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夫妻再續(xù)前緣
宋千瀾清醒過來,伸手推開他。“你干什么,肩膀讓你掐庝了!”
“抱歉!”裴硯忙松開手,問她。“你方才說什么?”
“沒說什么呀。”宋千瀾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裴硯執(zhí)拗的又說一遍。“我聽見你叫我夫君。”
宋千瀾心一驚,她怎么把夢里的稱呼叫出來了。
“你聽錯了,我想問附近有沒有衛(wèi)生間?”
裴硯疑惑的看著她,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宋千瀾心虛的打開門下車,一個養(yǎng)蠶的婦女走過來,宋千瀾問她。
“姐姐,這附近有沒有衛(wèi)生間?”
坐這么久的車,宋千瀾急需解決生理問題,婦女指了指前邊。
“衛(wèi)生間就在那里。”
“好,謝謝姐姐!”宋千瀾疾速跑過去,裴硯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男衛(wèi)生間。
難道真是他聽錯了?夫君?附近?
上完衛(wèi)生間,宋千瀾用濕巾把手擦干凈,順便遞給裴硯一張濕巾。
“謝謝。”裴硯接過濕巾擦手,把用過的濕巾扔進(jìn)垃圾桶。
這個村里家家戶戶都以養(yǎng)蠶為生,產(chǎn)出的蠶絲全國聞名,裴硯帶她親自去挑蠶繭。
“我想多挑一些,還可以做很多別的東西。”
“好。”
宋千瀾挑一袋子蠶繭,不遠(yuǎn)處的黃金繭吸引她的目光,宋千瀾驚喜的跑過去。
“這是黃金繭吧,好漂亮的顏色!”
宋千瀾把筐子里的黃金繭全包了,宋千瀾想付錢,裴硯提前付了錢。
“我已經(jīng)付錢了。”
宋千瀾問。“多少錢,我還你。”
裴硯臉色慍怒,接過她手中的袋子。“不用!”
他臉色不好,宋千瀾不敢再提還錢的事。
天上霎時烏云密布,宋千瀾抬頭望去,“要下雨了嗎?”
話音剛落,雨點(diǎn)落在地上。
“下雨了,先回車上!”
裴硯脫下外套披她頭上,一手護(hù)著她,一手提著蠶繭往車上跑。
上車后,宋千瀾拿下外套,身上一點(diǎn)兒也沒淋濕。
裴硯把蠶繭放車后座,發(fā)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車上有條白毛巾,裴硯拿過毛巾擦干凈頭發(fā),抬眸看她。
“你沒淋到吧?”
宋千瀾搖頭。“沒有。”
宋千瀾眼神閃躲,紅著耳垂轉(zhuǎn)過頭。“你襯衫濕透了。”
黑色襯衫緊緊的貼在身上,健碩的身材一覽無余,宋千瀾手癢的撓一下,想上手抓。
襯衫濕漉漉的貼身上,很不舒服,裴硯想脫掉襯衫,回頭一看,還有她在,只好忍著。
“我們先找個賓館,我把衣服換下來。”
“好。”宋千瀾問他。“你有換洗的衣服嗎?”
“車上一直有備著。”
“嗯。”
村里沒有賓館,裴硯只好開車去鎮(zhèn)上。
“轟隆轟隆”
天上雷聲滾滾,大雨傾盆,雨越下越大,狂風(fēng)大作,天空好似罩了一層黑布,陰森森的如世界末日,宋千瀾嚇的臉色蒼白。
“你開慢點(diǎn)兒,我怕。”
裴硯放低速度,轉(zhuǎn)頭看她一眼,宋千瀾身子縮成一團(tuán),小臉煞白煞白的,看的他心似針扎,密密匝匝的疼,黑暗中,他伸出手握緊她冰涼的手指。
“瀾兒不怕,我在!”
宋千瀾把兩個手都放進(jìn)他大手中,心里稍稍安穩(wěn)點(diǎn)兒,臉色還是很白,過一會兒,天空又是一陣閃電劃過,正好劈在路邊的參天大樹上,頓時火花四射,樹枝斷裂,差點(diǎn)砸中他們的車。
“啊!”宋千瀾嚇的抱頭尖叫,裴硯心急如焚,找個地方先停下車。
“瀾兒,不怕,我在!”
汽車停在一處空曠的田野邊上,裴硯轉(zhuǎn)身想哄她,宋千瀾臉色慘白的撲過來緊緊抱住他,裴硯把她攏在懷里,大手捂著她耳朵。
“瀾兒不怕,我在。”
“夫君,夫君,我怕打雷。”
裴硯身形一震,捧著她的臉激動的問她。“你叫我什么?”
“夫君!夫君!”宋千瀾一遍又一遍的叫夫君,越叫越委屈。“我怕!”
裴硯心里焦慮萬分,有很多話想問她,想問她是不是同他一樣也經(jīng)常夢見他,此時,不是時候,她嚇的縮他懷里,閉著眼睛渾身顫抖。
裴硯一手扣她腰上,一手扣住她后腦,抱的緊緊的,灼熱的氣息從腰間傳至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宋千瀾雙手雙腳緊緊纏著他,撒嬌的蹭一蹭他肩膀。
“夫君抱緊我,我怕打雷。”
“我在,不怕。”裴硯低頭吻她發(fā)絲,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背,聲音溫柔的安撫她。
外邊又是一陣?yán)茁暆L滾,宋千瀾安心的窩在他懷里,害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裴硯垂眸看她,“有沒有感覺好點(diǎn)兒?”
“嗯。”宋千瀾悶聲應(yīng)道,手上緊抓著他不放。
裴硯迫不及待問她。“你叫我夫君?”
宋千瀾一驚,想從他懷里退出,裴硯扣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我……”
宋千瀾靈機(jī)一動,編起故事。
“因?yàn)槟闶俏仪笆赖姆蚓沂悄惴蛉耍阄仪笆婪蚱薅鲪郏最^偕老,臨死前,你承諾我,要和我做生生世世的夫妻,如今,只有我一個人記得這個承諾,你卻忘的一干二凈,男人,果然絕情!”
黑夜,給了她無限勇氣,讓她越編越荒唐,知道他肯定不相信,只能硬著頭皮往下編,還應(yīng)景的掉了兩滴淚。
宋千瀾沒敢看他,故作傷心道:
“我知道,前世已了,今生不該強(qiáng)求,你應(yīng)該有你自己的生活,所以,我們就當(dāng)前世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我們兩不相欠!”
后背的大手越攏越緊,后腦還扣著一只大手,宋千瀾被牢牢按在男人胸前,喘不上氣。
這是想憋死她嗎?就算她騙人了,也不至于殺人滅口吧?
“對不起,我騙……”
“夫人!對不起!”
裴硯顫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不記得前世發(fā)生什么事,也不記得你的容顏和名字,只有一個看不清容貌的身影,是我不好,承諾了你卻忘記了,不管我記不記得前世發(fā)生的事,你都是我唯一的夫人!”
宋千瀾驚呆了,這么明顯又破綻百露的爛故事,他居然輕而易舉就相信了,怎么這么單純好騙。
裴硯低頭吻她額頭。
“我從十五六歲起,一直做一個夢,夢里有個穿古裝的女子叫我夫君,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不知道她的名字,可她一言一行都吸引我,她喜歡看話本子,喜歡吃甜食,最喜歡……她的夫君。”
宋千瀾腦海閃過一對男女的身影,女子手握書卷,心虛的藏在身后,男子故意吻她勾她,趁她失神奪過女子手中的書卷,書中內(nèi)容放浪形骸,氣的男子陰著臉抱起她打她屁股。
宋千瀾微微失神,裴硯還在她耳邊繼續(xù)說著話。
“無為大師說,夢中人是我前世的夫人,直到見了你,我才看清,夢里的人,是你,夫人,其實(shí),我們都沒有忘記彼此,我想與你再續(xù)前緣,長相廝守。”
宋千瀾驚訝的說不出話,她編的故事成真了?還是,裴硯也在編故事騙她?
裴硯捧起她的臉,溫柔的誘哄她。“夫人答不答應(yīng)與為夫再續(xù)前緣?你若答應(yīng),為夫的身體你隨便看!”
裴硯在夢里認(rèn)識她十幾年,對她太了解了,這丫頭好色,尤其是對他的身體,很饞,每次見面都扒他衣裳。
宋千瀾看著他健碩的身材,俊美的臉頰,前世不前世的無所謂,但是,對這個人,她很饞,她不敢想,如果天天抱著他睡覺,也太爽了吧!
裴硯見她不回話,臉頰越來越紅,調(diào)笑一聲。
“瀾兒想到什么羞羞的事了,臉上這么紅。”
“混蛋!”
宋千瀾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好澀,再隱瞞也是欲蓋彌彰,不如大大方方的。
她與裴硯雖然剛認(rèn)識沒幾天,卻好似相處了生生世世,對他有種深入骨髓的熟悉感。
“哼!”
宋千瀾輕哼一聲,眼底笑意盈盈,把手探進(jìn)他襯衫內(nèi),放在饞了很久的緊致腹肌上。
“你把襯衫脫了吧,都濕透了,貼在身上不舒服。”
裴硯附在她耳邊輕笑。“夫人給我脫吧。”
“脫就脫!又不是第一次了!”
宋千瀾按著他的肩膀起來,手指熟練的解開襯衫扣子,裴硯嘴角含笑,眼神直勾勾的瞧著她,毫不掩飾心底的情欲。
饒是宋千瀾再大膽,也被他看的臉頰發(fā)燙,垂著眸子不敢看他,裴硯淡淡的笑一下,宋千瀾嬌嗔的瞪他一眼。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開心!不能笑嗎?”
裴硯身子往前一傾,深深吻她唇上,宋千瀾脫去他身上濕答答的襯衫,健碩的胸肌一覽無余,作亂的手指來回?fù)崦?br />
這場雷陣雨來的急,去的也快,大雨漸漸變小,天空卻依然陰沉,不時劃過一道閃電。
車內(nèi),十指相扣,緊密纏綿,裴硯扣她入懷,細(xì)密的吻落下。
“轟隆轟隆”,又是一聲巨雷響起。
宋千瀾睜開眼睛,呼吸急促,灼熱有力的大手擁她入懷,輕輕拍打著。
“不怕,雨很快就停了。”
宋千瀾衣衫凌亂,發(fā)絲粘在臉上。“我想洗澡。”
“好,我?guī)闳ユ?zhèn)上找家溫泉。”
裴硯拿過黑色襯衫穿上,把她放回座位上,彎著腰給她系上安全帶,又在紅腫的唇上親一口。
宋千瀾懶洋洋的靠在后背上,不愿動彈,車子啟動,剛進(jìn)入城鎮(zhèn),雨停了,天邊漸漸放亮。
裴硯先去專賣店給她買身衣裳,故作鎮(zhèn)定的挑一件粉嫩嫩的內(nèi)衣內(nèi)褲,又選一條粉色連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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