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710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姐妹兩個從小一塊長大,她什么德性,蘇小南比誰都清楚。
如此說謊,哪里騙得到她?
尤其這段時間,蘇小南越來越嚴(yán)厲,蘇薇有點怕她。
“姐,我參加了那個那個美人計!進(jìn)入決賽了,要身份證簽,簽約!”
“什么?”蘇小南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蘇薇長得不是頂頂漂亮的美人,可也沒到需要整容的地步吧?
她無法理解地瞪大眼,有點生氣。
“你說你,一天能不能干點正事了?好端端的整什么整?”
“姐!”蘇薇不喜歡聽她說教,聲音也大了起來,“這都什么社會了?老古板!你知道我進(jìn)入決賽有多難嗎?姐,我也有明星夢的好不好?”
明星夢!
是的,梁曉彤那個“美人計”活動,與一個娛樂公司有合作。
只要進(jìn)入八強的選手,就可以簽約進(jìn)公司做藝人。
可要做大明星,哪是容易的事?
蘇小南對那個行業(yè)不完全了解,可平常八卦新聞沒少看。
對蘇薇,她只能委婉地勸,“就算你有明星夢,也不用整容吧!而且,整出來的拿什么去給人家競爭?”
她語重心長,蘇薇卻不肯領(lǐng)情,反倒越說越興奮了,“姐!你該不會以為,那些明星都是原裝臉吧?哈哈,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居然信這個!咱遠(yuǎn)的不說,就說近的,小姑姑你以為她就沒有整過啊?”
“沒有!”
斬釘截鐵回答她的人,不是蘇小南。
安瑜站在樓道下方,拖著一個行李箱,淡定地看著樓道上方的兩姐妹。
“我是不是原裝臉,你要不要親自驗一下?”
“”
背后說人壞話被逮了個正著,蘇薇尷尬地恨不得鉆地縫!
她紅著臉招呼了安瑜一聲,灰溜溜地跑走了。
蘇小南無語地望著她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小姑姑,怎么來了?”
安瑜瞄一眼蘇薇的方向,臉上帶著得體的笑,神色沒有什么變化。
“今兒不是孩子生日么?我不過來,回頭西西又該批評我了!”
“噗!”蘇小南笑著下去幫她拿行李,然后道:“小孩子過生,哪來那么多講究,還讓你專程跑一趟。”
“不止這事!”安瑜瞥她一眼,有些遲疑,“這周六,不是城子的追悼會么?”
通知安瑜過來的人,是陸啟。
這讓蘇小南覺得十分好笑,因為安北城開“追悼會”的時間都定下來,她竟然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
于是,安瑜約她第二天晚上在她的私房菜館里小聚,蘇小南沒有拒絕。
因為她還邀請了陸啟,而蘇小南心里憋著的火兒,正愁找不到地方去發(fā)泄。
安瑜私房菜館的生意,一如既往的不好。
整個院子里冷冷清清,除了他們幾個熟人,一個吃客都沒有。
落葉飛舞,滿院蕭瑟,正好映襯了蘇小南這日的心境。
不到六點半,人就都來齊了。
顧風(fēng)、簡聰、耿蕭然、莫暖以及多日不曾下地走路的吳越。
他是拄著拐杖讓莫暖扶著來的,一出現(xiàn)就差點被哥幾個給懟死腿傷三個多月了,他還賴在醫(yī)院,天天借著病假跟莫暖混在一起,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哪里有半點病人的自覺性?
更夸張的是,他腿傷康復(fù)期間,醫(yī)生再三囑咐要多運動、多運動可他不聽,不做,那模樣兒,似乎恨不得腿傷永遠(yuǎn)都不要恢復(fù)似的。
“搞不明白你!”簡聰上來就嘆息,“自己可以走路不好嗎?干嘛不做康復(fù)理療!”
“你懂什么?”顧風(fēng)慢條斯理地瞥吳越一眼,“這叫蜜里調(diào)油化不開,一片冰心在玉壺腿傷腳傷算什么?只要他二弟不傷,甭說住三個月,住上一年半載一輩子,吳越也樂在其中啊!”
“我去你大爺?shù)模欙L(fēng)!”吳越一口茶差點噴出來,“你小子能說點正經(jīng)的么?”
“我一般只對正經(jīng)人說正經(jīng)話!”
“要搞事是吧?”
“呵呵!”顧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意態(tài)閑閑地笑,“自從你拒絕我?guī)湍惘焸覀兙鸵呀?jīng)絕交!你求我搞你,我都不愛搞!”
“求搞的人,不一直是你?”
“咳咳咳!”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安瑜咳了起來,“座上還有未成年少女呢,你們注意言辭啊!”
顧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點頭,“她的,小姑姑,你老人家為了未成年少女也操碎心了!”
“找揍?”
“請姑姑賜教,鄙人古墓派楊過是也!”
“哈哈哈!你是楊過,那大雷是啥?”
“大雷?當(dāng)然是本尊跨下那只雕啊!”
“哈哈哈!”
沒有安北城的日子,他們這群人已經(jīng)好久不聚。
今兒安瑜攢了局子,大家原本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輕松輕松,把陷于水深火熱中的蘇小南拉出來
然而,不管他們使多大的勁兒,從神雕俠侶演繹到降龍十八掌蘇小南始終是一個看客,沒辦法把自己融入他們中間。
吃著菜,喝著酒,聽著他們鬧騰,她雙頰漸漸緋紅,飄浮的目光時不時掠向房門。
然而,等到晚上九點,安瑜請的人全都到了,唯獨陸啟沒有來。
瞄一眼滿桌子的菜,她笑問:“小姑姑,我們家大領(lǐng)導(dǎo)怎么還不來?”
安瑜撥拉一下碗里的菜,“天知道!這個啟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答應(yīng)我說要來的,竟然失約!回頭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聽她訓(xùn)斥,作陪的幾個人都笑著起哄,緩和氣氛。
畢竟在這兒,安瑜是唯一的長輩。
除了雷荊山以外,其余人都得稱小。
于是,飯局上的氣氛熱絡(luò)起來,每個人都想繞開不提那些煩心的事。
可有些東西,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
蘇小南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沒給自己的胃留半點情面。
好久不喝,她肚子里的酒蟲都叫囂起來。而且在桌的又都是熟人,她并不需要避諱什么,喝得很率性!
可也因為好久不喝,她高估了自己的耐受能力。
被悲痛左右的腦子,在酒精的麻醉下,越來越暈、越來越亂,越來越沉!
慢慢的,竟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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