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我會用我的辦法來解決!
“啊!!”
“這是什么?”
“我的手,我的手被融化了!”
“開火,開火,全部開火!”
“不,救我!”
大堂中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傲慢就像是所有人內心中埋藏的最深的恐懼,大堂中的光線被傲慢的身影所擾亂。
投射在墻上的剪影,像極了古時候的惡龍。
咔嗤!
一口把一個人的上半身咬掉的傲慢,口中噴出怒火浪濤,在不傷及大堂其他事物的前提下,把所有海盜全部燒成灰燼。
杜克說了,只留下一個,剩下的全燒掉!
那么就留下一個茍活,其余的人都要被焚燒!
當紛紛揚揚的灰燼被吹進大堂的海風卷走的時候,傲慢一步一頓的來到獨眼龍的面前,巨大的身軀灑落深沉的陰影。
嗤!
打了個響鼻,噴出滾燙煙霧的傲慢微微張開嘴巴,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從他喉嚨里發出。
“看在父親的仁慈上,滾吧!”
“蛆蟲!!”
如夢初醒的獨眼龍轉身就跑,自己最心愛的火槍丟在地上,都來不及撿起,腳步踉蹌著消失在了黑色的夜幕中。
傲慢望著對方漸漸消失的身影,再度噴出一股白色的蒸汽。彎腰撿起那把火槍的他,慢吞吞的沿著樓梯走上二樓,每走一步,樓梯都會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響。
二樓的杰斯親眼目睹這一切后,喉結上下滑動一次。
看向傲慢的眼神中,不在帶有以前的濃濃好奇,反而是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恐懼。
杜克用傲慢再度向杰斯彰顯了自己的科學理念。
在他的手中,沒有什么無法成為武器!
或者說,杜克從始至終制造的全都是武器!
來到二樓杜克的房門前的傲慢,瞥了眼站在門口叼著雪茄的格雷福斯,悶聲道:“讓開,蟲子!”
格雷福斯嘴巴微微張開,雪茄再度掉落,察覺到這一點的他,手忙腳亂的去接雪茄,沒想到被煙頭燙的呲牙咧嘴。
“嘶,燙”
傲慢沒有理會他,開門以后,彎腰低頭走進了房間里面。
杜克正在用自己做的緊急醫療噴霧,幫助李斯特船長處理傷口,這種噴霧,在鋼鐵俠的知識模板里就有。
李斯特看著在噴霧作用下,快速結痂的傷口,頗為愧疚的開口道:“抱歉,先生,我們疏忽了!”
“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我的錯!”
杜克把醫療噴霧,放在一旁,拿起繃帶為李斯特包扎,“我一開始就應該重視普朗克的事情,是傲慢讓我放松了警惕!”
“我一直都在關禁閉來著。”傲慢低聲咕噥一句,可他的低語就像是低音炮,所有人都聽得見。
“你給我閉嘴,再啰嗦,繼續關你的緊閉〃` !”
傲慢馬上閉緊了嘴巴,老老實實的把火槍放在桌子上,自己則是緊貼著墻壁站好,妮蔻好奇的湊近眼前這個大家伙,眼中帶著好奇的光彩。
“我叫妮蔻,大家伙,你叫什么名紙啊?”
傲慢看了妮蔻一眼,眼神閃爍,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我忽略了普朗克對于比爾吉沃特的控制,也忽略了那個家伙情報流通的敏銳,甚至是抱著一種輕松玩樂的心態來處理這一切的。”
“那您的意思是?”
李斯特船長把自己手上的胳膊通過繃帶掛在胸前,杜克把自己的醫療箱推給了其他人,讓他們幫助剩下的傷員包扎。
“既然他們敢把我們的貨物賣掉以后,還敢上門要錢,這么的不講規矩,那我也沒必要和他們講規矩了!”
“我會用我的方法來處理的,你們的話,安心幫著杰斯搞定他的事!”
“是,先生!”
李斯特船長帶著其余人離開了杜克的房間,他們前腳剛走,杰斯后腳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杰斯,雙手插著腰,一臉頭疼的道:“今天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不都是第一次來比爾吉沃特嘛?”
“為什么那些家伙會向我們討要贖金,還打傷我們的人,贖金又是為了什么?”
“杰斯,你只需要處理好你的實驗就行!”
杜克把先前剪開的衣服碎片丟進了垃圾桶里,杰斯卻是一步沖上來,抓著杜克的衣領道:“你總是說讓我處理好我的實驗,別忘了,這個實驗還有你的一份!”
“而且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什么朋友之間要隱瞞這么多?”
“你是個天才,不應該把精力放在科研領域以外的事務上!”
面對著如此激動地杰斯,杜克慢慢的拉開他的手臂,“哪怕是朋友,有些東西也不會全說明白,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
“至于實驗?”
杜克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從一開始,你真的把海克斯飛門的實驗看成是我們共有的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
杰斯眉頭一皺,他并不傻,知道杜克在嘲諷、譏笑自己。
可是一路走來,杰斯一直在照顧著維克托和杜克的感受。不會漏掉任何一個人。
“你是個優秀的科學家,杰斯!”
杜克拍了拍杰斯的肩膀,來到了酒柜前,高山酒店作為最貴的酒店,每個客房都有著專門配備的酒柜。
拎出一瓶金朗姆酒的杜克,再度拿出一個酒杯,來到了窗前。
大拇指一撥瓶塞,打開金朗姆酒的酒塞后,杜克給杯子中倒了一杯,裝滿金色酒水的水晶杯,被杜克高舉過頭頂,望著水晶杯中映出的杰斯身影。
杜克手臂再度放低,看著杯中的酒液。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你只需要繼續鉆研科研領域就好,至于我?”杜克轉過身去,露出意義不明的微笑,杜克的微笑讓杰斯心里一跳。
“我勸你還是不要接觸太多!”
一口悶掉酒水的杜克閉著眼睛,體味著酒水入喉的灼燒感。
“后果你是承擔不起來的!”
杰斯望著杜克的背影,心里面滿是疑問和悲憤,張了張嘴巴,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轉身離開了杜克的房間。
杜克看著瓶子里的金朗姆酒,嘿笑一聲:“我算是知道為什么托尼斯塔克喜歡喝酒了!”
“甚至到了酗酒的地步!”
“被知識詛咒的味道,真是并不好受!”
看了眼瓶口的杜克,再度給杯子里倒入金色的酒水。
物品欄中,一件物品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杜克身后,多了一臺如蜂巢的無人機。
戴上伊迪絲的杜克,瞬間直連蜂巢無人機的控制系統。
“檢索比爾吉沃特所有勢力者的一切信息,進行監視,必要時刻,啟動一擊必殺系統!”
“了解,老板!”
嗡嗡嗡
一架接一架的無人機從蜂巢中飛出,燕子大小的無人機,形狀類似字母“w”,通體顏色不斷的變換,有著光學擬態的能力。
全部無人機毫不遲疑的穿過窗口,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中。
杜克也看著比爾吉沃特的黑色,低聲的道:“` ‖既然你不打算講規矩,那么大家都別講規矩了!”
“讓這座城市鬧起來吧!”
深夜。
冥淵號,甲板。
噗通!
渾身狼狽不堪的獨眼龍摔倒在甲板上,燈火通明的甲板上,普朗克手下各個水手長都在場,全部都向著獨眼龍投去了冷漠的目光。
“十六個人跟你去的,可是最后卻回來了你一個!”
坐在裝滿了火藥的橡木桶上的普朗克,右手抓著自己的彎刀,左手拿著一塊磨刀石,每一次摩擦,都會迸發出點點火星。
“你要給我一個解釋,獨眼龍!”
普朗克的聲音非常的低沉,帶著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是哪個小子,哪個小子帶著一頭機械野獸,一頭活著的機械野獸,他讓那頭野獸撕碎了我的弟兄。”
“那為什么只留下了你一個?”
普朗克手中的磨刀石用力的擦過彎刀的表面,火星迸濺出來,照亮了獨眼龍驚慌失措的臉。
“哪個小子說要留活口,我就”
“所以你沒有和你的弟兄奮戰到最后一刻,反而是因為敵人的憐憫,茍活到了最后?”
普朗克抬起了臉,一雙鯊魚一般的眸子注視著獨眼龍。
“(了趙好)你讓我失望!”
“聽我解釋,船長,聽我解釋”
普朗克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從橡木桶上站了起來,把手里的磨刀石遞給了身后的一位水手長。
“處理掉吧!”
“船長,那群皮城佬呢?”
普朗克臉上露出獰笑,“鑿沉他們的船,斷了他們的后路,我們慢慢和他們玩!”
拎著自己的刀走進船艙的普朗克嘴里哼著比爾吉沃特水手熟知的屠宰歌。
“潮漲潮落,紅如血。”
接過普朗克的磨刀石的水手長,拔出了腰間的燧發槍,走向了獨眼龍。
“膻腥高掛,大塊切。”
獨眼龍手腳并用的在地上爬動,希望能夠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剝皮拆骨,不留屑。”
水手長一腳踹翻了獨眼龍,手中的燧發槍對準了他的后腦勺半。
“胡母納貢,不可缺。”
手指勾動扳機的水手長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普朗克一把推開自己的船長室的艙門,慢慢的哼出最后一句歌詞。
“只怕那深淵的泰坦,幫你了結!
砰!
房門重重的關上,甲板上的鮮血順著木板的縫隙肆意的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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