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二章:艾歐尼亞之魂!
“我又不是不去長存之殿,至于大老遠(yuǎn)的精神傳念來催促我嗎?”
杜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表情分外的無奈,當(dāng)初扇子媽卡爾瑪借助生死雙子神的嘴,向他發(fā)出了邀請,邀請他前往長存之殿一敘。
可是杜克后來遇上的事情,改變了他的行程,再加上杜克想要多看看艾歐尼亞的局勢,也就沒著急出發(fā)。
可現(xiàn)在,卡爾瑪?shù)木駛髂顧M跨千里,對他發(fā)出了緊急召喚。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
杜克也猜到了原因,大概是因?yàn)槟侨耗懘蟀斓陌瑲W尼亞無告者的緣故,辛德拉的恐怖力量,哪怕是卡爾瑪都需要慎重對待。
除此以外,恐怕諾克薩斯那邊也出現(xiàn)了一些變動后。
這才使得卡爾瑪不在等待,直接發(fā)出傳訊,讓杜克趕去長存之殿。
“麻煩!”
杜克咂舌一聲,臉上滿是嫌棄,可是卡爾瑪既然催促了,他也不好再在這里蹉跎時間,只能暫時拋下一切,趕去卡爾瑪?shù)拈L存之殿。
“算你運(yùn)氣好!”
杜克悶了一口酒,打了個酒嗝以后,向著白大褂拍了拍手掌,白大褂自動分解成納米粒子,從劫的身上脫離,重新依附在杜克的身上,充足成白大褂。
劫重獲自由之后,扭了扭自己的脖頸,眼神中不斷的有各種情感相互交織,可是杜克之前表現(xiàn)出的實(shí)力,加上杜克的手段,讓他看不清杜克的虛實(shí)。
“對了,還得做最后一件事!”
杜克還記著霞和洛的事情,很干脆的對著劫打了個響指,“接下來還有兩個瓦斯塔亞要來這里,把你當(dāng)做boss刷,所以你暫時放點(diǎn)水!”
杜克的眼瞳深處點(diǎn)亮藍(lán)色光芒,劫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兩面藍(lán)色的法陣支配了他的視野,也支配了他的神志。
劫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強(qiáng)到霞和洛的組合根本無法戰(zhàn)勝,原本的cg中,霞可以戰(zhàn)勝劫,還是靠著取巧。
她直接一個漫天飛羽毀了這里的紅寶石琨瓏,琨瓏崩塌后的魔力潮涌,使得劫不得比暫時退避。
不過杜克來了這里一次,不做點(diǎn)什么準(zhǔn)備的話,霞和洛再來,很大的概率就是,劫會牛了洛,然后把霞變成阿黑顏。
唔,開個玩笑!
劫會把這一對鴛鴦俠侶變成鐵板鴛鴦,還是多撒孜然的哪一種。
所以,杜克得把自己來過這里之后,留下的痕跡抹除,為那兩只小鳥做好準(zhǔn)備。
嗡嗡嗡!!
藍(lán)色法陣閃爍的同時,杜克站起身,他身下的座椅潰散成沙土,桌子也是如此。
“放心,只是暫時支配你的意志,等一切都搞定,我的力量就會消失,你還會和以前一樣!”
“現(xiàn)在,做好你的角色吧!”
杜克一撮大拇指和中指,打出一個響指,劫的眼眸也是失去了焦距,杜克見狀滿意點(diǎn)頭,漫步后退,離開了這座寺廟。
弗婁塔部落。
弗婁塔族人收拾出的客房內(nèi)。
阿貍正坐在床榻上,把玩著自己的雙生寶珠,耳朵沒有挺直,反而是有些發(fā)蔫,顯得她心不在焉的。
咔噠、咔噠、咔噠
寶珠在阿貍的指尖被分成兩塊,又再度合攏,在沒遇上杜克以前,她平日里的消遣,也就這些了。
自己一個人待在空無一人的花田前,或者是池塘邊,把玩著寶珠,放空自己的大腦,看看可不可以回想起過去的事情。
可在遇上杜克以后,她的生活就出現(xiàn)了很大的改變,有的改變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呀吼!!”
妮蔻大呼小叫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阿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那只猴子在那個叫做李青的僧侶的幫助下,依舊在艱苦訓(xùn)練,而李青的同伴還是昏迷不醒,杜克說是他的意識已經(jīng)被困在了潛意識的海洋中,困在了過去的幻影里。
沒人可以幫他走出來,只有他自己才能夠擺脫那一切。
嘎吱。
屋門打開,暴怒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來見到這頭三頭暗影狼走進(jìn)來,有些詫異,因?yàn)樵谒挠∠笾校硕趴艘酝猓@頭奇怪的暗影狼是誰也不會親近。
今天怎么會找上自己。
暴怒走進(jìn)房間,后腿一抬把門屋門關(guān)上,漫步來到阿貍的面前,蹲坐在地上。
中間那顆有著鴛鴦異色瞳的頭顱眼中放出炫光,一道光屏投射出來,落在阿貍的面前。
見到這一幕,阿貍不由得豎起耳朵,她猜到了為什么暴怒會找上她。
是因?yàn)槎趴说姆愿溃┡艜䥺为?dú)找上他。
“阿貍,我這邊情況有些變化!”
杜克出現(xiàn)在光屏中,阿貍可以透過光屏看到他正站在一處山道前,手里是從來不離身的酒壺。
“又出什么事情?”
阿貍好看的眉毛蹙起,自從杜克說自己要離開,她就有些心緒不寧,不過杜克的實(shí)力,她是不會擔(dān)心的。
要擔(dān)心,也是別人擔(dān)心。
可她就是有種不寧的心緒在心間蔓延,無法遏制。
“長存之殿的哪位對我發(fā)出了緊急召喚,我要馬上前往她那里一趟!”
“而且時間比較緊,所以,就不回去接你們了!”
“所以,你要獨(dú)自一人上路了?”
阿貍明白了杜克的意思,杜克喝了口酒,聳了聳肩膀,“算是這個意思吧!”
“不過暴怒在你們身邊,會保護(hù)好你們的,狼車也在你們那里,有暴怒和狼車在,你們想要找到我還是很簡單的。”
“嗯,我知道了,那你萬事注意小心!”
“放心。”
杜克沖阿貍含笑點(diǎn)頭,也是念頭一動,掐斷了通訊,看向了面前的長長臺階,現(xiàn)在的他就在長存之殿前。
準(zhǔn)確的來說,是在去往長存之殿的山道門口。
望著依山而建的修道院,杜克喝下最后一口酒,剛準(zhǔn)備把酒壺放回衣兜里面,杜克就聽到了老邁的呼吸聲。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肆意了嘛?”
“竟然敢在圣所的山道前喝酒!”
穿著艾歐尼亞傳統(tǒng)的長袍大袖服飾的老婦人,拄著一根拐杖,肩膀上背著自己的布包,蒼老的面容上,有著如阡陌般的溝壑。
那雙眸子里是見過歲月變遷后,留下的滄桑和遺恨。
“話可不能這么說,老媽媽!”
杜克雙手把自己的酒壺放回貼身的衣兜里,笑著對面前的婦人道:“虔誠雖好,可若是讓過分的虔誠蒙蔽了真我的話,那來到這里也是一種褻瀆!”
“哼,牙尖嘴利的小鬼!”
老婦人哼了一聲,言辭分外的不善,似乎夾雜著一種對所有人或者物的尖酸和刻薄,可那種尖酸刻薄針對的還有她自己。
一個心有遺憾,來到這里彌補(bǔ)的人。
杜克心里出現(xiàn)了一絲明悟,可是也沒有在意,反而是聳了聳肩膀,轉(zhuǎn)身向著長存之殿爬去。
媧苔望著那個年輕人沿著山道上的臺階步步遠(yuǎn)去,幽幽的嘆了口氣,“很抱歉,小伙子!”
可是杜克已經(jīng)走出了百米開外,顯然這個老婦人之前并不是有意刁鉆。
而是靠近這里,讓她的心情出現(xiàn)了變化,不得已才出言諷刺。
杜克攀登的腳步一頓,微微搖了搖頭的他,再度向上攀登。
媧苔扭搓著手指上的玉戒指,抬頭望著傍山而建的修道院。
長存之殿,卡爾瑪?shù)募摇?
上一次來,還是六十多年前!
當(dāng)年她離去以后,她從未想過到自己會在這么多年以后回到這里。
一路上有許多不同形式的苦痛,而她的膝蓋著實(shí)耽誤了許多事。
她深吸一口氣,沿著路繼續(xù)向上走,上面那個不起眼的神龕就標(biāo)志著卡爾瑪冥想間的入口。
每攀登一段距離,回憶就像是潮水涌入她的腦海,同時她也要停下來喘息一段時間。
走到一半,之前那個穿著白色大衣的年輕人正站在一側(cè)的平臺上,遙望著遠(yuǎn)處的云霞。
“你不是已經(jīng)上去了嗎?”
媧苔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玉戒指,杜克收回自己的眼神,看向眼前這個憂心忡忡的老婦人。
“嘛,我覺得還是要等一等你的!”
杜克聳了聳肩膀,主動靠向這個老婦人,他扶著這個老婦人枯瘦的手臂,攙扶著她向上攀爬。
在他攀爬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想起了這個老婦人的身份。
卡爾瑪?shù)那槿耍?
準(zhǔn)確的來說是,前任卡爾瑪?shù)那槿耍?
這位老婦人來到這里,是來了卻一樁心事的,也是來和自己的過去做個告別。
杜克覺得自己或許要見證一下,順便這吃一吃艾歐尼亞之魂的瓜。
這個機(jī)會可是不可多得的!
畢竟卡爾瑪這個名字代表的是艾歐尼亞之魂,是從遠(yuǎn)古時代,就一直輪回轉(zhuǎn)世,成百上千個靈魂的集合。
卡爾瑪是特殊的,特殊到杜克都對她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畢竟還是要尊老愛幼的塵!”
“呵,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有這樣的心,是真的不容易啊!”
“您這么說,難道艾歐尼亞的年輕人都不注重這些了嗎?”
杜克扶著媧苔向上行進(jìn),媧苔搖了搖頭,“那些年輕人都跑去打仗了,哪還有這些閑心!”
“家國危難自當(dāng)挺身而出!”
“這可不一定啊,小伙子,這可不一定啊!”
回想起自己這一路的見聞,媧苔用力的搖了搖頭,而在兩人對話的同時,杜克也攙扶著媧苔來到了卡爾瑪?shù)内は腴g門前。
這位艾歐尼亞之魂的化身,艾歐尼亞人的靈魂燈塔,天啟之人,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了。
“我已經(jīng)等你許久了!”
卡爾瑪看向了杜克,翡翠色的眼瞳中流動著卡爾瑪們成千上百次輪回積攢下來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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