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斬殺云露老魔,與南宮再續(xù)前緣。
天地再度恢復(fù)清明,遠(yuǎn)處山坡上逃遁出來的筑基期修士,轉(zhuǎn)身看著天穹上方出現(xiàn)的修羅虛影,以及宛如驕陽的靈光后。
原本想要停留一下來歇息一下的心思,瞬間消散,朝著天邊飛馳。
與此同時,整個山河周圍, 逃竄出來的黃楓谷修士,皆是如同此人一般,瘋狂逃竄。
兩道靈光的接觸,云露老魔所驅(qū)使出來的粉色靈光,在爆炸過后,盡數(shù)被蘇瀾所施展的至尊術(shù)所取代。
朝著云露老魔轟擊而去, 宛如初陽一般的神霞, 瞬間占據(jù)云露老魔的瞳孔。
云露老魔不敢置信的看著瞳孔中的神霞, 整個人陷入呆滯,自己的手段,竟然被一名筑基期的修士給破解了?
那種恐怖的氣息,使得云露老魔都心驚不已,隨即云露老魔朝身側(cè)疾馳而去。
轟!
漫天血霧飄灑而落,云露老魔的身軀,被蘇瀾的至尊術(shù)轟中,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朝著山河之間倒飛而去。
“你殺了元嬰修士....”
任由蘇瀾攬入懷中的南宮婉,看到這一幕,整個人腦海中一片空白。
“啊!....”
突然間,南宮婉發(fā)出一聲驚呼,整個人在蘇瀾的懷中暈倒了去。
“南宮婉,婉兒,你怎么了?”
聞言, 蘇瀾看著暈倒在自己懷中的南宮婉, 一向沉著冷靜的蘇瀾,露出一抹驚慌, 沖著南宮婉喊道。
“主...主人, 那人..沒死!”
就在蘇瀾神色慌張之時,耳邊響起魔嬰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隨即,蘇瀾朝著魔嬰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到云露老魔黑發(fā)飛舞,神色狼狽的站在身前不遠(yuǎn)處,左邊肩膀連帶著胸膛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被炸碎的肩膀處,此刻匯集著濃密的魔氣,看到蘇瀾的目光。
云露老魔眼眸中的驚慌之色,此刻已經(jīng)消散一空,獰笑道。
“桀桀桀,你喜歡她?真是可惜!”
“我們合歡宗的困仙禁制,會一點一點吞噬她體內(nèi)的法力,到最后吞噬血與肉,最后淪為魔道修士的養(yǎng)分,供我們索取!”
說到此,云露老魔故作驚訝道。
“哎呀,忘記了, 她現(xiàn)在在你的手里, 不過她可不會是你的養(yǎng)分, 因為誰也救不了你!”
就在此時,蘇瀾感應(yīng)到天邊滾滾黑霧,有其他的魔道元嬰強者正在往此地趕來。
隨即,蘇瀾嘴角浮現(xiàn)一抹淺笑,淺笑變?yōu)榭裥ΓK瀾朝著魔嬰招手,魔嬰頓時沒入蘇瀾體內(nèi),恐怖的真魔氣從蘇瀾體內(nèi)傾瀉而出。
“你的依仗,就是他吧?”
蘇瀾一指天邊滾滾而來的魔氣,說道。
“他救不了你,真是愚蠢,明明死到臨頭偏偏要自作聰明。”
說罷,蘇瀾袖袍揮甩,抓住修羅道旗的旗幟,手腕猛地一抖。
頃刻間,修羅道旗化作遮天的天幕,宛如魔氣長城一般,橫在天地之間,將滾滾而來的魔氣,和云露隔絕開來。
見到此幕,云露老魔心中浮現(xiàn)一抹不好的預(yù)感,面色一變,周身涌現(xiàn)出粉色靈光縈繞,朝著身后快速逃遁而去。
“你跑不了!”
蘇瀾左手抱著南宮婉,右手虛空一握,符文密布的銀色長槍,便是被蘇瀾攥在手中。
長槍劃過天穹,巍峨的山岳被長槍鋒芒攔腰斬斷,蘇瀾雙腳踏出,周身紫氣蕩漾,麒麟伴身,宛如八步趕蟬般,朝著云露追擊而去。
身化虛影,山河流轉(zhuǎn),蘇瀾踏出八步,身形宛如一道紫霞一般,從天穹墜落,出現(xiàn)在逃遁的云露身前,阻截去路。
隨著蘇瀾第八步落下,云露老魔腦海中宛如悶雷炸響一般,整個人朝身后退了數(shù)步,胸膛起伏不定,一口鮮血從云露老魔嘴角溢出。
神色震驚的看著蘇瀾。
然而,蘇瀾出現(xiàn)在云露身前后,并沒有給云露老魔絲毫的喘息時間。
“戮神槍訣!”
蘇瀾喝道,整個人化作一抹銀色流光,手持真魔氣形成的長槍,朝著云露老魔轟殺而去。
同時在蘇瀾身后,修羅虛影顯現(xiàn),凝聚出修羅神環(huán),神環(huán)之中,金色的長槍凝聚而出的瞬間,虛空顫抖、一股寂滅氣息從金色長槍之上流露而出!
“戮神十三槍,第一槍!”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相思!”
神環(huán)之中,散發(fā)出充滿神威的聲音,響徹天穹。
隨即,金色長槍,化作一抹耀眼的金色流光,剎那間天地失色,山河顫抖、萬物跪拜!
在金色流光身后,仿佛出現(xiàn)一個金汁澆灌的神魔虛影,手持長槍奮力一刺。
金色流光貫穿山岳,從云露的胸膛中穿過。
隨即金色流光消散,蘇瀾手持長槍負(fù)手而立,此刻,云露老魔的身軀已經(jīng)歸于虛無,消散在這片天地之間。
突然間,蘇瀾目光仰頭看去,只見到,一個宛如孩童般的身影,閃爍而出。
僅僅片刻功夫,便是出現(xiàn)在天邊。
“你走不了!”
蘇瀾冷聲道,手中銀色長槍猛然暴漲立于天地之間。
隨即,阻擋魔道元嬰期強者的修羅道旗,席卷山岳倒卷而回。
看到蘇瀾并未追擊的云露元嬰,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在云露以為自己已經(jīng)逃出升天之時,前方魔氣翻滾,遮天蔽日的修羅道旗。
直接將云露老魔的元嬰卷入其中,朝著蘇瀾手中的長槍飛馳而去。
云露老魔的元嬰,被修羅道旗困住之后,心中浮現(xiàn)一抹驚駭之意,當(dāng)即就要施展元嬰瞬移神通,離開此地。
然而,任憑云露如何施展瞬移,始終都會被一層陰冷的氣息所籠罩,無法脫離此地。
“道友,平白無故滅殺我合歡宗長老,留下來給個交代吧。”
就在修羅道旗飛回蘇瀾近前之時,身后滾滾魔氣中,一道低沉的聲音回響在山岳之間,魔氣席卷而至。
轉(zhuǎn)瞬間,剛剛放晴的天空,便是再度被魔氣所遮掩。
“交代?你們天南合歡宗好大的口氣,本座今日有事不想多留。”
“有本事就來大晉陰羅宗找本座,本座姓乾!”
看著滾滾而來的濃郁魔氣,蘇瀾斷定,此人的實力定然不弱于云露,便想要逃離此地。
畢竟與云露老魔大戰(zhàn),已是讓魔嬰體內(nèi)的法力消耗大半,若是再讓此人纏住,等候自己的將是合歡宗源源不斷的元嬰修士。
甚至還有可能驚動合歡老魔。
滾滾魔氣之中,一道蒼老的身影浮現(xiàn)而出,看著蘇瀾逃遁的身影,沒有再去追擊。
口中一直不停重復(fù)著,蘇瀾離開時說的話。
“大晉陰羅宗...怪不得,云露會被此人斬殺,此人擁有斬殺云露的手段,我必定不是其對手。”
“此事關(guān)乎到大晉修仙宗,還需稟報合歡老魔,再做定奪!”
隨即,滾滾魔氣朝著天邊消散。
....
蘇瀾抱著南宮婉,一路疾馳,飛行數(shù)刻鐘后,察覺到身后并無魔道修士追擊。
心中的緊張之意方才松弛了許多,想起與云露老魔的交手,讓蘇瀾心中頗為驚嘆,不愧是元嬰期修士,竟然連至尊術(shù)都無法將其斬殺。
如果不是自己自負(fù),云露老魔定然也沒時間引動南宮婉體內(nèi)的禁制。
想到此,蘇瀾看了看懷里依舊昏迷的南宮婉,向四周打量了片刻,隨后蘇瀾腳尖一點,身形朝著云層下方墜落而去。
不多時,蘇瀾的身形落在一處光禿禿的山脊之中,手腕揮動無數(shù)魔氣從體內(nèi)傾瀉而出,匯集成漆黑無比的寒霜古劍。
在山脊之中開鑿出一個洞府。
隨即,蘇瀾眉心處魔嬰飛到洞口處,為蘇瀾護(hù)法。
蘇瀾抱著南宮婉朝洞府深處走去,蘇瀾將南宮婉放到地上,關(guān)切的伸手握住對方一只玉腕,將靈力緩緩的渡了進(jìn)去,想替其把下脈,看看其傷勢如何。
隨即,蘇瀾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鐵青。
隨著自己體內(nèi)的法力注入到南宮婉體內(nèi),一股強大的吸力就忽然從對方身體中傳來,讓蘇瀾的法力如破堤的洪水一樣狂瀉而出。
這一幕讓蘇瀾無比的熟悉,臉色則是郁悶之極,不過郁悶之余,蘇瀾臉龐的擔(dān)憂之色,如今也是完全消散。
看來南宮婉昏迷之時,就已經(jīng)將體內(nèi)的法力散去,如今是因為體內(nèi)法力虛弱,才一直昏迷不醒。
此刻,南宮婉吸收了自己體內(nèi)的法力,想來距離蘇醒也不遠(yuǎn)了。
隨即蘇瀾想要換個更舒服的姿勢,畢竟自己這樣趴在南宮婉身上,又不能壓上去,實在是太過別扭。
自己的手腕剛想移動,蘇瀾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如同粘在南宮婉手上一樣,根本掙脫不開。
無奈之下,蘇瀾想用另一只手幫忙,卻沒想到一碰觸對方的身體,竟然同樣被吸住了,這一幕讓蘇瀾頗為郁悶。
姿勢更為親昵的同時,體內(nèi)的法力也是加倍朝著南宮婉體內(nèi)涌去,隨即蘇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嘴唇直接貼上南宮婉嬌嫩的紅唇。
剎那間,蘇瀾體內(nèi)的法力,如同決堤的大壩一般,一泄如注!
感受著真元被南宮婉吸去,蘇瀾看著自己筑基后期的境界跌落回筑基中期,心中是百感交集,有苦難言。
到最后,蘇瀾整個人宛如八爪魚一般,跟南宮婉緊緊貼在一起,口中惡狠狠道。
“我都要被你吸干了,收點利息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
“主...主人,你遇到危險了?”
就在此時,魔嬰也是察覺到洞府內(nèi)蘇瀾的不妙處境,遁入洞府中問道。
“我沒事,去門口好好守著,別讓人進(jìn)來。”
見狀,蘇瀾心中浮現(xiàn)一抹煩悶之意,將打攪自己的魔嬰再度趕回洞口。
不多時,昏迷的南宮婉,感覺到一股舒爽之感,逐漸清醒起來,隨即南宮婉便是察覺到自己身上壓著一個少年。
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在自己身上。
同時,從對方體內(nèi)灌輸而來源源不斷的法力,讓南宮婉身體酥軟,四肢無力。
南宮婉秀眉微瞥,微微睜開雙眼,看到趴在自己身上法力快速消退,卻還格外活躍的蘇瀾,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臉頰浮現(xiàn)一抹嬌媚的緋紅之色,心中感嘆道。
“也罷,這個小家伙的法力都讓我吸走了,就任由他放肆一次好了。”
隨后,南宮婉控制體內(nèi)的輪回素女功,停止吸納蘇瀾體內(nèi)的法力,閉目享受著這一切。
蘇瀾察覺到體內(nèi)法力流逝的現(xiàn)象止住,察覺到自己的實力,如今只剩下筑基初期后,蘇瀾的臉色很是難看。
如同一匹暴躁的駿馬一般,馳騁在草原上,發(fā)泄著心中的不滿。
三個時辰后,南宮婉嘴唇微微顫抖,身體傳來一陣陣刺痛,察覺到蘇瀾如今,竟然直接趴在自己身上歇息起來。
南宮婉心中浮現(xiàn)一抹微怒,睜開雙眼看向蘇瀾,質(zhì)問道。
“還不起來?你都壓疼我了?”
“你醒了...”
蘇瀾撓了撓腦袋笑道,撐著雙手準(zhǔn)備起身之時,不小心將手按在南宮婉的柔軟之處,聽到南宮婉一聲嬌嫩的驚呼聲。
蘇瀾面露尷尬之意,起身看著南宮婉問道。
“你感覺如何?”
“感覺如何?”
南宮婉愣住了,被蘇瀾的話問的有些羞愧不語,瞥了蘇瀾一眼冷聲道。
“你這登徒子,兩次輕薄于我,如今還問我這等羞恥的話語,你把我南宮婉當(dāng)成什么人了?當(dāng)成是凡俗之中水性楊花的女先生不成?”
聽聞此話,蘇瀾臉龐浮現(xiàn)一抹尷尬之色,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語不妥,趕忙解釋道。
“你錯怪我了,我是問你體內(nèi)的禁制...是否已經(jīng)解除了,再說,凡俗之中哪有仙子這么好看的女先生。”
聞言,南宮婉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時無話,蘇瀾看著依靠在巨石上衣衫不整的南宮婉流露出來的縷縷春光,蘇瀾并沒有不識趣的打斷沉默。
站在原地朝著南宮婉窈窕、豐腴的身軀打量了去,剛才行事有些驚慌,竟然沒有好好打量。
如今的南宮婉,比六年前在血色禁地之時,更要豐腴許多,柳腰翹臀,更多了些許之前沒有的風(fēng)韻,一看就是旺夫的好女人。
南宮婉盤腿坐在巨石之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春光流露,腦海中回想著蘇瀾在魔道之人手中救下自己的英勇身影。
心中對于,蘇瀾剛才浪蕩話語的憤恨,也是消散了大半,而且蘇瀾話語并非有意輕薄于我,是我自己會錯了意罷了。
不過自己兩次失身于他,兩人之間這種玄妙的緣分,也是讓南宮婉心中如同小鹿亂撞,不知所措。
畢竟男女之事,南宮婉實在是不懂,之所以她會不遠(yuǎn)萬里來到黃楓谷,在南宮婉以為,她和蘇瀾有過一段往事。
如今魔道攻破越國,跟隨掩月宗撤離越國,跟從黃楓谷撤離越國,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若是遇到了蘇瀾,救他一次,也是還了在血色禁地之中,蘇瀾救下自己的恩情。
殊不知,南宮婉心中已經(jīng)對蘇瀾多般想念,只是自己不知罷了,若不是心系蘇瀾,剛才南宮婉清醒之時。
看到蘇瀾的舉動,又豈會不出言阻止,要知道此刻兩人,可都沒有中了什么迷藥,更沒有實力受制。
“難道我真的對這個小家伙動心了不成?”
南宮婉心中暗道,這種男女感情的事情,她實在是理不清,也就不去思索此事,而是關(guān)心起跟隨蘇瀾一起,救下自己的元嬰期前輩是怎么回事。
當(dāng)日,那位元嬰期前輩,周身魔氣滔天必是魔修無疑,既是魔修又怎么會同蘇瀾一起,對合歡宗的魔道出手?
想到此,南宮婉側(cè)目看向蘇瀾,察覺到蘇瀾炙熱的目光后,南宮婉低頭看去,目光浮現(xiàn)一抹嗔怒。
緊了緊衣襟,輕咳道。
“咳咳...蘇瀾,跟你一起救下我們的那名元嬰期前輩是什么人?你們怎么會相識的?”
聞言,蘇瀾收回目光思索片刻,說道。
“救下我們的元嬰期修士,不是別人,是我凝練的元嬰!”
“你凝練的元嬰?”
聽聞此話,南宮婉臉頰浮現(xiàn)一抹驚嘆之色,目光打量起蘇瀾,半晌后南宮婉嬌斥道。
“你連結(jié)丹都沒有,如何能凝練元嬰?”
說到此,南宮婉輕嘆一聲說道。
“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便罷,以后不可亂語,若是被前輩知道,前輩遷怒于你,我可救不了你。”
她以為,蘇瀾說出此話,是想要在自己面前顯露一番,畢竟在血色試煉中,兩人有過約定,等蘇瀾到了結(jié)丹期,自己就委身于他!
原本以蘇瀾如今的年齡,加上筑基后期的境界,即使資質(zhì)差些,有生之年步入結(jié)丹也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蘇瀾體內(nèi)的真元,被自己的輪回素女功吸去了大半,若不是自己及時阻止,恐怕蘇瀾現(xiàn)在連筑基初期的境界都沒有了。
筑基初期的實力,想要步入結(jié)丹,需要的時間定然要延長許多,若是運氣不好,說不定會因此結(jié)丹無望。
他心中有怨,南宮婉是知道的。
“真是我凝練的元嬰。”
聞言,蘇瀾解釋道。
“御靈宗有一種功法,名為玄牡化嬰大法,我就是修煉了那個功法,所以才能在筑基期凝練了元嬰。”
“御靈宗...”
聽到蘇瀾說起御靈宗,南宮婉心中浮現(xiàn)一抹驚嘆之色,對于蘇瀾此話此刻已然是信了三成,之前在魔道六宗與越國七派交戰(zhàn)之時。
御靈宗的修士突然退去,返回御靈宗,起初越國七派都對此事頗為疑惑,生怕是魔道之人施展的什么陰謀。
于是越國七派,紛紛派人前往天羅國,御靈宗打探情況。
得到的消息卻是,御靈宗的藏書閣被陌生修士給炸了,同時御靈宗宗門核心功法,也是被對方給取走。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御靈宗才會突然從攻擊越國的戰(zhàn)場中撤了回去,將天羅國翻了個便,就是為了找到那人,想要找回功法秘籍。
想到此,南宮婉有些遲疑問道。
“你怎么會有御靈宗的功法,難道一年前,偷襲御靈宗的神秘修士,是你不成?”
“什么突襲御靈宗的神秘修士?”
聽聞此話,蘇瀾心中也是浮現(xiàn)一抹好奇,問道。
聞言,南宮婉已經(jīng)斷定蘇瀾,不是突襲御靈宗的神秘修士,畢竟蘇瀾只是筑基期的實力,御靈宗可是有著元嬰境界的老祖坐鎮(zhèn)。
即便如此,南宮婉也是將自己所知道的消息,盡數(shù)告訴蘇瀾。
聽到南宮婉的講解,蘇瀾撓了撓腦袋笑道。
“若是御靈宗的藏書閣沒有炸第二次的話,那人就是我。”
“是你?...”
南宮婉不敢置信的看著蘇瀾。
隨即,蘇瀾從儲物袋里,取出在御靈宗所拿到的三本秘籍取了出來,分別是‘玄牡化嬰大法’、‘御靈真解功’、‘上古靈獸圖鑒’。
蘇瀾將秘籍丟到南宮婉面前說道。
“喏,這三本就是御靈宗丟失的秘籍。”
說到此,蘇瀾臉上洋溢起一抹自得之色,剛才南宮婉在敘述此事之時,對于偷襲御靈宗那人贊不絕口。
能夠聽到南宮婉的贊揚,讓蘇瀾心中也是頗為得意。
看到蘇瀾遞過來的秘籍,南宮婉拿起秘籍翻看起來,以南宮婉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出來,這三本秘籍都是非比尋常之物。
‘玄牡化嬰大法’的確是凝練元嬰的稀世秘術(shù),至于‘御靈真解功’則是御靈宗的主修功法,南宮婉在魔道六宗與越國七派的戰(zhàn)爭中,看到過御靈宗的結(jié)丹期修士,施展此功法。
‘上古靈獸圖鑒’就更不用說了,里面記載了許多自己都不曾聽聞的靈獸,御靈宗本就是御獸宗門,這本圖鑒的價值。
絕對不會弱于前兩本功法。
看著手中的三本魔道秘籍,南宮婉神色呆滯,手腕顫抖不敢置信的看向蘇瀾。
“那人真的是你...你如今是元嬰前輩?可是你的境界?”
“我的境界怎么了?”
蘇瀾詫異道,隨即便是想起被南宮婉吸走法力后,如今自己的境界已經(jīng)淪為筑基初期,還以為南宮婉是在愧疚,吸收自己體內(nèi)法力。
導(dǎo)致自己境界跌落至此。
“婉兒,你不必?fù)?dān)心,我本就是筑基后期境界,元嬰尚在,跌落兩層的境界不妨事,我再修煉回來就是了。”
“元嬰...你的元嬰在哪里,可否讓我看上一眼?”
聽到蘇瀾筑基初期境界,竟然還有元嬰,南宮婉心中的一抹擔(dān)憂此刻也是消散了去,好奇道。
隨即,蘇瀾手腕一招,在洞口負(fù)責(zé)守護(hù)的魔嬰,便是瞬移進(jìn)入洞府,出現(xiàn)在南宮婉身前。
“主..人!”
魔嬰出現(xiàn)后,并沒有去看南宮婉,而是對著蘇瀾拱手道。
南宮婉看著這個面前似乎和蘇瀾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魔嬰,目光浮現(xiàn)出一抹驚嘆之意,隨即便想要伸手去撫摸。
當(dāng)南宮婉的素手即將靠近魔嬰之時,魔嬰似乎心有所感,一個閃爍,身形便是從蘇瀾身前消失,出現(xiàn)在蘇瀾的頭頂上。
“好可愛的元嬰!”
見狀,南宮婉忍不住心中母愛泛濫,驚嘆道。
“剛才閃爍的神通,就是元嬰才能施展的瞬移?”
“沒錯!”
蘇瀾點了點頭,讓魔嬰沒入自己的識海中,看向南宮婉問道。
“掩月宗距離黃楓谷有上千里遠(yuǎn),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黃楓谷,而且還被合歡宗的人給擄住了?”
“我...我就是想來黃楓谷看看,越國七派跟魔道之人有過約定,元嬰期修士不得參與戰(zhàn)爭,誰成想魔道修士不守信用!”
南宮婉輕嘆一聲說道,原本南宮婉是想說出擔(dān)心蘇瀾,才會來到黃楓谷。
不過,如今蘇瀾站在自己面前,南宮婉感覺說出這些很是別扭,就隨口敷衍了事。
聽聞此話,蘇瀾心領(lǐng)神會沒有多問,南宮婉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黃楓谷還用想嗎?自然是擔(dān)心自己,蘇瀾問出此話。
不過是想要聽南宮婉說出她擔(dān)心自己,看到南宮婉如此羞澀,蘇瀾已然明白其中深意,又豈會刨根問底。
“如今越國七派潰敗,你接下來?”
“我等下就要離去,除去背叛的靈獸山,剩下的越國七派都商議好,將宗門遷移至九國盟,我知道匯集的地點,你不用擔(dān)心我。”
聞言,南宮婉說道,隨即山洞中的氣氛再度旖旎了起來。
南宮婉不敢去看向蘇瀾,如今蘇瀾凝聚了元嬰,若是論起神通,蘇瀾早就超越結(jié)丹境,如此一來,自己當(dāng)日與蘇瀾說下的諾言,豈不是到了兌現(xiàn)的時候。
他若是真要說出與自己雙修?我該怎么辦?他如今可是元嬰期‘前輩’,我是順從,還是拒絕?
南宮婉心里亂,蘇瀾如今心里也是宛如漿糊一般。
如今與南宮婉再度相聚,蘇瀾也不想兩人分開,而且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若是提出與南宮婉在一起。
以南宮婉剛才對自己的舉動,想必應(yīng)該不會拒絕。
但是,蘇瀾現(xiàn)在的處境則十分不妙,筑基期就凝結(jié)元嬰,若是跟隨南宮婉前往掩月宗,難保掩月宗的元嬰期修士,不會對自己出手。
即便掩月宗自詡正義不對自己出手,自己筑基期凝結(jié)元嬰的消息,必定也會擴(kuò)散出去。
到那時,傻子都知道,自己就是突襲御靈宗的人,在燕家斬殺合歡宗少主、田不缺。
在太岳山脈斬殺鬼靈門少主,王嬋,以及合歡宗元嬰期強者云露老魔。
可以說,自己一己之力,將魔道六宗三大宗門盡數(shù)給得罪了個遍,自己以后的日子還能好過。
若是不去掩月宗,前往亂星海的遠(yuǎn)古傳送陣,自己只有一枚大挪移令,也只夠自己一個人傳送,帶不走南宮婉。
剛剛見面,卻又再度分開,自己與南宮婉的在血色禁地約定的步入結(jié)丹....要不,就先糊弄過去?
但是自己不提此事,南宮婉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人,從而怨恨上自己?
......
不多時,南宮婉身體的酥軟之意消散,將衣衫整理好,起身說道。
“我要前去與宗門會合了。”
“...哦,此地已經(jīng)脫離越國,想必不會再有什么魔道修士。”
蘇瀾說道。
“你...你不跟我一起嗎?黃楓谷也是遷移到九國盟。”
聞言,南宮婉臉色浮現(xiàn)一抹詫異,側(cè)目看向蘇瀾問道。
“如今,你雖是筑基境界,但是凝結(jié)了元嬰,若是你要說出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我想宗門應(yīng)該不會阻攔。”
聽聞此話,蘇瀾身體一顫,說道。
“要不,我們在此地休息一晚,明日再離去吧?”
南宮婉不解的看向蘇瀾,兩人雖說已經(jīng)離開越國,但是此地畢竟毗鄰越國,難保不會被魔道之人發(fā)現(xiàn)。
再說,以兩人的速度,就是前往九國盟也不過是一日的功夫,但是蘇瀾卻要留在此地過夜?
“好吧。”
南宮婉臉頰浮現(xiàn)一抹緋紅,低聲道,她以為蘇瀾是貪戀男女之事,畢竟兩人若是到了九國盟,宗門剛剛遷移。
勢必有諸多事情纏身,像這般清幽的場景,則是要等到宗門安穩(wěn)下來才行。
看到南宮婉答應(yīng)了下來,蘇瀾臉上浮現(xiàn)一抹開心,說道。
“你身體才剛恢復(fù),肯定餓了吧,這枚補氣丹你拿著,對你體內(nèi)的傷勢有用。”
這些丹藥,都是蘇瀾在洞府中與柳汐月等人分離之時,從玲瓏閣的丹坊中拿的,畢竟玲瓏閣也是有販賣丹藥、符箓的生意。
“恩。”
南宮婉并沒有拒絕蘇瀾,接過了丹藥。
“我出去一下。”
說罷,蘇瀾如同逃一般,快速離開了洞府。
走出洞府后,蘇瀾俯身沖上云端,長吐一口氣,許久后,被南宮婉勾起的心緒方才逐漸平息下來。
“不行,還是說清楚吧,不能因為一時之歡,就把噬金蟲放棄了,噬金蟲成長起來,可是堪比道祖一般的存在。”
蘇瀾喃喃道,做出決定,隨即元嬰境界的龐大神識,朝著周圍山巒籠罩而去。
蘇瀾化作一抹黑影消失在空中。
不多時,蘇瀾再度返回山脊之時,手里提溜著兩只三階的體內(nèi)含有青鸞血脈的,青鳳鶴!
感應(yīng)到蘇瀾歸來,南宮婉走出洞府,看到手里兩只筑基中期的靈獸后,南宮婉有些目露詫異。
“附近并沒有什么高階妖獸,只有這兩只青鳳鶴,你等著,我把它們宰了、烤了,給你恢復(fù)體內(nèi)氣血。”
蘇瀾說著,手中法力凝聚成一枚鋒利的冰刀,將兩只青鳳鶴抹了脖子,開膛破肚、燒水拔毛。
“恩。”
見到此幕,南宮婉心中浮現(xiàn)一抹溫?zé)幔c了點頭道,便是轉(zhuǎn)身再度返回山洞中。
....
(https://www.dzxsw.cc/book/59379475/69853852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