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再遇潘雪芹
其次,魯志文足夠聰明,還有一點小謀略。
從小就受到華夏文化熏陶的他,或許在京城不是很出色。
可來到這澳洲,在生死危機之下,他的潛力就徹底被激發(fā)出來。
再加上從小就生活在云譎風(fēng)詭的京圈中,算是見多識廣。
他用金錢和暴力攻城掠地,短短時間就將墨爾本變?yōu)榱怂拇蟊緺I。
其勢力也如同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
第二天,秦凡和往常一樣,早餐后稍作休息,便來到扁鵲堂。
小玲護士笑著說:“秦先生早,有對年輕夫妻一大早就在等你了。”
秦凡點點頭,目光看向患者等待區(qū),果真坐了一對年輕夫妻。
其實,梁松云、洛云霆、孟懷仁他們早到了。
但這對夫妻沒有找他們,而是只等著要秦凡看病。
對于扁鵲堂總店的坐診,共有醫(yī)生四個半。
其中的半個自然是退居二線的姜天睿。
秦凡的管理模式非常靈活,是以患者自愿為前提,讓患者挑選醫(yī)生。
這在海州醫(yī)館中早有實踐。
能建立良好的醫(yī)患信任關(guān)系。
而不是像大醫(yī)院那樣,患者的選擇權(quán)會受到很多制約。
見到秦凡出現(xiàn),那對年輕夫妻趕緊站了起來,向秦凡走過來。
那女人對著秦凡笑吟吟地說:“秦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秦凡這才看清楚對方是誰。
國賓館慈善晚會中的潘雪芹,找他治療過經(jīng)血逆行的病。
“呵呵,原來是潘女士。”
潘雪芹笑著說:“秦先生真是好記性,都這么久了,你還能認出我來。”
“我和伊清姐閑聊時,才知道你在這里坐診。”
秦凡微微一笑。
他的記憶特別好,主要是有記載醫(yī)案的習(xí)慣。
秦凡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潘雪芹他們都請坐。
“秦先生,這是我先生江思華。”潘雪芹給秦凡介紹。
秦凡和江思華都相互點頭打了個招呼。
潘雪芹能受到伊清邀請,參加國賓館的慈善晚會,潘家肯定是京城的某個望族。
毫無疑問,江思華的背景同樣是不會差。
在人類發(fā)展的進程中,雖說門當(dāng)戶對是一種舊觀念。
但不可否定,門當(dāng)戶對在婚姻中是永遠存在。
而對于京城的名門望族來說,門當(dāng)戶對尤為重要。
這其中還存在不少政治上、權(quán)勢上的考慮,聯(lián)姻會讓兩個家族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
那種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是少之又少。
“哦,潘女士,是哪兒不舒服?”秦凡問。
潘雪芹看了下江思華,“是這樣的,我們準備要個孩子,目前正在備孕。”
“可我長期以來一直都是四肢冰涼,我們擔(dān)心會有影響,就想著開點藥調(diào)理一下。”
江思華在一旁補充,“特別是冬天,挨著她就是一個冰疙瘩。”
秦凡微微一笑,他也大致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從中醫(yī)角度講,宮寒在某種程度上會影響到受孕的概率。
而四肢冰涼卻不屬于宮寒的范疇,潘雪芹不懂中醫(yī),對這個概念有所混淆。
其實,手腳冰涼,這在很多女性身上都有表現(xiàn)。
秦凡笑了笑。
“首先你們不要太擔(dān)心,如果只是手腳冰涼,是不會影響受孕,更不會影響到將來寶寶的健康發(fā)育。”
“真正影響受孕的是嚴重宮寒,手腳冰涼是女性的普遍現(xiàn)象。”
“從陰陽角度說,女性屬陰,天生就多是寒性體質(zhì)。”
“出現(xiàn)手腳冰涼,主要是氣血不足,或者是身體上下運行不暢所導(dǎo)致。”
“潘女士,我先把個脈吧。”
潘雪芹伸出手讓秦凡進行四診診斷。
四診結(jié)果是脈象沉弱,舌苔白膩,舌頭邊緣有少許齒印。
“嗯,月事的規(guī)律怎么樣?”
“有時會提前一兩天。”
秦凡點點頭,心中對潘雪芹的手腳冰涼有了準確的判斷。
“放心吧,這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陽氣被堵住了,我開三劑藥你回家調(diào)理一下。”
“好的。”潘雪芹點頭同意。
她很信任秦凡的醫(yī)術(shù),當(dāng)初的經(jīng)血逆行,經(jīng)過治療以后,至今都沒有復(fù)發(fā)。
秦凡以柴胡、芍藥、枳實、甘草四味藥組方。
拿起來看了看,才簽上自己的名字。
“潘女士,你這個病很好治,但你一定要記住,保持良好的心情非常重要。”
”有句話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常想一二,不思八九,便事事能如意。”
潘雪芹點點頭。
其實,無論是以前的經(jīng)血逆行,還是現(xiàn)在的手腳冰涼,都多少和潘雪芹的性格、心情有關(guān)。
一個人如果經(jīng)常生悶氣,喜歡胡思亂想,糾結(jié)過去。
日久天長必然會造成肝氣郁結(jié)。
肝主調(diào)達和疏泄,肝氣一郁滯,則氣機受阻,陽氣就出不來。
五行中肝對應(yīng)木,肝郁則木克脾土。
脾胃運化失常,就失去了運作能力,陽氣同樣發(fā)不出去。
人體的四肢,為身體陽氣之末。
陽氣要到達四肢,必須要有通暢的道路。
女性的末梢循環(huán)本身就比男性差,如果道路一旦堵塞,陽氣的運送能力就更差。
抵達不到四肢,表現(xiàn)的癥狀就是四肢發(fā)涼。
沒一會,三劑中藥就抓好了。
夫妻兩人還專程過來和秦凡道別。
梁松云問:“秦先生,我見你好像只開了四味藥。”
“是的,只有柴胡、芍藥、枳實、甘草,這位女士的病,七分調(diào)理,三分自治。”
他所說的調(diào)理自然是進行藥物治療,而自治則是保持樂觀心情。
孟懷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嗯,柴胡可以疏肝解郁,芍藥柔肝養(yǎng)血,枳實行氣解郁,甘草固護中焦、調(diào)和主藥。”
“再保持樂觀心態(tài),嗯…簡單實效!”
這樣的探討現(xiàn)在都成了幾人最喜歡做的事。
時間又隔了兩天,秦凡還打算去醫(yī)院看一看唐博的父親唐凱。
卻接到了顏勇打過來的電話。
“秦凡,是你嗎?”
顏勇第一次打秦凡的這個新號碼,有些不確定地問。
“嗯,是我。”秦凡笑著說。
“哈哈哈,是這樣的,唐博父親的病大有好轉(zhuǎn),他今天正好有空,邀請咱們?nèi)齻聚一聚。”
“哦,我還正打算抽時間過去看一看的。”
“嗯,沒什么大問題,張老每天都去看過,療效很好。”顏勇說:“你就不用跑一趟了,晚上直接過來聚會吧。”
秦凡點點頭,聽到顏勇如此說,他也就放心了。
“呵呵,老同學(xué)召喚,我肯定到。”秦凡說:“在哪個地方?”
“晚上六點到京華飯店,報我的電話號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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