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神秘毒師 上
無奈之下,唐天賜只能朝白羽瑤的后頸用力一斬,希望能將她打暈。但吃了肉靈芝的白羽瑤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不但沒有暈倒,反而咬得更重了。
唐天賜也不敢真對白羽瑤下狠手,姐姐唐鳳儀很小就被送往了白家,因此才躲過了十八年前的那場劫難。姐姐和白羽瑤情同姐妹,他也把白羽瑤當成了親妹妹。妹妹和弟弟杠上了,他幫誰都不太合適。
幾個禁軍士兵見此情景,已經(jīng)顧不上白羽瑤是不是他們的隊友,端起槍準備將她擊斃,幸好子書明月及時攔下了他們。
最后,還是林瀧玥出手制止了白羽瑤。她捏住白羽瑤的肩膀,一路往下捏去,只聽咔咔兩聲,將白羽瑤的肩部和肘部捏脫臼了。林瀧玥每捏一次,唐天賜的手也跟著跳一次,想不到她救人的時候心懷仁慈,傷人的時候卻也毫不手軟。
白羽瑤一吃痛,終于松開了嘴巴。唐天賜便趕緊把她拉了過來,扣住她的雙臂。
嘗到冷亦鳴的血后,白羽瑤只覺得嘴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十分惡心,忍不住嘔吐了起來。林瀧玥趁機在她的腹部按壓了幾下,讓她把肉靈芝都吐了出來。
白羽瑤吐得非常痛苦,到后面已無東西可吐,完全是在干嘔。唐天賜心疼地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你要是真想吃靈芝的話,出去之后我給你去采,這種肉靈芝不是好東西,吃了百害而無一利。”
林瀧玥看見嘔吐物里面有一株綠色的金星蕨模樣的東西,正在慢慢變黃枯萎,說道:“看來她的確是進來找藥的,肉靈芝能抑制這種寄生植物,她已經(jīng)把寄生植物吐出來了。”
唐天賜喜道:“你的意思是羽瑤妹妹得救了?”
林瀧玥又在白羽瑤的腹部摸了幾下,已經(jīng)摸不到古怪的凸起:“算是吧,她的體內(nèi)應該沒有寄生植物了,但是所中之毒還沒有根除。”
唐天賜道:“能活下來就好,活著才有機會找到解毒之法。”
林瀧玥走到了冷亦鳴身邊看了看他的傷口,傷口很深,冷亦鳴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仿佛是心甘情愿被白羽瑤咬。林瀧玥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得先幫他上了一點消毒藥。
唐天賜白白羽瑤抱到離尸體遠一點的地方休息,冷亦鳴走過來看了看白羽瑤的情況,然后一言不發(fā)地在他們旁邊坐了下來。
唐天賜見冷亦鳴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問道:“小冷,你還好吧?別是羽瑤妹妹剛好,你又被亡靈鬼魂之類的邪物上身了。”
冷亦鳴只說了一句“我很好”,便低頭看著白羽瑤。白羽瑤臉色蒼白,幾縷發(fā)絲貼在臉上,身體仍在微微發(fā)抖。她已經(jīng)漸漸恢復了意識,抬眼看了看冷亦鳴手上的傷,傷口在虎口的位置,此刻仍然鮮血橫流,如果再用力一點,可能會把他的整個大拇指咬下來。
白羽瑤第一次對冷亦鳴產(chǎn)生了愧疚之情,輕聲道:“抱歉。”
冷亦鳴點了點頭,接受了白羽瑤的道歉,從鼻子里擠出里一個“嗯”字,便不再說話。唐天賜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了一圈,實在看不明白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子書明月看見唐天賜像個電燈泡似的蹲在兩人中間,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唐天賜這才意識到自己妨礙他們說悄悄話了。
等唐天賜離開之后,白羽瑤才道:“你打了我一頓鞭子,我扇了你兩個耳光,現(xiàn)在又咬了你一口,在這件事情上咱倆算是扯平了。不過,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忘記。”
冷亦鳴微微一怔,說道:“你誤會了,我什么都沒看到。”
不過,冷亦鳴一說完,表情就開始有點不自然。白羽瑤也懶得和他辯解,直接用眼神告訴他:這話連你自己都不相信,還想讓我相信?
一直站在銅門邊上的詹姆斯看見白羽瑤已經(jīng)獲救了,便朝他們喊道:“既然沒事了,我們就快點出去吧,這里的味道好難聞。”
唐天賜也被這股肉靈芝和尸體的混合味道熏得很不舒服,準備拉著子書明月一起離開洞穴。這時,他忽然瞥見銅門上面嵌了一塊閃閃發(fā)光的東西,他心下好奇,飛身上去把那個東西摘了下來。原來那是一塊小銅牌,上面的朱紅色文字會反光。
唐天賜奇道:“陸先生你快過來看看,這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和紫金寶盒上的文字很像?”
陸君玉拿起銅牌一看,眼睛登時亮了:“雖然寫法有些許不同,但的確是同一種文字。”
“那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陸君玉將文字讀了幾遍,盡量用簡潔的語言翻譯出來:“上面寫的是……圣毒師符蘭考親制,忘憂蠱方三。后面的這個倒S符號我不明白,不過我猜測可能是黑鱗蛇皇的標志。”
詹姆斯看到那塊銅牌,眼里閃過一絲陰鷙之色,他太大意了,想不到牌子竟然會放在這種地方。不過,他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牌子搶過來,只能不動聲色地走到兩人身邊,瞥了一眼上面的文字。除了倒S符號前面的那個字之外,其他的文字都和自己手中的這塊小銅牌相同。如果陸君玉的翻譯沒錯,那么這個不同的文字也應該是一個數(shù)字。
其他人也被這塊小銅牌吸引過來,冷亦鳴和白羽瑤暫時放下的嫌隙,冷亦鳴扶著白羽瑤到他們身邊坐下。
子書明月看了看小銅牌,問道:“符蘭考是一個人的名字嗎?忘憂蠱又是什么?”
子書明月的問題沒人能回答,因為他們也對這里的一切也一無所知。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陸君玉身上,希望他能給出答案。不過,陸君玉也只能讀懂上面的文字,卻無法理解文字背后的含義。
唐天賜聽完陸君玉的翻譯,腦海已經(jīng)冒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他抱著手臂思索了許久,對其中的一些問題有了自己的猜測,但大部分問題仍是毫無頭緒。
唐天賜說道:“小月,你還記得沐茄先生說過的話嗎?沐茄先生曾說,蟲師是一種古老的職業(yè),那么這上面所說的毒師,會不會也是一種古老的職業(yè)?”
子書明月點點頭道:“有這種可能,或許毒師和蟲師一樣,也是一種不能見諸歷史的職業(yè),一種被刻意隱藏的職業(yè)。陸先生家族里的一些重要人物,甚至整個家族,都有可能從事這種職業(yè),所以才會沒有族史、族譜之類會暴露身份的東西。”
唐天賜高興道:“如果說先前我們只是憑著紫金寶盒上的文字,來秦墟碰碰運氣的話。那么我們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陸先生的先祖帶走了其中一樣重器。當然,最好就是天匙重器,這樣我們就能盡快打開盒子,獲得更多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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