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姓晏的 云墨,唱青衣的年歡喜
莫良玉一行人走了沒多久,嚴冬盡從樹一躍而下,雙腳剛沾了地面,周凈在嚴小將軍身后小聲問:“嚴少爺,你覺著那位三小姐怎么樣啊?”
嚴冬盡扭頭。
周凈很俊的一個小伙子,這會兒齜牙咧嘴的。
嚴冬盡看了周凈一會兒,道:“到底這個三小姐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周凈被嚴冬盡問的一愣。
“她又不跟我過日子,她是好是壞,是美是丑與我何干?”嚴冬盡說。
這話是周凈想聽的,可再一想,周凈又跟嚴冬盡說:“嚴少爺,你這話太無情了,人好歹救過你的命啊。”
嚴冬盡在這時開了句玩笑,“那你要我怎樣?以身相許嗎?”
“那怎么行?!”周凈跳了起來。
“這不得了?”嚴冬盡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正色道:“我會報恩,誅殺護國公府的時候,我留她性命是。”
這是嚴小將軍的報恩了,我也以救命之恩還你的恩情,至于沒有了家族,莫良玉是活下來了,這位小姐要怎么生活,這個不在嚴冬盡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周凈搖頭說了一句。
“你懂啊?”嚴冬盡問。
周凈想了想,笑了起來,說:“我也不懂。”
一匹馬蹄裹著厚布的馬,從了嚴冬盡和周凈的面前跑了過去。
“是小五子!”周凈一眼認出騎馬的人是誰,忙跑出了林子。
小五子和另四個遼東大將軍府的侍衛(wèi)是被嚴冬盡留在京師城下的人手,這會兒看見小五子快馬加鞭地從眼前跑過,嚴冬盡的心提了起來,京師城又出事了?!
周凈帶著小五子跑進林子里,看見嚴冬盡,小五子喊了一聲:“嚴少爺!”
小五子是提刀在手的,刀身還凝著不少血跡,嚴冬盡下打量小五子一眼,小五子人倒是沒有受傷,“出了什么事?”嚴冬盡問。
嚴冬盡看見這侍衛(wèi)手的刀身凝著血,“出了什么事?”嚴冬盡忙問道。
小五子手指京師城的方向,說:“嚴少爺,小的們看見有人被追殺,原本不想救的,可聽見殺手嚷嚷少將軍的名字,小的們出手了。”
“被追殺的是什么人?”周凈忙問道,難不成他們少將軍已經(jīng)到了京師城,被追殺的那位是他們少將軍身邊的人?
小五子說:“我們問了,那人不說,是想走。”
“不是少將軍身邊的人啊,”周凈失望道。
小五子說:“不是,少將軍身邊的人我都認識。”
出事的地方不靠近京師城,但離進香庵也不近,等嚴冬盡帶著周凈們,跟著小五子騎馬趕到的時候,官道旁林間的空地,七八具尸體倒在地,四個遼東大將軍府的侍衛(wèi)將兩個人圍著,看表情還都是隨時準(zhǔn)備再打一場的表情。
被圍在間的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看見嚴冬盡帶著人過來,瞳孔收縮了一下,原本還站著不動的人,抬手一刀砍向了與自己同被圍著的男子。
“嚴冬盡,”側(cè)身躲刀的男子,喊了一聲。
四個侍衛(wèi)一愣,這個死都不說話的人認識他們嚴少爺?
嚴冬盡騎馬到了跟前,從馬躍下的同時,戰(zhàn)刀已經(jīng)出了鞘。
“別殺他!”穿著打扮都似普通百姓的男子又喊了一聲,自己也揮刀欺身前。
有了嚴冬盡的幫忙,去路又被遼東大將軍府的侍衛(wèi)們堵死了,黑衣男子武藝再高強,最后也還是被嚴冬盡踹跌在地。周凈趕前一步,將刀架在了這人的脖子,小五子一腳踩在這人的胸膛,讓這位徹底動彈不得了。
嚴冬盡將刀歸了鞘,仔細看了面前的人后,小聲道:“你是晏墨哥?”
聽到晏墨這個名字,在場的遼東大將軍府侍衛(wèi)都愣住了,周凈更是張大了嘴,忙也抬頭細看與他家嚴少爺面對面站著的人。
云墨沖嚴冬盡笑了笑,說:“我叫云墨。”
“姓云?”周凈驚訝道,讓另一個兄弟前,拿刀架著地人的脖子,他自己三步并作兩步地跑到了云墨的跟前,盯著云墨的臉又是看了一會兒,周侍衛(wèi)長道:“你怎么,晏少將軍,你改姓了啊?”
晏墨,遼東北雁關(guān)守將晏凌川的嫡子,七年前死于北雁關(guān),當(dāng)時大將軍莫望北還帶著了少將軍莫桑青親臨北雁關(guān)吊唁,現(xiàn)在,周凈和遼東大將軍府的侍衛(wèi)們,甭管見沒見過晏少將軍的,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云墨,死了的人怎么又活了?
“我記得晏夫人母姓云,”嚴冬盡這時說道。
云墨仍是笑了笑。
“所以晏少將軍您現(xiàn)在是隨了母姓了?”周凈呆愣愣地道:“這是怎么回事?”
“是大將軍救了我,”云墨簡單道:“北雁關(guān)的晏墨七年前死了。”
七年前,這位晏少將軍才多大?
周凈倒抽了一口氣,他想起了,晏將軍的夫人云氏夫人是死了的,后娶的媳婦是北雁關(guān)當(dāng)?shù)氐拇笞逯@特么又是一出繼室得寵,當(dāng)家老爺容不下前房兒女的戲碼嗎?周凈看著云墨嘆道:“晏少,云少將軍,您跟我家少將軍是師兄弟啊。”
遼東少主人的師弟,也有人敢害?!
“不說我的事,”云墨手指一下地的人,道:“他叫年歡喜,是長秀宮的主管太監(jiān)。”
周凈和侍衛(wèi)們看著云墨沒反應(yīng),他們也知道帝宮的大門往哪里開,長秀宮是什么地方?
嚴冬盡的眉頭微皺了一下,道:“他是傅妃的人?”
“放肆!”嘴角流血的年歡喜沖嚴冬盡喝道:“那是傅妃娘娘。”
“死去吧,你,”拿刀架在年歡喜脖子的侍衛(wèi),抬手用刀背在年歡喜的嘴拍了一下,將年歡喜的一嘴牙,幾乎拍了一半下來。
年歡喜是個長相很好的人,被這一拍,嘴先腫,緊跟著臉也腫了起來。
“我沒想到這太監(jiān)會武,”云墨看著臉腫起老高,已經(jīng)看不出漂亮模樣的年歡喜道:“他原是帝宮戲園的青衣。”
“啥?”一個侍衛(wèi)問。
“是搶女人唱戲的,”周凈道。
眾人都呆了一呆,一個扮女人唱戲的武藝這么好,帝宮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給讀者的話:
晏讀yan,燕的第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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