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歸來的死神
喻家別墅。
“表叔,你快想個辦法,喻之初忽然回來,一定不是那么簡單的。”
喻之漓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著臉色陰沉的喻錦賢。
剛剛進(jìn)屋的喻城也是應(yīng)聲,“是啊是啊,那個丫頭忽然說家庭聚餐,哪里會那么好心啊。”
喻錦賢,目前喻氏集團(tuán)的第二股東,當(dāng)年綁架喻之初的大叔。
喻錦賢冷哼一聲,“急什么,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能怎樣,我倒要看看,她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
喻城不安的問道,“賢哥,有什么打算嗎?”
喻錦賢的目光中起了殺氣,“如果她不聽話,就讓她有路來,無路回。”
喻之漓瞟了瞟窗外,“表叔,人都安排好了嗎?”
喻錦賢點(diǎn)點(diǎn)頭。
萬事俱備,只等待喻之初送上門。
另一邊的喻之初。
白蘇走進(jìn)了咖啡廳,坐在喻之初的旁邊,“怎么樣,拿下了嗎?”
“嗯。”
喻之初將手里的合同遞上去,“這是一家小型公司,老板的背景我查過了,很干凈。”
喻之初雷厲風(fēng)行的性格讓白蘇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小初,你買這家公司做什么?”
“拿來競標(biāo)。”
白蘇依舊一頭霧水,“競標(biāo)?”
喻之初微笑,“對,一周以后。”
白蘇沒有過問太多,看著手機(jī)上慕安北發(fā)來的消息,“渣渣深進(jìn)醫(yī)院了。”
喻之初手上的動作一僵,“是嗎?挺好的。”
挺好的?她居然說挺好的?
白蘇心里一陣感嘆,時間果然會改變一個人啊。
換做是以前的喻之初,洛云深傷到一點(diǎn),那都會心疼的不要不要的,現(xiàn)在滿不在乎的樣子,真的是化身她的女神啊!
喻之初揶揄,“倒是你,什么時候和慕安北勾搭在一起了?”
白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要訂婚了,和鐘子夜。”
“什么?白蘇你再說一遍!”
喻之初怒了,白蘇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怒氣,小聲嘀咕,“我……本來就把慕安北當(dāng)兄弟……”
“當(dāng)個屁!”
喻之初氣鼓鼓的,扭過頭去不想理會白蘇。
她還記得,當(dāng)初的白蘇屁顛屁顛的追在鐘子夜的身后,被那個花花公子嘲諷玩弄,后來白蘇一氣之下出了國,回國以后,她閉口不提鐘子夜,喻之初以為她忘了。
回國的那段時間,白蘇明明和慕安北相處的挺好的,難道是因?yàn)樗龁幔?
白蘇低垂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喻之初緩和了語氣,“那慕安北怎么辦?”
“我一直把他當(dāng)兄弟的,我也早就和他說明了。再說了,他和渣渣深,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喻之初想說,慕安北和洛云深不同,鐘子夜并非良人,轉(zhuǎn)念又想要尊重白蘇的選擇,“什么時候?”
“啊?”白蘇被問的一愣,“下個月吧。”
喻之初沒再反駁,“好。”
她看了看時間,約好的晚飯時間大概到了,應(yīng)該去喻家別墅了。
“小初,不叫上凌千夜嗎?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喻之初沉默了一下,笑了笑,“放心吧,沒事的。”
轉(zhuǎn)身走出咖啡廳,天氣還是很冷,門口停著一輛邁巴赫,凌千夜站在一旁,看著她。
想到昨晚她再次拒絕凌千夜,凌千夜受傷的神情,喻之初徑直走開了。
“喻之初!”
她站住腳步,凌千夜很少連名帶姓的一起叫她。
“我……等你回來,以朋友的身份。”
凌千夜自然懂得進(jìn)退,他等了喻之初這么多年,已經(jīng)不在乎她的拒絕了。
她現(xiàn)在一心搞事業(yè),他就陪著她搞事業(yè)好了。
喻之初點(diǎn)了點(diǎn)頭,冷風(fēng)揚(yáng)起了她的長發(fā),摸了摸脖子上的圍巾,冷艷的有些迷人。
凌千夜看著她鉆進(jìn)了一輛出租車,停在原地很久才離開。
喻之初一進(jìn)門,就聽到了一陣?yán)涑盁嶂S。
“呦,喻錦寒的女兒,架子就是不一樣,叫我們大家吃飯,結(jié)果來的最晚。”
“是啊,我們可是早就來了。”
喻之初看了一下手表,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掃視了一下桌子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臉,抽出椅子坐下,“我算好了時間來的,是各位來早了。”
“那我們開始吃飯吧。”
一個渾厚的聲音,喻之初感覺到從腳底發(fā)冷的驚駭直沖她的腦門。
她緩緩的順著聲音看過去,眼神冷的宛如夏天里的一陣寒氣。
三年了,他貌似過得很好。
喻錦賢并沒有逃避喻之初的目光,臉上是一種毫不在乎的嘲笑。
“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真是稀客啊,我還以為你早就……”
喻錦賢的臉上又掛上了滿是偽裝的愧疚表情,“你爸爸的事情,真的是很對不起,我的手下已經(jīng)得到了法律的制裁,侄女,為了表達(dá)我的歉意,我愿意把你當(dāng)做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喻之初的身體靠在椅背上,表情狠狠的看著喻錦賢,開口卻帶著笑意,“是嗎?叔叔真的是好手段。”
喻錦賢的夫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如果當(dāng)初錦賢管教手下嚴(yán)格一點(diǎn),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小初,不要怪你叔叔啊。”
喻之漓坐在喻之初的斜對面,閉口不語。
“是啊,我真希望,死的那個人是我……”
喻之初將喻錦賢嘴角的笑意收入眼底。
一個轉(zhuǎn)身,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喻錦賢的身邊。
“叔叔!”
“錦賢!”
眾人驚呼出聲。
喻錦賢都沒來得及看清喻之初是怎么樣出手的,他的手臂上就被劃了一刀,鮮紅的血液從裂痕處不斷的流淌著。
所有人都驚呆了。
“你……”
沒等喻錦賢第二個字出口,被喻之初抬起一腳,踢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上,捂著傷口,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喻之初。
喻之初走進(jìn)喻錦賢,喻之漓跑過來查看喻錦賢的傷口,害怕的看著喻之初。
所有人都知道,喻之初變了。
她變得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她身上的戾氣,像是歸來的死神,索要他們的命。
“你是該死了,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要一個人死,有千千萬萬種方法。”
“喻錦賢,這是你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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