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又一干兒子來了
安小山的社會經濟學絕對是個半吊子,但是房地產經濟它是深受其害。上輩子他雖然是個不太務正業的釣魚佬,但是也有一份過得去的工作,而且房貸的壓力也不小。
為了買房子買到合適的房子,他可沒少研究樓市雖然最后也是當韭菜被割了,但是其中的門道他還是懂一些的。
有了當韭菜的經驗,來到這個世界,他就能割韭菜了,因為現在無論是資本還是權力都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而且這個社會的老百姓對于權力的畏懼,遠遠超于他那個時代。規劃強拆設計,蓋樓賣房子,回遷等等這些東西要比他那個時代容易太多了。
當他把一整套房地產的流程普及給三個人的時候,三個人都驚呆了,事情竟然還可以這樣操作嗎?
張彩只需要向少府借一筆錢用地皮抵押,然后就是開始強拆蓋房子賣房子,剩下的資金就盤活了。
甚至連工程隊都不用強征民夫了,因為在這三個方式里面有太多無所事事,吃飽肚子的閑漢他們流落在社會上就是不安定因素。
張彩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利,半強迫半給錢的方法,就讓他們成為廉價勞工了。而且這種方法任何人都說不出不對來。
至于說這些老百姓所謂的是不是自愿,個人權利是不是得到保障。拜托,這里是封建社會哪tmd有人權,攤上一個好官讓你強迫致富,這已經是老天爺開恩了。
而且在這個時代,讀書人對于老百姓是看不起的,認為他們根本就是沒有智慧的一群羊,必須在他們這些有智慧的人的領導之下,才能夠過上人的日子。
這話如果放在安小山來的那個時代,會被人噴成篩子,但是就是這個時代真真實實的寫照。
老百姓不識字,沒有信息來源,他們就是徹徹底底的傻子。京城這里還好一些,畢竟這里的老百姓見慣了官兒,見慣了世面,還有一些見識。
如果走到外地去看那些村里的百姓和山里的人。
就會發現他們只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過日子。剩下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辦。安小山的歷史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從他那個時代接觸的歷史信息來看,歷代皇帝只干一件事,那就是愚民。
自古以來史書上就記載這一句話,叫天子牧民。天使把老百姓當羊一樣放。
所以在安小山那個時代,很多為難的事情,到了這個時代都可以司空見慣的完成。
安小山自己就是個半吊子,鋼材學了半天更是半吊子里面的半吊子,但是并不能阻止他去做這件事。甚至他把這件事還能做得超出預期的好。
就是因為在這種世界里,老百姓的利益根本無法得到保證。至于老百姓的意愿,不好意思,你連字都不認識,不配有想法。
張彩一心為民想要做點好事情,現在他有了權力,加上年紀就大了,所以做事反而更加急切勇猛,根本不顧別人的看法和阻撓,如果阻力太大了,他就會搬出于一句“我干爹定遠王。”
尤其是在定遠王府擴建出現侵占民宅事件,被剛才公平公正的擺平之后,他贏得了一些支持。
王家二小姐也明白安小山所謂的夾帶私貨是什么意思了?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就像任用女官這件事兒。你要想讓朝廷中這些當官的大老爺們嘴上同意,那是千難萬難。
但是如果你把這件事給干了。他們也會假裝看不見,雖然名不正言不順,但是一旦造成既定事實,再反過來要求名正言順就容易一些。
于是王家二小姐也風風火火的走了。立即去少府里面挑選適合這三個坊的產業。規模要大,用人要多,只有這樣才能創造出很多管理崗位,給他手下的女子創造出更多的從業機會。
“相公,天不早了……”所有人都走了之后,關可卿依偎在安小山的身邊,膩聲膩氣的說道。
“天不早了?你是不是發昏了,日頭如此之高晚膳尚且沒吃。怎么就不早了?”安小山疑惑的看看窗子外面的日頭,又看看自己的夫人說道。
“哎呀,王爺,就不想放松放松高興一下么?奴奴想你……”關可卿索性膩歪在他的懷里。
安小山一聽就懂了,最難消受美人恩。關可卿著水潤的笑臉一臉的嬌羞,豐潤的嘴唇能恰出水來。雙眼嫵媚如絲。顯然心中已經鴛鴦戲水了。
“這大白天的讓人知道不好……”安小山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實誠。
這個時代女子主動很難的。何況還是關可卿這種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小姐,主動求歡,這哪里能忍住。
“哪里不好了,好得很,看得清……”關可卿舔了舔嘴唇說道,說完自己小臉已經燒的不行了。
“你想看什么……”安小山剛問一句,卻被關可卿只耳機拉著衣服朝后面走去。
“王爺,李卓求見……”外面有個丫鬟稟報。
“讓他等一刻鐘,不半個時辰,王爺我……讓他稍等……”安小山還要說什么卻已經被堵住了。
外面的丫鬟一聽,就知道情況不對。趕緊讓周圍伺候的下人出了院子。然后關閉了院門遠遠的走開。
半個時辰之后,安小山神清氣爽的出來。拉了一根繩子不到一會兒一群人就進來。伺候他更衣梳洗。
至于關可卿那邊也是熱水供應,幾個丫鬟貼身伺候。關可卿嬌弱無力的任由丫鬟們擺布,不過腰下墊著枕頭不肯下來。
“夫人,老身知道一個廟求子十分靈驗,不去改日咱們秘密去一趟?實在不行多給香火錢,讓廟里不接待別人。”一個從南蕭過來的關家的老婆子地生是說道。
進了定北王府,自然知道了定北王身邊的秘密。也就知道自家的姑娘求子心切。畢竟定北王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都懷孕了,由不得自家的姑娘不著急。
現在整個官家的生死存亡都在安小山的一念之間,所以官家的姑娘求子,心切也是人之常情。。
“嬤嬤此事茲事體大,一定要安排得滴水不漏。”關可卿想了一會兒,說道有病亂投醫,現在哪個神仙說能給他個孩子,她都敢去拜拜。
“不如邀請少夫人一起去,這樣掩人耳目就算別人知道了也無妨。”老嬤嬤低聲說道。
“好,盡快安排,這一段時間王爺都在家里,你們好生伺候著。是我獨得恩寵的機會,要盡快有孕。”
關可卿說道。
“那廚房那邊,要不要給王爺做一些滋補之物?”老嬤嬤低聲說道。
“當然,不過要跟淳于說一聲。畢竟王爺的飲食不可疏忽。萬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不好。”關可卿說道。
淳于就是淳于無憂。在這個家里相當于小妾的存在。不過她卻掌控安小山的隨身安全,尤其是飲食方面不要有人下毒。
老嬤嬤答應著。
安小山卻已經見到了這個叫李卓的人。這個人是張彩專門推薦給他的。
用張彩的話說,此人苦大仇深,嫉惡如仇,而且睚呲必報。這正是安小山所需要的人。
說是整頓官吏公正科舉,其實安小山沒有那么大的正義情操。他根本就不想捅這個馬蜂窩,之所以還這么干,就是在布局。
他現在是權臣的身份,而且也是新生的權貴,他跟周王之間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而王室尤其是周王羽翼豐滿,根深蒂固,其中最肥沃就是這些傳統的權貴,要想干掉周王不能一擊必殺,那就需要緩慢的下刀子。
所以他不但需要張彩,更需要一個敢打敢殺的酷吏,而這個李卓正合適。但是在用這個李卓之前,他必須先見一面。
李卓,字俊臣,四十多歲,身材干瘦。字俊兩條吊梢眉很深的法令紋,冷眼看去如同一只鷹一樣。
不過見到安小山之后,立即低眉,順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小人李卓見過王爺。”李卓激動的說道。
張彩在之前已經見過他一面。把事情給他交代清楚了。
“你的事情我查過了。妻離子散,皆因權貴所起。如果我給你權利,你敢向這些權貴開刀嗎?”
安小山淡淡的問道。但是聽在李卓的耳邊,卻是如滾滾天雷。
“固所愿爾,我將是他們的噩夢。”李卓說道。
“你可想好了,這條路走到頭可能是千刀萬剮。”安小山先說好了。
“我的妻女被那國舅搶走侮辱,雙雙吊死之后,我就不想活了。不要說千刀萬剮,就是鼎烹我也不懼怕。”
李卓痛苦的說道。
他受夠了權貴的迫害,也恨極了這些權貴。
“如此,本王就給你個機會。”安小山說道。
“兒子,拜見義父。”李卓跪在地上咣咣磕頭。欲成其事,必先剝皮。
想要達成自己心中的愿望,就要先自己把自己的臉皮剝掉。他磕頭給安小山叫義父,一方面是投名狀,表示自己不敢背叛。
另一方面也表示他舍棄了所有的尊嚴。已經不把自己當人看了,而是要當一條狗去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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