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只是一個小把戲,要不要我繼續(xù)露一手?”
“好啊,”金對面前這個俊秀的男子很有好感,而且興趣也很濃厚。
“親愛的,原諒我接下來只能把你一個人丟這了,自從結(jié)婚之后,杰森可是一刻也離不開我,要不是他中午需要值守,恐怕都沒人陪你一起吃飯了,”希爾看到金開心的模樣,心里也為她高興。突然出現(xiàn)的劉嘉俊似乎就是上帝賜給這個姑娘的良緣,而且從剛才的互動中,希爾覺得她倆十分合拍。
既然如此,那自己還待這里當(dāng)電燈泡干嘛?
希爾找了個理由打算把金留在這里讓她和劉嘉俊獨處,而且剛才的話里也表明了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而金是一個人的情況,她知道劉嘉俊是個聰明人,一定能聽得出話中的意思。
“你要走了嗎?”金有些意外,她朝希爾望去,卻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向自己眨了眨眼。
“嗨,美男子,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請幫我陪下我的朋友吧。”希爾和劉嘉俊打了個招呼,接著拍了拍金的肩膀,臉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拿下他。”
金的臉又紅了起來,希爾走后她竟不自覺的有些慌,而對面的劉嘉俊卻一直保持著溫和的笑容。
“他真的很有修養(yǎng)呢,”金在心里想著。
“金,想看我繼續(xù)表演一個魔術(shù)嗎?”劉嘉俊朝她問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金點了點頭。
“弗爾肯,你可以叫我弗爾肯。”
“隼弗爾肯是隼的英文發(fā)音?這似乎是一種鳥類的名稱呢,叫這個名字的人挺少,”金聽到劉嘉俊告訴她的名字后愣了一下,腦袋里一瞬間便浮現(xiàn)出一種小型猛禽的樣子。
“你說得沒錯,我以前養(yǎng)過兩只這樣鳥,而且因為我喜歡這種鳥的緣故,周圍的朋友就給我起了這個綽號,”劉嘉俊解釋道,“其實英語的名字在翻譯成漢語時,也會有一些比較有趣的變化,比如你的名字金,單獨翻譯成漢語是國王的意思。”
“看來你對我們的語言很了解,而且你的口語聽起來就像一個純正的米國人,”金說道。
“我在米國生活過一段時間,做科研的人,有時就會被命運安排著到處奔波,然后他們也會在路途中遇到各種不同的人,就好像今天我遇到了你和你的朋友一樣,”劉嘉俊說著將目光轉(zhuǎn)向旁邊桌子的警衛(wèi),見他快要吃完了自己的午餐,于是便朝他喊道,“先生,你好。”
警衛(wèi)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喊我嗎”
“是的,”劉嘉俊點了點頭,“我正在和這位女士做一個小游戲,需要你加入進來幫下忙。”
警衛(wèi)朝金望了一眼,他認識這個女孩,知道她是馬里奧博士部門的人。
警衛(wèi)點了點頭,放下面前的午餐,坐到了劉嘉俊的身旁。
“我需要怎么做?”他問道。
“你只需要坐著,然后提供一樣?xùn)|西給我就可以了,”劉嘉俊笑了笑,“我剛給金表演了一個變硬幣的魔術(shù),不過我覺得那個小把戲太簡單,所以打算也邀請你一起參與到下一個魔術(shù)當(dāng)中。”
“這樣啊,聽起來似乎不錯,”這名警衛(wèi)接下來的時間可以用來休息,他吃飯之前已經(jīng)和同事?lián)Q過班。
“弗爾肯剛才在我和希爾的面前真的憑空變出一枚硬幣來了,”金擔(dān)心警衛(wèi)不相信劉嘉俊的話,還將劉嘉俊送給自己的那枚硬幣拿了出來,伸到警衛(wèi)的面前給他看。
“這么厲害?”警衛(wèi)有些驚訝,他在研究所里執(zhí)勤的日子很枯燥,難得在休息的時候遇到這樣的事情,便當(dāng)成娛樂活動一樣來打發(fā)時間,“那你開始吧。”
“好,我先需要借用一下你的一樣?xùn)|西,”劉嘉俊邊說邊用目光在這位警衛(wèi)的身上打量起來,“塞巴斯蒂安?這是你的名字嗎?”
劉嘉俊用手指了指警衛(wèi)胸前掛著的胸牌,朝他問道。
“是的”,警衛(wèi)點了點頭。
“好的,那就是它吧,”劉嘉俊接著說道,“我想借用一下你的胸牌,可以嗎?”
塞巴斯蒂安沒想到劉嘉俊要的借用的道具竟然是自己的胸牌,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比較重要,因為胸牌是進入數(shù)據(jù)庫所在大樓的憑證,也是過門禁設(shè)備的唯一鑰匙。
“放心,我只是借用一下,而且我哪都不去,就待在你的面前,”劉嘉俊滿臉都是人畜無害的笑容,“你和金一起盯著我,我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劉嘉俊的話打消了塞巴斯蒂安心里的顧慮,他點了點頭,將胸牌從帶子上摘了下來遞給面前這個年輕人。
劉嘉俊拿到胸牌,將自己的雙手舉了起來,在塞巴斯蒂安和金的面前正反反轉(zhuǎn)了幾下,示意手里除了胸牌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而袖子也在先前為金和希爾表演硬幣魔術(shù)的時候挽起來了。
“我要提前聲明一下,這是個魔術(shù),等一會這枚胸牌會在你們面前消失個幾秒鐘。不過不用擔(dān)心,塞巴斯蒂安先生,我知道它對你很重要,我向你保證它絕對不會丟失的。”
“雖然米國也有魔術(shù)家,但是感覺你的表演更有東方特色一些,”金說道,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
“謝謝你的夸獎,美麗的女士,”劉嘉俊將胸牌拿在手里,并沒有用手掌對其進行遮擋,他拿著胸牌的手在另一只手的腕部附近緩慢地來回晃動,動作和先前變硬幣的時候比較類似。
金很專注的盯著劉嘉俊手里的胸牌,塞巴斯蒂安也是如此。
劉嘉俊讓胸牌在自己手腕附近晃悠了一小會之后,接著就將它握在了手里。手掌握住胸牌的時候,塞巴斯蒂安和金就無法再看到它。
劉嘉俊的雙手都握了起來,塞巴斯蒂安和金卻只盯著他的右手,因為先前兩人就是看到他用那只手握住胸牌的,所以現(xiàn)在只覺得左手也握起來不過是用來迷惑別人。
塞巴斯蒂安望著劉嘉俊朝自己面前伸過來的兩只手,眼睛一眨都不眨,他知道魔術(shù)都是騙人的,不過是障眼法而已,只是弄不清里面的竅門。
“塞巴斯蒂安,”劉嘉俊說道,兩只手在他眼前來回交替起來,趁著這名警衛(wèi)目光開始在自己雙手之間交替轉(zhuǎn)移時,他亮出一只手道,“胸牌消失了,你看,不在我手里。”
塞巴斯蒂安沒看到剛才劉嘉俊將胸牌轉(zhuǎn)移去別處,于是指了指他的另一只手,“應(yīng)該在里面。”
劉嘉俊伸出另一只手,將巴掌攤開,“你猜錯了,先生。”
“胸牌去了哪?”金好奇地問道。
“胸牌我已經(jīng)換給塞巴斯蒂安先生了,就在他身上,”劉嘉俊笑了笑,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
“在我身上?”塞巴斯蒂安朝自己身上衣服的口袋里摸了起來,不過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胸牌。
“沒在我身上,你什么時候還給我了?”塞巴斯蒂安的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色。
“我沒有騙你,先生,”劉嘉俊說著將握著的右手伸了過去,繞過塞巴斯蒂安的脖子,在他腦后不知道怎么弄了一下。
“瞧,我剛才將胸牌變到了你的脖子后面,”劉嘉俊從塞巴斯蒂安的腦后拿出胸牌,還回到它的主人手里,“請檢查一下,看看我有沒有拿錯。”
“是它,沒錯,”塞巴斯蒂安仔細地敲了敲劉嘉俊換回來的胸牌,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有些驚訝。
“表演結(jié)束,”劉嘉俊拍了下手,朝金和塞巴斯蒂安說道。
“你真厲害,”金鼓起掌來,塞巴斯蒂安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劉嘉俊并沒有將魔術(shù)的原理告訴他倆,其實認真說來,變硬幣也好,變胸卡也好,這兩個都是簡單的小魔術(shù)。劉嘉俊不是魔術(shù)大師,只不過他當(dāng)初為了鍛煉手速的時候?qū)W過一陣子魔術(shù)表演。
這只是他的愛好,并非專業(yè)。
想要拿到手的東西已經(jīng)拿到了,于是劉嘉俊便不打算在餐廳繼續(xù)待下去,他和塞巴斯蒂安以及金道過再見之后就離開了那里,只留下身后有些不舍的姑娘以及那位還在思索魔術(shù)奧義的警衛(wèi)。
“你說他剛才是怎么做到的?”塞巴斯蒂安朝金問道。
“不知道呢,”金搖了搖頭,突然發(fā)現(xiàn)劉嘉俊先前端過來的午餐似乎沒有怎么動過,心里不由得擔(dān)心道,“他是不是著急著工作,剛才給我們表演魔術(shù)的時候又耽誤了他吃飯的時間?”
劉嘉俊不知道金還在為自己沒怎么吃午飯而擔(dān)心,他來到餐廳外面之后,長吐了一口氣,接著抬起左手,朝腕部的手表望了一眼,嘴角隨即便露出了笑容。
他的手表是來休斯敦之前袁方為他制作的特殊工具,這個玩意從外面看起來只是一塊不錯的電子手表,實際上它也確實是一塊手表,只不過袁方在里面加裝了一些小的設(shè)備,其中一個設(shè)備可以讀取各類磁卡以及胸牌等物品里面的芯片信息,并將其復(fù)制下來,進而生成一張能代替原卡的虛擬數(shù)據(jù)卡。
劉嘉俊在餐廳搭訕金和希爾的目的就是為了接下來能比較自然地接近塞巴斯蒂安并拿到他的胸牌,他有考慮過偷或者偷偷搶下來,只不過這兩種辦法都不安全,而且很容易暴露自己。
借助希爾和金這兩個休斯敦研究所內(nèi)部的成員可以很好地為自己打掩護,在迷惑塞巴斯蒂安的同時也能讓他放松警惕。
胸牌中的芯片信息已經(jīng)到手,接下來劉嘉俊要做的就是潛入那棟大樓,進去探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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