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不可理喻的女人
恭順王瘦了,至少被他來的時候瘦了一大半。
來的時候走路都費勁,現(xiàn)在竟然能夠衣著整潔,彬彬有禮的跟接待安小山了。
經(jīng)過小半日的廝殺,到了午時之后恭順王府終于被肅清了。恭順王府為了藏這些兇悍的草原武士也真是挖空了心思。
光是給恭順王烤羊腿的就有二十人,給香妃種花的更是多達(dá)一百多人。而且這些人種花根本不用鏟子,而是用彎刀。
總之恭順王府巧立名目,一共收集了兇悍的北侖武士,多達(dá)四百多人。這些人上馬就是兇悍的戰(zhàn)士。
安小山殺的那四五十人,不過是外院的護(hù)衛(wèi)。他們勉強(qiáng)能說大乾的話,所以放在外院了。
安小山派人大舉進(jìn)攻的時候。香妃正安排這些人從地道離開。搞笑的是地道是新挖的,一下子走不了這么多人,而且地道里面根本無法站立,需要一個人接著一個人的爬行。
幾百人什么時候能爬出去?
這幾百草原的蠻族勇士的確稱得上勇武二字,在明知道沒有辦法生存之后,他們依然用簡陋的兵器發(fā)起了進(jìn)攻。所謂的兵器,最鋒利的是菜刀。稍微長一點的是鋤頭,剩下的就是鍋碗瓢盆了。
實在是外邊那四五十人,能有一身像樣的衣服和彎刀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在這京城里想要弄四五百件趁手的彎刀和弓箭,沒有膽大包天位高權(quán)重的人幫忙絕無可能。
進(jìn)攻的結(jié)果就是被城衛(wèi)軍給殺了個干凈。藍(lán)城來的時候鼻子都起歪了,全京城哪塊上都搜查了,唯獨恭順王府沒有監(jiān)察。
按照道理恭順王府的護(hù)衛(wèi)是兵部安排的,他所用的人員都是禮部核定的。這幾百個兇悍的草原武士是誰給弄進(jìn)來的?其中就耐人尋味了。
王者之間自有禮儀,雖然已經(jīng)殺得血流成河了,但是安小山和宮順王。見面依舊是彬彬有禮客客氣氣的。
“你搞這么多人又自己減肥,到底想干什么?想騎馬逃回草原去?”安小山問道。
“草原啊,我夢想的地方。怎么能不想回去那。不過我瘦了完全是因為餓的。我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吃過我最愛的羊腿了,這些事情與我無關(guān)。”
恭順王惆悵的說道。
“你扯淡有意思么?給你烤羊腿的廚子就二十多個草原漢子。還能餓到你?”安小山揶揄的說道。
“二十個人,就要增二十個人的飯量,我的羊腿都被他們吃了,我每天只能喝奶,吃糙米飯。”
恭順玩欲哭無淚。
“那個誰,去給我弄幾個烤羊腿過來。我跟王爺邊吃邊聊。”安小山冷笑這說道。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不如邊吃邊聊。
“記得要配烈酒,本王好久沒喝酒了。”恭順王還順便提出要求。
可憐的樣子如同終于看到了親人。
很快三只烤羊腿滋滋冒油的端了過來。還有烈酒。
不過是安小山吃著,恭順王看著。
早上光喝粥吃饅頭了,又啥了一波人,安小山是餓壞了,也不用刀具,直接拿著羊腿就啃,滿嘴流油。
吃幾口抿一口烈酒。
恭順王饞的不行,絲毫不顧什么王者形象了,狂吞口水。
“定北王,別光顧自己吃,本王……本王……”恭順王被美味的羊腿所支配,根本無法思考別的事情了。
“說清楚,你馬上就能吃。”安小山說道。
“我說過了跟我沒關(guān)系,都是香妃和……和……我妹妹搞的。”恭順王忍不住了說道。
“王爺,這就是開玩笑了。你也是曾經(jīng)的王者,出事了全都推到女人身上,丟人啊。”
安小山說著把啃了一半的羊腿摔在地上,憤怒的說道。
這件事竟然還有拓跋胭脂的事情,他有些不相信,自己都答應(yīng)這個女人要讓她出宮帶兵,怎么還搞事情?
關(guān)鍵是一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計劃,就算是回到草原了能怎么樣?我能打敗你一次,就能在第二次殺光你。
這個道理不懂么?
“真的,我騙你干什么。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是他們想要我回草原。”恭順王可憐巴巴的說道。
曾經(jīng)的王者,現(xiàn)在竟然看著一根被丟掉的羊腿,有種想哭的感覺。
安小山拿起一根羊腿,躍躍欲試要往地上扔。恭順王終于繃不住了。
“你胡說八道,他們兩個能調(diào)動你的王庭護(hù)衛(wèi)么?進(jìn)攻我家的那些人,還有這些人都是王庭護(hù)衛(wèi)。你還有什么說的?”安小山怒問。
“王爺,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當(dāng)初被你抓到的時候。你們只拿走了玉璽。可是玉璽在北巒沒用,能指揮軍隊的是我身上的虎骨扳指。”
恭順王哭喪著臉說道。
“香妃拿走了那個虎骨扳指,不知道跟誰合作了,就把這些人弄來了。為了養(yǎng)活這些人我的羊腿都吃不上了。他們想把我餓瘦了,帶回草原。”
恭順王說道。
“那不正合你意?回去可以稱王稱霸了。”安小山心涼半截,但是表面冷笑著說道。
“王爺,我回去干什么?現(xiàn)在的草原還是從前的草原么?鼎盛時期我都打不過,我回去等著被你追殺么?”拓跋宏偉沮喪的說道。
“草原的子民不能再被屠殺了,如果他們跟著大乾能過上好日子,又何必回去血雨腥風(fēng)?”
安小山聽了這句話之后,主動把羊腿和烈酒端給瘦了一圈的拓跋宏偉。
“好好在大乾呆著,我保證,只要你安安生生的,羊腿用一個元吃不完。而且是換著花樣烤的。”
一個能說出這話的人,安小山?jīng)Q定相信他。
這個恭順王是個大智若愚的人。他不會搞事情,不過要說他一點不知道不大可能。
可是面對自己的老婆和妹妹搞事情,他還能怎么樣?
安小山告別恭順王,直接去找香妃。
發(fā)生這么重大的事情,香妃依然在自己的花房里面,縱然地面全都是殘破的花盆,而且摻雜著濃烈的血腥。但是她依然在打理一盆白色山茶花。
這個季節(jié)還能開的如此完美,可見被照顧的很好。美人如玉,顏比花嬌。
這個女人是仿佛是生長在戰(zhàn)爭殘骸上的白蓮一樣,骯臟血腥的環(huán)境醞釀出來的絕美女子。
戰(zhàn)爭和屠戮在她眼中,只是一場游戲。因為無論是誰贏得這場游戲的最終勝利,最后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最后成為她美色的俘虜。
不可否認(rèn)她身上有一種殘忍的美,和有毒的誘惑。就連被手機(jī)時代各種擦邊洗禮的安小山,都有那么一剎那的失神。
“香妃,你搞出這么多事情,是想回草原喝風(fēng)么?”安小山問道。
此時他才明白,那一千多人的王庭護(hù)衛(wèi)是怎么來的了。負(fù)責(zé)召集的肯定是香妃和拓跋胭脂。
不過到底是誰把他們放進(jìn)來的,并且藏的這么好,還需要問出來。這個背后的黑手太危險了。
“我這種女人,應(yīng)該生在繁華人間,長在錦繡堆里。有最強(qiáng)大的男人寵愛著。草原喝風(fēng)怎么會是我的念想。”
香妃輕輕給山茶澆了澆水,轉(zhuǎn)動花盆找到一個最完美的角度欣賞起來。
語音輕柔如同百靈鳥,仿佛在人的心上跳動挑逗。
別人要是說這一切,可能是做作或者裝。但是她說出來就讓人有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想法。
“你的確是個妖孽,收收神通吧。在你要我命的前提下,這種挑逗只能讓你得到最殘酷的懲罰。”
安小山冷然的說道。
“這世間值得我挑逗的男人可不多了。你算是一個。你會親自懲罰我么?那就來吧,狠狠的懲罰我,我求之不得。”
香妃嫣然一笑,上下打量著安小山,沒有媚視煙行的挑逗,反而一臉的純真。
真他娘的高級啊。
安小山在心中感嘆,這才是最高級的挑逗,可惜影響不了我。
“我會割破你的臉,或者削掉你的鼻子,然后送你去掏糞。別小看掏糞,這可是一件非常有前途的工作。然后再把你嫁給一個又老又丑的瞎子。”
安小山惡狠狠的說道。
香妃的臉色終于難看了,可能是安小山描繪的過于殘忍。讓她也有點惡心了。
“還不是因為你!我要報復(fù)你!”香妃突然激動起來,直接指責(zé)安小山。
“哦,沒想到你比你丈夫有種,他都不敢為破國之事復(fù)仇,你倒是敢想敢干。說吧這背后還有誰幫了你?”安小山問道。
“為國復(fù)仇?你當(dāng)我是傻子么?那種事情我怎么會有興趣。我是因為恨你對我視而不見。”
香妃憤怒的一甩手,把剛才視若珍寶的山茶給摔在地上。
“我對你視而不見,這是從何說起,還有這算個屁理由,你這個女人不可理喻。”安小山實在是無法形容她著別扭的想法。
“每個男人見到我的第一眼,就沒有不想把我拉進(jìn)帳篷的,或者摁倒在草叢里。草原上每一個英雄都無法逃脫我的美貌。可是視而不見,如果你真是個太假也就罷了,可是你不是……”
香妃怒吼著說道。
“你在胡說什么?勾引一個太監(jiān),你不覺得可笑么?”安小山面不改色的說道。
“混蛋,你要是一個太監(jiān)我就認(rèn)了可你不是,你連拓跋胭脂那種姿色都睡了,為什么不把我搶進(jìn)帳篷,狠狠的蹂躪。你這個有眼無珠的牯牛。”
香妃氣的開始罵人了,好像跟安小山有多大仇恨一樣。
安小山只覺得當(dāng)頭挨了一棒子。這都哪跟哪,這算是什么怪誕的理由?
“拓跋胭脂這個臭娘們,嘴是棉褲腰么?什么都往外說。還有,你弄這么大陣仗,就為了報復(fù)這點事情?”
安小山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想法竟然如此清奇。
“這還不夠大么?我比拓跋胭脂差在哪里?”
“女人果然不可理喻。臭娘們你是真欠收拾……”
安小山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墻上。香妃被掐的滿臉通紅,但是卻巧笑嫣然。
“就這樣,釋放你的憤怒吧,摧殘我會不會讓你很興奮,快來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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