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洗白白
第669章,
“”蘇小南翻白眼,“安二爺,咱能要點臉不?”
“臉是什么?我不知道。”
“你還真是坦誠啊!”
安北城笑了笑,輕輕捻一下她的臉頰,低頭一吻,略帶歉疚說:“最近這些日子,把你悶壞了吧?”
“嗯,所以呢?”蘇小南挑高眉梢。
“所以,朕決定補償你”
“補償?怎么補償?”
一聽補償,蘇小南就提高了警覺。
因為每一次說要給她好處,結(jié)果基本都是以他的“獻(xiàn)身”宣告結(jié)束!
安北城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唇角上揚,露出一個“你不要小看爺”的傲嬌表情。
“這一次,讓你親自為夫君洗白白”
洗白白?果不其然,又是想占她便宜。
蘇小南哼一聲,雙手捧住安北城的臉,輕輕撣一下。
“公子爺,你腦子還在地球乎?”
安北城一臉嚴(yán)肅,捏了捏她的腰,把臉從她的魔爪中解救出來。
“不在地球,怎么為你這種低智商媳婦保駕護(hù)航?”
“那能說地球話行不?我咋都聽不懂?”
安北城瞇眸,似笑非笑看她的臉,“聽不懂?那好辦,爺身體力行為你講解!”
“呃!”蘇小南抿著嘴唇?jīng)_他翻一個大白眼,條件反射往后一縮,“麻煩你了,先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什么時候行不?怎么能說發(fā)情就發(fā)情呢?”
安北城冷眸一沉,一本正經(jīng)看她,“蘇小南同志,你腦子都想什么了?”
“難道不是那個”蘇小南兩根指頭對戳著,猶猶豫豫地問:“不是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
“你個色胚還能有幾個意思?”
“小呆瓜!”安北城敲她額頭,“看來這腦子真長歪了。我是說,我會帶你親自破案,讓你為我洗白!”
哦勒個去!蘇小南長吁一口氣,扳住他的大腦袋。
“安公子,拜托你有點高冷男神的自覺性,行不行?洗白就洗白,還洗白白,你這么萌,以為我會給你糖吃么?真是的!”
“哦,沒糖吃?”安北城大拇指慢慢摩挲上她的唇,動作很輕,很輕,就像在擦拭什么珍稀的寶貝,專注的目光也烙鐵似的落在她臉上,復(fù)雜、深邃,眸底似流淌著一汪溫暖的泉水。
“我偏要吃怎么辦?”
又來了!每次都這套路。
蘇小南壞壞撅一下嘴,吻上他的唇。
輾轉(zhuǎn)、反復(fù)、再輾轉(zhuǎn)反復(fù)直到感受到他身體的反應(yīng),她冷不丁停下,眨一下眼睛,可憐巴巴地告訴他。
“人家也想給你糖吃,可不巧,來事了!”
“沒關(guān)系!”安北城目光轉(zhuǎn)涼,像一個隨時會把她吞噬的魔物,指尖輕撬她的唇片,“糖嘛,怎么吃,都是一個吃。”
“唔你個不要臉的”
安正邦贏了官司,安氏集團(tuán)也得救了,可他的身體并沒有馬上好起來。
不過,從判決書下達(dá)的第二天起,他就陸續(xù)收到來自各方的“賀電”,那些在安家出事時集體玩消失的“朋友”,又突然間抱團(tuán)出現(xiàn)。
一個個站隊在他的身側(cè),對安正澤這個無情無義的家伙進(jìn)行了慘無人道的鞭撻。
八方來朝的局面,如同一曲盛世贊歌,好像一夜之間,安氏就欣欣向榮了。
安正邦虛與偽蛇地應(yīng)付著,最后不得不推托身體不適,把這些人都拒之門外。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他會感激的人,只有陸家。不管陸明厲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到底是陸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幫了他們。
而其他人
只剩一聲“呵呵”了!
一審結(jié)束后,安北城又去了一趟刑偵處。
霍天奇那些指證,本來對安北城極其不利,但有了嚴(yán)各,這就都不是事兒了。
嚴(yán)各的手上,掌握著很多安正澤的黑材料,包括他聯(lián)絡(luò)霍天奇陷害安北城,甚至允諾給霍天奇的好處,都有證據(jù)。
長期游走在法律沿線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很明顯,嚴(yán)各在為安正澤做事的同時,就已經(jīng)為自己準(zhǔn)備好了后路。
為了保護(hù)他的人身安全,警方在沒有對安正澤采取逮捕行動之前,并沒有將此事披露,只對安正澤和霍天奇秘密監(jiān)視居住和出行,以便查實。
當(dāng)然,這也是安北城的要求。
因為他還沒有拿回鎖鳳
民事案子最是糾纏不清,尤其這樣的大案,時間跨度更大。
在這樣的膠著期間,蘇小南和安北城沒有在京都逗留太久,三天后再一次返回了景城。
與他們一樣回去景城的人,還有桂倚秋。
當(dāng)然,她不是被安北城帶回去的,而是由軍檢帶回原籍偵查起訴。
“媽的,真是便宜她了!”
蘇小南對桂倚秋是十二萬分的憤恨。
“你說這個女人咋就這么能呢?人都搞成那樣了,居然還能折騰出今天這樣的局面?也是服氣了!”
有一種人,就像蟑螂似的,生命力格外旺盛。
蘇小南想,桂倚秋大概就是這樣的人。
在琉璃島那樣苦的環(huán)境里,她不僅熬下來了,還成功騙過了陸啟以及一眾戰(zhàn)士,熬出了一個孩子,獲得了一張“免死金牌”。
現(xiàn)如今,故意殺人、做偽證等等幾個罪行在身,她也能心不慌意不亂地跟安北城展開博弈,以回到紅尖會有生命危險為由,要求獲得軍區(qū)的特殊庇護(hù),成功脫離了安北城的手掌心,還讓他不得不避嫌,無法再直接參與這個案子。
“真特么會鉆空子,胖妞兒,我真的好想親手掐死她啊!”
聽她在微信上數(shù)落了半個小時的莫暖,也跟著她一起罵足了半個小時。
“別生氣了,誰讓人家是孕婦呢?孕婦為大,懷上孩子就像懷了金元寶似的,站在了道德制高點上,連法律都制裁不了她,我們能怎么辦?”
說到這里,莫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眼睛一亮,“噯我說,如果她的孩子突然流產(chǎn)了呢?”
嗤一聲,蘇小南有氣無力地揉額頭,“那也沒用。我都咨詢過了,就算中途流產(chǎn)也按孕婦審判。”
“我靠!軍事法庭也判不了死刑?”
“對唄,跟地方法庭適用法律是一樣的。審判時懷孕的婦女,不適用死刑。就算情節(jié)特別嚴(yán)重,影響特別惡劣,也只能宣告緩期兩年執(zhí)行但這種情況,大多兩年后都會改判無期,然后再減刑什么的,總之,她還能活下來膈應(yīng)人!”
“媽的,太不人道了。不都說正義不會缺席嗎?我看這不是缺席,根本就是喝大了!”
“好有道理”
蘇小南正低頭在手機屏幕上打字,背后就傳來安北城的聲音。
“在做什么?”
“呃!”她回頭,看他脫下帽子,起身過去接住,掛在衣帽架上,“在說桂倚秋呢。我說安北城,咱真的就這樣便宜她了?”
安北城臉色幽冷,沒有回答。
蘇小南又在心里問候了一次桂倚秋家的十八代親人,然后皺起了眉頭。
“我們最好能爭取到什么樣的判決?”
安北城沉吟,“死緩。”
對一個孕婦來說,那已經(jīng)是最重的判決了。
蘇小南恨得牙根都癢了,卻沒有辦法,甚至還有點擔(dān)心。
“死緩希望大嗎?”
安北城解襯衣領(lǐng)扣的手,微微一頓,“還有十天開庭!到時就知道了。”
蘇小南:“”
到時知道,不也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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