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陷阱
“哦,快說說,有什么變化?”伊麗莎白女王露出優(yōu)雅的笑容。
秦凡心中暗自好笑。
這女人無論是多大的年齡,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相貌。
“女王陛下,你比上一次離開港都時,又顯得年輕許多。”
“真的嗎?”
伊麗莎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臉頰,如果面前有鏡子,毫不懷疑肯定會仔細端詳一番。
秦凡點頭笑道:”我和你聊過中醫(yī)養(yǎng)生,你現(xiàn)在每天都遵照太陽的運行來安排時間了吧。”
“是的,我改掉了早上起床就洗澡的習慣,晚上睡覺時間絕不超過11點。”伊麗莎白說。
“嗯,這就對啦,你每天時間得到調(diào)整,元氣流失少,最直接的反應就是人的精氣神。”
忽然,伊麗莎白笑了笑。
“秦先生,要不你留在英國吧,做我們王室的首席御醫(yī)。”
秦凡當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擺擺手:“女王陛下,那可是不行的,我這人閑云野鶴慣了,我可受不了約束。”
其實,伊麗莎白這是一個試探性的話。
如果秦凡同意,自然皆大歡喜,不同意,她心中也沒有多大失落。
隨后,就養(yǎng)生的一些事,伊麗莎白再次請教起來。
兩人愉快地聊了一個小時才結(jié)束。
另一邊,卡羅琳和劉洪、房學林也商談好相關(guān)事情。
秦凡在倫敦滿打滿算半個月,每周給王室講座兩次,與皇家醫(yī)學院的交流定于本周的周五。
其他的時間是自由安排。
這中間自然少不了會受到伊麗莎白女王的邀請,單獨會晤等。
在米國紐約的超級實驗室。
瓦特.拉斐爾剛剛放下手中的數(shù)據(jù)報告。
他就接到一個電話,這電話是醫(yī)藥聯(lián)席會主席理查茲.希爾打過來的。
他連忙取下眼鏡,接聽起來。
“大博士,你好。”那邊傳來他熟悉的聲音。
“希爾主席,今天打來電話,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瓦特.拉斐爾問。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華夏巫醫(yī)已經(jīng)抵達白金漢宮。”理查茲.希爾說。
“哦,希爾主席,你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嗯,我已經(jīng)和那邊取得聯(lián)系,你前往倫敦,配合皇家醫(yī)學院就是。”
他頓了頓,“大博士,那邊的艾迪博士會安排,希望你們聯(lián)手能困住巫醫(yī)。”
“不管最后結(jié)果怎么樣,你都要第一時間打個電話給我。”
“好的,希爾主席。”
放下電話的理查茲.希爾又撥通另一個電話。
吩咐道:“你們可以出發(fā)了,代號眼鏡蛇,密切關(guān)注動向,隨時等我的電話。”
“是!”
電話那邊是個冰冷地聲音。
理查茲.希爾掛斷電話,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片看,臉上情不自禁地掛起一抹陰險的笑意。
那紙片上赫然寫著兩個人名,伯特公爵和公爵夫人雪莉。
旁邊還有醒目的標注,腹瀉、灌腸療法。
這公爵夫人雪莉是伯特公爵最寵愛的妻子,前不久因莫名的腹瀉住進皇家醫(yī)學院的直屬醫(yī)院中。
按理說一個簡單的腹瀉就是普通小藥店都能輕易搞定。
可公爵夫人雪莉的這個腹瀉就很奇怪,明明感覺已經(jīng)止瀉,要不了半天時間又會再次復發(fā)。
如此反反復復半個多月,又是拍片,又是檢查,竟然沒有找出腹瀉的原因。
以迪基.艾迪大博士為首的專家小組診斷為嚴重的腸道菌叢紊亂癥。
先是對公爵夫人雪莉進行了抗生素治療,接著又補充腸道益生菌,均不見成效。
如今還剩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實施灌腸療法。
說起這個灌腸,就是通過人體肛門灌入正常腸道菌群的菌液,使其恢復正常菌群。
可誰敢去告訴公爵夫人,誰敢去告訴伯特大公爵。
那可是伯特公爵的寵妃,誰敢去動菊花。
即便是公爵夫人雪莉勉為其難的同意。
只怕伯特公爵和公爵夫人雪莉從此會把此事當作奇恥大辱。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如鯁在喉,如同吃了蒼蠅一般。
只怕腦袋怎么搬家的都不知道。
并且,公爵夫人生病,外界的人并不知道,只有專家小組和王室中少部分人知道。
想到這里,理查茲.希爾手指一松,紙片掉落在桌子上。
他高興地拍了拍手,似乎已經(jīng)見到那個可恨的巫醫(yī)正一步步走進萬劫不復的陷阱。
同一時間,姜詩文帶著權(quán)芳再一次來到建國門大酒店。
這是她和白先生約定交換情報的時間。
地點是五樓的茶坊,她依舊是找到一間娛樂的麻將室。
推開門一人進入,權(quán)芳守在外邊。
“姜先生,請坐!”白先生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姜詩文點頭坐下。
白先生給她斟上特級的碧螺春。
兩人細飲慢酌,姜詩文將掌握的一些情況說了說。
“白先生,上一次在臨海就應該直接干掉他,也不會生出這么多事端來。”姜詩文說。
她心中自然是希望能借白先生的刀除掉眼中釘,一勞永逸。
可白先生又何嘗不知道她的好算盤。
“呵呵,那是匹夫之勇,殺死秦凡很簡單,只怕你我都會被牽連。”
“為什么?”姜詩文問。
“唉!姜先生有所不知,為臨海的事,有個可怕的神秘人一直在追查我的行蹤,我好幾次都差點被暴露了。”
“還有這回事?”姜詩文有些驚駭。
“是的。”
白先生表情嚴肅地點頭。
說起這個神秘人,白先生心中更驚恐,他都不知道怎么會惹出這個神秘人。
“那白先生認識這人嗎?”姜詩文又問。
白先生搖搖頭,“不認識,我只是感覺有人追查我,每次都趕緊逃離。”
姜詩文一怔,她心中甚至懷疑白先生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白先生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
“姜先生,你不要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不是你能理解的。”
“比如你們姜家的傳承,這是科學能解釋的嗎?”
姜詩文微微發(fā)怔,一下子就回答不上了。
很多事不知道,但不代表不存在,那只是個人的層次暫時接觸不到而已。
白先生也沒有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
“你說臨海出現(xiàn)的蒙面女人就是失蹤的方潔?還是苗疆出現(xiàn)的面具女人?”
姜詩文點點頭,“是的,開始有些連貫不起來,想不到一塊,但現(xiàn)在可以肯定,那絕對就是她!”
白先生陷入短暫的沉思中,他感覺方潔這個名字似乎哪兒聽說過。
可記憶太模糊,始終記不起來。
他笑道:“這些都不用擔心,你那邊要隨時掌握他們的動態(tài),必要時,可以借用大數(shù)據(jù)。”
接著,白先生又笑著說:“秦凡出國,我們有人配合大洋彼岸行事。”
“哦,這次是誰同行?”姜詩文問。
白先生笑道:“誰同行都不是重要的事,況且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主要是這顆棋子有個最大的特點,掌控欲特別強,喜歡管人。”
姜詩文一聽,頓時就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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