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云胡令》這個劇組現在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沒人趕接,沒辦法,他們只能臨時找了一個沒什么知名度的年輕導演接手。
然而,禍不單行,沒多久,這個導演就偷偷找上了殷浦和。他們是好朋友。在校期間交情不錯,上學時候殷浦和還演過不少他自創的劇本。
殷浦和大驚:“你說什么?”
年輕導演言驊苦笑著:“我想著這可能是我的一個機會,只要好好拍戲,只要拍得好,說不定就能扭轉局面,但現在,拍得再好我也害怕啊。”
作為一個沒什么作品的小導演,拍東西從來一把抓,就算是現在的劇組,有專門的后勤人員,他還是習慣性的統領全局,這一看,就發現了不少不對勁。
言驊:“除了康越旗下的電影制作公司投資了一部分,大頭卻是一個皮包公司,這公司的老板默默無聞,我還找人幫忙查錢的來源,都很有問題。”
再想想娛樂圈流傳已久的事情,很多人拍電影只是為了洗錢。
那這下就慘了,他想到的時候整個身體都僵了。
現在完全不知道怎么辦?大腦里一片混沌。
只能來找好友尋求幫助。
言驊崩潰捂臉:“我幾乎可以想象這件事會給我怎樣的打擊。萬一、、萬一我的夢想會全毀掉。”
殷浦和很是平靜:“事情發生了,那就趕緊解決,不要等后面更不好弄。”
言驊:“我現在每天晚上做夢都是有人來殺我。”
殷浦和:“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很有可能。”
言驊急道:“你是不是知道該怎么辦?快告訴我,我快受不住了。”
殷浦和:“你想要解決問題,還不能牽扯上你。”
言驊點同意:“是的。”
殷浦和:“秘密舉報把,是真是假自然有人解決,和他們商量不要暴露你的信息。”
言驊:“這可以嗎?很容易查到的吧?”
殷浦和:“這是為了保護你的信息,放心,只會有該知道的知道。”
豫市公安局特別調查。
“隊長,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一個女警察帶著手套遞給陳向笛,陳向笛帶著手套打開信封,看了一眼內容,腰背立馬挺直,一目十行看完里面內容。
陳向笛:“知道是誰送來的嗎?”
女警察:“我查過了,沒有指紋,是一個小孩子送來的,說是一個叔叔讓他幫忙的,還給了一包糖做報酬,據他說,那人渾身捂得嚴嚴實實的,監控也沒找到這個人。”
女警側身擋住窺視的眼光,表示監控她已經處理好。
陳向笛低聲:“這很有可能是黑山的消息,去查查《云胡令》劇組的投資者們。”
黑山這個人是從許紹民口中得知得。
在第二次被抓后,知道自己已經沒法瞞的許紹民趕緊把知道的倒了個干凈,爭取寬大處理。
那個時候他父母去世不久,兩老留下的幾個錢很快被他揮霍一空,從老婆那里榨出來的那幾個錢根本不夠他用。
一次無意間認識了正在做金融的謝家豪,謝家豪巧舌如簧,給他天天解說什么金融很賺錢,日進斗金之類的,一下子他就做起了白日夢。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金融詐騙。
有一天,他準備把從老婆那里搜刮來的幾個錢投進去,作著錢能翻幾番的美夢。
還沒走進謝家豪的辦公司,就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
謝家豪:“這筆錢得趕緊轉現,老板等著呢。”
黑山:“這段時間可能有點麻煩,這次是多少?”
謝家豪:“有八千萬了,老板要的有點急。”
黑山:“交給我吧,你放心。”
他這才知道,所謂的金融貿易其實就是洗錢的一個場所而已,以作金融詐騙作為掩飾而已。畢竟,金融詐騙不容易判重刑。
謝家豪:“黑山,條子已經注意到我了,有些東西要趕緊處理掉。”
黑山:“放心,我辦事一向是很隱秘的。”
謝家豪:“條子那里有我的一個眼線,只要錢給到位,有消息他會立刻通知我的。”
黑山:“沒問題,老板很相信你,我信任他的眼光。”
謝家豪:“我在做一些事情,給他們一些東西,到時候我會進去一段時間,這樣會洗脫我的嫌疑,到時候就靠你的了。”他不屑。
“你放心,里面已經安排好了。”
說完,黑山交給謝家豪一箱子東西,謝家豪從里面拿出一包像是面粉的樣子,還嘗了一點感受了一下。
“這貨不錯。”
“當然,這是老板最新出的好貨。還提練過好幾次。”黑山非常驕傲。
看到這里,許紹民腿已經軟了,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聽到聲音的謝家豪和黑山跑過來看到他這德行,一腳給踹過去。
看到黑山準備處理他,謝家豪欄了一下,“他我還有用處,你不用管。”
黑山收起□□:“你知曉情況就好,反正是你自己的事。”反正他也沒露臉和真名。
沒過多久,他們就以金融詐騙被逮捕,可惜謝家豪的刑期不是他以為的兩三年,十好幾年,一下子將他的計劃打亂。
“所以,你根本沒看到黑山的樣子。”
“當然,我能活著,也是經歷了重重考驗的。”
“他們讓你做了什么?”
“他們,沒、、、”
“結巴什么?快說!”
“他們讓我人肉送了一批毒品。”
“你這個老糊涂,真是什么都敢做。”
“警察同志,我也是被逼的,就我送這一趟,就由好幾個人盯著,但我就送了一次,后來我就被抓了,還做了十年牢。”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警察:“看在我知無不言的份上,這是不是戴罪立功。”
“什么戴罪立功,等著法官判刑吧。”
特別調查組一直在查黑山,可惜這個人神出鬼沒。只知道他負責處理毒資,向前以清白的名義流向國外。
他們最近搗毀了其中一個窩點,接下來的處理很有可能洗錢,將錢已正常的名義帶走。
正好有人秘密提供了這個劇組的投資來源問題,那就好好調查是不是跟黑山有關。
說不定謝家豪也和他藏匿在一起。
“隊長,查到這個皮包公司的法人代表叫做王泊,加國花裔,據說回國宣言是支持內娛事業。”女警察將查到的一些資料遞給他。
“王泊?”隊長在這個名字上點了點,“是他了,請過來談一談。”
“可是,隊長,有什么依據嗎?”女警察躊躇到。沒有證據的話,作為花裔是可以拒絕的。
“你看他的名字,泊,白水,對應黑山,果然是花裔,這么直白,還以為不會有人發現。”
“難怪,我馬上調人去。”
“等下,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明天再去。”
“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們要抓我。”白泊很是鎮定,臉上滿是運籌帷幄。
“白先生不要擔心,只是例行問話而已。”陳向笛拿著一個文件袋過來,坐在他對面。
“哦哦,請!”白泊抬手示意。
“謝謝白先生配合,那我們開始。”陳向笛不在意他的挑釁。
“姓名?”
“白泊。”
“國籍?
“加國。”
“家中從事工作?”
“父親是個生意人,母親已逝去,我為獨子,子承父業。”
“白先生年少有為啊,可是據我所知,白先生的加國戶籍所在地并沒有白先生這樣的人物啊。”陳向笛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清晰的寫著他的戶籍所在地,住址等。
白泊知道,這是通過大使館調查的相關信息。
“我在加國只是一個小小平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白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白先生何必妄自菲薄,雖然你和小時候長得不像,不過我們和你做核酸留下的dna做了對比。發現你和另一個人很像呢,很巧合,他的名字也帶有一個泊字。”陳向笛見他心態十分好,又拿出一份資料。
是一個人的相關信息,名字叫趙泊來,應該是很久之前的證件照,很是年輕,長相與白泊極其相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難道你懷疑我是這個人。”他面上不屑。
他拿起資料看了看:“中學學歷,酒吧上班,這可能是我?我可是加拿大知名大學畢業的。”
陳向笛:“那這張dna對比呢,你以為他們已經將你所有信息都毀了,只是任何東西都有備份,所有的信息不可能只放在一個地方。”
白泊堅持;“我不認識這個人,我不相信你們的檢查。我要我的律師來。”
說完這句后,他不再開口,問什么都沉默以對。
“隊長,現在怎么辦?”
“作為犯罪嫌疑人拘留吧。”
然而,當天晚上,陳向笛得到消息。
“隊長,不好了,黑山死了。拘留所傳來的消息。”
“死亡原因?”
“過量□□致死。”
“這哪來的?”
“他自己攜帶的。”
“他進來你們沒有檢查嗎?”
“我們也沒想到都21世紀了,居然還有人再嘴巴里藏□□。”
“昨天審問他的時候并沒有察覺到他心存死志,今天是不是有別人見過他。”
“今天帶他出來的時候確實有遇見過好幾個人,但并沒發現有什么異常。”
“把所有監控調出來,我看看。”
“好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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