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媛說這兩天幫我找找看，她們兩小時候的感情還不錯，現在只能看她了。”

芮老爺子看起來有些不滿，但事實如此，也沒辦法。

千山腳下牧家這邊，按照以往在航城的傳統，牧老爺子在門口設了個壇。

牧老夫人、牧康、牧媛他們都出來祭了祖后，又準備各回各的屋子。

至此期間，牧老爺子和牧老夫人兩人之間，一個眼神都沒給對方。

此時，牧老夫人已經回到自己的宅院。

牧媛見狀，在回芮宅之前，對著牧老爺子喊了聲，“爺爺，大哥，新年快樂！”

牧康點了點頭，卻沒有回話。

牧老爺子轉頭看了她一眼，“嗯，好！”

隨之，又說了一句話，“牧媛，大過年的，如果我這個爺爺說話還有用的話，就聽我一句勸，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羽翼，不要聽信她人讒言，更不要去幻想不屬于自己的人或物！”

牧老爺子這句話說完，也徑直走回自己的屋子里。

牧媛幾乎整個人站在原地，雙腳像灌了鐵鉛一般，想要回芮宅，卻寸步難行。

直到牧老夫人讓人來叫她回去吃飯，她才“哦”了一聲，跟在傭人后面。

飯桌邊，看著滿滿的一桌山珍海味，牧媛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奶奶，爺爺剛剛提醒我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

“他能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懂，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丈夫，他沒有資格說這些！”牧老夫人突然有些氣憤的說著。

這是牧媛從未見過的奶奶，印象中，她的奶奶都是從容得體，端莊貴氣的，根本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和情緒。

不過她知道，這些都是被她爺爺逼的，她打心底的同情她的奶奶。

伸手握住牧老夫人的手，“奶奶，有我在，沒事，我會陪你。”

牧老夫人這才笑了笑，“我芮英親手培養帶大的孩子，就是貼心。

明天啊，記得打扮漂亮點，奶奶帶你去一個地方拜年。”

“啊？是哪里？”牧媛問了一句。

牧老夫人看著她，“華國城央大院！”

牧媛瞪大眼睛，“那不是，華國...”

后面的，牧媛不敢說出來。

牧老夫人點頭，“沒錯，我和景老夫人有些交情，帶你去拜拜年，就是想讓你給她留個好印象。

因為她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秦陌的親外婆。”

牧媛瞬間明白，感激的看著牧老夫人。

牧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無論是我們自己的，還是芮家的，我們都是一脈的。

一榮俱榮，一損既損！

現在你舅姥爺身子出現問題，芮蕓本來還不錯，卻又入獄了。

這讓本來就陰盛陽衰的芮家雪上加霜。

奶奶知道你自幼和芮喜感情還不錯，若是可以，你看看能不能勸一勸她，讓她回一趟家。

畢竟她的媽媽，爺爺都在家等她。”

芮喜的事牧媛聽過，一開始她也是不同意包辦婚姻，不過現在芮家這種情況...

想了一下，開口道，“好的，奶奶，明天去完城央大院后回來，我就試著聯系她。”

牧老夫人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紅包給她，“嗯，好孩子，新年快樂，奶奶祝你心想事成！”

秦家老宅的鞭炮聲、煙花聲持續到凌晨。

所有人都互道了新年好、晚安之后各回自己的房間。

秦陌站在房間的陽臺里看著山腳下還星星點點的煙花，嘴角輕輕往上揚起。

黎初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他一人在陽臺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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