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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我想到高興的事情


  “怎么,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郭嘉有點迷惑,難道自己理解錯了?
  “君侯就是順口那么一說!”典韋哈哈大笑,直拍他的肩膀:“你不會以為他真的行吧?”
  郭譽一腳就踹了上去:“哪里不會了?老子會的多著呢!你小子能做出個狗屎!”
  “你瞧瞧!開口閉口就是狗屎玩意兒!”典韋努努嘴:“你相信他能作詩?他能作詩,我就能寫史!”
  郭譽嘿嘿一笑,倒是郭嘉都有點疑惑了:
  問渠那得清如許,難道不是那個意思?
  當真不是說楊彪董承等人攪渾水,  但是被他一眼看穿,所以作詩點他們一下?
  “我哪里會點他們啊!我也是憋出來的,當時在腦海里一搜索,就這首詩最順口就說出來了,其實換成其他詩詞也可以。”
  郭嘉當即撇了撇嘴:“不過,不管是你有意無意,都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他們那幾個人一看就是嚇壞了。”
  “咱們光明磊落,  自然是什么都不怕,  想怎么說就怎么說!至于那些心里有鬼的,自然是什么都能嚇一跳。”
  郭譽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在乎自己這件事情的蝴蝶效應。
  “可是司空大人可不一定。”
  身后的角落里,卻是有人陰惻惻的說話了。
  “誰?”
  “怎么還有人?”
  “是誰在說話?”
  郭譽幾人一回頭,卻是賈詡。
  來到郭譽這里也這么久了,賈詡的精神臉色都明顯好了很多,此刻端坐打坐,倒是有了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郭譽營地里伙食本來也不錯,賈詡才來了這么幾天,整個人似乎也圓潤了些,倒是沒有之前那么形容枯槁,也沒有那么嚇人。
  所以,我嚇人嗎?
  賈詡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  我也不嚇人啊!
  再說了,我這個人存在感低,怪我?
  我本來就是一天天的呆在這里,  也沒人注意過我,當然平時我也懶得說話,  今天開口還是因為看到了君侯來了!
  郭嘉看到他,眼睛亮了:“文和?原來是你開口了!快來快來,我們一起聊聊。”
  賈詡好歹也年紀大了,被郭譽這么一叫,到底還是有些掛不住,卻又不得不慢慢踱過去,在郭譽旁邊遠遠地行禮坐下。
  他怕啊!
  這位君侯太野路子了!他扛不住!
  郭嘉卻是親熱的靠近他:“文和,你剛剛這話,到底是何意,給大家伙說說?”
  我不想說……我恨我嘴多!
  郭譽卻是目光灼灼看向他。
  “還有沒有一種可能……”賈詡受不住,只能硬著頭皮。
  “那就是主公認為君侯是在用詩側面提點太尉國舅事情敗露,讓他們早日回頭,不再動手。”
  “先生多慮啦!”郭嘉當即笑了:“司空大人虛懷易盛,開心見誠。疑則勿用,用則勿疑。與其位,勿奪其職;任徽事,勿間以言。”
  “更何況現在君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司空大人奉迎天子之功便是君侯所給,  這次宛城之戰,更是首功之人。”
  “所以君侯的地位,  不是尋常人可以知可以比。先生放心吧!”
  賈詡不說話,沉默了半晌,才徐徐搖頭:“此一時彼一時,誰也不知道將來的事情。”
  “有些人想得多,有些人想得少,司空大人就是想得多的人,君侯確實想得少。”
  “司空大人想得多,就是忠誠如荀文若也有嫌隙,日后必將擴大。”
  “君侯貴為執金吾,卻撤去許都防備,南下宛城,將許都置于危險之地。”
  “雖然是奉密令救司空大人,但是董承楊彪等人卻是趁此機會安插人手。”
  “所以對于您今日的詩,有人懼怕,有人多想。主公是習慣性多想。”
  賈詡分析利弊,語言平淡,語速自然,不帶一絲感情,也沒有一絲偏頗。
  可是按照他這種說法,郭譽確實危險。
  “不會的!”郭嘉否認道:“司空大人不是這等人!哪怕現在有所懷疑,也絕對不會對君侯動手!”
  “那肯定。”賈詡盯著郭嘉:“只是有所顧慮而已。”
  三言兩語之間,賈詡也明白了這兩個人所想。
  賈詡現在還沒有摸清楚郭嘉的實力才學,卻也多少能夠摸清楚他的想法。
  他猜的也沒錯,司空如今是用人之際,不會禍起蕭墻之中,要奪權要整你,也應該是解決大敵之后。
  比如,打敗袁紹之后,天下無人可敵手,曹操或許會出手整治。
  郭嘉也感受到了賈詡的實力:“所以,先生覺得如何?”
  郭譽和典韋相視一眼,有點吃瓜的感覺:這兩人,是不是杠上了?
  “消除顧慮,自然是抓獲賊人交給主公,最為適合。”
  “如何抓獲?有何計策?”
  “趁著慶賀,撤離巡防。”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這群人經歷了這么一場驚嚇,現在應該是無比驚慌。
  一旦找到借口撤離巡防,這些不該有的兵馬肯定就會出來。
  郭譽笑了:“哪里還需要這么玩?長水校尉種輯的人,想都不用想!”
  “君侯怎么知道?”
  郭嘉和賈詡立刻目瞪口呆:“有什么證據?”
  “君侯可是掌握了消息?”
  “什么證據?”郭譽毫不在乎的甩甩手:“這種事情哪里需要證據?”
  長水校尉乃是五校尉之一,當初是漢室保皇一派。
  種輯是當年大鴻臚種嵩的兒子,換做誰是保皇派,都會第一個拉攏他。
  董承拉攏他過去,很是正常。
  只是凡事都講究這當局好不好!君侯你這么判斷,好嗎?
  賈詡愣了那么幾秒鐘,繼續發問:“那么以君侯所見,他們此番動作,意欲為何?”
  “他們想要的多了!”郭譽笑了:“而且各有不同。”
  “你看吧,他們有些人是為了爭奪天子,有的人就是單純的忠于漢室,有的人就是想要個討賊之名。”
  “什么是討賊之名?”
  “討賊嘛,你想想當年十八路諸侯軍集結討董,用的是什么名義?!”
  “矯詔!”
  郭嘉和賈詡恍然大悟。
  賈詡更是接著道:“這么看來,哪怕是能夠從天子手中弄到小小的一封詔書,不管是哪種詔書,只要能夠拿到外面去起事,袁紹等諸侯便能夠師出有名,即使要和司空、君侯、荀令軍等人——”
  郭嘉將他的話說完:“同歸于盡。”
  “于禁咋了?為啥和他一同歸家?他跟袁紹他們有啥關系?”
  典韋摸不著頭腦,整個大堂上,只有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
  “……”
  “……”
  聽了他這句話,郭譽三個人瞬間無語,看向典韋的目光滿是嫌棄。
  咱們仨營造出來的這一股子氣氛,被你這么一打岔可就全沒了!
  你說你不說話會怎樣?
  郭譽咳了一聲,只能總結道:“無妨,你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反正咱都是一條心一條路,那就是大漢好我好,大漢不好我不好!”
  “既然這事兒對咱好!那就干它!”
  賈詡和郭嘉相視一眼,點點頭。
  ……
  是夜,消息傳來,因為慶賀,開放巡防,值守的兵馬只檢查過往車輛與馬匹。
  命令頒布之后,出城的人逐步增加了很多。
  入夜,人數未曾減少。
  到了凌晨,依然有不少人分批出城,離開許都。
  只是他們也沒有料到,一路出城十余里,竟然還能遇到好幾道哨卡。
  自許都出來的身份來歷不明的人,不少就在這里被抓住。
  其中不少人手有持兵器的老繭,勇猛有力,不似平常百姓,直接送往了校事府。
  校事府也是一番查探,發現他們絕大部分身份不明,于是一律當暗探處理,送去了曹操處。
  典韋帶人敲響曹操府門之時,曹操還在睡夢之中
  昨夜宿醉,他喝得開心,腦海中一直是盤旋著宴席上的情景。
  當然,還有郭譽意味不明的那首詩。
  他指的是什么呢?
  直到典韋敲門,說出了抓人的經過,曹操這才頓消疑慮,釋懷其中。
  “不錯!”曹操朗然大笑:“這才是真正的欲擒故縱。”
  “先是用詩歌讓董承楊彪之流心中有數,膽戰心驚,再在深夜開放城防,撤出值守,真正的百姓自然是慶祝之后回家了,至于那些不是百姓的,多跑幾里路甚至十幾里,一定能抓到他們。”
  “也不怕抓不到,畢竟他們是一群人出來的,哪怕只抓住了一個人,都能順藤摸瓜帶出一窩。”
  “奉義,還得是他啊!”曹操看向典韋:“這個懷遠將軍啊,不一般!”
  “謝謝主公夸獎!”典韋一臉的不好意思:“奉義大人對待我們也很不錯。”
  “那可不,你們這些人都能干!”曹操笑著伸出手拍打他的肩,“都很厲害,堪稱我的左膀右臂。”
  “我等萬萬不能及,”典韋謙虛的道:“奉義大人說了,主公在宛城的胸懷氣度,智勇雙全,才是我等學習的榜樣。”
  這……
  曹操笑容頓時一僵,搓了搓手:
  “咱們去校事府看看吧!”
  ……
  “這些暗嘆,死咬不放。”
  “怎么也撬不開嘴,就是說了,也是假的,信息完全對不上!甚至有人說他們是江東的!”
  典韋一邊引著曹操超前走,一邊和曹操說明剛剛的情況。
  抓捕的這一批人,一個個死咬不放,分明都是死士。
  培養的死士放來許都,還能用來干什么?
  就是不說,也都能知道。
  曹操點點頭,心下也已經明白了。
  這些死士肯定已經在許都秘密訓練許久了,這次才安插進來。
  只是這次自己和郭譽都不在許都,他們見縫插針,正好蒙混進來。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這些人是自己趕著上來咬著魚鉤,也怪不得誰。
  “奉義呢?”
  “他……還在睡覺。”
  “睡覺?”
  你在睡覺,然后你讓你的人一大早叫我?
  “但是奉義大人說了,這些人可能和種輯有關,董承與種輯關系深切,還有王子服等人,都有些許關聯。”
  曹操聽了,臉上頓時嚴肅起來。
  對啊!怎么就沒想到!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串聯!
  一切也就能解釋清楚了!
  只可惜,禁衛,宿衛,雖然不是貼近天子的金吾衛一樣,但卻都占據著有利位置,只要有點小動作,他們的機會確實要大很多。
  所以,只有把他們全部換成自己的心腹,或者子侄,才能放心。
  自己一直苦于沒有找到機會。
  現在,這機會就在眼前!
  只是,還缺點什么。
  缺什么呢?
  曹操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對!
  少了他,一個最近低調做人到自己都差點要忘記他存在的人。
  劉備。
  劉備自稱大漢皇叔,可自從進了許都,也不和天子相認,自顧自的呆在府中,那叫一個低調。
  他每天朝會準時到了以后,聽取了各地民情和政況,就乖乖的回去種地。
  除了跟關羽張飛聯系聯系,就是在地里和農民聊天。
  平日里見人都不怎么見,更別說和董承楊彪等人有往來。
  看似他和這件事毫無關系,可曹操就是覺得,他是個關鍵人物。
  “最近劉備怎么樣?”
  曹操忽然問道。
  “劉備?”典韋呆住想了半天,才搖頭道“沒怎么樣,他最近還真的沒怎樣。”
  “您今天要是不說,我都快要想不起這個人了。!”
  “他最近好像越來越胸無大志,坐吃山空!現要說干嘛,應該是種地為主吧。”
  “辦個宴會吧,”曹操瞇了瞇眼睛:“就請郭譽,還有劉玄德。”
  曹操想了想,心中也有了成算。
  正是春光明媚時,暖洋洋的春風吹來,屬于冬日的陰霾都已經似乎全部被吹走。
  冰雪笑容,春意盎然,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模樣。
  許都內外,春耕有典農署負責,大家遠離了戰事的煩惱,種地起來也是更有干勁,看著農人們,都能體會到安居樂業的喜悅。
  這樣的氣候時節,這樣的安居之下,將那劉備叫過來暢飲幾杯,倒也不錯。
  自打劉備來了許都,他是真的從來不曾主動出門結交,反而是只在家里種地。
  就是有人前去拜訪,劉備更是掃榻相待,親自下廚,謙卑至極。
  這可不像是自己認識的劉備!
  之前的劉備推崇仁德,但是也不至于到這般程度!
  皇叔之稱號難道是白混的?
  他志比天高,會心甘情愿這般蹉跎一生?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想當年,十八路諸侯會盟,劉備可是氣吞山河,志向遠大。
  一心匡扶漢室,驅除逆賊。
  可是這來到許都才多久,竟然宛若平常農人,平常百姓,只拿著糧餉,種地種菜?
  這劉備,是在藏心啊!
  都說我曹操善于攻心,可卻也攻不下這劉備藏心至深!
  劉備藏心,可是卻殺不得!
  曹操咬咬牙。
  劉備藏心不假,可是他藏到極致,做到極致,自然就有了妙處。
  比如現在,他沒有犯過任何錯漏,任何人也抓不住他的短處,更別說栽贓嫁禍給他。
  除了自己,甚至都沒有別的曹氏宗親注意到劉備。
  殺人這件事,不能隨便。
  尤其是他沒有錯,自己殺他,就是自己的錯。
  更何況此次校事府查探到的暗探都和他沒有半文錢關系!
  關羽張飛駐兵在汝南,劉備的汝南太守依然兼任著,為二千石之職。
  他手下現在最少三萬兵馬,更有不少精銳,還有關羽張飛兩員猛將。
  軍備暫時缺乏,卻也指日可待。
  可是他始終駐兵汝南,一次都沒有挪動過!
  他在許都都憋屈成啥樣了,竟然還能忍得住!
  這個人,若無大志藏于胸,怎么可能!
  別的不說,就沖著這點。
  曹操還真想看看他。
  “典韋,你親自去請劉備來,奉義另外派人去叫!”
  “喏!”
  典韋領命而去,直奔左將軍府。
  此時,劉備剛好在地里忙活。
  自昨夜聽到了郭譽那首詩開始,他滿心忐忑,坐立不安。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郭譽這個人是個人精,應當是在暗示什么,雖然極大可能說的是楊彪與董承兩人,卻也有可能是在點自己。
  畢竟,清如許,何其難!
  自己謹言慎行,生怕有一絲的錯漏。
  只希望平安度過就好!
  忽然間,門口響動驚起了劉備的注意。。
  安全起見,劉備特意要了一個普通的民宅,門口圍墻矮小輕薄,只要有人過來,馬上就可以聽見動靜。
  劉備立刻做出反應,將灰塵在臉上擦了擦,剛剛還清明的臉色,瞬間變得灰頭土臉。
  “劉備將軍可在!”典韋站在門口朗聲叫道。
  “哎!”
  劉備口中答應著,站起來的時候,臉上就已經沒有先前的惶恐不安,轉而替換的是一臉謙卑的微笑。
  “是典韋將軍。”劉備行禮道:“好久不見!今日怎么來了我這里?”
  “主公有請。”
  曹操嗎?
  他怎么會想起我?我沒做錯什么啊!
  “好!”劉備目光一顫:“暫且容我收拾一番,我勞作之中,渾身臟污。”
  “主公即刻有請。”典韋道:“希望將軍即刻就去。”
  這么急嗎?
  都不給一點反應的時間,難道他是發現了什么?
  “行!那就麻煩典韋將軍了……”
  劉備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隨著典韋朝著城內走去。
  皇城之內,司空府中,后山亭閣。
  酒已備好,邊吃邊喝,還可以觀得遠處風景,真是人生愜意之事。
  剛到不遠處,就看到金甲銀袍的金吾衛整齊劃一的站在登臺的階梯入口。
  劉備頓時愣:“將軍,這……是奉義也在嗎?”
  典韋點點頭:“主公邀請了你和奉義大人二人。”
  “只是一起喝酒,并無他意。”
  典韋也猜到了劉備的意思,所以才如此說。
  但是劉備已經膽顫心驚。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是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無數次身處險境。
  但是每一次,他都靠著自己的直覺,化險為夷。
  劉備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所以剛踏進來,他就只覺得這個聚會,一定不簡單。
  他在心中嘆了口氣,腳步卻還是跟著典韋來到前方。
  此時,郭譽和曹操已經坐落,兩人看上去喝得很開心。
  曹操一身黑衣金袍,身量不高,氣勢很足,哪怕是喝酒時分,依然豪情萬丈,威嚴十分。
  郭譽倒是穿著隨意,雖然只是簡單的白色衣袍,卻有幾分翩翩貴公子的感覺。
  尤其是舉酒賦詩,瀟灑俊逸,更有幾分儒雅的味道。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劉備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如此儒雅瀟灑的人,竟然會有如此戰力,就連三弟張飛都不是對手!
  哎!
  劉備心中嘆氣,上前。
  “劉備,見過曹司空,郭君侯。”
  “賢弟來了!”曹操還是叫的親熱:“快過來,快過來!!”
  劉備落座,只見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食。
  面前更是擺著百年佳釀,香氣撲鼻,青梅而煮。
  有酒有菜,真是喝酒的好時機。
  “司空和奉義在聊什么?我見您二位哈哈大笑,似乎很是開心。”
  劉備一邊說,一邊用桌邊的毛巾擦著手指和臉上的臟污。
  曹操看著他的動作,不由得心中暗忖。
  此人動作如此自然,仿佛在家中就已經習慣了如此動作,如此臟污!
  如果他能藏心守拙到如此程度,還真是厲害!
  “我們在說昨天的詩呢!”曹操面上卻是不顯,只笑道,
  “我問他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是不是說的他自己,以此表達自己守護漢室發決心。”
  “原來如此。”劉備展笑道:“我昨天也聽了此詩,感受到了奉義的才華和魄力。。”
  “我那是隨口念的!”郭譽連忙擺手,“沒有太多的意思和想法。”
  “過謙了。”
  “這次奉義前去宛城,曹公暗藏伏兵,您二位的默契實在是令人驚嘆,尤其是曹公用兵如神,真是令備佩服不已!。”
  “宛城之役,實在是漂亮,劉備怎么也想不到曹公能以身為餌,有勇有謀,真是敬佩至極。”
  噗!
  劉備的話還沒說完,郭譽和曹操一口酒已經噴了出來!
  怎么了?
  我說錯了什么?
  劉備蒙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郭譽和曹操,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二位這是如何了?!”
  郭譽已經笑抽了。
  曹操沉下臉來:“奉義,你笑什么?”
  “我想到高興的事。”
  “這是有什么高興的事?!!”
  曹操看著郭譽,目光微瞇,有賬沒算的表情躍然臉上。
  “這不是戟到了!”郭譽只能嘿嘿一笑:“典韋打了一對新的戟,剛給送來了。”
  “哦……”曹操冷哼一聲,就此走過。
  劉備站在后面,根本沒有摸清楚頭腦。
  怎么了你們這是?打的什么啞謎?
  行禮之后,他還是跟曹操說起了客套話。
  “司空一戰成名,天下皆知,司空大人用兵如神,真是讓——”
  “讓咱們聊點別的吧!”曹操趕緊擺手:“不說這個!”
  “……”
  劉備麻了。
  瞧瞧人家!
  宛城之戰,如此厲害,竟然還羞于提及!
  這是什么心態!什么胸懷!
  有如此強悍的能力,漂亮的戰績,攻心用計,有勇有謀,讓張繡心悅臣服。
  竟然還能如此低調!
  張繡此人,何其厲害!
  他槍法卓越,人才出眾,排兵布陣無比厲害,帶兵打仗勇猛無比,別看他只有三萬人,可只要兵糧足夠,抵抗南部的劉表完全沒問題|!
  曹操這般收服他,等于收了一位守于南部屏障的勇將,讓許都再無南方憂慮。
  此等司空,我劉備不得不服!
  “玄德賢弟,”
  曹操卻突然開口了,“賢弟到了許都,自稱漢室直系,天子皇叔,卻不曾相認,繼而結交公卿?”
  來了,我就知道。
  劉備只能苦笑:“司空大人說笑,我怎么相認結交?”
  “想我劉備身無寸功,又無名氣,這皇叔身份還尚未證實,就算證實,那也是爹娘給的血肉之軀!”
  “我何德何能,能與公卿結交!”
  “是嘛,哈哈哈!”曹操滿意的招招手,“賢弟過來,我跟你說些有趣的事情。”
  “嘖……”
  “近日軍情,公孫瓚大敗于界橋,現在固守易京,恐怕敗兵是遲早晚的事情。”
  聽到這個消息,劉備不由得嘆氣。
  “備自幼求學,便和伯珪兄長相識,后來又得他相邀屯軍涿郡。若是沒有伯珪兄長,恐怕沒有近日之劉備。”
  “備也沒想到,我和他分離之后,他卻最終卻落得如此這般!不得不唏噓感慨!”
  “哦?”曹操眼睛一瞇:“玄德,公孫瓚算英雄否?”
  “算!”劉備點點頭:
  “伯珪駐守邊境十年,守護大漢一方平安,令異族聞風喪膽,實乃我大漢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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