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盤問
“我知道是誰了,我去打個電話。”
秦長風走到了安靜的角落,立刻撥到了陸白的電話。
陸白此時剛起來要去做早飯,拿起手機按了接通建。
“老秦,你哪個朋友又病了?”
秦長風問道:“請問陸先生,你扎了李強什么穴位,導致他脖子越來越疼?”
陸白立刻就知道,李強沒有去自首。
“氣晦穴,扎那個穴位,會讓人在一天內越來越疼,一天過后就沒事了。”
陸白叮囑道:“不過,他沒去警察局自首之前,我不會告訴你救他的辦法的。”
“他是罪犯?”
秦長風問道。
“他造謠生事,污蔑我和我朋友,這是給他的一點懲罰,希望他能痛改前非。”
陸白說出了自己的用意。
“明白了。”
秦長風掛了人電話,回到了病房。
“秦,秦老……救,我……”
李強滿臉對生的渴望。
“我聯系了陸先生,他沒告訴我救你的辦法。”
秦長風搖著頭說道。
李強這時候要是還不明白陸白的意思,就白活了。
他使勁攥著醫生的袖子,一字一句的說道:“送,我去,警局,我,要,自,首……”
“去警局做什么?你犯了什么罪?
不是,就算你犯了嘴,也要等情況好點了再去。”
求他的醫生說道。
“不,送,我去警局,快……求你……”
李強瞪著眼睛,在用生命懇求醫生。
秦長風這時候解釋道:“他觸犯了法律,陸先生為了防止他逃跑,封住了他的氣血。
一天內他沒去自首,就會疼死。
既然他要自首,我們就送他過去。”
“居然有這種事?”
“秦老,你都解不開他的穴位?”
其他醫生都十分驚奇。
“我就算能解,也不會給他解。”
秦長風沒再說什么,帶人把李強帶出了醫院。
“我知道了,秦老說的人是救了宋老爺子的陸白!”
之前覺得陸先生這個稱呼耳熟的醫生,忽然想了起來。
“沒想到陸白的醫術居然真這么高,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這人立刻追了過去。
這時,從旁邊經過的于鵬程滿臉陰郁。
他知道于占金被人打廢了,立刻到了人民醫院。
病從于占金嘴里知道了全部過程,卻依然怨恨陸白。
他覺得陸白下手太狠了,居然廢了父親,讓父親成了攤子。
本來,他可以去求陸白。
但他沒有,而是打算自己治好父親。
“陸白,別以為你懂以氣運針就猖狂,用不了多久,我會把你帶給我的恥辱十倍的還給你!”
于占金要用醫術打敗陸白,而他在為此做準備。
……
人民街派出所的執勤警察趙偉看到李強的時候,十分錯愕。
當他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后,一臉的匪夷所思。
而他不敢懷疑秦長風的話。
秦長風扎了李強幾針,李強才有力氣說話。
趙偉可以肯定,今天這個案子是他從事警察工作一來,審問的最輕松的一個案子。
不等他問,李強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做的違反的事都交代清楚了。
他不僅僅是污蔑陸白和王明亮,還偷過鄰居家的錢,數目很大。
雖然沒有犯重罪,也夠關他幾年的。
“警察同志,我都交代清楚了,可以麻煩你讓陸醫生救我了嗎?”
李強哀求道。
整個審問的過程中,他都耷拉著腦袋,脖子一動都動不了,雖然能說話,但脖子的疼痛沒有絲毫減弱。
“我先送你去休息室,然后去問問秦老。”
趙偉說道。
出了審訊室,趙偉直接找到了秦長風等人。
“秦老,李強把他犯過的事都交代了。你如果方便,就叫陸先生過來救救他。”
秦長風笑著說道:“其實陸醫生扎的不是李強的死穴,再過幾個小時,李強的疼痛就消失了。
這時我開的益氣養血的藥,到時候你拿給他吃。”
“秦老,你確定?”
人命不是兒戲,趙偉必須確定一下。
“我確定,出了事我負責。”
秦長風篤定的說道。
“您都這么說了,那肯定就沒問題,李強這種人就該受到一些懲戒。”
趙偉很厭惡李強這種道德敗壞、偷雞摸狗,出賣朋友的小人。
他把秦長風等人送出派出所以后,立刻去了李強所在的休息室。
“陸,先生,什么時候來?”
李強滿是希翼的問道。
“陸先生說了,他扎的不是你的死穴,而是給你一個教訓。
再過幾個小時,你的疼痛會小時,這幾個小時,你好好反思吧。”
趙偉放下了一些食物,給李強倒了一杯熱水,便離開了。
“不是死穴?”
李強怔怔的看著天花板,感受著身體疼痛,不由的想到了以前的種種。
……
陸白剛做完早飯,楊慧蘭就穿戴好要出門。
“媽,吃飯了飯再走吧。”
陸白說道。
“不吃了。”
楊慧蘭要急著去辦事,沒心思吃飯。
“您把餅帶著路上吃。”
陸白把做好的肉餅和粥打包裝子在了飯盒里,遞給了楊慧蘭。
楊慧蘭看到出來,陸白知道她一早要出去,特意提前給她做了餅。
“醫院明天就重新開業了,你義診過后就過去。”
楊慧蘭說話的時候比以前柔和了一些,說完便離開了。
陸白感受到了岳母的變化,心里美滋滋的。
和以前一樣,陸白做好了早飯,林心晴和林松巖準時的洗漱好坐在了餐桌上。
一家人更吃完飯,門鈴響了。
陸白打開門一看,幾個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警察站在門口。
“陸先生您好,我是錦繡小區的警察,王海洋,他們是我的同事。
我們今天過來,是想問一下林女士前晚被劫持時的詳細情況。”
王海洋很有禮貌的說道。
警方考慮到林心晴需要休息,昨天沒來找他,王海洋他們今天過來也在情理之中。
“請進。”
陸白恭請王海洋等人進屋。
之后,林心晴把那晚的詳細情況告訴了王海洋。
“林女士,你說你在暈倒之前,看到了一輛車把歹徒撞飛了,然后看到一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能夠確定,你看到的是誰?”
林心晴下意識的看了陸白一眼,說道:“我沒看清那人是誰,但我感覺是陸白。”
“你能確定是他嗎?”
王海洋問道。
“我確定。”林心晴又肯定的說道。
“我和我老公從小就認識,我對他的音容相貌很熟悉,尤其是他身上的味道。
我那是雖然暈了,但我能感覺打出來,把我抱進車里的就是他。”
林心晴十分確定自己的感覺。
王海洋又問:“也就是說,那十幾個歹徒,是被你老公打傷的?”
“
即便是陸白,即便他打傷了那些人,他也是為了救我,也是正當防衛,應該沒觸犯法律吧?”
林心晴反問道。
“那十幾個人都是重犯,救你的人不但沒犯法,反而立了功。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確定那人就是陸白。”
汪海洋說道。
“這我不敢確定,我暈倒了之后,就不知道以后的事了。”
林心晴心里認為是陸白,但自己沒親眼看到,也無法確定打傷劫匪的是不是陸白,這不是隱瞞,而是實事求是。
“那你認不認識會武術的朋友?”
王海洋再次問道。
“這和我被劫匪劫持有關嗎?”
林心晴狐疑道。
和王海洋一起來的蘇柔說道:“是這樣的,你被劫持后,有人闖進了吳光海住的地方,廢了吳光海的保鏢,他還用非常用的手段逼迫吳光海交代了犯下的所有罪行。
我們在想,那人是不是你朋友,他是不是為了替你出氣才這么做的?還是說,他本身也是一個罪犯。”
林心晴看到了光海公司破產的消息,她此時才明白,王海洋他們不僅僅是來問當晚的情況,還懷疑救自己的人和打傷吳光海的人是陸白。
她很認真的說道:“我的很多同學在學校的時候都學過武術,畢業后我們各奔東西,很少聯系。
我想,不會有人會為了我做那種事,他們之中也沒有人有能力悄無聲息的闖進吳光海的住所。
“你確定你認識的人中,沒有人有這種實力?”
王海洋犀利的目光盯著陸白,他的眼睛有種特別的洞察力,能夠捕捉到任何蛛絲馬跡,還能夠讓說謊的人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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