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控制 [月初了,求金鉆]
我們趁著此刻的空隙,抓緊時間補了一覺。
天色大亮的時候,第二中隊的武警趕到,我們已經洗漱完畢。站在院門口心情沉重的注視著一男一女的尸體抬入了die的驗尸房。送走了送尸來的武警,我們沒急著展開提取樣本,先聯系了死者的家屬,均是天南本地人,家屬們起初以為我們是騙子,然后難以置信,接著失聲痛哭的掛掉電話奔赴die。
林慕夏象征性的檢查了下男尸身上的彈孔,有一個在現場就被秦引挖了進行對比,因此我們只挖出三枚彈頭。她重點針對于女尸,拿采集的工具將其口腔、胸口、隱秘地采集了相應的樣本,眼尖的她發現隱秘地的精華不止一個人的。
至于驗尸,沒必要解剖了。死者們所受的創傷顯而易見,簡單的做了份報告,林慕夏攜帶樣本走入鑒證室,我打下手輔助她。狀樂共圾。
裴奚貞、寧疏影、蔣天賜坐入軍用越野,趕往城南的郊區繼續參與追擊刨錛隊的余孽。
沒多久,檢測出了第一份dna,是女死者胸口的唾液殘痕,源于此前查明身份的孫澈。
即將對口腔中的精華進行相關操作時,男死者的家屬趕到院門口,我們暫時放下手頭工作,一塊接待安撫他的父母,中年女人由于承受力低,看見兒子尸體的那一刻,陷入了昏迷,中年男人則是攙扶住妻子。無聲的哭泣。等對方情緒穩定的時候,我們了解到死者間是表姐弟的關系,昨天到小廟村西側的樹林放生飼養的野生動物,與即將回歸大自然的伙伴共渡最后一夜,沒想到遇見刨錛隊余孽,最終“橫著”離開了放生地。我們心頭震怒的是,女死者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此刻我恨不得活剮了這堆禽獸不如的刨錛隊余孽
中年女人的姐姐一家也來了,悲傷的氣氛持續了半個小時。兩家人這才把這對表姐弟的尸體領走。
我們繼續返回鑒證室,整整一天也沒離開過,傍晚時檢測完畢,精華共有三份,分別是孫撤、柴青江蘇和李四方浙江,而最先檢測的唾液源于孫撤,由此可見,參與侵犯的人中并沒有新加入的九愣子跟身為組織者的東北男子。
小水泉村的九愣子傾心于喬琪琪,沒實施侵犯能理解,那五個余孽中的頭子呢
我的心像水銀般一沉,這個刨錛隊的頭子,貌似還保持有冷靜的頭腦,如此一來。成員們的變態,非但不能加快刨錛隊的消亡,反而提升了刨錛隊整體的犯罪能力與殘暴
通緝令的模版已經做好,柴青是身價一千萬的小老板,李四方家境貧寒,二人的身體沒有特殊的地方。
裴奚貞和蔣天賜、寧疏影返回了部門,今天所有的部門均毫無收獲,刨錛隊似乎于城南的郊區銷聲匿跡。
我托秦引把東柳村外我們昨天掩埋的土狗尸體挖出來運到die,它的胃里確實有一塊沒有消化的人肉和布條,屬于死掉的學生,馮賓。它畢竟是警校生養的狗,還是有點本事的,面對五個刨錛隊余孽,臨死前能連咬傷兩人留下至關重要的線索老狐貍感動的稀里嘩啦,他連夜把土狗的尸體埋入了老同學一家的墳前。
接下來的五天,警方始終沒發現刨錛隊的蹤跡,當然,也沒有村子遭殃。唯有兩種可能,第一,刨錛隊集體死于荒郊野外;第二,他們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逃離了圍剿區域。
案子擱置了下來,電視上每次黃金時段就滾動刨錛隊余孽的四份通緝令。
第六天的清晨,城西分局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孫撤。
我們接到消息,立刻趕到了分局,看見這滿臉胡茬的狼狽大叔,他雙手已被王中王拿鐵銬固住,不停地往嘴里塞食物,桌子前放了一只染有血跡的刨錛。
王中王唏噓不已的道:“這幫刨錛隊的余孽,打城南的郊外繞到城西的郊外,深諳游擊之道。”
“孫撤有沒有說他自首的動機”裴奚貞詢問道。
“沒有,他餓的沒力氣了,幾乎是爬到分局的。”王中王把一袋面包撕開拋向對方,他形容的說:“我只問了幾句就餓懵了,我就先讓他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我瞅了眼孫撤小腿上被狗咬的疤痕,道:“莫非他預感到即將被拋棄,沒等余孽們下手將其刨死,提前脫離的”
“孫撤的傷口沒有潰爛,隱有自動愈合的趨勢,不太影響他的行動。”裴奚貞蹲下身,觀察著孫撤受傷的腿部。
蔣天賜等得不耐煩了,呼哧沖上前,“啪”他揚起手臂照著孫撤的后腦勺猛地一拍,“他娘的,誰讓你吃的時候細嚼慢咽了”
孫撤腦袋被打的伸往前方,攥住長條面包的手來不及閃躲,“噗”的一下,面包被扣入了嘴巴,他口腔塞滿滿的,“水,水”
“逼事夠多的。”蔣天賜捏住對方下巴,把裝了水的紙杯倒入其口中,他兇神惡煞的道:“吃飽了就趕快把事情交代清楚。”
死神的氣勢把孫撤嚇的面如土灰,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孫撤忍不住放了個屁,見眾人仿佛沒聽見一樣,他心有余悸的道:“那個人真的好可怕。”
“哦哪個人刨錛隊的頭子”我挑眉問道。
“不不是。”孫撤右手一個勁的顫抖,他哆嗦的說:“今天凌晨,不知道幾點,我們五個,遇見了一個人,他穿著松垮的衣服,手里提了個籃子。我們想沖上前將他刨死的時候,他發現了,把籃子一仍,舉起手說,他有十萬塊的現金,如果我們想要,就暫時別殺他,反正此刻身無分文,刨死了他也沒有任何收獲,老大就同意了。然而,他和老大聊了幾句話,然后拿出了手機,示意老大觀看,屁大點的功夫,老大就像中邪似得忽然變了一個人,掄起刨錛把新加入的九愣子刨殺,我們嚇的腿都軟了,老大讓我們三個蹲下身,放下刨錛,一個接一個的跟對方聊天。我親眼看見,方塊和青子變得比家里養的狗還聽話,他一定是有高深法術的妖怪我謊稱拉粑粑,借機逃離了深山,慌不擇路誤打誤撞的跑到了鄉道,搭了一輛拖拉機來的城區不想再玩了,我知道被抓住死刑難免,只想自首見家人最后一次。”
“聽他說的情況”我和裴奚貞、蔣天賜、寧疏影交頭接耳道,“刨錛隊的余孽意外遇見了精神師”
“精神師大半夜的,沒事拿個籃子到深林搞毛”裴奚貞滿頭的霧水,他詢問的道:“孫撤,那個人的籃子中裝了什么玩意”
孫撤不確定的說:“不知道,有塊黑布蓋著,感覺好像軟軟的,蓬松的。”
“遭遇這個人的地點,你還能記得不”裴奚貞試探性的道,他手中的陰陽傘敲動地面。逃亡的刨錛隊被精神師控制了,如此一來,他們沒有主觀思維,豈不是淪為邪惡精神師的犯罪工具
異地他鄉的荒郊野外,情急逃命時,即使方向感再好的人也記不清返回原地的路徑,如果孫撤說的是記得,那他的出現一定有蹊蹺。
孫撤閉眼回顧了老半天,時而搖頭時而顫抖,過了五分鐘,他不安的說:“我,我想不起來了,逃的時候一心只想離的越遠越好,方塊和青子還追了我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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