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隨便拎起一個人，走到窗邊，打開，然后一甩，“啊——”慘叫聲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凄厲、恐懼，接著就是嘭地一下，就沒了聲音。

別看積雪有六七米深，可現在雪地早已經非常凝實了，人從21樓高摔下去，絕對摔得死死的，不可能有例外。

蕭然關上窗，隔絕了寒風的涌入，卻隔不斷剩下二人心中的恐懼，渾身都在哆嗦，害怕得無以名狀。

夏初秋神情淡然，毫不動容。

爺爺死后，她的同情心也完全消失了。

這個世道就是弱肉強食！

她去同情別人？

那誰來同情她爺爺！

這幫人都準備了炸藥，準備炸死蕭然，她還要覺得把人殺了可憐？

她不是傻子嗎？

蕭然微微一笑，道：“我問，你們答，回答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把人丟下去，知道嗎？”

“知、知道！”兩人忙不迭地點頭。

嚇死了。

“你們是誰的人？”蕭然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了，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而且已經知道了答案，自然可以反推這兩人有沒有耍花樣了。

“程潛程老大。”兩人同時道。

嗯，沒有說謊。

“你們老大呢？”蕭然又問，“一起回答。”

“老大去了吳江。”

“老大去了秦姐那。”

兩人又同時道，似乎怕不同的回答讓蕭然不滿意了，連忙又齊齊道：“秦姐就在吳江！”

嗯，這應該也是真話。

只是……程潛居然和秦姐混到了一起？

這倒是讓蕭然沒有想到。

怎么會呢？

你程潛不也是一方霸主嗎，為何這么沒出息，跑去當人家的小弟？

——程潛放下自己的基業，跑去了人家的地盤，怎么可能去當老大呢？

奇怪了。

蕭然想了想，這才問道：“程潛為什么跟秦姐混到了一起？”

那兩人開時開口，雖然說的話不是完全相同，但意思是差不多的：“因為高亮高老大有一批手下投靠了我們老大，說高老大一去不復返了，極可能出現了意外，而高老大要對付的正是你。而且高老大之前就找我們老大商量過結盟一起對付你，所以這些人需要新的老大投靠，便找了過來。”

“不過，我們老大聽說高老大、曹老大都沒有回來便怕了，正好前幾天秦姐派人找過來，想和我們結盟，我們老大便心中一動，第二天就帶人去找秦姐了。”

握草，程潛和高亮是一個媽生的嗎，怎么都小心到了這樣的份上？

敵人的面都沒有見過，只是聽別人提了一嘴有多么強，直接就提桶跑路？

蕭然都無語了。

他指了指屏幕，笑道：“這又是什么？”

“監控。”兩人老老實實地道，“發現你過來的話，我們就會匯報給老大。”

呵呵，以為我沒有進地下空間，不知道里面還埋著炸藥嗎？

蕭然搖搖頭：“撒謊。”

那二人面面相覷，還是決定要負隅頑抗一把。

“真得只是在監視你什么時候會過來。”他們咬死道。

否則的話，說出看到蕭然露面就把他炸死，呵呵，那他們還能活得下來？

蕭然懶得理會他們，心念一動，這二人就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被空間切割破壞了大腦。

蕭然摸了摸下巴，程潛居然這么膽小？

高亮去找他合作，自然是為了對付自己，結果老高卻死了溫泉酒店，程潛知道之后，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去找他清算，正好秦姐遞來了橄欖枝，所以便跑去了秦姐那兒。

“你如果不埋炸藥的話，那我說不定也懶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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