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490 狗咬狗 看到鄭波的那輛黑色霸道車從酒店里開出來,我們哥仨的眼珠子頓時全都瞪圓了,皇甫俠更是毫不猶豫的打著車,準備追出去,我押了口氣:“稍微等等,酒店門口有攝像頭,拐過去二百米左右的地方沒有監控。” 孟召樂呼吸粗重的從車座子地拿出三棱軍刺冷聲道:“草特么爹,今必須讓鄭波這個籃子血債血償!” 十幾秒鐘后,霸道車拐彎奔著街頭駛去,皇甫俠迅速打方向盤回舵,放下手剎,“轟”的一腳踩下油門,我們屁股底下的這倆“卡羅拉”宛如弓箭一般躥了出去,輕松攆霸道,皇甫俠猛然朝右邊打了一下方向盤,我們的車頭直接別在霸道車的前臉。 霸道車里的人慌忙“吱嘎”一腳踩下剎車,但車頭仍舊跟我們的車碰撞在一塊,一個留著“飛機頭”的年輕男人從駕駛座伸出腦袋咒罵:“草泥馬,會不會開車呀?” 我和孟召樂匆忙踹開車門蹦了下去,我直接拽開駕駛座的車門照著那子的臉“咣”的懟了一拳頭,伙捂著臉悶哼一聲,我一手薅住他的頭發,另外一只手攥著卡簧橫在他脖后頸厲喝:“下車!” “是不是認錯人了哥們,我..”青年忙不迭的打開車門下來,我將抬手是一巴掌扇在他臉,薅拽著他推到我們那輛車里,另外一邊孟召樂拽開后排直接鉆了進去,隨即我聽到幾個家伙的慘嚎聲,看了眼車內鄭波這個犢子竟然沒在車里。 這會兒這個點雖然已經過了下班的高峰期,但是街仍舊人來車往,我尋思繼續耽擱下去肯定要出事兒,想了想后干脆一屁股崴進車里,坐到駕駛位,發動著了車子,沖著后面的皇甫俠招了招手,我們兩臺車直接開出了街頭,奔著郊區的方向駛去。 路我透過反光鏡看了眼車后面,兩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捂著嘴巴愣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他倆的大腿血呼拉擦的,分別被孟召樂拿軍刺戳了個血窟窿,此刻鮮血已經涂滿了褲管。 半個多時后,我們開到市南區郊外的一片廢棄的工廠附近,我和孟召樂分別拖拽一個伙從車里下來,跟在我們后面的皇甫俠也將那個留著“飛機頭”的家伙薅下車。 我們用車大燈當照明工具使喚,直射在三個混賬的臉。 孟召樂鼓著通紅的眼珠子,掄起手里的軍刺照著一個伙的脊梁砍了一刀,惡狠狠的問:“自己跪,還是我幫你們?” 三個青年毫不猶豫的跪下,這片荒無人煙,加這個時間段,沒什么人會跑到這種廢棄的工廠里,所以我們根本不怕鬧出什么事端,對方顯然也清楚我們的心理,那個留著“飛機頭”的青年跪在地,回頭看向孟召樂問:“大哥,想要多少錢,你們隨便開口,我們保證不會報警,也不會找后賬..” 皇甫俠從地撿起來半截掛著水泥的板磚,沖著那伙的臉直接蓋了下去,唾罵道:“行啊,先拿一個億吧。” 孟召樂甩了甩軍刺的血跡,鐵青著臉問:“昨晚的事兒,誰摻和了,主動站出來,我不為難!” 另外兩個青年直不楞登的扭頭看向飛機頭,飛機頭捂著血流不止的臉頰趴在地喘粗氣:“朋友,你知道我爸是誰么?” “草泥馬,你爸算是如來佛祖,今也不好使!”孟召樂揮舞起手里的軍刺,刀尖直接戳在那子的嘴。 “啊!”飛機頭發出一聲慘嚎,嘴唇瞬時間被豁出來一條一指多長的大口子,嘴唇讓扎成了兩瓣,皮肉朝外翻著,血泡順著下巴頦往出淌,兩顆大門牙掉在地。 他捂著臉,全身跟痙攣似的來回打滾,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嚎叫。孟召樂擰著眉頭,一腳踩在那子的腦袋冷哼:“疼不疼?” “疼..疼..”飛機頭痛苦的低吼。 “疼?你知道那倆姑娘有多疼么?可惜她們再也喊不出來了!”孟召樂眼翻著兇光的指了指地的兩顆大門牙嚇唬:“牙齒給我撿起來咽回去,敢撒在外面一點血,老子把你舌頭拔下來!” 飛機頭手忙腳亂的的撿起自己兩顆門牙塞到嘴里,哆哆嗦嗦的求饒:“爺爺,別殺我,放我一馬吧。” 我瞥眼看向他,發現他的雙腿篩糠一般顫抖,褲襠之間一片尿漬,已經完全讓嚇破膽了,孟召樂又是一刀狠狠跺在他腦袋,飛機頭悶哼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我扭頭看向另外兩個嚇哭的青年冷聲問:“你倆有沒有份參與?” 其一個剃著短頭發的青年趕忙搖頭解釋:“沒..沒有,是他和澤干的,澤跟鄭波在一塊,這會兒還在酒店里呢,我們一指頭都沒有碰過那兩個妞..啊不,那兩個姑娘。” 我牙齒咬的吱嘎作響,昂頭問道:“她們為什么會跳車?” 那子牙豁子顫抖的:“他和澤在車里跟兩個姑娘強制發生關系,還拿手機拍攝,澤要拿洋酒瓶塞到其一個姑娘那里,那女孩受不了跳的車,另外一個女孩是不心摔下車的。” 皇甫俠一腳踹在那子的臉,臊紅著眼睛問道:“手機拍攝?你們手機里現在還有視頻嗎?” “有。”伙趕忙從兜里掏出手機遞給我皇甫俠。 皇甫俠匆匆看了一眼,扭頭沖我低聲:“證據確鑿,交給警察吧,咱畢竟不是殺手。” 聽到皇甫俠的話,兩個青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磕頭求饒:“我們愿意認罪,放過我們吧。” 我揉搓了一下酸澀的眼眶,搖頭道:“交給警察有用么?如果有用,昨晚他們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這幫籃子家里關系都硬,算伏法,用不了多久也能出來。” 皇甫俠皺著眉頭道:“那咋整,你還真打算把他們都殺了啊?” 孟召樂吐了口唾沫,拎刀沖另外一個家伙走去:“我動手,草特么的!不殺他們,我這輩子心里都有陰影!沒事兒哥,這事兒算我頭,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我一把拽住他胳膊,訓斥:“拼命無所謂,但他們的賤命不值當你換!” 罷話,我看向兩個青年陰冷的笑道:“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 “想活!”兩個伙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踢了踢腳下的磚頭塊子,沖暈厥在地的飛機頭努努嘴道:“想活命,撿起來地磚頭給我照著他的褲襠砸,啥時候砸出來血,你們啥時候能滾蛋。” 兩人嚇了一跳,互相對視一眼,看他們猶豫,我直接舉起手里的家伙式大吼:“要么我現在送你倆歸西!”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們這種紈绔之間根本不會存在什么真摯的兄弟情義,一瞅我要動手,兩人一激靈爬起來,一人撿起來一塊板磚對準飛機頭的褲襠重重的拍了下去。 皇甫俠很機敏的用剛剛那個伙的手機打開錄像功能,對準了他們。 “啊!”飛機頭被活生生的疼醒,凄厲的嚎叫劃破了夜空,在地蛆蟲一般蠕動幾下后,兩眼一翻,再次昏死過去,而那兩個青年則表情呆滯的望向我。 我將手里的軍刺,隨手扔給一個伙,沖他擺擺手道:“來,你拿起刀給我捅他幾下,捅八刀吧,數字聽起來較吉利,如果捅的不深,我教你怎么用刀哈!” 另外一個伙驚懼的往后倒退,沖著自己同伴呢喃:“雪松別信他的,他是故意玩咱們..不要..啊!” 他話都沒完,被自己的隊友薅住脖領,連續沖著腹“噗噗..”是幾刀,眼瞅著兩人狗咬狗一般的在地打滾,我朝著皇甫俠和孟召樂招招手,我們仨直接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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