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你犯罪了
趙飛燕手中緊握著電話,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
王志遠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沉重,提及的“上頭”之事,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兩人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趙飛燕沉默片刻,那沉默中似乎蘊含了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了一句輕嘆:“志遠,關于上頭的事兒我們就不多說了,反正跟我們也沒什么關系。”
王志遠在電話另一端,輕輕地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學姐,我明白了,那就先這樣吧。”
……
與此同時。
西虹市。
向陽區。
審問室的燈光依舊刺眼。
這里,是正義與罪惡交鋒的前沿陣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陸招與許詡并肩步入審問室,兩人的步伐穩健而有力。
審問室內。
劉姓男子坐在椅子上,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絕望。
經過一夜的輪番詢問,他的精神幾乎崩潰,眼神空洞無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當門被緩緩推開,一束光線穿透黑暗,照在他身上時,他猛地抬頭,看到是許詡,頓時面露苦澀。
“許警官,我真的……我真的把知道的都說了,求你們別再問了。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就這么難嗎?”
劉姓男子的聲音帶著哭腔,那是被恐懼與疲憊雙重折磨后的無助與絕望。
他戴著手銬的雙手緊緊抓著衣角,身體因過度的緊張而不自覺地顫抖著。
就在這時,陸招從許詡身后緩緩走出,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啊!”
劉姓男子在看到他的瞬間,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陸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劉姓男子無知無畏的嘲諷,也有對世間百態的深刻洞察。
他身形一展,穩穩地坐在了審問桌后的椅子上,動作間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手指輕彈,一支香煙悠然燃起,裊裊煙霧在昏黃的燈光下緩緩升騰,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了幾分微妙的氣氛。
“姓劉的,”陸招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敲擊在劉姓男子的心上,“到現在,你依然沒真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以為,幾句道歉,幾句求饒,就能抹去你所犯下的罪行?太天真了。”
他邊說邊輕輕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眼神更加深邃莫測。
“我……”
劉姓男子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嘴角抽搐著,試圖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
他忙挺直了腰桿,盡管身體因長時間的審問而顯得疲憊不堪,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恭敬。
“陸區長,您大人有大量,我就是個糊涂蛋,當時一時沖動,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說的那些話,都是胡言亂語,您千萬別往心里去。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哀求,眼神中更是閃爍著乞求的光芒。
然而,陸招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
他輕輕吐出一口煙霧,目光如炬,直視著劉姓男子的眼睛。
“你以為,我是誰?是你可以隨意戲弄,隨意欺辱的嗎?在老百姓面前,你耀武揚威,把人家當牛馬一樣使喚;但在我面前,你不過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罷了。”
陸招的話語冰冷而尖銳,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插劉姓男子的心臟。
劉姓男子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低下頭,不敢再直視陸招的眼睛,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
在真正的權力面前,他所有的囂張跋扈、所有的蠻橫無理都顯得那么可笑、那么無力。
“你這種人,”陸招繼續說道,“平日里仗著有幾分權勢,就欺壓百姓、為非作歹。你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無人能治?我告訴你,錯了!這個世界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但正義的力量永遠存在。你今天以及過往所做的一切,都將得到應有的懲罰!”
說到這,陸招站起身來,走到劉姓男子面前。
陸招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劉姓男子。
劉姓男子雙疲憊而惶恐的眼睛里,除了恐懼與絕望外,似乎還夾雜著一絲不解與僥幸。
這份復雜的情緒,在他那張扭曲的臉龐上顯得格外刺眼,讓陸招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反感。
陸招深深吸了一口煙,試圖用尼古丁的苦澀來驅散心中的不適,但那股惡心想吐的感覺卻如同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姓劉的,”陸招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劉姓男子的心上,“你應該很清楚,你現在所面臨的,遠不止是對我個人的造謠污蔑那么簡單。你的行為,已嚴重觸犯了國家的法律……”
劉姓男子聞言,身體微微一顫,忙點頭如搗蒜,嘴里不停地重復著:“陸區長,是我做的不對,是我做的不對。我知道我昨天說的那些話都是錯的,我不該說您陸區長的壞話,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悔意,但那雙閃爍不定的眼睛卻出賣了他的內心——他并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在。
陸招冷眼旁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意。
眼前的這個人,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行有多么嚴重。
在這姓劉的看來,自己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僅僅是因為“倒霉”地冒犯了區長,而非因為他那些違法亂紀的行為。
這種對法律的無知與漠視,讓陸招感到既悲哀又憤怒。
“你以為,”陸招的聲音突然變得威嚴而冷峻,“你現在所經歷的一切,僅僅是因為說了我的壞話嗎?錯了!你說我的那些話,雖然毫無根據,完全是造謠誹謗,但這只是你罪行的冰山一角。更重要的是,你所交代的那些關于‘三大家族’的事情,已遠遠超出了個人恩怨的范疇,它們涉及到了更嚴重的犯罪行為!”
說到這,陸招目光如炬,直視著劉姓男子的眼睛。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威嚴,仿佛一把利劍,直刺對方的靈魂深處。
“所以,你必須明白,你現在所處的困境,并不是因為‘倒霉’或者‘冒犯’了我,而是因為你自己的貪婪與無知所導致的必然結果。你,只怕是出不去了。”
“啊……”
劉姓男子聽到這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
劉姓男子試圖爭辯什么,但喉嚨里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只能無助地癱坐著,任由命運的巨輪無情地碾壓而過。
陸招看著劉姓男子的模樣,心中并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同情。
對于這樣的犯罪分子來說,任何的同情與寬容都是對正義的褻瀆與背叛。
于是,陸招再次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緩緩吐出煙霧,仿佛在為自己的決心與信念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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