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從今天開始就正常更新了,每天保底三章,刺客寫書別的我也保證不了,但有一條是可以拍胸脯保證的,那就是簽約的書我一定完本,所以大家可以放心收藏。
還有想對上本書的老讀者們說一聲謝謝,希望你們一如既往的支持。
伊蓮娜是那種土生土長的巴伐利亞女孩,金發(fā)碧眼,個子大概一米七多一點,這在德國女性之中算是一個平均身高了。
陳慕本以為伊蓮娜應(yīng)該是運(yùn)動細(xì)胞很發(fā)達(dá)的,但是很快陳慕傻眼了,這家伙還真是足球白癡。
“不科學(xué)啊,你真是德國人嗎?”
受了挫的伊蓮娜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我在學(xué)校里是籃球隊的。”
“這應(yīng)該不是理由吧。”
“可你不是球迷嗎?”
后來陳慕算是明白了,這伊蓮娜追星是純粹看臉的,比如她最喜歡的拜仁球星是巴拉圭帥哥圣克魯斯。
伊蓮娜叉著腰,露出刁蠻的一面,“德國人不會踢球很奇怪嗎?”
陳慕心里咯噔一下,他忘了這妞無論怎么樣也是警察姐姐,算了,還是耐心教吧。
“好,那我示范一遍,你跟著學(xué)。”
陳慕做了一遍,伊蓮娜再做,可是效果還是不好,陳慕發(fā)現(xiàn)了癥結(jié),那就是伊蓮娜觸球的時候用的是蠻力。
顛球之所以作為足球訓(xùn)練的基本功是因為它是停球訓(xùn)練的基礎(chǔ)項目。
而停球技術(shù)最重要的是掌握卸力,這就像一個沙袋飛向你,如果你一拳打回去,那你會很慘,可是你用手一墊,先讓沙袋卸力,那就輕松很多了。
“你要先卸力,而不是直接踢球。”
“什么意思?”
陳慕解釋了一番,伊蓮娜好像明白了,在掌握了要領(lǐng)之后,進(jìn)展就快了很多,一個小時之后,伊蓮娜成功顛球12下。
“歐耶,我會踢球了,拜仁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
伊蓮娜上學(xué)的時候也嘗試過踢球,但就是怎么也學(xué)不會,這時伊蓮娜的對講機(jī)里又傳來聲音。
“6號路口有可疑人物,你馬上過去。”
“陳,不好意思了。”然后伊蓮娜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記得聯(lián)系我。”
“嗯。”
到了晚上10點半了,陳慕還在慕尼黑的街頭轉(zhuǎn)悠,伊蓮娜之后陳慕教會了8個人顛球,現(xiàn)在賬戶金幣余額是9個。
“還差1個,不知道關(guān)小白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找到試訓(xùn)的球隊。”
新賽季會在一個月之后拉開大幕,而眼下陳慕最心急的還是第10個學(xué)生在哪?
任務(wù)的截止時間清清楚楚,就是今天晚上12點,也就是說在此后陳慕就算教會100個人,賬戶里的金幣也不會多一個。
“穆勒,我已經(jīng)完成了9個,能不能算我過關(guān)?”
過了一會一陣聲音傳來,“不能,在你的身體情況達(dá)到紅色(10)之前,你不能踢球。”
陳慕火了,“如果我就不呢?”
“主人,那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你連體檢都通不過。”
在歐洲無論是轉(zhuǎn)會還是試訓(xùn),第一關(guān)就是體檢,如果體檢通不過那其他都是扯淡,這是一個門檻。
陳慕無奈了,正在此時,一陣熟悉的旋律傳來,是保羅麥卡特尼的《Hey Jude》。
聽了一會,陳慕樂了,“這妞的吉他彈的不錯,但嗓音是真差勁啊,這樣也做街頭藝人?”
可《Hey Jude》這首歌很符合現(xiàn)在陳慕的心情,于是順著歌聲飄來的方向,陳慕走了過去。
“好慘啊,一個觀眾也沒有。”雖然這女的挺漂亮,從外表看,陳慕覺得她應(yīng)該也是巴伐利亞人,和伊蓮娜一樣是金發(fā)碧眼,唯一不同的是眼前這位的身高要矮一點,長得更加甜美。
唱完《Hey Jude》之后,眼前的女子又唱了幾首德國的流行歌曲,但還是一樣,匆匆而過的行人無人駐足,更沒有人往帽子里丟錢。
“她的處境和我差不多,都是為了夢想而孜孜不倦追求的人。”想到這里,陳慕掏出了50歐元丟進(jìn)帽子里,隨后猶豫了一會,陳慕再丟了100歐元,然后邁步離開。
就在陳慕走后不久,女孩追了上來,“等等,等等。”
陳慕轉(zhuǎn)過身,一臉微笑,而女孩則是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謝謝你了,你是今晚第一個往帽子里丟錢的人。”
“不是吧,我看帽子里原本就有50歐元。”
女孩更加不好意思了,怯生生說道:“那是我自己丟的,帽子空著太難看了。”
“哈哈哈,原來如此。”
在德國,街頭藝人是很多的,而就算表演的不錯的,一般行人打賞也不會超過50歐元的,所以女孩確實被陳慕驚倒了。
“我叫海倫,你……”
“陳慕。”
女孩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但是想不起來了,這也難怪,陳慕已經(jīng)在德國足球圈消失兩年了,在這個足球人才輩出的國度,兩年不踢球,那肯定被人淡忘。
“我知道我唱的不好,但我真的很喜歡唱歌。”海倫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很羞澀。
“不,你唱的不錯,喜歡就堅持下去吧。”
“真的嗎?”
陳慕點點頭。
“我請你喝一杯吧。”
在德國這個啤酒消費大國,露天酒吧更是隨處可見,來到一處露天酒吧,海倫要了兩杯啤酒。
“我請你。”
陳慕笑著舉杯,“碰一個。”
也許覺得和陳慕很投緣,在簡短的接觸之后,海倫變的很隨和,“我是慕尼黑日報的記者,你是來德國的游客嗎?”
“記者?”陳慕的心中咯噔一下,記得自己還是二隊球員的時候,教練就告誡球員少和記者接觸,因為他們就像表子一樣,只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
這其實也難怪,很多記者確實是這樣的,比如戴安娜王妃出事的那次,記者首先不是救人,而是拍照記錄,這種發(fā)死人財?shù)男袨楹髞硪彩艿焦姷目谡D筆伐。
見到陳慕的臉色變了,海倫問道:“怎么?你不喜歡記者嗎?”
陳慕搖搖頭,“不!好吧,其實我是球員。”
“球員?”
海倫笑了,因為她就是慕尼黑日報負(fù)責(zé)足球報道的,但她從來沒有見過陳慕。
這也難怪,海倫今年22歲,剛剛進(jìn)入報社,在她日常報道中的拜仁球員是卡恩,庫福爾,巴拉克,澤羅伯托這些大腕,怎么可能有一個長期泡病號的二隊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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