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想跑?
大長老在一旁玩弄著鐵籠里的金絲雀。
不停的用鳥糧逗弄著金絲雀。
這時,叫喊聲在大廳響起。
大長老聽后,以為是姜沅成功被虐,滿意的笑了笑。
“多美妙的聲音啊……”
轉(zhuǎn)過身,大長老正欲嘲弄姜沅和祁聞璟兩人,卻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被打的哇哇大叫的竟然是他身邊的大侍女!
姜沅還當著各位長老的面,再次抓著大侍女的衣領(lǐng)啪啪幾巴掌甩了過去。
大侍女的臉頓時變成一個紅腫的豬頭。
“就憑你一個侍女還想對主人動手?”
“既然沒有規(guī)矩,那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什么是規(guī)矩。”
姜沅又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大侍女臉上。
就一個破侍女還想對自己動手?
上趕著找死是吧。
開玩笑,今天如果不是姜沅,換做別人,早就被這個侍女打的毀容了。
“啪——”
“啪——”
大侍女被姜沅打的不知東南西北,被打的連反抗都忘記了。
只顧著嗚嗚叫著。
大侍女心想,看著眼前的女人這么美麗,可下起手來不但狠毒,力度還十分大,打的她當場懷疑人生。
……
羞憤感充斥著大長老的臉,氣的他將手邊的鳥籠摔在地上,籠中的金絲雀一命嗚呼。
姜沅打的不光是大侍女的臉,打的還是一眾長老的臉面。
眾長老死死的盯著兩人,一言不發(fā)。
在一旁的祁聞璟滿意的笑了笑。
他的夫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是該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些不知好歹的侍女了,也該讓長老們也知道,姜沅是不好惹的。
祁聞璟掏出槍,毫不留情的將大侍女當場爆頭。
“砰——”
槍響,
大侍女額頭中心只剩下一個大大的血洞。
隨即倒地。
一旁的侍女們看到這一幕都嚇得尖叫。
大長老陰狠,怒吼著,
“祁聞璟!你竟敢無視家規(guī),在歐根古堡隨意殺人!”
祁聞璟似笑非笑,冷冷掃過眾人,“我只是在教訓(xùn)這個以下犯上的侍女,有問題?”
“家規(guī)限制的是傭人,不是主人。”
大長老面色難看,“好啊好啊!我看你能猖狂到何時?!”
又道,“先讓你囂張幾天!”
之后,大長老便帶著一眾長老離開了大廳,在離開之后,走在最后的五長老眼里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神色。
……
三樓臥室,
整個房間都以法式古典風(fēng)格為主,古典又不失尊貴,巨大的鏡子前擺放著壁爐,壁爐里燃燒著火焰,讓房間里溫暖了不少。
幾米寬的古典大床上,精致的手工實木雕花細節(jié)滿滿,床簾是白色蕾絲做的,透進微微的燭火,床簾由一旁的鍍金的天使人物捧著。
即便見過不少豪華裝修的她,在看到眼前大氣奢華的一切,也不免晃了眼。
祁聞璟見姜沅走神,上前將她的后背擁進自己懷里,語氣溫柔。
“發(fā)什么呆?”
“看到古堡的裝修后,我突然覺得,”
“是我高攀了。”
姜沅打趣,手里不停摩挲著天使神像。
聽到姜沅的玩笑話后,祁聞璟止不住笑,又道,“在豪華的古堡也不過是一個居住的空殼子罷了。”
“其實高處的我們什么都不缺,卻最缺普通人口中的幸福。”
“你現(xiàn)在不就是有了?”姜沅轉(zhuǎn)過身,抓著祁聞璟的大臉啵嘰了一大口,繼續(xù)道,“這還不幸福?”
祁聞璟擁緊姜沅的細腰,赤裸裸的目光不停在姜沅身上游離,逗弄道,“我要的是‘性’福。”
“臭男人,”姜沅秒懂,接著掐了掐祁聞璟的臉,“你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祁聞璟抱著姜沅,兩人身體緊緊相貼,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呼吸交疊。
“可是姜沅,你為我顫抖的那幾秒真的很迷人。”
“還好你是我的。”
祁聞璟的注視讓姜沅感覺既害羞又興奮,讓她不禁有些靦腆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兩顆火種相互碰撞,激起了熊熊火焰。
床簾被床內(nèi)伸出的大手緩緩放下,將曖昧的氛圍阻擋在內(nèi)。
甜蜜的氣息包圍著兩人。
……
右側(cè)古堡,
二樓臥室,
不同與古堡其他房間豪華的裝修,這間臥室以暗黑哥特風(fēng)為主,讓人不免壓抑了許多。
一女人坐在高處的女王椅上,任由一旁的侍女給她喂著水果。
而這女人身穿黑色緊身長裙,整張臉明艷動人,妝容也以嫵媚為主,氣質(zhì)不俗。
而在她面前,有兩人跪在地上,女人一身破麻布衣服,穿得比侍女的服裝都還要差,面容憔悴的不行。
男人著裝普通,一身純白色運動服,不過那副自然和順遂的面孔讓人看了喜歡不少,是個陽光大男孩。
女人水果吃的差不多了以后,揮揮手讓侍女們都退下。
房間里只剩下三人。
年頌之看著地下跪著的兩人,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怎么?想跑?”
年頌之從高位走下,用高跟鞋踢開兩人的行李,看到里面都是一些普通的日用品后,無情的一腳踢開。
林若臻被嚇得在原地發(fā)抖。
“你五年前怎么答應(yīng)我的?”年頌之用折扇抬起林若臻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眼神都是卒了毒。
“你曾經(jīng)向我保證,你的兒子不會跟我兒子爭奪祁家家產(chǎn),說你兒子以后只會在外面闖蕩,一輩子都不會回祁家,讓我留你兒子一條命,可現(xiàn)在呢?”
折扇指向了一旁的男人,年頌之憤怒,“他不光回來了,還想把你偷偷帶走,”
“哼,不愧是你林若臻生的兒子。”
林若臻不停磕頭求饒,哭泣著,希望年頌之放過她們母子倆。
“大嫂,大嫂,你誤會了,真的,”
“不怪謙尋,是我要讓他回來的。”
祁謙尋心疼林若臻,上前扶住她,“媽,你別磕了,你頭都出血了!”
年頌之起身,抬腳用高跟鞋踢了林若臻的額頭一腳。
林若臻的額頭立馬被踢出血。
“你干什么!”
“媽,”祁謙尋抱著林若臻,擦拭她額頭上的血液,眼底都是深深的憤怒。
年頌之冷笑,
“不是說出血了嗎?我剛才沒看到哦,現(xiàn)在這才是真正的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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