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三十四章:普雷西典的一群二傻子!
“死人?”
聽了燼的回答,杜克一揚眉頭,顯然有些詫異這個回答。
燼發出低笑,聲音中帶著一種瘋狂。
“沒錯,一個德高望重的死人!”
“指使者怎么可能是個死人呢?”
阿貍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顯然有些不理解,燼卻是看向了他,眼中放出亮光,帶著欣賞藝術品的眼神打量著阿貍。
他用一種矜持且含蓄的聲音緩緩的道:“可是有些時候,雙眼所見、雙耳所聞未必就是真實啊,我的女士!”
“人往往會受到表象的迷惑,也會因為表象而傾心!”
“就像是您,美貌傾國傾城,如皎潔般的月光引人遐思和向往!”
“要認識一下嗎?”
燼的話音剛剛落下,杜克一個響指,他就僵硬在牢籠里,渾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可以轉動,再也不能做其他的動作。
尤其是這個家伙的面具,不光遮住他的面龐,還把他的右眼一并遮住,只剩下左眼,這樣做是為了消除景深感知。
而景深感知一旦消除,那么他就可以追求更加完美的精準命中,以及更為殘忍了藝術追求。
簡單來說,戲命師燼是一個為了追求藝術而不擇手段的人。
“離這個家伙遠點,這東西可不是什么好人!”
杜克盯著燼冷笑一聲,燼在沒有帶上面具之前是卡達燼,是哪個舞臺管理員,可是帶上面具后他就是艾歐尼亞人人聞之色變的金魔,是廣大玩家熟知的戲命師,是燼。
這么一個危險的人,杜克將其留在身邊,除了懲罰他以外,杜克也是想要看看這么一個極端的偏執狂到底會有什么結局。
燼對于杜克來說,是一個很有價值的研究對象。
價值很大,大的杜克舍不得殺他。
單單說,這家伙的才能就遠超常人的想象。
他被關押在吐冷的監獄的時候,看守他的僧侶發現,這個家伙好像就沒什么學不會的東西。
在各個領域都表現出極致的天分,不管是繪畫、雕塑、鑄鐵、舞蹈、詩詞,乃至于凡人的武藝,常人需要一生的時間來學習的事物,在他的面前都像是一片坦途。
他需要做的就是踏上那一條道路,然后放開步子往前走,直到他走到不想走為止。
這家伙在從未接觸槍械的前提下,摸清并且精通低語只花費了數周時間,而磨煉刀劍的氣功技藝也不過數月。
要知道這家伙可是一個無人問津的舞臺管理員,這樣一個人本就處在社會底層,想要學習那些刀劍的技藝,是沒有什么渠道的,他只能自學。
可就是自學,就讓他達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
甚至于是能夠隨著劇團巡演的時候,一人縱橫芝云全境,一把長刀砍盡遇到的所有人。
或許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往往獨守老天的偏愛,燼就是這么一個人。
“我知道!”
阿貍點了點頭,看待燼的眼神中,帶著警惕和提防,除此以外還有深深的厭惡。
要知道金魔可是艾歐尼亞人口口相傳的惡魔,這么一個人,阿貍自然是沒什么好感的!
“你打算怎么處理他?”
“還有,他說的你真的相信嗎?”
阿貍盯著燼的同時,也是忍不住去詢問杜克如何處置燼,杜克看了眼燼,心里思量開來,燼所說的東西,在他看來,其實就是在指向一個在大家看來都死去的人。
而且這個人生前德高望重。
滿足這兩個條件,再加上地上躺著的均衡的觀星弟子的黑達,杜克心里已經出現了一個猜測。
不過想要驗證這個猜測,還需要在找到一些人詢問一些事情。
“他不會撒謊的,這個家伙雖然人品和精神有問題,但卻是一個不會撒謊的人,這樣的一個人有著自己的驕傲。”
“所以,他說的句句屬實,只不過是換了一個說法告訴我的而已!”
“至于如何處置他?”
杜克盯著燼,嘴角露出冷笑。
“我會讓好好地處置他的,不過先要等他出了我的實驗室再說!”
“你不是要去普雷西典嘛?”
阿貍對于杜克放出實驗室的做法有些不能理解,杜克看了眼天上的太陽,推斷了一下時間。
用力伸了一個懶腰的杜克,摸出了自己的實驗工坊,將其放了出來。
“反正時間還早,提前做些布置也沒什么!”
杜克一臉的無所謂,對于杜克的選擇,阿貍只是抱起手臂,托起兩團豐盈,無奈嘆了口氣。
“任性的男人!”
當天晚上,普雷西典城門。
“總算是到這里了!”
阿貍看著面前的拱門,眼中帶著一絲感慨,因為杜克在審問完燼以后,要做些準備,所以在哪片林地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當杜克忙完以后,他們加快腳步,重新啟程,也是在天黑以后才趕到了這里。
狼車上,坐在前排主駕駛的杜克懶懶的抬起頭,瞥了眼普雷西典,這個被譽為艾歐尼亞的心臟的地方。
普雷西典位于初生之土的心臟地帶,可以說是艾歐尼亞最神圣的地方之一。
許多人都長途跋涉至此,夢想在普雷西典的著名學府研習,或在繁盛不羈的魔法花園中冥想。
當然,這也是普雷西單成為諾克薩斯人首攻的第一目標的原因之一。
掌握了這里,那就是掌握了艾歐尼亞的心臟,就像是一記重拳正面擂中心臟那樣,可以給予艾歐尼亞致命一擊。
不過就這么重要的地方,卻是連個城墻都沒有。
杜克望著利用兩顆鞭柳編織建筑的拱門的兩側,那是兩列長籬笆,拱門后是一條直通中心的石子小路。
這一條小路就像是血管一樣,在普雷西單四處延伸,只要順著路走,就絕對不會迷路。
這里的建筑物可以說完美的與自然融為一體,是艾歐尼亞取法自然,尊崇萬靈的最完美的詮釋。
不過這樣一座重要的城市,居然就不設防,城墻沒有就算了,還豎起兩列籬笆,這算什么?
國王的城墻?
開玩笑吧!
你們馬上就要迎來挺立之戰了,結果連一座像模像樣的城墻都沒有。
逗呢!
杜克從環繞整個普雷西典將近一圈的籬笆上收回目光,心里的槽點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至于為什么是將近一圈,那是因為普雷西典是依山而建,有一部分在懸空的懸崖峭壁間。
那些在懸崖峭壁上的建筑自然就不需要籬笆了。
雖然這玩意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可是這種在杜克看來是一種非常腦殘的行為,在艾歐尼亞人看來卻是他們和自然相處的完美詮釋,也是他們崇尚的均衡的最好表現。
瞧瞧,瞧瞧咱們初生之土多么的和諧!
普雷西典這么重要的地方都不設立城墻,也不防范任何人。
這就是和諧,這些是均衡,這就是初生之土!
可是在杜克看來,這就是找死!
這么脆弱的籬笆,諾克薩斯的龍蜥一次沖鋒就能破壞掉,到時候,諾克薩斯人長驅直入,直接把這里一把火點了。
到時候,杜克到想要看看這些艾歐尼亞人推崇的均衡和和諧能夠起到什么作用。
原版的故事中,刀妹雖然可以做到萬將叢中近乎全滅諾克薩斯的高層,砍斷烏鴉的一條手臂,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個時候的烏鴉斯維因不受重視,給他的人就那么一點點。
兵力匱乏到杜克一個響指都可以全滅。
所以,那個時候刀妹可以做到那種壯舉。
0
但是現在呢?
這條時間線里,烏鴉已經處死了達克威爾這個諾克薩斯前任大統領,自己成為了新一任的大統領。
而謀奪艾歐尼亞這么重要的事情,烏鴉自然是萬分重視的,原來的時間線中,烏鴉只有零散的兵力這種情況根本不會發生。
艾歐尼亞人面對的將會是成千上萬最精銳的諾克薩斯士兵,也是諾克薩斯現階段可以拿出來的最強力量。
然后,艾歐尼亞人就打算這么和諾克薩斯人硬鋼。
連城墻都沒有就算了,這些人在戰前還沒有統一起來,還是分成大大小小數個團體,相互對峙。
杜克都好奇,他們有想過自己將來的墳頭要種什么品種的花草嘛?
這樣的話,將來人家諾克薩斯人在他們墳頭蹦迪的時候,還可以幫他們修剪一下墳頭的花草。
“杜克,你怎么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阿貍注意到杜克的臉色有些發黑,關切的詢問一句,杜克嘴角微微扯動,“我只是在想,艾歐尼亞人將來想要在墳頭上種什么樣的花草!”
“啊?”
阿貍張大嘴巴,她沒想到杜克會是這么想的。
“你怎么會這么說?”
“這里連城墻都沒有,我還能怎么說!”
杜克頭疼的捏著自己的眉心,他本以為自己只需要干預一下,就可以平定這場戰爭,但是到了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想的實在是太美好了。
這些艾歐尼亞人壓根就沒有關于戰爭的自覺!
城墻都沒有,你打個屁啊!!
這樣的豬隊友,uzi來了也是白給!
“這”
阿貍注意到杜克說的,也是看了過去。
“應該沒問題吧!”
注意到杜克越來越黑的臉色,阿貍縮了縮脖子,她從沒看見過杜克露出過這種表情。
她也意識到了杜克所說的事情的嚴重性。
“杜克大人這是怎么了?”
凡妮莎小聲詢問阿貍,阿貍思考一下,緩緩道:“應該是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和普雷西典的傻子一起玩吧!”
家里電路昨晚凌晨燒了,我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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