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丟了顏面,暴風(fēng)雨到來之前的寧靜
“嘩——”
隨著刀光的閃過,陰陽道圖顫動了數(shù)下以后,一分為二。
常子秋左手拂袖一揮,將頭頂破碎的道圖轟散了。
“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親眼看到常子秋連破了自己的道術(shù),吳鳳山知道自己決不能掉以輕心,全神貫注,再次凝聚出了新的頂尖神通。
彈指一點,一道白色的光束涌向了常子秋。
對此,常子秋并未后退半步,持刀而劈。
接下來的數(shù)十招,吳鳳山施展出了不同的道術(shù),一一被常子秋破解了。
嗖!
常子秋一邊防御,一邊尋找著機會靠近吳鳳山。
這一次,常子秋砍碎了迎面而來的道術(shù)神威,以及前方的虛空,用極短的時間而至吳鳳山的面前,緊握著手中陌刀,狠狠一劈。
吳鳳山面色劇變,雙手朝著上方虛空結(jié)印,形成了一道護體玄界。
“嘭!”
刀至,劈的這道護體玄界不停地震動,肉眼可見的出現(xiàn)了裂紋。并且,這一條裂紋蔓延到了玄界的各個位置,似是蜘蛛網(wǎng),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楚。
眼見玄界即將崩碎,吳鳳山立刻做出了其他的手段。
看來,不動用真正的底牌是不行了。
一道鳳鳴,自吳鳳山的體內(nèi)傳出。
其身上燃燒起了一層火焰,一指點出,護體結(jié)界破碎,直接與常子秋正面硬剛。
“轟——”
這一招碰撞,引發(fā)了不小的風(fēng)波。
以兩人所在的位置為中心,方圓千里皆受到了波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風(fēng)暴之眼,恍若能吞噬萬物,啃食掉靈魂,驚悚可怖。
“吳師兄認真了!”
天府山莊的眾多青年滿臉驚色,眼底深處浮現(xiàn)出了濃濃的自信。在他們看來,吳鳳山一旦認真,來自北荒蠻夷之地的同齡人肯定不會是對手。ъìqυgΕtv.℃ǒΜ
“他雖懂得數(shù)十種頂尖道術(shù),但都沒有達到精通的境界,貪多嚼不爛,不提也罷。不過,此人掌控的一縷靈火,倒是非比尋常。”
陳青源評價道。
“這一戰(zhàn)的結(jié)果如何,還真不好說。”
長孫豐燁手里的折扇不知在何時合起來了,表情略顯凝重。
“聽說與常子秋對戰(zhàn)的這個人,最多只能在天府山莊的年輕一輩排前五,還遠遠達不到帝州頂尖妖孽的層次。”
通過帝州某些年輕人的大聲談?wù)摚娙说玫搅撕芏嘤杏玫男畔ⅰ?
一個圣地的前五弟子,便能與北荒十杰打得有來有回。
如此看來,帝州頂尖妖孽的實力,恐怕極為恐怖,難以想象。
“你的刀,還不夠鋒利。”
吳鳳山以特殊的靈火包裹住了全身,居然可以擋得住常子秋的陌刀,皮肉不傷。
“是嗎?”常子秋冷笑一聲:“那你看好了。”
你有底牌,難道我就沒有嗎?
常子秋能從最底層走到今天,不可能一上來就將全部的本事展現(xiàn)出來。
不到極限,決不能使出下一張底牌。
嗡!
常子秋右手握著陌刀,左手輕輕撫摸著刀背,眼神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他手里的刀,有了細微的改變,中間位置出現(xiàn)了一條游動水波的道紋。
緊接著,常子秋不再使用剛才的刀法,而是換了一種。
“轟!”
一道光束閃過,吳鳳山發(fā)現(xiàn)左肩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
待到吳鳳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陣刺痛感從傷口的位置而來,讓其內(nèi)心駭然。
為什么他還能傷到我?他是怎么做到的?
吳鳳山的腦子里蹦出了很多的疑問,眼中的驚色難以掩飾。
不過,吳鳳山暫時沒有時間去思考,只能盡全力與常子秋一戰(zhàn)。
“嘭、嘭、嘭......”
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斗爭,明面上打得難解難分,實則卻是常子秋隱隱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很快,交戰(zhàn)過了三百余回合。
常子秋除了衣衫破了幾個洞以外,毫發(fā)無損。
吳鳳山的身上則有著十幾道流血的傷口,雖然沒有傷到根本,但顯得有些狼狽。
“最開始常子秋的刀勢剛猛無比,現(xiàn)在居然帶著幾分柔意。”
觀戰(zhàn)的眾人看得十分仔細,確信常子秋的刀意有所改變。
“北荒出人杰,果然不虛。”
西疆十八脈的眾天驕雖然是在夸贊,但眼中帶著幾分傲氣,自詡不凡。
“再戰(zhàn)數(shù)百回合,天府山莊的吳鳳山估計要敗了。”
打到了這個份上,很多人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結(jié)局。
天府山莊不想再丟人了,一名真?zhèn)鞯茏映雒鏀嚲郑瑢⒊W忧飺敉耍瑥娦兄浦沽诉@場戰(zhàn)斗。
而后,這名弟子面帶微笑的說道:“道友好生了得,我等佩服。此戰(zhàn)乃是友好切磋,用不著拼個你死我活,到此為止吧!”
“你算老幾,你說停戰(zhàn)就停戰(zhàn)嗎?”
常子秋根本不慫,將陌刀扛在了肩膀上面,傲然而道。
此話一出,不少人倒吸冷氣。
真勇啊!
北荒眾多修士被嚇了一跳,這里可是帝州,不是在北荒,稍微收斂點兒吧!
常子秋這個人的脾性很突出,只有一個字——傲。
我來世間走一趟,既然有這個實力,為何不能傲視同輩?
一開始的時候,正是因為常子秋看不慣趙清平的挑釁,不愿忍氣吞聲,這才出手教訓(xùn)。現(xiàn)在他打得起勁,卻想停手作罷,沒那么容易。
“道友還想怎樣?”
這名真?zhèn)鞯茏咏凶龈等涣x,天府山莊的頂尖天驕,位列第三。
傅然義的面子被狠狠地踐踏了,臉色難看,聲音冰冷,帶著幾分凌厲之意。
“既然戰(zhàn)了,那就得分出勝負。”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常子秋緊盯著吳鳳山,神色傲然。
“有這份力氣,不如用在百脈盛宴之內(nèi)。屆時,道友可以盡情發(fā)揮。”
傅然義說道。
“不愿戰(zhàn)也可,但我很不爽你那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不懂得基本的禮數(shù)嗎?”
常子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對帝州的頂尖勢力毫不畏懼。
當著天下群雄的面,天府山莊的老家伙若是敢以大欺小,以后肯定會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退一萬步來說,老家伙真要出手了,常子秋覺得用自己的命打了一個頂尖勢力的臉面,絕對不虧。
“不宜暴露太多的底牌,適可而止吧!”
原本傅然義打算與常子秋碰一碰,可是天府山莊的一名長老悄悄傳音,讓傅然義不得不壓住了內(nèi)心深處的怒火。
沉默了一下,傅然義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朝著常子秋拱手示禮:“道友實力不俗,就此止戰(zhàn)吧!”
“這還差不多。”
常子秋滿意的點了點頭,緊繃的面容上有了一道微笑。
強忍著怒意,傅然義與吳鳳山轉(zhuǎn)身而走。
這次的臉,算是丟大了。
真想以絕對的姿態(tài)擊敗常子秋的話,估計得讓天府圣子出手。
但是,百脈盛宴尚未開啟,圣子若是被常子秋逼出了太多的手段,肯定會讓其他天驕有所防備,十分不妥。
再三考慮,天府山莊決定忍一口氣,等到百脈盛宴正式到來,再好好找常子秋算賬。
“厲害。”
“這位兄弟敢與天府山莊叫板,膽子真大啊!”
“年輕一輩的爭鋒,只要自身實力足夠,有何可懼。”
“這次天府山莊丟了不少的臉面,等到后面進入了古之秘境,肯定會尋到機會找回場子。”
眾人見證了這一幕,驚嘆連連。
經(jīng)此一戰(zhàn),常子秋算是徹底揚名了,被各州勢力的天驕記在了心里,不敢小覷。
有了這次事件以后,沒人再出面挑釁,百辰星的這片星空區(qū)域顯得十分安靜。
暴風(fēng)雨到來前的寧靜,大多數(shù)人的內(nèi)心難以保持平靜,無比緊張。
當然了,這根本影響不到陳青源。他還是吃好喝好,要么與長孫豐燁下棋品茶,未嘗一敗;要么與吳君言喝酒論道,暢談北荒之事。
不知不覺間,過去了五年。
距離百脈盛宴的開啟,僅剩兩年左右。
這一日,一個身著樸素袈裟的和尚橫渡了一個個星海,路上時常碰到一些星空劫匪,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去解決。
“終于到了,還好沒有遲到。”
這個和尚,正是來自東土的道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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