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周王想要清君側(cè)
李卓從金蟬寺把黃金鑄造的賬冊從金蟬寺里面摳出來,幾十個羅漢直接放在推事院門口展示。
整個京城的人都驚呆了,用黃金鑄造的羅漢相啊,而且每一個羅漢的背后都有一個權(quán)貴的名字,上面寫明了他們在金禪寺里存了多少錢。
一時間整個推事院的門外圍的水泄不通,京城的老百姓都來看個稀罕,用純粹的黃金鑄造的羅漢像這是生平僅見。
更重要的是這幾十個羅漢全都倒坐,他們的后背上寫著名字。這足以讓這些權(quán)貴遺臭萬年。
把自己的錢交給金禪寺去放高利貸,這在法律上當(dāng)然無可指責(zé),可是這名聲可就是爛大街了。
畢竟金禪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發(fā)指,這金蟬寺的所有血債里面也有這些人一份功勞。
“這些勛貴啊,平日里吃著朝廷的供養(yǎng)還不知足,還要魚肉百姓,當(dāng)真是貪得無厭。”
有個書生憤怒的說道。
“用羅漢金身來做賬冊,真是亙古未有,不過這算是把自己的罪惡提前告訴佛祖了么?”其中一個人戲謔的說道。
“這哪里是什么賬冊,這是恥辱金身。這些權(quán)貴丟盡祖先的臉,丟盡了朝廷的臉,更丟盡了大乾的臉。”
有人評價說道。
“太缺德了,朝廷就該把這些人都砍了。”普通老百姓的愿望更加的質(zhì)樸。
“放心,萬家神佛李大人絕不會放過他們,等著吧,我們等著看他們抄家砍頭,到時候一定喝兩杯。”
另外一個老人紅著眼睛說道。
李卓做事從來都是唯恐天下不亂。他把這些金身羅漢擺出來,就是敲山震虎。他希望著這一些兄貴們一個驚慌失措,采取一點過激行為可就好看了。
這些兄弟的確著急,李卓已經(jīng)把金身羅漢挖出來了,那么記載這些人的行為的副冊很快就會找回來。
如果說這些金身羅漢只是讓他們在名聲上有所折辱。那些副冊才是真正的要抄家滅族的大罪。
“王爺該如何是好?”這些勛貴再次偷偷的來到了王爺家里,金身羅漢藏冊的出現(xiàn)讓他們再也坐不住了。
周王倒還是坐得住,畢竟這些金身羅漢的政策里面沒有他周王的名字。
周王身份尊貴,但是也愛惜羽毛。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留下切實的證據(jù)。
而且一般的事情也無法擊倒他。
“做兩手準(zhǔn)備吧,一方面讓那些和尚趕緊進(jìn)京。另外一方面趕緊把家里的財產(chǎn)掩蓋隱藏,順便給兒子分家保留香火吧。”
周王說道。
“王爺何至于此啊,我們這么多人,力量如此強(qiáng)大,竟然被他一個李卓當(dāng)豬來殺么。難道真的到了安排后路的時候了?”
其中一個勛貴悲憤的說道。
“還能怎么樣?李卓手持尚方寶劍代表朝廷大義,背后還有安小山撐腰。無論明的暗的都不好惹。”
周王頹廢的說道。
“王爺我不甘心,憑什么?我們祖先浴血奮戰(zhàn)來的爵位,就因為幾個壓榨了幾個升斗小民,就要把我們拉下馬?我不答應(yīng),朝廷也不能答應(yīng)。”
其中一個勛貴一拍桌子怒道。
“如果事情小朝廷肯定會向著勛貴利益,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可是李卓深諳其道,他用報紙公布賬冊搞臭金蟬寺,然后把羅漢金身抬出來搞臭我們的名字,如今天下群情激奮,朝廷已經(jīng)不可能站在我們這一邊了。”
周王給這些人分析利弊說道。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沒了爵位就是一個縣衙小吏就可以讓我們束手就擒,都能把我們拿捏的死死的。有錢也不過是待宰的豬而已。王爺真的沒有辦法了么?”
一個肥胖的勛貴惡狠狠地站起來說道。
周王見火候差不多了。
“有,就看你們敢不敢干了。不過丑話說在前面,想要自謀出路,留條后路的,現(xiàn)在就離開。”
周王眼中閃爍著陰冷的目光說道。
一個大胡子勛貴把手中茶杯一下子砸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
“我干的事情太多了,翻出來夠殺三回了,王爺就算是造反我也干了。”
其他勛貴也都冷冷地站起來。他們都明白李卓根本沒打算給這些人留活路。
“好,把錢財和人都集中起來,調(diào)動所有的人送去給江陰的城陽候趙闕,我們不造反,我們清君側(cè)!”周王冷冷的說道。
“趙闕,不是回家祭祖了么?我明白了,王爺早有準(zhǔn)備。我就說王爺雄才大略不可能如此窩囊。王爺我等愿意追隨……”
其中一個勛貴興奮的說道,祖先遺留不多的熱血終于在身體里面燃燒了。
“愿意追隨王爺……”其他勛貴喊道。
“不過王爺,趙闕起兵清君側(cè),清李卓?”其中一個人問道。
“笨蛋,李卓的靠山是朝廷和安小山,清君側(cè)自然首先清安小山,至于朝廷將來就交給王爺了,一切天下太平。”
有一個人說道。
“嗷,對對對,不過安小山不好對付啊,北巒都打不過他,趙闕可以么?”那個憨厚的人繼續(xù)問道。
這的確是個疑問,安小山是大乾的戰(zhàn)神,無論背后怎么鄙視他,這一關(guān)是不好過的。
換做是任何人也不敢說能取得他的戰(zhàn)績。
城陽候趙闕對安小山,怎么看都不靠譜。這些勛貴是著急,但是不是傻子,不會自己找死。
“本王的計劃豈能只是這點,安小山的根基在京城,只要他離開京城本王自然有妙計。”
周王信誓旦旦的說道。
至于什么妙計,其他勛貴雖然心癢難耐,但終究沒有問。畢竟周王沒有要說的意思。
這些勛貴很理解,如果現(xiàn)在周王就輕佻的把計劃說出來,他們反而要懷疑成功的可能性了。
眾人又秘密的離開了。
長弓候韓欣剛坐著馬車回到自己家的府邸,發(fā)現(xiàn)大門打開著。一個候府能開中門是了不得的事情。
而他并沒有接到任何消息說要有什么重要人物來訪。那自己府中門大開,自己竟然不知道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這一天天的真是沒有一件事能夠讓自己省心的。來李卓的事情已經(jīng)讓自己夠糟心的了。
他煩惱的想著這事兒,擰著眉毛從中門背著手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自己的管家正在那里誠惶誠恐的哆嗦著。
“老貨你作死嗎?什么人配咱們家中門大開?我還沒死呢,你就敢胡亂地做主了。”
長弓侯把一腔的不開心和壓抑全都發(fā)泄到了自己的管家身上。
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管家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彎腰塌背的嫵媚著跑過來給自己解解心寬兒。
而是滿臉恐懼的繼續(xù)發(fā)抖。
“長弓侯,這事兒就不要責(zé)怪管家啦,是我強(qiáng)行打開的中門。”一個聲音散漫的穿了過來。
長弓侯韓欣轉(zhuǎn)過頭一看,嚇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正是活閻王李卓。
當(dāng)然活閻王這個詞是京城的勛貴集體送給他的。
“你!你來我府上打開我府門是何道理?”長弓侯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
雖然在周王府給了他莫大的勇氣,但此時真正面對李讀的時候他居然忍不住要顫抖雙腿,甚至想要轉(zhuǎn)身就逃。
因為他知道這個活閻王一旦上門就是滿門遭難之日。
“無需什么道理,只是請侯爺回去跟本官交代一下,長明村死的那九戶人家的事情。”
李卓背著手握著上方寶劍,冷笑著提醒道。
聽了這話長弓侯一下子明白過來,李卓已經(jīng)把副冊給找到了。是當(dāng)初他是替金禪寺?lián)寠Z一處礦產(chǎn)。
殺了一個村子九戶人家。當(dāng)年被金禪寺當(dāng)作功績記錄下來,因為這件事辦完之后,那礦就被金禪寺給獨占了。他也因此多得了兩成的股份。
此事做的非常機(jī)密。甚至后來執(zhí)行此事的幾個江湖客都已經(jīng)被他滅口了。只有金蟬寺的賬目上記錄著。
如果不是李卓找到了那副本賬冊肯定不知道此事。
不過長弓侯根本不能承認(rèn)。
“李卓這些事情還不是都由著你上下兩嘴皮一碰。你有證據(jù)嗎?”長弓侯冷笑著說道。
李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繞著他緩慢的走了一圈。看的長弓侯渾身發(fā)毛。
“怎么從周王府里密謀出來之后長了膽?周王給你們吃了什么定心丸了?”
李卓的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砸在了長弓侯的腦門上。
成功后一下子冷汗就冒出來。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們所有人都被監(jiān)視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本侯不做虧心事,不怕你敲門。”長弓侯硬挺著說道。
“好,我就喜歡侯爺這樣硬氣。要不然顯得我們推事院那些刑罰都是擺設(shè)了。”
李卓笑吟吟的說道,聽在長弓侯的耳朵里卻如同磨牙吮血的惡鬼。
“封門抓人,所有男丁一個不留。”李卓一聲令下說道。
“李卓你這惡鬼,我跟你拼了。”長弓侯韓欣一聲怒吼,扭動著肥碩的身軀朝著李卓撲了過來。
到是有幾分彪悍。
一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他的臉上。長弓侯腦袋一晃兩眼一翻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
“吃我佛門金剛一拳。”牛魔抽暈了長弓侯之后,得意的說道。
氣的李卓跳起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我讓你佛門金剛,你個夯貨,再敢提佛門金剛我打死你我……”
李卓憤怒了。
牛魔摸了摸屁股,就當(dāng)撓癢癢了。
“不說就不說么,大人你何必打我屁股。”牛魔嘟囔著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噤若寒蟬的管家。
“大人,我沒反抗。”管家一看牛魔差點嚇尿了。
“要不你反抗一下試試?”牛魔意猶未盡的說道。
“大人,您別開玩笑……”管家哭喪著臉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他知道長弓侯府完了,自己干過多少壞事自己非常清楚。進(jìn)了推事院沒人能熬住那些大刑。到時候什么都說出來了。
長弓侯府在京城還算老實,但是在京城之外壞事做絕。現(xiàn)在報應(yīng)找上們來了。
一陣雞飛狗跳,長弓侯府的男丁被抓了個干凈,女人到是沒動,不過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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