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發(fā)現(xiàn)
涼鈺帶著我迅速離開了素梅的房間,和霧津、煥羽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她居然和涼鈺一起?”霧津的聲音又驚又怒。
“是啊,也不知道兄長哪里比子晟強了,居然這般沒有眼光!睙ㄓ鹨苍谂赃叡г沟馈
只怕霧津所想和煥羽并不一致。
我和涼鈺離開了萬花谷,來到了云浮城。在一處酒樓坐下。
我歪著的頭向前伸了伸,問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房間里有人,就在那張床的頂上。修為很高,看不出深淺。”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嗎?”
“不知道,但應(yīng)該是個男人!
“為什么?”
“你不是扒了梳妝臺嗎,上面的東西都沒有動過,說面住在那里的人,用不著那些。但其他地方都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比如說呢?”我當(dāng)時只顧著看簪子了,根本沒有注意別的。
“床上的被褥是剛剛折疊起來的,應(yīng)該是剛晾曬過,上面還散發(fā)陽光的味道。山谷中雖然陰冷潮濕,但住的都是花木,也并不懼怕這個,那為什么要晾曬被褥呢?”
“因為那個人不是萬花谷的!
“那人的發(fā)色應(yīng)該是偏灰色的,且發(fā)根粗壯,應(yīng)該是個男子!
“還有嗎?”
“還有就是,桌子上的水還是溫的!
“也就是說,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那個人還在屋里?”
“是,只是我不明白,萬花谷為什么要藏一個人在那里,又為什么要藏在素梅的房間里呢?”
“梳妝臺表面的灰塵是擦拭過的,但里面沒有。看里面的灰塵厚度應(yīng)該極少有人去那里,甚至是沒有,所以,那個人無論在那里住多久,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我捏了捏袖中的簪子,說道:“我可能知道是誰了!
“是誰啊?”涼鈺問道。
“靜蓉的情夫,幽冥宮的冥君的二弟子,月烏!
“什么!你確定嗎?”涼鈺對這個答案也是大吃一驚。
“基本上確定,”天界這么大的事情,幽冥宮不可能沒有動靜,可是月烏是什么時候來的呢?目標(biāo)又是誰呢?
“算了,想也想不明白,你吃好了嗎?”
“吃好了!
“那我們就走吧!
我和涼鈺以前一后,離開了酒樓。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云浮城外城的街道上燈火通明,卻是一條空街?傆X得那里好像有些詭異。
我和涼鈺對視一眼,他默默祭出了手中的劍,我則是準(zhǔn)備撒丫子跑路了。
但暗中之人的動作,要比我們迅速。在我們對眼合謀的瞬間,便開始行動了。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錦衣夜行的黑衣人。
他們清空了這條街,就是為了等我們的出現(xiàn)。只是不知道是誰的人。
我們殺出血路離開之后,司徒晟才帶巡邏的天兵趕到那里,滿地的尸骨,還有被扒開的刺客的后頸。
也許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知道他們是誰的人了。
我和涼鈺渾身是血的逃回天界,我原本要去見天帝,讓他撤了司徒晟的位置,軟禁起來的,但卻被涼鈺阻止了。
理由是,文淵星君剛剛交出學(xué)宮的掌印,若是司徒晟再出了事兒,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人在針對他們。
現(xiàn)如今,學(xué)宮掌印還沒有到下一個人手里,若此時罷免了司徒晟,那學(xué)宮就極有可能回到文淵星君的手里。
天帝雖然不懼怕他們,但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鬧起來,面上也并不好看,更何況還有可能會連累梧桐林,萬一真的出事了,天界會亂的。
涼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這并不是原因。他或許只是覺得這件事兒現(xiàn)在鬧達(dá)不到他想要的效果罷了。
今日他也確實幫了我,要不就算了吧。晚上的事便隨他去處置吧。反正老娘也活著回來了。
又躲過一劫,又可以多活一天了,想想還是開心的。
我又一次滿身是血的回來,涇牧只是看了一眼什么都沒有說。
本來以為不會有什么事情的,結(jié)果,今早我出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出不去了。初月說,涇牧下了令,讓我就在府里待著,陸垠那邊他會去說的。
沒想到啊,我都這么大了,還像小時候師父那樣懲罰我。我得去說說理才行。
我去到了書房,涇牧正襟危坐的坐在案前。見到我過來,示意我坐下,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我會來一樣。
“最近查的怎么樣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有啊,我發(fā)現(xiàn)靜蓉有個情人,”我將那日陸垠給我的簪子放到面前的桌案上,雖然最開始也是我給他的,繼續(xù)說道:“這支簪子就是證據(jù)!
“陸垠說這是撿的!
“那也看是在哪里撿的吧?比如是在某個男仙君的房間里,撿的呢?”
“那是誰?”
“應(yīng)該是文淵星君的大舅哥吧”我無所謂的咂巴著嘴說道。
“譚靜慧是獨女,且全族上下,為了文意的事業(yè)都死了,只剩他一個人了。哪里來的大舅哥?”
“那文淵星君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妻子,不是還有個平妻的嗎?”我又一次反駁了他的觀點。手中的書頁也翻的更響了些。
涇牧看了我一眼,繼續(xù)問道:“還有呢,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還發(fā)現(xiàn),那個人現(xiàn)在就住在素梅以前在萬花谷的屋子里!
“素梅是你生母,怎么能直呼其名呢?”他放下手里的書,雙眼盯著我。
我才不在乎呢,我并不覺得自己是他的女兒,雖然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這個答案。
“那又怎樣,我又沒見過她。還有啊,她不是喜歡天帝嗎,你也不喜歡她,你干嘛還這么護(hù)著她啊?”
“我不護(hù)著她,只是,你是他的女兒,最起碼的尊重應(yīng)該是有的吧!”
“有啊,我沒有不尊重她啊。不尊重她的是靜蓉,居然放個男人住在她曾經(jīng)的房間里!
“你怎么知道,是個男人?你見到了?”
“沒有見到啊?但是,我沒有見到靜蓉的簪子,所以去了她的房間,然后在她的梳妝臺,找到了你說的和靜蓉的簪子一樣的另一支簪子。所以,我能確定,拿著這支簪子的人就是靜蓉的情人!蔽抑钢郎系聂⒆,說道。
“那你怎么確定,房間里的,就是靜蓉的情人,這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只是你的猜測而已,并沒有實證。甚至你手里連一件像樣的證據(jù)都沒有!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證據(jù)的。我說出來的話,就是證據(jù)!”我氣鼓鼓的說,“你們讓我查真相,也沒讓我找證據(jù)!”
“讓你查的真相是素梅的死,跟你現(xiàn)在的發(fā)現(xiàn)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還有,沒有證據(jù),你怎么確認(rèn)自己查到的就是真相呢?憑你天馬行空的猜測嗎?”
我甩甩腦袋,不服氣的問道:“既然這樣,為什么要我來查啊,一邊說著我是最合適的人選,一邊又覺得我立場模糊,不看證據(jù),這樣就應(yīng)該找個局外人來查?對不對?”
涇牧坐在我對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于我的話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他無話可說,我就不生氣了嗎?也不知道誰給陸垠出的主意,居然讓我去查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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