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松田陣平頜首:“對, hagi的生日在12月23日。”
奈緒“咦”了一聲:“在平安夜前一天呢。”
“還好不是在平安夜,他每年的那一天都很忙。”松田陣平爆料。
“可是……”奈緒疑惑地看了眼萩原研二,“他不是沒有女朋友嗎?”
奈緒沒談過戀愛, 卻也知道在平安夜約會意味著什么,她的許多同學都是在那一天擁有屬于自己的戀人。
“哈哈哈哈——”松田陣平爆笑, 抹著眼角的眼淚,“宮本,真有你的, 一針見血!”
“唔!”萩原研二捂住胸口, “我經(jīng)常被人告白好嗎?只是我沒有接受而已!”
奈緒雖然從未聽說過異性在平安夜約會后仍只是朋友的例子,但萩原研二既然這樣說, 她也就信了。
“松田, 你的生日呢?”她轉(zhuǎn)而問松田陣平。
“11月8日。”萩原研二搶答, 朝奈緒眨了眨眼睛, “怎么樣,看不出來吧?小陣平比我大呢。”
“喂, hagi,你什么意思?”松田陣平?jīng)]好氣地白了萩原研二一眼, “又在變相說我孩子氣嗎?宮本, 你……等等, 你的表情為什么那么震驚啊!”
奈緒真的有些驚訝。
萩原研二在日常生活中一直很照顧松田陣平, 好似哥哥一樣,而松田陣平行事較為隨性, 奈緒一直以為萩原研二比松田陣平年長一些,沒想到她猜反了。
不過, 誰更照顧誰一些, 有時候未必和年齡有關(guān), 而是看個人性格。
相較之下,她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你之前過生日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你那時候剛?cè)肼殻B著兩晚上去喬裝打扮去抓殺人犯,日子剛好相撞了,我就沒有約你一起吃飯。”松田陣平輕描淡寫地說道,“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日子。”
“啊。”
他這么一說,奈緒也記起來了。
11月7日那天,她曾和兩人偶遇兩次,卻都因為臨時有事中斷了對話。當天下午,松田陣平打了一通電話問她第二天晚上有沒有空,她如實告訴松田陣平她可能連續(xù)幾晚上都沒空,有任務(wù)。后來,松田陣平?jīng)]再說什么事情,聽她說她那里很忙,很快就把電話掛斷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天他應(yīng)該是想邀請她一起過生日的。
奈緒有些赧然:“抱歉,上次我不知道……以后,我一定會記住你的生日,絕對不會再忘記。”
“不用這么鄭重其事啦,過生日不就是吃一頓飯的事嗎?”松田陣平大大咧咧道,“我可不像你們女生那么麻煩,還要買生日蛋糕插蠟燭許愿。”
自他母親過世后,他就沒享受過那種待遇。等他父親被那個混蛋警視總監(jiān)誤抓開始酗酒后,他生日時連一碗紅豆飯都吃不到了。
直到他的某一次生日,萩原研二突然拉著他到外面一起吃飯慶祝,他才又過起了生日,而且形成了慣例,每年生日那天都和萩原研二一起度過。
警校生活后,他難得又有邀請其他人參加他的生日聚會的欲望。可惜,有兩個家伙至今杳無音訊,而宮本奈緒那天又忙,最后餐桌邊僅有他和萩原研二以及伊達航三人。
奈緒暗暗記下松田陣平的生日,轉(zhuǎn)而問道:“那小景、降谷和伊達是哪天生日,你們知道嗎?”
“伊達班長在10月6日,小降谷是3月21日,小諸伏是在12月29日。”萩原研二把其他三人的生日時間告訴奈緒,“伊達班長在你們回來的前一天過的生日,你們也知道,當時我們不敢聯(lián)系你們……對了,宮本,你的生日是在哪天?”
“3月20日。按照日期排序,伊達最大,接著是松田、萩原、小景,然后是我,最
后才是降谷?哇,降谷竟然比我小?”奈緒驚呼。
同樣在22周歲就讀警校,她以為自己是幾個人中年齡最小的,沒想到降谷零居然比她晚一天出生。
“等zero回來,我們想辦法讓他叫你姐姐?”松田陣平想出一個好主意。
讓他一聲不吭就離開他們,這是對他的懲罰!
聽降谷零叫她姐姐,感覺應(yīng)該不錯?
奈緒有些心動。
她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伸出手握在一起。
萩原研二在一旁看到兩人狼狽為奸的全過程,有些哭笑不得。
小陣平也就罷了,宮本怎么也跟著湊熱鬧?她平常明明是個很正經(jīng)的人……不對,仔細一想,宮本有時候會做出些出人意料的舉動,說不定本身就是一個有些惡趣味的人,只是隱藏得比較深而已?
萩原研二悟了。
經(jīng)過兩個人這么一打岔,萩原研二心里的郁氣減輕了不少。
狀態(tài)剛恢復正常,萩原研二就嗅到一股不太妙的味道。
若說正在運動的男人身上的汗味叫男人味,充滿了男性荷爾蒙,那不在運動狀態(tài)下的男人身上的汗味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臭。
而臭味,一般和邋遢、不愛干凈掛鉤。
他一個英俊瀟灑的帥哥怎么可以讓人聯(lián)想到那些字眼呢!
萩原研二蹭蹭蹭往后退開好幾米,離著老遠的距離對奈緒瀟灑一笑:“多謝你陪我來交通部,現(xiàn)在電影看不成了,我們今天先散了吧?過幾天等我生日再聚?”
奈緒歪腦袋表示疑惑:“你為什么突然躲那么遠?你晚上不是沒有約會了么,我們可以去看下一場電影呀?”
作為萩原研二的幼馴染,松田陣平哪里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笑得肩膀都在抖。
萩原研二胸口一痛,覺得被一根無形的箭刺穿身體。
跟宮本奈緒繞著彎講話沒用,萩原研二只好老實回答:“我想回家洗個澡,剛才流了好多汗……”
“那就回去唄,電影什么時候都能看。不過,你為什么和我們保持那么遠的距離?”奈緒沒被萩原研二的話拐跑,執(zhí)著地問道。
萩原研二無奈地說道:“我身上有汗味啊,我怕熏著你。”
這是他紳士風度的體現(xiàn)。
然而,奈緒并不能體會到這一點,一臉懵:“汗味又不是毒氣,又什么好怕的?再說了,我的嗅覺很好,這點距離不管用啊。”
萩原研二感覺第二根無形的箭刺穿他的胸口。
松田陣平笑得更厲害了。
宮本雖然是個女孩子,但她和普通的女孩子明顯不同,hagi在意的事情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在意那些小事,反倒是在折騰自己。
他們的聲音不小,交通部的一個女警忍無可忍地把他們請出大門:“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沒事的話快點離開!”
三個人灰溜溜地鉆回車里。
同處于狹窄的車內(nèi),萩原研二反而放開了,沒再糾結(jié)身上的味道。
他把奈緒送回家,再開著車子載著松田陣平一起回租房去。
萩原研二洗了個澡,開著車子去汽車維修廠做了個保養(yǎng),洗得干干凈凈后,再去加油站加滿油,最后把車子開到毛利偵探事務(wù)所。
毛利小五郎正在酣睡中,萩原研二只好把車子停在原位,把車鑰匙交給毛利蘭,請她轉(zhuǎn)達自己的謝意。
毛利蘭脆生生應(yīng)道:“我知道了,萩原哥哥再見!”
萩原研二將汽車安全送回,轉(zhuǎn)乘地鐵回去。
今天就此落幕,沒有再發(fā)生第四起案件,萩原研二心里安穩(wěn)不少,他的水逆期終于過去了。
然而,其他人的水逆期開始了。
被刑警們逮捕回去的爆炸罪犯罪嫌疑人在他們搜查到的鐵證面前認罪了。為了減輕罪行,他供出了提供給他定時炸彈的炸彈制造者的信息及住址。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的人生觀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他和對方只是金錢交易關(guān)系,何必隱瞞對方的存在呢?哪怕只能減刑一天,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出賣對方。
刑警們沒有立刻逮捕炸彈制造者,而是埋伏在他家周圍監(jiān)視他,打算順藤摸瓜,把制造、買賣炸彈的一整條黑色犯罪鏈條摸清楚后連根拔起。
有一就有二,他們不相信炸彈制造者只做過一次炸彈買賣交易,他可是一次性出售給炸彈犯整整七枚炸彈呢。
正如刑警們所料,炸彈制造者做的不是一錘子買賣,除了炸彈犯,還有其他人找他購買炸彈,形成了一條完整的產(chǎn)業(yè)鏈。
刑警們再三調(diào)查,沒能再刨出其他線索,決定火速行動起來。
奈緒作為其中一員,跟著同僚們直搗黃龍,將所有涉案人員一一逮捕歸案,徹底鏟除了那條產(chǎn)業(yè)鏈。
在他們將炸彈制造者從居所里扭送至警視廳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方臉壯漢從那棟公寓后面的街道里走出來,表情很煩惱:“大哥說那個人有點能力,讓我把那個人吸收進組織里。可他已經(jīng)被警察抓走了,我沒辦法從那么多警察手里救出他。該怎么向大哥交代呢?”
奈緒不知道由于他們的行動過□□猛,反而錯漏了抓住大魚的大好機會。
她這兩天下班后,一邊夜巡,一邊在精心挑選生日禮物。
除了即將過生日的萩原研二外,她準備給伊達航和松田陣平送上遲到的禮物。
即使不是生日當天送的禮物,但總歸是她的真心祝福,兩人應(yīng)該不會不高興吧?
她在現(xiàn)世從未送過朋友禮物,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商店里擺滿琳瑯滿目的商品,選擇性過多,她反而不知道該送什么才好。
既然要送禮物,自然要投其所好。
可惜那三人都不是吃貨,對美食不感興趣,否則奈緒就不用這么煩惱了——她對自家周圍幾條街的美食都了若指掌,如果他們喜歡美食,她有百八十樣不重復的選擇——她開始翻找回憶,確認三人的喜好。
“應(yīng)該是這三樣東西沒錯了。”奈緒根據(jù)記憶,最終選定了三件不同的禮物。
11月23日下班后,奈緒拎著三個禮品袋前往預定好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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