的,尤其是你們這種剛成親的小年輕。他平日那么疼**你,你說點軟話,這事也就過去了。”敏妃拉著伊嬈的小手提點她。
伊嬈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應(yīng)了一聲是。
敏妃又拉著伊嬈說了好一會話,看似開導(dǎo),細(xì)細(xì)想來,卻都是給伊嬈添堵,好在伊嬈對管家權(quán)和胤祥的**愛都不在乎,所以敏妃這話也不能讓她真正心塞。
從啟祥宮出來,伊嬈沒回阿哥所,她帶著柳柳和綠綠兩個人去御花園逛了逛,整天憋在阿哥所,也怪悶的,尤其是剛吵了架,她需要走走散散心。
待回了阿哥所,伊嬈命人擺桌傳膳,用過了早膳,命人把胤祥當(dāng)初給她的賬冊拿去給富察氏和瓜爾佳氏,然后便懶懶的歪在坐榻上閉目養(yǎng)神,昨晚**沒睡,到此時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富察氏和瓜爾佳氏倒也沒來打擾她,她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日落西山,連午膳都沒有用。待醒來,只覺得腹中空空,便命廚房的人準(zhǔn)備了一碗粥幾碟小菜,打算直接吃晚膳。
阿哥所的廚房是統(tǒng)一的,設(shè)在阿哥所東邊的一排廂房內(nèi),花花得了伊嬈的命令,親自去小廚房傳話。只是她剛出了院門,便瞧見胤祥走了過來,她忙給胤祥請安。
胤祥心里還存著氣,原本只嗯了一聲,想要抬腳進(jìn)去的,只是到底牽掛伊嬈,便停了下去,詢問花花這是做什么去。
“回十三爺?shù)脑挘x睡了一天,連午膳都沒有用,剛醒,她命奴婢去廚房交代今晚的飯食。”
“睡了一天?”胤祥聞言皺眉,難不成昨晚**沒睡?哼,倒還不算是徹底的沒心沒肺,還知道睡不著。
“是。”花花輕聲應(yīng)了一句。
“去。”胤祥得到想要的信息,便打發(fā)花花走,他抬腳進(jìn)了院子,徑直往書房走去。他昨晚也沒怎么睡,一直在想他和伊嬈的關(guān)系,想來想去,他覺得伊嬈之所以這么對他,是因為他先前表現(xiàn)的太熱絡(luò)了。
他畢竟是伊嬈的夫君,是伊嬈的天,伊嬈應(yīng)該看他的眼色行事,而不是他整天去熱臉偎冷屁股,上趕著去巴結(jié)伊嬈。
女人吶,慣不得,不然就登鼻子上臉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他之前對伊嬈太好了,所以伊嬈不知道珍惜。
這也都怪他,不過如今他知錯了,他日后會好好冷著伊嬈,讓伊嬈知道他的好,讓伊嬈珍惜他的好。至于昨晚說的那些狠話,現(xiàn)在回想起來的確有些可笑,不過讓他拉下臉去哄伊嬈去給伊嬈道歉,那不可能,這事他做不出。先冷著,總會是伊嬈先低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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