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容易曖昧,容易上頭
“我沒那么齷齪。”
“這怎么叫齷齪了?你別告訴我說,你壓根就對云亦煙,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
霍景堯回答:“懶得跟你說。”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對云亦煙沒意思,就別這么名不正言不順的關(guān)心人家,容易曖昧,容易上頭。人家喝醉了,你是她的誰啊,犯得著,你去關(guān)心嗎?”
“我們是朋友……”
“你就自己騙自己吧,哎,不跟你說了,暖暖回來了。”
陸展修當(dāng)即,就掛斷了電話。
留下霍景堯站在原地,握著手機(jī),眉頭緊鎖。
去?還是不去?
陸展修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
如果,他不打算和云亦煙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有超越朋友的關(guān)系,就不該這么越界的去關(guān)心她。
他和云亦煙,不管她追他,還是她放棄,又或者是,他關(guān)心她在意她,算一算時間,都好些年了。
霍景堯拿起車鑰匙,大步的往外走去。
按照路線,司機(jī)先送了唐暖暖,然后是云亦煙,最后是時樂顏。
云亦煙回到家的時候,一出電梯,就看到了一個人影。
好像有些熟悉啊……
司機(jī)攙扶著她:“云小姐,您到家了。”
“那個人是……是誰啊……”她說,“怎么在我家門口杵著呢。”
霍景堯喊她的名字:“云亦煙。”
他大步走過去,從司機(jī)手里接過她,盯著她緋紅的面頰。
“您是云小姐的……”
“朋友。”霍景堯回答,“你可以走了,她交給我。”
司機(jī)點(diǎn)點(diǎn)頭:“好的。”
霍景堯看著面前的人,她是喝了多少酒?
一身的酒氣,更別提說話的時候了。
“你……你長得好像霍景堯啊。”云亦煙眼神迷蒙的看著他,“來來來,跟我回家,姐姐我,有的是錢,不會虧待你的……”
她熟練的按下指紋,門鎖開了。
“看,這是我家,怎么樣,還不錯吧?看在你長得像霍景堯的份上,嗯……就勉強(qiáng)寵幸你一晚上。”
霍景堯的臉,黑得都能滴下墨水了。
云亦煙說的,這叫什么話?
她把他當(dāng)做出來賣的了?
而且,聽她這話的意思,好像,是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
她的私生活……到底是混亂成什么樣子了!
“云亦煙,”他反手一握,用力的扯住她的手,“你喝了多少?清醒了嗎?”
她整個人往后一轉(zhuǎn),撞在他的懷里。
云亦煙瞇著眼,笑嘻嘻的回答:“沒多少,就……就一點(diǎn)點(diǎn),我才沒醉呢!”
“嗯……這樣看你,越來越像霍景堯了。可是,你再像,也不是他。”
“他那個人,才不會來關(guān)心我呢。他有別的女人了,叫什么來著……”
話還沒說完,胃里一陣翻騰,云亦煙轉(zhuǎn)身,抱著垃圾桶,大吐特吐。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霍景堯的眉頭皺得,都快可以夾死蒼蠅了。
他一把拎著云亦煙衣服,把她拖進(jìn)了浴室。
打開蓬蓬頭,冰涼的冷水,毫不留情的,就淋在了云亦煙的身上。
“啊——”
云亦煙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渾身一個哆嗦。
“酒醒了嗎?”霍景堯說,“誰讓你喝這么多的?又不是應(yīng)酬也不是宴會,把自己灌成這樣,好受嗎?有意思嗎?”
云亦煙的身上,很快就被水柱澆透。
衣服緊貼著肌膚,身形全部都被勾勒出來了。
等霍景堯發(fā)現(xiàn)這一幕的時候,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曲線一覽無余。
他的喉結(jié),突然就滾了滾。
云亦煙伸手,來抓蓬蓬頭:“你干什么啊……很涼,快關(guān)掉……啊!!”
她想要去關(guān)掉水,霍景堯舉高了蓬蓬頭,讓她夠不著。
兩個人爭搶的時候,云亦煙腳下一滑,沒站穩(wěn),瞬間往后倒去。
霍景堯見狀,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抓她。
兩個人齊齊的摔倒在浴室的地磚上。
“哎喲——”云亦煙喊了一聲,鼻子撞在霍景堯緊實(shí)的胸膛上,“好疼啊!”
“你疼什么!”
她整個人都壓在霍景堯的身上,根本沒什么事。
反倒是霍景堯,為了護(hù)住她,自己硬生生的摔了這么一跤,整個后背疼得不行。
蓬蓬頭還在出水,頭朝上,像是天女散花一般,細(xì)密的水,不停的灑落在兩個人身上。
霍景堯咬牙切齒:“云亦煙,我真是來還你的債!”
可是……
沒動靜了。
剛剛還鬧騰不已,喊疼喊涼的人,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霍景堯:“……”
簡直是一肚子氣,都沒地方撒。
他怎么就遇上了,這么一個人。
“醒醒,云亦煙,”他喊道,“醒醒!”
云亦煙動了動,在他懷里蹭了幾下,然后,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過去了。
看來,別說指望她清醒了,她明天早上,能夠在八點(diǎn)醒來,他都要謝天謝地了。
只是……
她身上濕漉漉的,肯定要換衣服啊。
而他……
霍景堯皺了皺眉。
………
時家。
因?yàn)槁肪原因,時樂顏是最后一個被送回家的。
傅君臨早就等在門口了。
而且,還是大門口。
他就這么站著,穿著襯衫,衣領(lǐng)微微敞開。和這夜色格格不入。
時家本來長期都沒人居住,保安很是懶散。
結(jié)果,傅君臨這么一站,保安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站得筆直,生怕,被挑出什么毛病來了。
夜里有些起風(fēng)。
一輛車緩緩開來,傅君臨抬眼看去。
司機(jī)停下車,還沒去開后座的車門,傅君臨已經(jīng)把人給抱下來了。
只有她一個人,在后座上,沒人玩耍,沒人說話,她已經(jīng)睡了一會兒了。
所以……
現(xiàn)在的時樂顏,精神抖擻。
傅君臨一抱起她,她就被驚醒了。
他的雙手,很有力道,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
被這夜風(fēng)一吹,時樂顏一個激靈,忽然就直起了身,比傅君臨還高。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時樂顏壓根就沒注意他,左顧右盼的,四處尋找著什么。
傅君臨問道:“找什么?”
“暖暖啊,還有亦煙……”她眨巴眨巴著眼睛,很誠實(shí)的回答,“我可不能吃獨(dú)食了。”
“獨(d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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