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9.我不是在開玩笑
許樂看著自己的兩個大箱子,在希雅,瑪特教授送了自己一個大箱子,把所有的書籍都放了進(jìn)去,還有他們送的希雅史綱、羅馬史、荷馬史詩的珍藏本拓印、伯羅奔尼撒戰(zhàn)爭史等等,差不多得十好幾套書,再加上這一路上送給自己的圖書,整整一整箱子!
許樂把所有的東西又整理了一下,然后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衣服,把頭發(fā)好好的弄了一下!
最后帶著小白把所有人都叫醒了,一起到了外面,六點多,這里還天黑的,但是也已經(jīng)有了人在掃馬路,這里離機(jī)場也就是十來分鐘,他找到了一個吃早飯的地方,有熟悉的豆腐腦,但是更多的是奶,還有馕,大早上的還有面食拉面條,炒面片之類的,許樂和小白每樣都吃了兩份,真的挺好吃的,而且非常適合自己的口味?
‘哥,咱倆上輩子是這出身的嗎’?
許樂看著小白,“我跟你的出身不一樣”!
小白瞪著許樂,‘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啊’?
許樂笑了笑!
其他人昨天吃了不少,不過每個人都分著嘗了一些,真的很好吃,就連熊健葛這個吃米飯的都吃了不少的面食!
隨后六點半坐大巴到了機(jī)場,許樂到了里面的書店買了一些馕之類的帶著,還有一些歷史類、人文類的圖書,一些小東西!
八點飛機(jī)起飛,許樂在飛機(jī)上看著書,把荷馬史詩、伊利亞特、希雅史綱全都背完了,也到了京都機(jī)場,看到那熟悉的候機(jī)大樓,許樂還是內(nèi)心激動,從三月十五日離開這里,到五月二十五日回來,七十天的時間啊!
他仿佛過了很長很長時間,當(dāng)所有人落地之后,拿完了行李,第一件事情就是拍了一張合影!
隨后,許樂把兩個箱子交給了培師兄,讓他帶回師大,亞瑟跟著他過去,讓他住在師大就好了,自己要直接坐飛機(jī)出去一趟,爭取明天晚上回來,后天和他們一起向宋部和鄧主任做匯報!
許樂和大家揮手告別,隨后帶著小白直接購買了一張最早的兩點去往閩福的機(jī)票,在登機(jī)之后給二舅發(fā)了一個信息,告訴他自己大概幾點到,就把手機(jī)關(guān)了!
他掏出了電腦,打開了那本《華夏文字源流》,這本書他最后還是決定沒有授權(quán)給別人,他希望能夠換一種寫法,當(dāng)看著那些精美的圖片和解讀,從倉頡造字開始,他轉(zhuǎn)換了兩種風(fēng)格,第一是故事性能否串聯(lián)起來,第二是文字的藝術(shù)性,他想整本書全部都用魯體,也就是道歌體來寫,這也是為什么他沒有授權(quán)的重要原因,既然是寫的文字,那就一定要有文字的故事性和美,如果不能提現(xiàn)文字的藝術(shù)性和美感那文字還有什么生命力呢?
他準(zhǔn)備以一個美麗的故事作為開端,一個織網(wǎng)的女子,在織網(wǎng)的過程中看到了一個個的個子和線條的變化仿佛有了生命力一樣,當(dāng)撒下網(wǎng)的一剎那一條美麗的魚兒經(jīng)過看到了這一切,隨后魚兒在各個水系里穿梭,見證了從賈湖骨刻到淮河到太湖、蕪湖、黃河、長江各脈的文字,在這個過程中,它不斷的成長,越發(fā)的完美,最終擺脫了那種懵懵懂懂的狀態(tài),利用掌握的知識超越了自我,跨過了龍門,成為了一條華夏之龍,將華夏文明遍灑大地,在整本書的押韻上,完全就像是詩篇一樣,最終許樂將其名字更正為《龍紋,華夏文字源流》!
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許樂修正了十萬字,隨后保存合上電腦跟著人群下了飛機(jī)!
許樂一點沒有有錢人的覺悟,從沒有想過坐頭等艙,他走過頭等艙的時候,看著那些寬寬的位置,有啥意義嗎?
當(dāng)他把小白領(lǐng)出來的時候,看到阿鐘,許樂一下笑了,快步走上去,阿鐘一下抱住了他,眼睛濕潤,許樂拍了拍他的肩膀,整個機(jī)場非常的冷清,沒有幾個人,包括這架來的飛機(jī)上也就是十來個人,看著空蕩蕩的機(jī)場,許樂還是心情挺沉悶的!
小白的腦袋蹭了蹭阿鐘,阿鐘高興的摸了一下小白的腦袋,隨后帶著他們倆直接來到了外面的停車場,本地的一輛兵車!
許樂上了車,閉著眼思索著一些事情,突然來了一句,“新生那邊快完事了吧,趕緊回來吧,你在身邊方便”,阿鐘點了點頭!
隨后又說了一句,“這幾天晚上是不是沒有運功啊”?阿鐘一愣,隨即好像明白了什么!
大概三十分鐘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座山的腳下,在停車的地方有一棟古色古香的院子,里面有一棟五層樓的建筑,外圍是兵士把守,見到車子停在門口,上來一名兵士檢查證件,然后核對完畢后放行進(jìn)入!
許樂和小白下了車,阿鐘拎著許樂往里走,門口依然還是兵士把守,許樂把頭發(fā)遮住了面孔,阿鐘帶著許樂進(jìn)入了一樓的一間好像是會客室一樣的房子,他感受著這里忙而不亂的步伐,偶爾的幾個是正常的工作人員,其他的都是兵士,大家看到許樂的樣子有點詫異,不過看了一下阿鐘都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他而已!
兩個人進(jìn)入房間之后,阿鐘不知道在哪找到一個按鈕,正對面的墻壁慢慢地閃出了一道門緩緩的打開,許樂看了看,覺得挺有意思!
還好,從下飛機(jī)到這里,整體而言,城市顯得比較冷清,但是并沒有太大的那種亂動的情況發(fā)生,這一路上偶爾還能看到一兩條一統(tǒng)華夏的口號,這邊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夏天比較潮濕了,尤其是下了車之后感覺更是明顯,即使是下午快六點了還是悶熱潮濕,但是到了山腳下就好了許多!
兩個人進(jìn)入之后,其實已經(jīng)到了山里,許樂沒想到里面寬寬的道路,密密麻麻的一個個的切割的房子,許樂判斷七拐八拐的應(yīng)該到了東邊的一個房子前停了下來,了斷和李丁山兩人站在門口,二人看到許樂之后立刻點了點頭,許樂微笑了一下,隨后阿鐘敲敲門,里面打開了門!
爺爺張動和二舅、新生都在,應(yīng)該是等著他的!
許樂叫了一聲爺爺好又叫了一聲二舅好!
爺爺坐在沙發(fā)上,二舅站了起來,新生一下走了上來抱了抱許樂!
“你怎么沒有學(xué)習(xí)完再回來”?二舅有點生氣地說道!
許樂笑了笑,“不差這兩天”!
爺爺?shù)哪橗嫳容^沉悶,方正的略黑的臉上眼睛紅紅的,許樂有點心痛,這老爺子一看就是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睡覺了啊,頭發(fā)明顯白了許多!
他看著許樂皺了皺眉頭,“小樂,你前段時間跟我說的事兒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聽到了什么信息”?
許樂喝了一口阿鐘遞過來的茶水,大紅罐,那么的可口,辛辣,一下提起精神來,許樂看了一下爺爺和二舅還有這哥倆!
“爺爺,我想問一下,你們這次的事情是您做主的嗎”?
爺爺搖了搖頭,隨后有點唉聲嘆氣的樣子,很是心痛,一個根本就沒有打過仗的帶兵的人,哎!
“傻波一”!
新生知道他在罵誰倒是無所謂,二舅已經(jīng)聽到一次了也還好,爺爺有點生氣的說道,“不許胡說八道”!
“爺爺,您問問新生和阿鐘他們倆在霉梨國干掉了多少人”?
許樂一見到阿鐘的時候就感覺到血氣環(huán)繞,新生更是沸反盈天一般!
新生笑了笑,撓了撓頭!
許樂倒是沒有說什么,讓他們倆留下護(hù)衛(wèi)就是因為他們倆真敢動手,而且這是徹底絕了旺姆回去的心思,只不過許樂沒想到那么慘烈!
爺爺看了看新生,“到底怎么回事”?
許樂說道,“爺爺,我說句不好聽的話,連我都知道既然要動手那就要完全做好準(zhǔn)備,為什么你們會這么兒戲呢?還有你們問過老爺子了嗎”?
爺爺愣了一下,隨后有點喪氣地說道,“那幾天老哥身體不好,不便被人打擾”!
許樂啪的一聲把杯子摔在了地上,一下火往上冒,“次奧他么啊了”!
二舅也沒有見過許樂發(fā)過這么大火,“到底怎么回事”?
許樂坐在了沙發(fā)上,腦袋埋在腿中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抬起頭看著爺爺和二舅說道,“事情比你們想象的要復(fù)雜”,他有點無奈的揮了揮手,“你們別問了”!
隨后他看著爺爺說道,“我叔兒那咋安排的”?
“六月份調(diào)到二十七之軍,駐扎土家莊,本來是要調(diào)到京都的,但是他非要說在周邊更好”,爺爺說著,許樂點了點頭,新生和阿鐘知道了這是許樂的意思,不過都成,反正一家人更近了!
許樂放心了,叔兒還是理解了他的意思,能夠堅持不到京都,挺好,這一下他心里就放下了一半的壓力!
“好了,我不想多說了,反正我就是覺得你們這個舉措會極大的促進(jìn)那邊的囂張氣焰,因為人家知道你們的底線了,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沒事就把民眾拿出來,我覺得挺丟人的”,許樂無奈的搖了搖頭,爺爺和二舅也苦笑了一下!
“哎,要是知道這樣”,爺爺不說話了,“不過也幸虧你給我打了電話,要不,不知道什么屎盆子扣在我的腦袋上呢吧”?
“小樂,我們是不是老了”?老人有點挫敗的看著許樂,許樂搖了搖頭,“不,不是老了,是想多了”!
“已經(jīng)這樣了,還需要你們繼續(xù)這樣嗎”?許樂問了一句!
“再看半個多月吧,看看后續(xù)的變化”,爺爺說著,“沒事兒,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徹底等著吧,要不等他們法理上變動,要不就是真的負(fù)責(zé)人暈頭了”,許樂點了點頭!
“陶校長在哪”?他問道!
“陶校長好幾天都沒休息了,剛才逼著他去睡了會覺,他不僅承擔(dān)著這的壓力,還有你的壓力呢”?爺爺看著許樂說道,“我的壓力”?許樂沒明白!
“你這次在毆洲的文章他是承擔(dān)了主要責(zé)任的,如果出現(xiàn)國際的一些輿論什么的都要他來負(fù)責(zé)的”!
許樂明白了,心里有點感動,一個文弱的書生被人給坑了,不過想到自己在希雅看的電視里面確實也提到了,他真的沒有想到!
大家聊了兩句,外面有敲門聲,新生打開了門,許樂看著陶校長那張疲憊的臉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謝謝您”!
陶校長拍了拍許樂的肩膀,沒說啥!
阿鐘給他端過來一杯水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許樂,“你回來干嘛,不好好學(xué)習(xí)”?
“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我一定是要回來的”,許樂沒有任何的猶豫,陶校長點了點頭!
“沒事兒,哎,內(nèi)部出了事兒”,突然,他一下把杯子狠狠地蹲在沙發(fā)扶手上,“有些事兒是該整頓整頓了,這叫什么事兒啊”!
大家都沒說話,過了一會他對著爺爺說道:“張老,我不是說您啊”!
“我知道”,爺爺點著頭!
陶校長看了一眼許樂,“小樂,你這邊后面是咋打算的”?
許樂一愣,啥意思?
“等周一匯報完再說吧,我這次回來落地就到了這里,看到你們都沒事兒,我就放心了,明早上我就要回京都”!
陶校長看了看許樂,笑了,“我那個時候啊,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水利水電的專家”!
許樂聽到他這句話,突然一下就想到了龐貝古城,這位是劉峽水庫的主持者啊,頓時來了精神,他覺得大家也都神經(jīng)兮兮的,正好給大家放松一下,“伯伯,您給我講講當(dāng)時挖水庫的事兒唄”?
二舅倒沒什么感覺,爺爺一聽愣了,這小子怎么管陶校長叫伯伯啊?新生覺得叫爹都有可能,不過倒不是鄙視,主要是許樂現(xiàn)在認(rèn)識的人真的是層次太高了!
這一下陶校長神情好了許多,仿佛回到了那個時代一樣,他想了想,“行,就當(dāng)放松一下吧”!
“劉峽水庫是五六年開始建的,其實那個時候就是做一些簡單的工作,我記得先是文保部門先去的,那個時候還是夏大鼎先生是隊長呢?副隊長是安敏志,他們弄完了啊,我們就上了”!
許樂一聽到安敏志,“我?guī)熜帧保?br />
陶校長拿手拍了一下許樂的腦袋,許樂笑了笑,“誰都是你師兄”,陶校長調(diào)笑了一下許樂,確實,這小子輩分太高了,最主要的是許樂高興,他知道找誰了!
“我是六五年畢業(yè)的,那個時候我還是舞蹈隊的團(tuán)書之記呢,我跳的可好了,你伯母我們倆就是那個時候認(rèn)識的”,伯伯的臉色一下紅潤起來,“我還演戲”!
“伯伯,您那個時候不好好上學(xué)啊”,許樂笑著說道,大家都笑了!
“胡扯,我就一門得過四分,剩下的都是五分,我后來留校了,然后六八年到的劉峽水庫,在水庫上做分析員,你伯母也跟著我去了,小峰他們倆都是在那出生的,小時候也沒啥影響,所以就身子不好,你伯母挺不容易的”!
許樂想著那個個子不高有些文弱的女人點點頭!
“七四年我就到了省里了,一干又是八年,然后八二年到了京都,那個時候別提多辛苦了,我也要跟著干活的,我在南方雖然也敢農(nóng)活,但是不一樣的,這邊還風(fēng)沙大”!
許樂他們聽著陶伯伯講那段歷史,許樂問道,“伯伯,您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伯伯知道許樂要問什么,“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是呢,那個時候挖出了許多的墓地,還有骨頭,你可以問一下安敏志,另外就是想什么姬家川、張家壩辛店文化應(yīng)該都是那個時候挖的,聽說是新石器時代的,我不太懂這些,對我來說比較痛心的其實是炳靈寺大佛,但是那個時候資料少,有些人說修補(bǔ)的不好,和新的一樣”!
許樂想著那尊大佛,笑了笑,一下站了起來,“伯伯,您根本無需自責(zé),有一群傻波一沒事兒天天瞎叫喚,現(xiàn)代人不能指責(zé)前人,我現(xiàn)在以一名考古學(xué)家的身份跟您說,修了就比不修好”!
伯伯看著許樂一下有點眼睛濕潤,他現(xiàn)在知道許樂的學(xué)術(shù)地位,雖然是短短的一句話,但是一下讓他打開了心扉一樣,好了起來!
許樂聽著聽著,突然問道,“伯伯,你們當(dāng)時到了西海嗎”?
“到了,在共和那吧?”
“那邊沒有拆遷嗎”?
“不讓,你也知道那邊的民之族眾多,不能蠻干的,最主要的是他們老是念念叨叨的,我們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了不能再失去一次,會出事兒的,還有一些大神大仙的也出來,說這里安葬著先人,不能動的”!
許樂一下抽出了關(guān)木,高興的說著,“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隨后他沖著陶伯伯鞠了一躬,“伯伯,謝謝您,謝謝您,我找到大夏了,我找到大洪水了”!
大家沒明白,也確實不明白!
“爺爺、伯伯、二舅,我真的找到大夏了,我不是在開玩笑,我知道咱們的祖宗了”!
許樂一下高興起來,看著許樂的樣子,大家也都笑了起來,這幾天的煩躁和不安瞬間好像都沒了!
(https://www.dzxsw.cc/book/59500017/4088040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jī)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